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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战雄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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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定山讶异地说:“你有哪里感到可疑吗?我已经对她的躯体做过扫瞄,确实是金属外壳零件,唔--不对!老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没错,我确实只扫瞄到她外壳的部份而已,嗯,这里面是有问题,值得推敲。”
  吴毛雄轻扶着眼镜,微微点头:“看来你已经被怀疑了,玛莉丝领导前来试探你,还好你的表现没有破绽,现在他们或许还会联络那些探索队员和士兵,来求证你的话。”
  陈定山点头说:“那不要紧,他们现在都和赵伯文领导在一起,已经都知道事情经过,愿意站在我们这一边,赵领导会有应付的能力。”
  “哦!”了一声,吴毛雄放心的说:“原来如此,有赵领导在那就没问题。”
  池田书抓着头哇哇叫:“喂!老猫,你和陈先生是在说什么啊!我听不太懂,这个领导,那个领导的,到底哪一边是敌人?”他的动作虽然滑稽有趣,但现在谁都笑不出来。
  吴毛雄解释着说:“现在统制局的最高领导核心阶层里,是有三个派系,彼此并不十分融洽,第一个是玛莉丝和尤诺这一对夫妻档,他们总是希望进行一场大改革,将现在的制度大幅度的集中统一,以获得更方便的掌控,有时候难免表现得很激进,像前些时候‘滨海城’宣布要加设第三军区,就是他们提议的,后来被另一个派系,也就是那位赵伯文领导给阻止了,因为目前地球上三个城市并没有加设军区的必要,那只会增加军人数量,使得城市人口调动与军方成本更不足而已,结果他们为了这个闹得很僵,差点儿就打起来。”
  陈定山说:“赵领导是目前最有名望的一系,他的主张与人民的实际需求比较能够契合,所以受到很多人的欢戴,影响力很大,我挺欣赏他,现在为了保护他,就把他接到某个地方。”
  池田书点了点头,又问:“还有另一派呢?”
  吴毛雄微微摇头说:“我也不知他们能不能算是一派,他们常常偏向尤诺他们夫妻那一边,有点儿墙头草的味道,就因为这样,尤诺他们夫妻才能够慢慢坐大,培养出现在的势力,那是两个世族出身的年青一辈,一个叫宋均,另一个叫刘英力,他们是远亲观系。”
  方婷插嘴说:“那到底玛莉丝领导有没有成为合成人呢?”
  陈定山接话说:“由我的扫瞄侦测上看,她确实是个合成人,但是我只能测到她的表面,这一点我现在经老猫提醒后也感到奇怪,她身体内部结构有一层东西阻隔了我的侦测系统再深入观察。”
  吴毛雄微微一笑:“合成人的定义,并不是一定要完全的机械身体,而是可以解释成肉体与机械科技的配合,好比使用义肢,或是人工的器官,我想,以玛莉丝的情况,应该是这样子,否则合成人怎么会攀不上飞艇的座舱?即使用跳的也能轻易构着,而且根本不费什么力道。”
  池田书有些恍然地说:“我明白了,那就是说合成人的研究其实根本就还没有全部完成,她在骗陈先生,因为诸葛伯伯炸了研究中心,妨碍了合成人的制造研究,她是知道原因的,在追查时发现小龙失踪了,于是怀疑到陈先生这里,就出来探口风,看看陈先生的反应。”
  如此一说,大家都了解了。
  诸葛龙焦急的说:“那么……那么我爸爸……我爸爸……”他又开始紧张了。
  陈定山安慰他:“没事的,我已经拜托徐娟的父亲徐杰想办法查问,他也是有相当地位的人物,在统制局里还能走动走动,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那一头,白君行沉哼一声说:“你们浪费时间也该够多了,都回来继续练习,无论合成人有没有研究成功,你们的时间都只有那么多,能练多少算多少,其它的交给陈定山去烦恼,练武最忌分心旁骛,精神不集中,还是你们已经不想练了?”
  吴毛雄点头说:“白先生说得对,大家都回去继续练吧!”
  古振岗走上前来说:“毛雄,你也去练习你的刀法,我有事情要和陈先生谈一谈。”
  陈定山看着吴毛雄的背影,说:“古振岗,你有什么事?”
