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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扛着boss拼下限-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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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闭嘴吧!”夏黄泉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厚脸皮的家伙拍飞,他以为她要做啥啊?野……咳咳那个战吗?不,关键点不在这里,差点又被带跑了话题,她连忙板起脸,俯□就一手按住了他脑袋,压低声音问道,“是你做的吧?”
  商碧落歪头无知脸:“什么?”
  “少装傻!”夏黄泉另一手揪住他脸,狠狠扯,“我的账号里怎么会多出那么多钱!”从明天起难道她要做逃犯了?把她吓得都忘记数有几个零好吗TAT
  “哦,那个啊。”
  “别这么淡定好吗?”女孩吐血,这货是完全不懂得事情的严重性吗?她咬牙道,“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去吃牢饭,你赶紧给我从哪里去送回哪里去!”夏黄泉说着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尽量冷静地说,“我们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不,你还钱,我收拾,然后,逃到……唔!”
  因为姿势的缘故,青年只伸出手臂微微一勾,下巴轻抬,便成功地堵住了女孩的嘴。
  “唔……你……够了!”夏黄泉一把推开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做坏事的某人,急促地喘了口气,“你做什么啊?”
  商碧落轻笑了起来:“惩罚。”
  “哈?”怎么看该受罚的都是这混蛋才对吧!
  “你冤枉人,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哈哈哈哈,”夏黄泉拍了怕某人的肩头,“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其实可以改行当笑星的,加油,我看好你!”
  商碧落心中一阵无语,所以说,他做坏事她毫不怀疑,不做坏事反而会导致这种结果吗?他不得不再次重复道:“这是合法所得。”
  “……真的?”怀疑看。
  “真的。”肯定点头。
  夏黄泉眯起眼眸,静静地注视着青年的眼眸,片刻后,她非常利索地一点头:“好,那咱继续去买东西吧。”推车,走人。
  “嗯。”商碧落也很淡定,因为在女孩的直觉下,压根撒不了谎。
  他说的的确是实话,而她也发觉了这一点,所以二人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等等——
  停下车,揍!
  “为什么你不早说啊!”大怒。
  “……”也得给他说话的机会吧?
  再等等——
  “我现在是不是变成有钱人了?”惊!
  “唔……那要看你对于有钱人所下的概念是怎样的。”
  “那我现在就算!”夏黄泉表示自己其实真的很知足,“那去给你买好一点的衣服吧。”
  “好。”
  “再给你弄一台高配置的电脑。”
  “好。”
  “啊,前几天我在杂志上看到的衣服鞋子是不是也可以买了?”
  “当然。”
  “太好……等下,”夏黄泉放慢了兴冲冲的脚步,“我们这到底算谁包养谁?”
  “你包养我。”青年回答地非常肯定。
  “真的?”
  “真的,钱在你手中不是吗?”
  “倒也是。”
  夏黄泉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但仔细一想又似乎没哪里不对,所以……就这么算了吧!
  不过,这一天她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嗯,到底……是什么呢?
  因为心情足够好的缘故,这一天,他们在外面用了晚餐,依旧是采取“喂食制”。经过这两天的练习,夏黄泉觉得自己的免疫力大幅度提高了,不过为了“面子”,她强烈要求商碧落把那双包得跟熊掌似的手放在桌上,仿佛这样就比较有说服力似的。
  某个厚脸皮的家伙倒是无所谓,笑眯眯地张开口等待自家女友的投喂,时不时还爆出两句甜言蜜语,让人非常hold不住。
  对此夏黄泉唯有叹服——boss什么的在破下限方面真是有天生的优势。
  因为正值冬日的缘故。
  晚饭后,天色已暗,同样是风,夜间吹起的便更凉了几分。
  女孩弯下腰,小心地拿起一床薄毯盖在青年身上,而后推着他一路回了家。
  不管是来时还是回时,路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奇怪的目光。
  这也不奇怪,商碧落的脸和腿的确非常容易吸引他人的注意,但无论那些目光是惊叹还是惋惜,抑或是别的什么,说到底和他们都没有多少关系。
  别人觉得“这青年腿残了真可怜”,某人还觉得其他所有人都是“鱼唇的凡人”呢;别人觉得“这青年腿残了真可惜”,她还觉得这样更方便把他随时带在身边,倒省了“打断腿留下”的工序;别人觉得“这姑娘真辛苦”,她还觉得推累了随时都能坐人腿上还挺舒服。
  说到底,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生活。
  是苦是甜,也只有自己说了才算。
  回到家中,夏黄泉走到阳台收起白天时晾晒到外面的衣服,戳着他的额头说道:“今晚你要好好洗个澡才成!”之前几天都是给他擦身的,今天出去了一整天,可不能再偷懒了。
  “……”商碧落提出了根本性问题,“我怎么洗?”举起爪子。
  “……”所以说,还是要靠她吗?
