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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越之碧云天-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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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禄拼着挡过这一剑,推着顾七言道:“你快走,去北城门等我,我这边解决了就去找你!”顾七言一双眼睛只觉得模糊,死死拖住赵长禄的衣服不肯松手。
  赵长禄又挡过程永福一剑,喘息道:“小言,你在这里,我剑法施展不开,你快去等我!”说罢将顾七言往庙门外一推,转身便拦住程长福斗在一处。
  
  顾七言被推得踉踉跄跄,脚下一软被绊倒,起身一看,却是一具尸体,连忙两手撑地起身,一时间手上身上都沾了鲜血。
  他想再冲进去,又担心帮不了赵长禄反而成了负担,便忍住胸口的翻涌,转身朝城北的方向跑去。
  路上的行人这样一个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的少年当街跑过,都是纷纷闪躲。顾七言一路顺畅,很快便跑到了北城门。他刚停下来稍作喘息,便听见身后风声而过,回头一看,那黑衣的程永福已然追到,只是又将面部蒙上,一双嗜血的双眼直盯着他。
  
  顾七言惊得一跤跌倒,他看着程永福身后的街道,所有的路人都已经纷纷躲避不见。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知道赵长禄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只觉得心痛难忍。当年亲生父母去世的疼痛又再次重演,引发心疾,拼命喘息着只是趴在地上透不过来气。
  程永福走上两步,看着地上地少年,轻轻“咦”了一声,道:“原来是个病得要死的少年,干脆我就此免了你的痛苦吧。”说罢,提剑上前。
  顾七言也不闪躲,只是闭目等死。蓦地听见一连声清脆的铃音,在这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极为清晰。
  他慢慢睁开眼睛望过去,见程永福也转头去看。
  只看见一匹遍体雪白的马匹慢慢地走过来。因为目光没有焦距,马背上的人影晃动不清。他定了定心神,再望过去。那马背之上笑盈盈的红裙女子,长发散在身后,配以珠链,在傍晚夕阳的余晖里闪闪发亮,而那清脆的铃音,则是由她发上和手腕处的珠链轻轻撞击所发出来的。
  眼中所见的这一情景,在以后很多年的岁月里,一直到顾七言临死前的一刻,也从来不曾忘记。



50番外:七载七言(二)

  待红裙女子越走越近,顾七言才看到她身后还有一匹马,马上一个十三四岁的黑衣劲装少年,模样十分清秀,脸上没什么表情,跟在那女子后面慢慢走着。
  顾七言呆呆地看着那白马红裙,身体却还是动弹不得。忽然听见身边的呼吸声加重,呼呼作响。他心下奇怪,便抬头看去。
  只见那程永福盯着慢慢走近的女子,眼神里透着惊讶、疑惑,还有点点的恐惧。
  
  那女子走到二人面前停下,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并不说话。少年只是沉默地跟着她身侧。
  程永福终于开口道:“敢问这位姑娘,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惊鸿照影’碧玉宫北门主司马凌菲是阁下什么人?”
  那女子年岁也不过十五六岁,听得程永福发问,淡笑道:“原来我居然已经这么出名了吗?”
  程永福大惊失色。
  他已经料到这女子对自己这身打扮和那病弱少年身上的鲜血都视而不见,神情自若,定然是江湖人士,没想到便是那“惊鸿照影”。
  传闻这女子极爱穿红色衣裙,配以珠链和环佩,容貌又是极美,许多江湖人士趋之若鹜,只想看一眼佳人身影,可惜她身为江湖神秘组织碧玉宫的北门主,求之而不得,于是便取“红”的谐音,江湖人称“惊鸿照影。”没想到今日竟然在此相遇,而且看她的模样,只怕必然会插手今日之事。
  