  “随我来。”古振岗转身朝石梯上走去。
  陈定山随着他走出石屋,通过广场到另一个石壁旁,古振岗伸手在石壁上摸索了几下,慢慢的,石壁露出一个半人宽,两公尺高的缝隙,两人由缝隙钻入,继续走着,后面缝隙合闭,光线就整个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但他们一个功力极深,一个合成人的特殊躯体,都不受影响,仍然往里面自在的走着。
  估计走了约有五百多公尺,陈定山运用夜视能力观察,他们所经过的地方竟然是半人工的天然走道,看得出受到地球异变影响而略有曲扭变形,阴晦而潮湿,脚所踩的地方有浅浅的水痕,几只黑影像是守宫的变种飞快的移向两边的壁脚,发出“嗒”、“嗒”的声音。
  抬头向前看时,他们已经来到一处较宽敞的地方,陈定山在出走道口时在内侧一摸,光滑平整,扫瞄之下发觉竟然是偌大的一片青石内部凿空后磨平的,恐怕已经有上千年以上的时光了,当初修建这一座地室的人真是费了极大的苦心的毅力。
  “我们到了。”前面,古振岗出声说。
  陈定山停下脚步,向四面打量,眼睛不由得定住,老天!这里面原来是一个宝库,一个个像书架的凹框中放满了以半透明琉璃盒封装的书卷,这样半透明的琉璃当然封阻不住他的视觉扫瞄系统,于是他看到了书面上的字,“天星碎玉手”、“拳指总要”、“孤傲刀诀”、“惊龙大九式”、“马鸣功”、“流星双斧”、“金系八段功诀”、“玉系十二功诀”、“铜系七十二诀”……都是武学宝典,琳琅满目,居然多达百多册,可见得这个武林世族的武学复杂程度,令他大大地惊讶,超出预估太多了。
  蓦然,眼前一亮,原来古振岗将放置在四个角落的铜鼎里的油料点燃,没有看到他拿着点火的工具,真不知他是怎么点燃油料的。
  古振岗朝陈定山颔首,随即拿起一个琉璃盒:“你的视觉应该可以看透吧?我族祖教你的心法就是出自‘铜系心法’里的一种基本功,这本来是我们族民们用来打基础的粗浅内修功诀,没有想到你竟然能练到这种程度,看来我们一族都小看了这个心法。”
  陈定山轻轻点了点头:“我自己也十分惊异,不过这应该与我双腿伤,整天在‘莱柏地下实验所’坐息有关,或者,地球异变也有些关连,你们不也是超越了先祖的关卡,活到两百岁以上吗?”
  “嗯。”古振岗赞同的点头:“说得也是,我们都觉得如此,但是,陈定山,我认为你的智慧也是其中的一项原因。”
  陈定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头看向四周,嘴里说:“你带我来这里,难道就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吗?”
  古振岗呵呵一笑:“当然不是,陈定山,我知道你将这几个孩子送来这里的用心,威逼加上条件交换,不就是想要让他们学习功夫,好在外面将武术流传开吗?别当我们是傻瓜。”
  陈定山收回视线,投注在古振岗脸上:“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笑容收凝,古振岗停顿了几分钟后,才开口:“你也知道我白家一族沿传的祖训,向来是不在外参予任何的纷争,尤其是政治斗争,虽然数千年来我族人几次不守规定而酿出大祸,差一点灭绝于世间,也造成了现在四姓共生的局面,陈定山,我仍然坚守着族规,无时无刻不敢或忘,为的是保留现在仅存的白家一族的少数根。”
  冷静的,陈定山说:“所以?”
  古振岗指着四周的琉璃盒:“以你的记忆能力,足足可以在这短短数小时的时间里将这些藏书记忆起来,加上你原有的智慧,不须要我们,你也可以单独将这些武学传授出去,陈定山,一年期限能教这些孩子们的实在有限,你认为如何?”
  陈定山点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轻轻叹了一口气,古振岗说:“别怪我,人都是自私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族人亲友去送命,即使明白难免有这么一天,也要尽力去避开,这些藏书就当作是我补偿你吧!到了现在,科技成就超过了我们能力的情况下,我已经不在乎武学外不外流,重视的仅仅是族人而已。”
  陈定山沉默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对两人来说都是短暂又好久的,终于,他点了头:“好!我答应你。”
  古振岗没有高兴的表情,只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
  陈定山注视着苍老的面容,问:“一年之约还有效吗?”
