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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射雕同人)襄阳好风日(郭襄重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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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毕,便又拿着扇子嫌弃地扇了扇,走了。
  郭襄登时哭笑不得。
  众位武侠人士已经将脱欢和萨仁围了起来。脱欢则将他认为的“惜柔”搂在怀中,,外表看来,是一个及其落魄的看不出模样的女子,还有一位风华绝代的美男子立在一起。但他脸上,全是一副珍宝失而复得的表情。
  郭襄忽然间垂了眸子,神色黯淡了下来。
  脱欢软言抚慰她,随即便做出了防备的姿态,看模样,是要与众人拼个你死我活的场景。
  郭襄只好道:“王子,我真的不愿意伤你的心,但你若是真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便要用党项语问一问她,伯颜将军出自党项族,传闻他最喜爱惜柔姑娘,也将党项语教给了她,我知道你也通晓党项语……” 
  那“惜柔”的颜色登时变了。
  萨仁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立即拿着匕首横在了脱欢的脖颈上,用汉语高喊道:“这男子是忽必烈九王子,我给大宋送了这么一个大礼,你们要留我的……命!”
  话未说完,脱欢的袍袖微动,飞镖便送进了她的胸口,她难以置信地望了望胸口的飞镖,上面刻着金莲花花纹,便直直地倒了下去。
  脱欢一双美目仿佛失去了神采,呆愣愣地任凭众人将他缚住,忽然间无声地哭了起来。士兵不待他的眼泪掉落,便将他押着走了,他修长俊秀的背影,也显得无比的落寞。
  郭襄一瞬间,突然觉得有点心疼,仿佛那种自家小猫受了伤那般的心疼。
  她环顾四周,见众人都是这般神情,在这一瞬间,四处都无比地寂静。大家似乎都忘了,他是敌族的王子,而只记得他是一个被失去恋人的失意人。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吕成彦悄然地收起了扇子,无声地喟叹。
  他见郭襄神色寂寂,拿起手上的银铃红线串红豆手镯来看,又被姐姐拉着走了,吕成彦的嘴角勾起一丝无味的笑意来。
  情人已逝,和你喜欢的人已经爱上了别人,这滋味兴许没有什么不同。
  吕成彦抬头望望日头,见午时已过,便踏步向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思念总在离别后,呜呜呜~君宝,你还好吗?
  可怜的欢脱美人,别哭,来我怀里~
  

  ☆、因缘

  暗沉的牢房,不时地有沉沉地铁索声在来回逡巡,仅从高高狭窄的窗户上透出一方光线来。
  “喂!有人来看你了!”
  脱欢抱膝坐在牢房的一角,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尽管是在阴暗的地牢里,仍旧看得出美的惊人的轮廓。
  只不过原先漂亮的眼珠失去了神采,听了这话,微微地抬了抬,看见是郭襄后,便冷哼了一声。脱欢很讨厌这个郭襄,尽管知道她并不是害死自己爱人的凶手,但见到她难免便会记起伤心事。谁让她将残酷的真相揭露给他看的?
  郭襄倒是放了心,显见得精气神十足,没有受到刑讯。脱欢毕竟身份不同,是忽必烈的九王子。脱欢此行也只是个人行为,并非为了潜伏进襄阳窃取情报,但他既然来了,而且还劫了法场,那就没有将他随意放归的道理。
  郭襄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道:“脱欢,你想不想去祭拜一下惜柔姑娘?”
  脱欢猛然站起身来,睁着眼睛问:“当然,可你会放我出去吗?”
  耶律齐出现在牢门外。“九王子,我知你对耶律姑娘情深意重,我与二妹一起护送你去惜柔姑娘的陵墓去祭拜她。”
  脱欢见了情敌,登时不悦,不屑地哼了一声。“护送?耶律齐,我看你只是为了监视我怕我逃跑吧?”
  耶律齐低头而笑,这个脱欢王子还是那样子。
  “是啊,你猜的没错。”郭襄毫不客气。
  脱欢气的瞪眼过来,郭襄毫不客气地回敬一记白眼,转身先出了牢房。
  “你!”脱欢气的跳脚,耶律齐从狱卒手中接过钥匙,亲自将炸毛的脱欢请了出来。
  陌上春草茵茵,乱花飞絮,一方大理石陵墓静静地坐落在天地之间。
  脱欢跪在那里呆了许久,一头墨发在风中飘舞,但看背影,便惊人的明艳,真不愧是蒙古第一美男子。
  他已经在那里跪了快一个时辰了。
  郭襄问耶律齐:“姐夫,你看该怎么办?”
