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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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人在京城的榜上贴了张悬赏的,原本这也没什么,也不会有多少人注意到,不过呢!画才贴上榜没多久,告示牌前就被民众挤得水泄不通,弄得比皇帝陛下出巡还热闹,也因此惊动了官府。官府前往查探,这才发现,有人在榜上贴了一张胡诌的悬赏。这件事发生在京城、天子脚下,所以也惊动了皇帝陛下。我跟着去看了,这一看之下,真是了不得,原来画里的人就是我们失踪已久的七皇兄!!我们震惊之余,仔细地看了那写在画上的朱砂字,那才叫千古绝笔。」说到这里,九王爷突然拍桌大笑:「那人居然在上面写说,要大家捉拿画中的采花贼,说他已采人无数,男女老幼都在其下手范围。凭七皇兄的长相,他还要怕自己会不会被采咧!不过也是啦!长成这样,说他是强盗也不会有人信,采花贼这个身份倒比较有说服力。那些挤在前面看告示的人还不时大叫:『来我家采我吧!』哈哈哈哈哈!」九王爷笑得趴了:「我是觉得贴得人很有幽默感啦!不过五皇兄看到时,嘴角咧了一下就没坑声了,然后再看他对你们的处置,我想他大概没什么幽默感,真可惜!你们啊,八成是被迁怒了。」
我想了想,突地转过身,捂住嘴巴。
……那张很有幽默感的悬赏,该不会就是我贴的那张吧……
兰儿又温吞的开口了,平时都不见她有这么好奇。「咦?他们为什么放着好端端的王爷不做呢?」菊儿在一旁紧张地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就算九王爷再平易近人好了,兰儿这样直接的问法还是大不敬。
出乎意料之外,九王爷不以为忤地回答。
「六皇兄这人该怎么说呢?本来就不喜欢待在宫里,他离宫前说了:今年冬天太冷,他不想再待在北方了,迟早冻死。所以我估计他是去南方过冬,可能是觉得过得挺舒服,所以后来干脆就不回来了,听说他从商了。至于七皇兄嘛…」九王爷又装模作样地停下来,好象想吊我们胃口,可是看到我们脸色一个个都像吊死的,只好自动自发地讲下去。「…是因为爱妻带着刚满二岁的女儿回娘家时,大概是半路遭遇劫匪,等到七皇兄带人赶到时,只看到发臭的尸体,女婴也不知所终。出事的地点是荒郊野外,大概是被野兽吃掉了吧!七皇兄相当自责,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错,后来就突然消失了。八皇兄从小身体不好,连他母后都嫌他难养,对他不理不睬,他几乎可以说是七皇兄带大的,一见七皇兄失踪,就出宫寻他去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消息。」说到最后,九王爷的语尾淡了下去,不知是我的错觉与否,他的脸上竟有一丝怅然。
我不由得细细思索。
一个失踪的王爷,还有另一个为了找人也跟着失踪的病弱王爷。
一个正在找人的病痨子画给了我这张图,而这张图上的人就是失踪的七王爷。
由此推敲一番,我发现了一件事。
……有可能吗?再怎么说也太巧了点吧?
