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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婚姻是怎样炼成的-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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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在了冷油里,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是不能呼吸的,就连睁开眼睛都不能,只有他抓住了她,将她抓在手里,她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她太软弱了,再没有一个人将她拉住她就会在那冰冷的油里死去那样的软弱,令她无法推开他。

这个拥抱不知持续了多久,她能够感觉到夏远的心跳,越来越猛烈地,惊心动魄的节奏,而她的脸最终被迫仰了起来,在他的掌握中,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脸因为激动变得潮红。

他要吻她。

李盛君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而她给出的反应是再一次扬起了自己的手。

但这一掌终究没有打下去,这个吻也没有成功,李盛君的手掌在半空落下来,用力地推开了夏远,再也不发一言,转身就走。

第 30 章

签完谢氏合同的当天晚上,余小凡接到了孟建的电话。

她看到他的名字与号码在手机屏幕上闪动,心脏就止不住地起落了两下,很不舒服。

离婚以后,他在她通讯录上的名字从“老公”变成了“孟建”,曾经被设在单键拨出第一位的号码也被她删除。

适应这一切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开始的时候,她常无意识地用手指反复去按键盘上的那个数字,翻看通讯录都不能看到他的名字,看到就会想流泪,但他一直都没有联系过她,她所习惯的生活,所习惯的男人,就像是被她拔下的那枚婚戒,一开始清晰的一道白印,手指上失去的重量,就像是被剜去的一片肉,但时日长久,头破血流都可以结疤痊愈,更何况是一枚被摘除的戒指,一个不再响起的电话号码。

渐渐的,也就好了。

可今天,她在街上与他偶遇,夜里他便突然来了电话,她说不清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如果他早几日给她电话,甚至就是昨天,她也会感到他仍是记得她的,仍在关心她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但是现在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号码,只让她觉得疲惫。

电话被接起来了,最开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短暂的沉默之后,孟建先开口:“小凡,最近过得好吗?”

她原本想说“还行”,但说出口的却是:“挺好的。”

“你看上去是很好。”他答她,迟疑了一下,又道:“你身边的那个人,是你的新男友?”

余小凡无声地咽了一口气,觉得胸口某一处被钝物打到一样的感觉,令她呼吸困难。

他这是要做什么?离了婚的丈夫发现前妻身边有了男人,过来质问她的私生活?或许下一句他就要说“才两个月而已,你就熬不住了?来不及地找下一个男人了?”

孟建没有等到余小凡的回答,也可能是觉得她不会回答了,就自己说了下去:“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你,现在很多男人对离婚的女人都很随便,总之,了解一个人光看表面是不行的,尤其是长得好的,你要看清楚。”

“孟建。”余小凡突然出声打断他,声音里许多僵硬:“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他像是看到她想要挂电话的动作,突然声音急切:“小凡,我是关心你!”

余小凡顿了一下,答他:“谢谢,再见。”

说完便按了电话。

留孟建立在街头,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单调的“嘟嘟”声,一个人呆立了许久。

他想不到余小凡竟会以这样的态度对他,是,他们离婚了,离婚以后,他过得并不好。他一个大男人,习惯了有女人照顾的日子,骤然与妻子分开,又要照顾一个身体不好的老人,怎么可能过得好?

更令他无法说出口的是另一件事。

就在一周之前,母亲从老家找来一个女孩,还让人家在家里住下了。

他原本以为母亲找来的是一个照顾家务的人,他工作忙碌,老人身体不好,家里有个全职保姆也是必须的,便没有反对,没想到来的竟是个年轻姑娘,寡言少语一脸羞涩,据说还是他们家远亲的孩子,不但买菜烧饭,就连他的贴身衣物也一并拿去洗了。

他极其不习惯,私下与母亲商量,要她给提醒提醒,没想到母亲的回答却是:“你不觉得晓梅不错嘛?人踏实,对我们娘俩都挺体贴的,又不多话,这样的女孩现在哪里去找,你多留意留意她。”

他听完如同被惊雷打中,当场声音就不对了。

“妈!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林建旭奇怪地:“你一个大男人,难不成离了一次婚就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了?”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妈,看着这辈子为他付出最多,也让他最觉得亏欠的女人,是她辛苦劳作变卖家产将他送出国去,是她咬牙苦捱孤独数十年让他有了今天的一切,也是她,葬送了他的第一次婚姻,而现在,她将一个陌生的女人找到家里来,放在他身边,还要他多留意留意。

难道她真正的意思,是要安排他接下来的人生?