  果见司马凌菲嫣然一笑,红唇微张,道:“程尚书,听闻十几年前太子府上杀手云集,其中以长禄永福最为出名,锦荣城一战,威震天下,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只可惜少了一人不能成双啊。”
  程永福顿时呆住。其实他成名已久,在江湖上也是个前辈高手,只是后来归入太子府,便抹去了从前的身份,改了名字,一心一意只为太子效力。江湖人士若为朝廷做事,必定会被江湖人所耻笑,是以他隐姓埋名多年,除了赵长禄,从来没人知晓他真正的身份。
  等到太子即位,他便摇身一变,做了当朝兵部尚书,执掌重权,于是当年程永福的身份也被慢慢抹去。他忍辱负重多年,也曾被当朝为官的各位耻笑,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当年知情的人都已几乎全部化尘为土,原以为十几年的过往都可以抹消。今日忽然被叫破身份,心中不由得一惊。
  而那锦荣城一战也是不可提起的伤。赵长禄因为当年一战,就此归隐,自己明察暗访了多年才找到,原以为人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却被面前年纪轻轻的女子一口叫破,不由得杀心顿起。
  
  司马凌菲见他脸上神色来回变化,目光渐渐变得凶狠起来,情知他心中正自计较,歹念已生。
  红裙女子不由得摇摇头,道:“程尚书,我无意于为难你,只是想跟你把这少年讨走。你自回你的朝野,我自返我的江湖。今日之事,也不会传出去。若是你不肯……虽然你是江湖前辈,我却也不会放水,胜负或不可知。”
  程永福一听,眼中杀意顿减,情知这女子今日不会善罢甘休,只得卖个人情给她,自己也好下台阶了,只是这少年见过自己的相貌,有些不妥,但是既然司马凌菲也已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便罢了。
  他拱手道:“司马姑娘,老夫便给了你这个人情,自从不相欠。”
  司马凌菲颔首道:“如此甚好。”
  
  程永福收剑入鞘,看了一眼地上脸色苍白的少年,转身便走,走了两步却又回过头来,盯着司马凌菲看了一会,才道:“司马姑娘,但不知你可认识当今圣上?”
  司马凌菲脸上神色未改,依旧淡笑道:“不认识。”
  程永福喃喃道:“太像了……简直太像了……司马姑娘与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
  司马凌菲微微一笑道:“小女子身在草野,大人则处高堂,岂会有相熟的道理?定是认错人了。”
  程永福又看了一眼,摇摇头,终于转身离去。
  
  顾七言趴在地上,身上混了鲜血和泥土,呼吸艰难。他自己已无法起身,只好在地上勉强爬动,想要对着司马凌菲拜一拜。
  司马凌菲转头对身后的少年道:“北祭,你去扶他起来。”
  那黑衣少年应了一声,纵身跃下马匹,走到顾七言面前,把他从地上几乎是抱了起来。
  司马凌菲又道:“放在你的马背上,载了一起走吧。”
  北祭依言而行,顺便帮顾七言注入了些内力,顿时呼吸顺畅了许多。
  顾七言缓了口气,低声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司马凌菲淡淡说道:“不必客套。其实我今日也是来查访你那师傅赵长禄,可惜来晚了一步,程永福已经将他灭了口。想当年二人也是纵横天下,哪想到会沦落到今日地步。”
  顾七言听得心中极为苦痛,咬着嘴唇拼命忍住眼泪,道:“姑娘,我想去帮师傅入土为安,可否请你带我回破庙去。”
  司马凌菲摇头道:“此刻官府已然出动去封了破庙,大概很快会查到这里来,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走了。”
  说罢,对北祭一点头,两人便策马出城而去。
  
  顾七言被带进了碧玉宫。
  其实那日救他是司马凌菲一时心血来潮,她追查赵长禄其实是出于个人私务,到破庙的时候发现已是尸横遍地,赵长禄被长剑穿心而过,已然气绝。她和北祭一路追着程永福到城门,看见这个少年,一时心软便救了下来,干脆带回去做弟子。
  但是带回来之后,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顾七言患有心疾,以他的体质,是无论如何无法通过碧玉宫的比试大会的,况且即便是通过,以后接受任务也极为勉强。
  她有心劝顾七言就此放弃习武,准备将他送到山下的农户家里,但是见顾七言每日勤奋练习,却也不忍开口,这样便拖了下来。
  