不!就是这样才非常有可能!我绝对不会忘记子夜这小鬼当初也是跟我一连见了两次面,见了第三次我才知道他是该死的太子。看来我跟皇族一家子好象特别有缘。
看了九王爷刚刚的表情,我犹疑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他。可是随即想起那病痨子,既然人在京城,想要回宫还不容易?可是那人却诸多隐瞒……于是,我在要讲不讲间迟疑着,直到九王爷爆出最后一句话。他可能是想要藉此炒热被他搞僵的气氛吧。
「不管那假悬赏是谁贴的,被找出来他都死定了。」
于是我很果断地闭紧了嘴巴。
第四十九章
「这是什么?」我瞪着眼前敞开的朱红大门。
「袁府。」一旁的人微笑道。
「我知道这里是袁府,我是没来过吗?!我是说…」我咬牙切齿,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被拐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说人多绝对没半点夸张。袁府的门口不断有马车停下,然后一堆文武百官一个个从车上下来,他们之间或打声招呼,或是一边寒喧,一边鱼贯走进袁府大门。
「这是袁大将军寿宴啊!人不多怎行呢?」九王爷掀了掀扇子。
我慢慢地转过头,用力地瞪他,数不到三,他就把脸别向另一边,额上冷汗直冒,一边低声嘀咕着:「…奇怪,人真的好多呢!为什么呢?唉唷!!我…我的脚!」
看到九王爷翘起左脚,用单脚跳到墙边,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我还是丝毫不解气。
寿宴?什么寿宴?!该死的怎么没人告诉我我是来参加寿宴的!!我管云月讨厌很多很多事,其中一条就是讨厌人多的地方,假如人多又都是不认识的人那就更讨厌,假如人多、且不是熟识的人、又都是一副势力嘴脸的大官,那就是杀千刀的最讨厌!乡下老爸有时办这种宴会,我都懒得出来打招呼,尽躲在厨房打劫要端上的菜,因为我怕出席这种场合就会忍不住大开杀戒。
就在这时,我的左手被人轻轻握住了。热热的一阵温暖,低头一看,原来是子夜。
「云月,我知道你讨厌人多的地方。没关系,我会在你身边。」他漆黑得如同子夜天穹的眸子,直直盯着我,我逐渐冷静下来。
「子夜…」我欣慰地一笑:「…你也有份是吧!!」
***
于是我后知后觉地知道,为了让袁将军不得不见上我一面,最好是借着寿宴的名义,这些是他们早些时候就商量好的。其一,寿宴时人多,想要混进来也容易。其次,要是真的露了馅,有他们两个重量级人物坐阵,就能把现场掩盖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听到这段话,大家都知道是谁负责解释了吧!)谁还会注意到我这个小太傅(于是某人的脚再度遭殃)。反正他们的计划就是这样:我们一大一小王爷太子都来啰!你也见着我们啦!这赔礼要你不收下,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你不给我们面子,就是不给皇帝面子,你敢不给皇帝面子,那就…嘿嘿嘿!
「就怎样?罚跪养心殿吗?」我很有施己及人的胸怀。
「我想不是。」子夜很快地否定,语气坚决不留余地。
「对了,九王爷。」我想了一会:「袁将军不是不好得罪吗?就算他不接这礼,总不能真罚他吧!」
「嗯!这个嘛…呜……我的脚…」九王爷一边低吟着,一边往我靠过来,子夜见状突地插进我俩中间,却被压得一个踉跄,幸亏我眼明手快,先一步拉住他。我不禁皱起眉头。
「不过踩了你两下,你唉到现在?!又不是把你那里踢废了。」
对方一听,两只手迅速地挡在『那里』的前方,一脸惊恐地看着我。他刚刚的呻吟声还有点调笑的意味,可是这时已完全被驱散了。就见九王爷一边喃喃地说:「不行!那里绝对不行……」一边很诡异地快速后退,直到重重人墙挡在我们之间。
「…呃……我好象看到认识的人噫噫!」子夜一脸心虚想转身离开,大概是怕我没了欺负的对象就拿他开刀,可惜他忘了,他的手还跟我交握着。我略一使力,内力就灌入他体内。
「子夜,你不是说要陪着我吗?尽责一点啊!」我温和地对他笑,手上握得更紧了。
子夜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
其实这对他大有益处,不过假如我让这股内力时而冰寒如针刺,时而炙灼如火烧,那可就不太好受了吧!没办法!假如动手就会留伤,九王爷就算伤到残废了我也不管,子夜可不能比照办理。幸好我对内力的掌握有十成十的把握,这么一来一方面可以解气,一方面又可以快速的帮子夜打下根基。