  耶律齐道:“今日不管他在这里呆多久,我都要等下去,毕竟他对惜柔真的是非常的喜爱。二妹,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再叫几个丐帮弟兄来。”
  郭襄点头,回去叫了几个丐帮弟兄,又跟着回了来。
  天色将晚,脱欢仍旧还跪在墓前一动不动。
  郭襄料定他此时没有力气撒泼了,便走上前去,给惜柔弯身祭拜,并将采集的金莲花放在墓前。合掌闭眼恭敬地道:“惜柔姑娘,佛祖保佑你,愿你忘记你身前所遭受的一切爱恨,从此清风明月,得偿所愿。”
  脱欢终于扭了头,看着那金莲花,又听得她虔诚地颂语,眼皮眨了一下,缓慢地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脱欢王子精通药理,擅易容之术,身上无时不刻都带着金莲花的味道,据说这金莲花乃是所爱女子的最爱,脱欢王子痴情种子的名号不光在蒙古赫赫有名,也已经传遍了大宋。”
  脱欢回了头,又是半晌无语。心道,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惜柔再也回不来了。
  郭襄跪的腿酸,刚想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脱欢忽然间又开了口:“其实那封信是我给她的。”
  什么?!这下子郭襄真是觉得难以置信。蒙古大军偷袭襄阳的书信是脱欢给惜柔的?因为那一封信,襄阳早早地获悉了蒙古军队的动机,最好了准备,最后导致蒙古大军无功而返。
  脱欢苦笑一声,“你肯定也觉得我是个不忠不孝的人,为了一个姑娘,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族人。”
  “我知道,她本是辽室皇族,我蒙古杀她父母族人,使得她沦落为舞姬,那次在宴会上,本来我就看中了她,但父亲却将她赐给了伯颜,是啊,我根本就是一个无用的人,平时只知道吟诗作画,摆弄汉学,怎么能跟那些大将军们来比?我连当父亲的棋子都当不了。后来,有一次伯颜家宴请众人,我也去了,在花园中偶遇她,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我便偷偷地与了她书信,替她开好了道路,助她逃跑。没想到,最终却害死了她。”
  郭襄不知道该怎么说,便只好沉默。
  这个时候,说再多的,又有什么用?逝者已矣,节哀顺变?总要痛彻心扉,午夜梦回噩梦连连,只为你最爱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即便连望一眼也不能了,便如同当日郭襄听得郭靖黄蓉战死襄阳的消息。
  脱欢为了爱人,出卖了蒙古,在他族人看来,是大大的不忠。可对于大宋来说,蒙古南侵,本就不是正义之师,脱欢此举,反而是义举佳话。
  但脱欢他是没考虑过对错的,他只是为了心爱的女子,能够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甚至允许她来投奔耶律齐。只可惜,她发好心,带出了自己的远方表妹萨仁,反而成了救了蛇的农夫,可怜可叹。
  在这件事情上,她没有看到对错,只看到了深情。
  脱欢不知不觉说了这些话,觉得郭襄也似乎没那么讨厌了,忽然间又想起来一件事情。
  “你是怎么学会瑜伽密乘的?”脱欢语气虽然平常,但伤感的气氛登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郭襄便和耶律齐对视了一眼,便道:“是师父传给我的。”
  “师父?你的师父叫什么名字?”
  “是蒙古的金轮国师。”
  “什么?”脱欢跳了起来,“你说金轮国师是你的师父?”又想了想,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语气也和缓了下来,点头道:“也是,师父不会在乎这些规矩的。”
  “师妹,你好!”
  “师兄?”这下轮到郭襄瞪眼了。
  “我随同师父学习的只是佛理,而不是武功,所以我只会轻功和飞镖还有易容,别的什么也不会。”脱欢自己解释道。
  脱欢为人天真自在,不像是说谎话骗人的人。再说,王子拜国师为师也是正常的事情,郭襄相信他。
  想起金轮国师为了救她而身亡,心里不免有些戚戚然,便一起去金轮国师的墓前祭拜。郭襄不防备自己与脱欢还有这样的奇缘。
  想要问问他以后打算怎么办?自己这个师兄,虽然个性洒脱,一派天真,但在这里,毕竟身份尴尬,无论是放是留,事情恐怕都不会太好办。
  “我饿了,咱们回去吧!”平平常常轻轻松松的语气,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伤痛,又似乎回的地方不是阴暗潮湿的牢笼,而是温暖舒适的家里。
  郭襄倒是有点替这个师兄担心起来了。
  回到家里,把事情与父亲母亲一说,连郭靖黄蓉也觉得为难。
  黄蓉想了想,最后说还是不能放,但也不能再让脱欢留在监牢中了,需得好吃好喝地供起来,等到将来好做与蒙古谈判的筹码,毕竟蒙古军力强大,但是如果是软禁的话,那么就得考虑到他的安置问题。
  到底要将脱欢这个烫手山芋放在哪里好呢?