  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错了,其实真的很辛苦好吗?!
  话虽如此,也不能一直让他脏着吧?而且……之前他似乎也帮过她?只、只是礼尚往来嘛!
  于是,夏黄泉苦逼地决定帮某人洗澡,反、反正又不是没有看过!洗澡而已,怕什么!而且现在的商碧落能对她做什么哼,以前他都不是她对手,何况现在还废着两只狗爪。
  晚八点,一切准备就绪后。
  夏黄泉打开了浴霸,将青年抱入了暖烘烘的浴室中坐好。为了防止将衣服弄湿,夏黄泉自己也是煞费苦心,暂时将青年丢在里面,她跑到外面将头发盘起,再脱掉衣服给自己裹上了一条大浴巾,才走了回去。
  “不、不许盯着我看!”她威胁性地捏了捏拳头后,拿起喷头,将温度调到适宜的度数后,小心地喷洒在青年的头上,不时问着“会烫吗?”“进眼睛了吗?”“温度会不会低?”之类的话。就这样,夏黄泉先给他洗了个头发,不得不说,男性洗头发速度就是快,不过几分钟就完全搞定,紧接着,就轮到重头戏了。
  女孩开始扒他的衣服——扒啊扒,扒啊扒……到只剩下一条布料时,她默默地停下了手,还是算了吧,最后拿喷头随便冲两下,然后直接把人丢浴缸里就好。
  不负责任?
  她肯帮忙洗澡就够负责了好吗?!
  好歹给她一个适应的过程啊!
  做好一起而后,夏黄泉深吸了口气,再次拿起喷头,这一次,她将水向他的身上喷洒而去。百十缕水丝自细孔喷出,尽数落在青年略显瘦削的身躯上,再顺着肌肤的纹理尽数滑落,瞬间将其尽数染湿。
  他……好像比从前瘦了。
  如果说穿着衣服还很难发现,那么此刻无疑最能清晰地发觉这一点。
  “比以前难看了吗?”他突然如此问道。
  夏黄泉愣了愣,随即故作不屑地轻哼出声:“……你以前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吧?”
  “还真是无情的说法。”青年也故意叹了口气,“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啊。”
  “你知道就好!抬手!”
  “另一只!”
  “搞定!”女孩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盒子中的香皂,“来,让我看看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泥!”
  涂啊涂。
  抹啊抹。
  抹着抹着,夏黄泉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从前给家里的大狗洗澡一样,她努力搓啊搓,而它则吐着舌头乖乖地坐着。看一眼青年,再脑补下大狗,再看眼,再脑补下。
  她不自觉乐了。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乐极生悲。
  于是,她就这么悲剧了。
  只听得“呲——”的一声轻响,手中的香皂居然就这样飞了出去,落到了浴室的角落中。
  “……”夏黄泉不由庆幸,这家的浴室和洗手间是分开的,否则香皂君估计难以幸存,“你等下。”她说着便走过去捡起了香皂,因为头顶有个架子的缘故,她不得不跪□,伸出手去拿。
  而后——
  最后两人也不知怎么擦干身体躺到了床上,连衣服都没劲穿,女孩伸出手抓住被子一扯,便将她和他紧紧盖住,困意瞬间袭来。
  也不记得之后他和她说了些什么,反正她是这么说的——
  “不用换床单真好。”
  “以后咱还是别用香皂了吧。”
  怪不得大家都说洗澡千万别捡肥皂,真心是经验之谈啊。
  150
  甄爱走出会议室;认真思索了一遍刚才言溯和Rheid的对话。
  乍一看,不明人物通过这几段视频表现的内容很明确:我是一个卫道者,这5个人犯了罪,是法律的漏网之鱼。而我;要代表法律和上帝;让他们受苦;让他们忏悔。BAU的侧写员们,你们来分析我;揪出我的真身吧!