自从上次看到子夜被那群小鬼欺负后,我就开始教他功夫,可是万事总是起头难,而我又缺乏耐心等他自己练出个门道,所以除了外身功夫得靠他自己慢慢练(没办法!我手边又没千年人篸或熊胆,我也不精通针灸或药草,没办法把他搞成强化人),内息的吐呐我就大量地取巧,反正我内力深厚,每天都渡一点给他也没差。所以子夜现在的外身功夫虽然还很差,但是动作已轻盈许多,这样就算打不赢人家,起码逃命一定可以赢过那些人。
看子夜冷汗直流的样子,我很快地把内力恢复正常。这套将内力在极炙和极寒间快速变换的方法,可是我自创的,其实一开始它的用途,只是为了让我取暖和乘凉,所以伟大的发明通常始于低级的欲望。为了纪念,我还亲自替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内息运行法,分别取名为『红烧』和『凉拌』,明眼人可以从中看出我对吃的偏好。
就在这时,我的手被拉了拉。
「云月,我…我得去找袁将军了。」子夜看着我说。
「好吧!快点去吧!」我很干脆地放开他的手,子夜有点迟疑地盯着我瞧。「怎么了?」
「云月,你……你要好好待在这里……」
「我知道,来都来了。」
「你……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我会等你先跟袁将军谈过再说。怎么?还有什么事吗?」子夜怎么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尽量别跟人说话……」
「……好吧。」
「别人说话,你也不要回话。」
「……我尽量。」
「……最重要的是……」子夜的眼睛转了三圈,突然抓住我的手。「求求你,千万不要发狂动手打人,拜托。你要生气的时候,你就想想吃的东西,回去我都会买给你吃,懂吗?」
「……」我哑口无言。
子夜渐渐走远,末了还回过头:「要乖乖的喔!」
「……」
我觉得我的尊严被严重的践踏了。
第五十章
环顾四周,满具匠气的庭院是挺清幽,不过那要人少时才看得出来。现在人多得像在逛市集,谁管榕树被刻意栽培成蛟龙的形状,或是兰花到底是什麽高贵的品种。这里的人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高谈阔论一些没什麽意义的东西。我信步走著,突然听到一群老人在讨论哪个官最有名望和实绩等等,勾起了我一丝兴趣。我讨厌听人吟诗作对,也讨厌听人讨论国事,不过听官员讨论官员,够八卦,我喜欢。
「说到好官,那是一定要提上袁将军的!人家袁将军允文允武,不但治过水患、饥荒,他当初坐阵边关时,蛮夷皆不敢来犯,四海升平,皇帝陛下多看重他啊!其他人哪能跟他比。」
「你这话有失公允。若要论治绩,那王丞相可多的呢!」
「只是纸上谈兵当然治绩多。」
「袁将军再怎样也不过是一介武夫,怎能跟满腹经纶的王丞相比呢?何况王丞相祖上出了三位状元,其中一个还是前朝的大老,比较起来,袁将军就显得单薄多了。」
於是,这一群人瞬间分裂为两派。一派拥王丞相,一派拥袁将军,我看八成是生活太无聊了,连这种事也可以拿出来吵,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我都不熟。我轻轻地摇头,正要悄悄地离开时,所有的人却突然注意到我的存在。
「这位小兄弟,我刚刚就注意到你了。」其中一个老爷爷突然对我笑。
啊咧!偷听被抓包了,子夜要我尽量别跟人说话的……等一下!我理子夜那小鬼作啥?!
「是呀!现在很少有年轻人愿意说别人好,见著我们都只顾著夸自己,从来都见不著别人的好处。」另一个老爷爷又说。
「是呀!而且还嫌我们都是老头子,说的都是废话。真难得。」其中一个老爷爷又笑了笑:「请问你现在官拜几品啊?」
「啊?」我愣了好一会,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竟是问起我的官位来了。也对,聚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看我这麽年轻,衣著普通不似出自富豪,自然会被当成新进官员。「我不是官。」
「咦?那你从那来的?」
「我从皇宫来的。」
众人先是一愣,然後突然都露出了然的神情,还有一两个不时盯著我裤裆瞧,嘴里喃喃说著:「可惜,可惜,面貌这般灵秀,却…」
「可惜什麽?」我狐疑地问道。
「没什麽…小兄弟,既然你从宫里来,应该多少知道一些事吧!你来给我们评评理,你说说这些官嘛…谁比较好?」
假如真要说,当然是我好嘛!天底下上哪找像我这般武功盖世的无敌天才。可惜人家说的是官,这我就一窍不通了。天月表妹当初不厌其烦地向我讲解官场上的事时,我都只听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