就在那一刹那,孟建在自己最尊敬与亲爱的母亲面前,感到无穷的寒意与恐惧,他无法继续面对母亲的目光,仓促说了句什么,转身就出了家门。

但出了门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除了公司之外竟是无处可去的,他在公司里熬了一整天,对母亲说自己突然要到外地见客户,只是不想回家。

晚上他睡在办公室里,沙发很硬,他睡得并不好,而且做梦了,梦见余小凡,梦里还是他们新婚的时候,她像个顽皮的孩子那样躲在卧室门后吓他,他知道她在那里,故意不拉门,总是她憋不住,率先从门后跑出来,一直扑到他的背上,还要抱怨他。

“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来?”

他就背着她,回过头去对她说:“因为我知道你会跑过来的,看,你不是来了?”

但是这一次,他等了又等,她却一直都没有来,一直到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奔过去拉开卧室的门,才发现那后面空空如也,除了一地灰尘,什么都没有。

这样一个梦,竟让他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地就去摸电话,想要打给余小凡。

手指碰到键盘,他的动作就停滞了。

离婚以后的这些日子,他再也没有联系过余小凡,不是不能,是不敢。他怕听见她的声音,也怕知道她的近况,如果她过得不好,他会很难过,如果她过得好……她又怎么可能过得好呢?没有他,只靠余小凡自己,她又怎么可能过得好?

他这样想着,放在按键上的手指就慢慢收了回来。

没想到这天中午,他就遇见了她。

纯粹的偶遇。

他与几个客户走在路上,隔着马路,看到余小凡。

她穿着一身新绿色的春装,像是瘦了些,腰身窄极,散着的裙摆被风吹起来,裙边擦在她身边男人的腿侧。

那男人是高且英俊的,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余小凡笑得极开心,白净的一张脸,容光焕发。

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街对面的有一个人在注视着她,没有注意到那个人,是他。

等她顺着那男人的提醒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心中升起的异样沉重的感觉,就像是要把他按在地上。

离开了他,她竟可以过得这么好,余小凡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失婚的女人,她比在他身边的时候更有光彩了,这种光彩从她的笑容里投射出来,令他无法直视。

直到他与那几个客户一起离开,余小凡都没有与他说过一句话,孟建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迎面就是晓梅,他再也忍不下去,生平第一次与母亲起了争执,要她立刻将晓梅送回去,他不需要这样的女人待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选择这样的女人。

林建旭忙不迭地去关门,怕晓梅听到那样,回过身来又震惊并谴责地看着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

孟建深呼吸,是,他不能,这是他妈妈,为他付出一切的妈妈,但她所付出的一切,是要他用自己的一生去回报的,不,不止是他的一生,还有他曾经或者未来的妻子的一生。

他现在才意识到,余小凡的离去,并不是他离弃了他,而是她用这样决绝的手段来远离这一切,她走了,留下他,面对一段自己无法掌控的人生。

孟建没有与母亲继续争执下去,他沉默了,沉默地吃了晚餐,沉默地出门,站在街上给余小凡打了离婚之后的第一个电话,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他的嘴像一个坏了的水闸,无论他想或不想,那些话就这样流了出去,直到余小凡说:“谢谢,再见。”,并且率先按断了电话。