  正想着,吕文焕大人便派人把脱欢装在一顶轿子里送到了郭府来了,外面是小轿。里面是囚牢。
  显见得吕大人也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送到郭府来了。
  众人忙将七王子先好生请在一处房间里吃茶,他虽然是敌国王子,但当初郭靖毕竟与他的毕竟是郭襄的师兄
  郭家人面面相觑,黄蓉便道:“哎,我想到了!不如就把七王子送到老顽童的百花谷里可好?”
  郭靖忧心道:“怎可打搅三位前辈的清修?”现而今,老顽童和瑛姑还有一灯大师一起,正在百花谷里作伴居住。
  郭襄道:“爹,你又古板了。老顽童说不定在百花谷里无聊的紧,咱们将脱欢送去,老顽童指定高兴的紧,要收了他做徒弟了,七王子当了老顽童的徒弟,那一时半会儿是跑不了啦!”
  欢脱性子天真烂漫,是个痴人,正是老顽童喜欢的那种人。况且,现在脱欢受了情伤,去百花谷,名义上说是给老顽童送个后生玩伴,有了老顽童的天真童趣,还有一灯大师的佛理教诲,想必脱欢的情伤会痊愈的更快些。
  郭芙只点着郭襄的额头,眼睛却满是笑意:“襄儿你这个臭丫头,你怎么说咱们爹呢?”
  黄蓉反而笑道:“你爹是常常老古板,但哪里比得上你的鬼精灵呢?”
  满堂人皆是大笑。
  郭襄又去问脱欢是否愿意去往百花谷,脱欢听说可以与当是武林“五绝”之二的周伯通和一灯大师同住,自然欣然同意。
  又见诸多小丫鬟在外推推搡搡成群结队地来给他送东西。
  桌子上已然堆满了一大堆吃食玩意儿荷包手帕,脱欢仍旧在座位上扮忧郁美男子。
  郭襄见他来了不到半日,便将整个府内丫鬟们的心全都收拢了,不由得觉得好笑,捡起桌子上的一个荷包细看,见那针脚匀停,绣工精细,便不由得心内赞叹,再细细一翻检,忽然间看见里面的绣着的字:琳琅。
  琳琅?这不是吕家那个什么白姨娘的丫鬟吗?想必是托郭府的丫鬟送来的。
  “师兄,你可真是美名倾天下啊,连吕府的丫鬟都给你送东西。我看整个襄阳城的姑娘都要被你迷倒了。”
  脱欢白了她一眼,不理她。
  郭襄嘻嘻一笑,门槛一个人影一晃,风陵过了来,附耳对着郭襄说了些什么。
  郭襄听得风陵的话一愣,又低头看了看这荷包。“师兄,我先借用一下。”
  脱欢随口应道:“想拿多少拿多少。”
  郭襄实在是不解,这吕家的内宅,怎么将手伸到郭府来了?真是够长的啊 !关键是,她家与白姨娘有什么仇什么怨?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作者有话要说:  宅斗戏写得心瘁,哎,开始想念君宝在的日子了。

  ☆、书信

  郭襄一过去,就见一个两个丫鬟在屋子里站着,两个人背着脸,一看就是刚吵了架。
  一个俏丽的容长脸蛋,板着脸不言语,气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叫春玲。另一个只看见一双秀手捂住了脸庞,泪水不断地留下来,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叫夏荷。
  郭襄早先听风陵说了,这两个丫鬟是因为一盒胭脂吵起架来的。
  春玲见郭襄进来了,忙行了一个礼,随即便口齿伶俐地道:“二小姐,今个儿这事儿你可得为奴婢做主,夫人那日高兴,送了我一盒胭脂,我就送给了我的一个朋友,后来我那朋友说了,她那盒胭脂不见了,我那日竟发现在夏荷的手上,这不是她偷得是什么?你看看她哭得那样,别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了她呢。”
  夏荷放下了手,一双秀眉微蹙,两眼汪汪:“你怎么能这么说?这明明是我的朋友送我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是小武夫人的。若说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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