  可经过言溯那么一说,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了。
  这个不明人物了解犯罪心理,他在误导大家,让大家以为他是卫道者;可其实他的目的并不在于此。
  如果他做这一切的目的不是惩罚他心中的罪恶,那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甄爱想着,又绕了一层。如果这个不明人物那么聪明,会设置误导选项,那他有没有可能把误导选项设置成正确的呢?
  就像猜剪刀石头布一样,成了无限的死循环。
  她该不该提醒言溯?可自己是个门外汉,好像不妥。
  还想着,言溯拿手背轻轻碰碰她的手背,低声道:“别担心,我不会那么早下结论。”
  甄爱的心落了下来,真是瞎操心。他总是想得那么缜密,不会出问题的。
  最擅与人打交道的洛佩兹单独去询问失踪者的家属,人多了会给他们造成心理压力,所以其他人都待在隔壁房间。
  为了对号入座,询问顺序是按照视频中的先后顺序来的。
  第一位是少女的父亲,从衣着打扮上看,处于社会较低阶层。他说少女的母亲早跟人跑了,他独自抚养女儿长大。女儿从小乖巧懂事,性格内向胆小,从不和谁有纷争。这段视频对他是晴天霹雳。让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被扒光衣服受到那种凌。辱,他捂着脸痛哭:“为什么那个变态会找上我的女儿?”
  对于视频中女儿提到的扔掉了帮佣家的小男孩,这位父亲不能相信:“一定是她不堪折磨,乱说的。我的女儿最温柔和顺,她不可能做这种事。”
  第二位是幼师的父母,那是一个幸福的中产家庭。
  父亲母亲至始至终紧握着手,眼中含泪,却极度控制。他们说幼师是个完美的女儿,性格好,博爱又善良。见到女儿被切掉部分。身体器官,父母的脸上写着剧痛,却因自持,从没哭出声,只在最后大睁着眼睛落泪:
  “我们并不知道是她诱拐了幼儿园的小女孩,当年Meagan Zora失踪时,全城都在找。我们都帮着贴传单,还给Zora家送过花篮。老天,我们对不起那对夫妇,我们的孩子对不起他们。”
  甄爱立在玻璃墙这边,眼睛有些湿润。
  家庭真是一种紧系纽带扯不开的关系;尤其是父母与子女之间。
  心理分析师们最喜欢分析罪犯的童年,认为父母的罪责往往给孩子留下终身的阴影和伤痕;可反过来,成年孩子的罪责更会给年迈的父母刻下带入坟墓的苦痛,这会不会另一种更深刻而无法纾解的悲哀。
  她突然想到,这个国家历史上最伟大的总统说过,Whatever you are; be a good one。不管你做什么,做个好人。
  每个父母抱起襁褓中的婴儿时,是不是也吻着孩子的额头,祈祷:不管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做个妈妈的好孩子。
  可是,做个好人,好难;做个好孩子,更难。
  尤其是她这种父母都是坏人的。
  第三个母亲的女儿是视频中下场最凄惨的那个血人。母亲已哭成泪人,说前夫死得早,从小太宠女儿,让她变得性格骄纵,小小年纪就独自去纽约闯荡。她从视频里听到女儿和继父搅在一起的事,一会骂那个男人,一会又骂女儿,哭了好半天。
  第四对是作家的父母,虽然看上去极度悲伤,但表现得比其他人平静些。母亲靠在作家哥哥的肩上流泪,父亲则红着眼睛说:“这孩子5年前就很少回家了,他工作特殊,我们早就做好了失去他的准备。”话虽这么说,声音却哽咽,“两个月前最后一次见到他,他还好好的。我的儿子,他一直都是个正直的孩子。”
  这时,妮尔把采集到的失踪者信息表发给众人。
  甄爱接过来一看,狠狠愣住。除了幼师和作家,视频中的第一个少女竟是在糖果屋城堡里打过工的女仆小姐,第三个血人是真正的演员小姐,而那个小女孩是市里幼儿园里给言溯送闹钟的那个!
  甄爱心里猛地咯噔,担心地看向言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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