巨大的挫败感令孟建在街头弯下腰去,身边穿梭而过的人流向他投来异样的目光,他抓着街边冰冷的铁拦,埋着头,哭了。

……

海:昨晚把93版倚天屠龙记中杨逍桥段又重温了一遍,荡气回肠

旁白:就8,9,10,11那四集,不过真是,一见杨逍误终身,晓芙mm,大家都理解乃

海:怎么当年那些帅哥,后来都……



到了五月底,老板再一次与余小凡谈了关于要将她升做销售部副经理的事情。

老板仍旧坚持,余小凡仍旧推辞。

余小凡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对陈欣对此事的态度有了非常清楚的认知,销售部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安身之处,况且她在这两个月里所做的一切都是凭着一股无知者无谓的热血,销售这个行当看上去门槛低,其实门道无数,她能将小王留下的单子坐下来纯属侥幸,至于谢氏医院的单子——那是因为谢少锋对她好。

关于谢少锋,余小凡在近一段时间持续的忐忑中慢慢生出些不敢相信的欢喜来,她不知道他怎么会注意到她,也很难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余小凡一直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她还是个姑娘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出类拔萃的,常埋没在女孩堆里,羡慕地看着班上那几个早早就光芒四射的出挑女孩,直到嫁给孟建之后,她才找到一点自信,觉得自己是最好的,被选中的,但结果却让她心碎。

她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了,共事数年的同事突然露出“你是可以随便上手”的面目,与她相亲的所有男人,无论是怎样的背景与条件,在她面前都带着些纡尊降贵的味道,她觉得自己是一块秤盘上的肉,被无数人的目光衡量着价值——甚至不是一件活物。

唯有在谢少锋面前,她觉得自己是被尊重的,完整的,不带一点阴影,甚至比以前更好。

他带她去看得到景的地方吃饭,余小凡在电话里迟疑,很慢很慢地说:“我是离过婚的。”

即使是在电话里,谢少锋都言简意赅:“我是单亲爸爸。”

听得余小凡边笑边揉眼睛。

下班的时候谢少锋开车来接她,车停在很远的地方,走进去小桥流水,平台下又许多鱼,还有鸭子,摇摇摆摆地沿着小径走来走去,余小凡吃惊:“难道不怕它们把鱼吃掉?”

谢少锋:“那先把鸭子点来吃掉,怎么样?”

服务生:“……这是观赏的鸭子,不能吃的。”

余小凡:“哦,那鱼呢?”

服务生:“……”然后一脸黑线地走了。

余小凡转过头,看到谢少锋眼里的笑意,情不自禁低下头去笑起来。

她以前不知道,谢少锋是这么有趣的一个人,表面的冷淡原来都是伪装,果然了解一个人一定要近距离接触才知道。

谢少锋以前也不知道,余小凡是这么爱笑的一个人,一点点值得开心的事就会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他很喜欢。

餐厅占地极广,吃完饭之后两个人慢慢走了一会儿,余小凡问:“东东一个人在家吗?”

“有阿姨陪着。”谢少锋答她。

“为什么不带他来?我想他的。”余小凡很自然地说了一句,她喜欢谢东东。

谢东东是个有点酷的小正太,因为是爸爸带大的,与时下大部分在女性环境下成长的男孩全不一样,小小年纪就男人得不得了,想当然地照顾他觉得不行的女生,即使那女生已经是阿姨了。

他就点头,带一点笑地。“下次。”

他们在余小凡所租的房子楼下告别,谢少锋下车替她开门,余小凡看他对着陈旧的外墙出神,就道:“我就要搬家了,很快。”

他问:“要搬去哪里?”

“闵行。”谈到自己即将拥有的新居,余小凡立刻兴奋起来,“小区就在地铁口,交通很方便,刚付了定金,等贷款批下来就能拿钥匙了。”

谢少锋点点头,看着她的眼里露出微笑来,对她说:“了不起。”

余小凡上楼,是用跑的,一直跑到四楼才气喘吁吁地扶着走廊的边往下看了一眼。

谢少锋居然还没有走,立在车边看着她,看到她探身低头,就对她点点头,示意她进屋去,留下月下修长而漂亮的一道影。

余小凡晕乎乎地开门进屋,晕乎乎地开始洗漱,挤牙膏的时候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镜子是上世纪的产物了,在墙上镶了不知道多少年,水银上全是黑色的腐蚀线条,看出去全是斑驳,但照出的那张脸却是放亮的,两颊晕红,心咚咚跳的声音耳朵里都能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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