  古振岗颔首说:“我们答应的事绝对会信守承诺,不会放水的,况且那五个孩子都很好,我们三人很喜爱他们。”
  “那就好。”陈定山说:“现在,我可以开始看书了吗?另一边还在等我回去报告消息呢!”
  微微一笑,古振岗将手上的琉璃盒放回原处,说:“请便!”
  西元二四七二年四月七日
  暖和的天气,蔚蓝的天空,阳光普照在大地上,四个月的大雪天后,积雪已经完全消融入湖水中,和风轻徐的吹拂着,送来淡淡的花香味,地面上翠嫩的青草长出七寸多长,偶尔点缀几朵小花迎风摇曳,沉蛰的虫儿开始在群草间飞舞攀爬,是的,春天来了。
  然而,不同于往常的是,地球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偶尔会有一、两艘战斗用的飞艇划破长空,留下长长白色的曳尾云絮。
  诸葛龙坐在一座三丈高的岩石内凹处,静静的看着飞艇消失在天的水平线,慢慢地站了起来,吐掉牙缝里咬着的草梗,嘴里还有咀嚼草汁时的苦涩味道,使他的头脑暂时清醒而冷静。
  阳光照在他苍白而瘦削的脸上,反映出一层蒙蒙的白晕,他长高了不少,也更消瘦,头发半年多没有修剪,已经长过耳际,在微风下蓬松的飘动,在他身上穿着的不是刚来时穿着的衣物,而是和地穴遗民们相同的服装°°那种用好几种材料补缀成的“衣服”,如果那也可以算是衣服的话。
  拍拍臀部沾上的灰屑,诸葛龙走到湖旁,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水花微微溅起,人已投没入湖里。
  湖水清澈而明亮,游到深处,足足有十多公尺,湖底圆长的细草一束束摇晃着,几尾游鱼被他惊吓得四处游蹿,湖面上透入的光线将湖底显现得五颜六色,好看已极。
  继续向前游,湖底向下倾斜得更深了,到了这里,上面的飞艇肯定是看不见湖里的情况,诸葛龙停下脚步,开始四下打量。
  从立足处,似乎有着人工的遗迹,他伸手向下摸索,是石块和瓦片,年代都很久远了,看样子这里原本还是一处古老的城市呢!在地球异变后随着地表崩塌溃倒下陷,成了湖底天然的养殖场,繁衍着鱼虾和水草场物,大自然的运作真是奇妙。
  找了一块较平坦的位置坐下,诸葛龙静静的坐着,在水压下进行修练,不能呼吸,还要承受外在的压力,在这里他运转着真元,让它循着往常的行功路径穿走流动,使身体习惯。
  他已经这样子练了整整一个月,那是于钧仞要求的,诸葛龙并不十分了解有何用途,但只要是练功的方法,他都一一照做,很认真的,很积极的去做,不眠不休,他已经完全没有躺下来睡过一分钟,累了倦了,就调息,全心全意的练习每一个于钧仞教给他的功夫,他只有一个目标,就是练好功夫,他要救父亲出来。
  其实除了气闷些,在这水里还真是不赖,水是冰凉的,四周一片宁静,坐息中诸葛龙常常会十分深切的感受到体内各个部位的感受,在这半年的时间,就数这一个月进展最快。
  真元流渡在四肢百骸,现在他用的心法已经不是陈定山所传授的基本功诀,而是一种很简单,很奇妙的口诀,那是于钧仞私下传给他的,这使他的真元输送得更快,也更有效率。
  微微睁开眼,往常在这个阶段就无法再继续下去,今天情况出乎意料之外的好,眼睛由细缝而慢慢睁开,直到完全与平常一样,真元仍照常流转,没有散去。
  诸葛龙嘴角嚅动了几下,忍住心情的激动,他又朝成功迈出一大步,紧接着动动手指,以至于动动手掌和头颈,一个小时之后,他终于从盘坐的姿式而跪坐而到站直了,真气始终在控制之下流转,他不知道有没有流泪,只觉得眼睛热热的,心头也是热热的。
  他继续缓缓的移动,去熟悉那奇妙的感觉,于钧仞说过,要练到完全不去想,不妨碍行动,真元自然在体内流转不停才行,到了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出师了。
  按捺下急躁的心情,诸葛龙很有毅力的在湖底漫步,就好像当初十三岁时,他的老爸将一堆军用弃品推在他房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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