  一个月满之时,便是比试大会之日。
  顾七言一早便将自己收拾妥当,然后去找司马凌菲。他站在门外,依旧是脸色苍白,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轻轻叩响了门扉。
  那木门应声而开,红裙的女子,长发珠链,轻移莲步,走了出来。
  顾七言只觉得眼前明光耀眼,不敢多看,连忙拜倒,道:“门主,弟子要出发了。”
  司马凌菲颔首,道:“自己多加小心。”
  听了这话,少年从地上起身,欢喜地去了。红衣女子则是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半响才唤道:“北祭。”
  黑衣少年立时出现,道:“门主。”
  司马凌菲看着那远去的身影,道:“你此次随我一同去大会现场,若是小顾他支撑不了……你就把他带下来。”
  北祭领命而去,红裙女子也随之离开。
  
  碧玉宫的每月盛会,新晋弟子的比试大会,每次都会有优秀的弟子从中脱颖而出。此次,很多弟子都跃跃欲试。
  顾七言刚开始的目的很简单,他要努力进入碧玉宫门下,修习武功,等自己变得强大,便去寻那程永福报仇,是以这一个月来十分下功夫。
  比试大会上,东西南北四门下弟子竞相出场。
  顾七言没想到碧玉宫这般藏龙卧龙,自己的武功虽然有长劲,只怕还是难以取胜,一时间紧张得脸色更加苍白。他抬头看了看场上,见各位门主坐在一处,中间便是那懒洋洋的碧玉宫主。蓦然看见那红裙女子对他笑了一笑,忽然就生出了十分力气来。
  
  顾七言的第一个对手是本门下的弟子,若是能取胜,便可保留资格,是以极为用心。那弟子看起来和他一般年岁,身子却远比他粗壮得多。
  好在顾七言武艺修习得不错,身子极为灵活,处处躲过对方的攻击,还让对方受了点轻伤。眼见优势全在顾七言一边,就在全场人都认为顾七言赢定了的时候,这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却突然捂着心口喘气。
  对方一见有机可乘,立刻欺身而上,抡起拳头便打。顾七言躲闪不过,身子挨了几下,却坚持不倒。
  他不倒下,这场比试就不算结束。对方便加重了力气,一拳一拳往他身子招去。终于顾七言倒在地上喘息,对方洋洋得意地在场上施威。
  顾七言想要勉力站起,却被人拦住,一看原来是沈北祭。那黑衣少年点点头道:“已经可以了。”便将他抱下场来。
  顾七言又是着急又是难过,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见身边一个全身上下衣着黑色,连脑袋都被黑斗篷包住的极为瘦削之人正为自己诊治,一双鸡爪似的的手在他身子轻轻扎着银针。
  他看着一边的红裙女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司马凌菲笑着安抚道:“小顾,你莫担心,一个月后的比试还有一次机会,若是再失手,我会拜托山下的农户照顾你。”
  躺着的苍白少年闻言眼睛微微动了一下,便又不动了。
  
  隔日,待顾七言能起床,便开始没日没夜地练习。
  有一晚,他练习到深夜,一个招式还能不能轻轻巧巧地使出来,终于把长剑掷在地上,哭又哭不出来,只有躺平了发呆。
  然后看见头顶红裙一闪,连忙坐起,便见那巧笑情兮的女子在身边坐了下来。
  顾七言微微有些发窘。司马凌菲比他大了将近四岁,然而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第一个如此亲近的异性少女,所以手脚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
  
  司马凌菲则不以为意,坐下之后,摆弄着手腕上的珠链,忽然侧着脑袋问他:“小顾,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顾七言怔住。他从小孤苦,从来没有考虑到自己还能有什么愿望。呆了一会,才低声道:“我的愿望是能和父母还有师傅在一起吧。”
  司马凌菲摇摇头,道:“这个已经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了,过去的不就要再回头看了。来告诉我一个你的新愿望吧。”
  顾七言愣了半天,才道:“我现在想不出来。门主为何要问我这个?”
  司马凌菲有些歉然地说道:“小顾,我说的话可能会打击到你,可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你是很难通过比试大会的。我也还不算你正式的门主,但我答应你,只要你的愿望合情合理,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实现。”
  
  顾七言沉默了一会,忽然站起来,捡起地上的剑开始练习。
  司马凌菲等了一会,见他不说话,便准备离开,走了两步,便听见少年轻柔的声音道:“门主,若我想到,定会告诉你。”
  她回头,只看见少年苍白的脸。
  
  一个月后,顾七言果然没能通过比试大会。而当日大会变故陡生,东门主程昊然出手伤了宫主段月尘,其余门主一同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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