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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的地盘谁做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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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明磊沉默一下,“江副院长,我和萧老师私下谈谈吧。”

江副院长如释重负,“好的好的,那我先出去了。”

湛明磊独自站在办公室的中间,他听着一声喀嚓,知道门关了,他鼓起勇气直视萧婷的脸——萧婷低头批改论文。

“杨安。”湛明磊艰难地叫道,“你回来啦……”

萧婷没有搭理他,湛明磊慢慢凑近了,站到她的椅子旁,看着她一头黑发——他记得当年,她的头发很长,长到腰际,黑亮黑亮的,编成一根大辫子,利落地一甩头,放到身后。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他只会拙劣地扯着她的辫子,寻她的开心。

如今,也避免不了岁月的磨砺,短了,枯了,也变黄了。

“我们都要老了。”湛明磊茫然地看着萧婷的短发,轻轻地说,“二十年了,杨安。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当年,我们都还是那么年轻……”

“而且无知。”萧婷终于放下

了笔,“年轻而无知的。所以当年的错误就算了吧。如今我们已是中年人了,老了啊老了啊,就别那么不庄重了,别那么斤斤计较年幼无知时候的事情了?对吧?湛二公子?哦,对了,我们都老了,所以,应该是湛二老爷?”

她微笑着逼视湛明磊,湛明磊避开了她的视线,“对不起。”

“迟到了二十年。即便不迟到,也没有任何意义。”萧婷硬邦邦地说。

“儿子大了。”湛明磊苦涩地说,“我们的儿子湛垚长大了,他是个很棒的小伙子,是个有勇气,可以独当一面的大男孩了。”

萧婷犀利的目光慢慢地弱化,落到了办公桌的纸上,仿佛要把那里看穿一个洞来。

“是吗。”她淡淡道,“湛二老爷没告诉他,当年他的生母,是如何把他卖了个好价钱吗?”

“杨安!”湛明磊说,“当年都是我的错……”

“谁的错不重要了,我认为我也有错。”萧婷冷笑道,“错在有眼无珠,信了您,信了您的夫人陆微暖;错在莽撞冲动,大不孝的抛弃自己的父母,和您私了奔!您别内疚了,当时没人强迫我离开国门,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和您无关。您也别摆出一副沉痛的样子,想以此来换取同情了!”

“我不是要求得原谅,我知道你一辈子都无法原谅我!”湛明磊说,“但我至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故意的?不是存心的?不是要害我?不是不爱我?不是不要我和儿子,不是要牺牲我来挽回您在湛家的地位?!湛二老爷,让您和您的话都见鬼去吧!” 萧婷飞快地说,“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和你们湛家掺和到了一起!”

湛明磊道:“难道你认为和明婵掺和到一起也是一个不幸?难道你认为生下了我们的儿子也是一个不幸……”

“shut up!”萧婷愤怒道,“湛明磊!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和我最好的朋友虫子,和我生下来的儿子相提并论吗!”

“我知道我不配……”

“那你就出去吧!”

“筝儿是明婵的继承人!” 湛明磊急切道,“她曾经给明婵当了五年的女儿……”

“够了吧!”萧婷说,“别把她的事情和你的事情掺和到一起!别以为你们湛家人就可以拿着你的权势横行霸道!你以为你湛家的那些权力,还可以犹如当年那样随便拿捏我吗?告诉你,不,可,能!”

☆、第八章 掉落的车钥匙

萧婷的办公室犹如冰窖般凌冽,湛蓝筝的屋子里却是盛夏般火热。

凤晓白,孙桥,江宜月,程澄都在,另外还有贾文静——这让湛蓝筝不觉有一点心虚,她介绍说“这一位是个警花”的时候,丁小剪依然笑得快乐,照旧维系了那自来熟的丁氏风格。待都介绍完毕,丁小剪就摆摆手,“我玩会儿湛蓝的电脑,你们先聊。”

“死几个?”湛蓝筝单刀直入。

“一个。周琛力。” 凤晓白言简意赅,“车上的四个学员都晕过去了,谁都没看见到底出了什么事。”

贾文静直截了当,“案子不归我管,不过和你们有关,我就给打听一下,挺邪门的。死因还在调查中。目前除了四个学员被怀疑外,还有一个调查对象就是丫头她们那车的教练顾伟峰。因为有人反映事发前他和死者打过架,还说过‘杀死你’这类的话。”

“周琛力死了?”湛蓝筝差点就说出“我卖给他的符咒怎么会不管用”这句话了,猛地想起贾文静也在,她就生生给忍了下去,改口道:“那……驾校有什么古怪的吗?”

“顾伟峰很可疑,他有精神病吧。”程澄将顾伟峰的疑点都说了一遍,湛蓝筝哼哼道:“要我看,他要么是鬼上身,要么是恋物癖。继续给我补充一下,争取速战速决。”

程澄说话颠三倒四,孙桥不言不语,最后是江宜月出马,慢条斯理地将这三天的学车经历都给复述了一遍,尤其是强调了那个招手的男人。

“程澄看到的男人是坐在石碑上的。” 湛蓝筝画着驾校的平面图,“那个石碑我知道,当时我练车的时候,很正常。月亮看到的是从车上下来的……什么模样呢?”

“太阳光正好打在他脸上,我只知道是个男人,衣着普通。” 江宜月回忆着,“他从副驾驶那个门出来的——所以我还惊讶了一下呢,那个地方应该坐教练啊。现在来看……不会就是他杀了周琛力,然后走下来,对我们这辆车子招手吧?”

大家就都很默契地安静下来,阳光在云后,冰冷的后怕感蛇一样爬过了脊背。

贾文静道:“也许是和顾伟峰有关系呢。顾伟峰因为某种原因,恨上了周琛力,然后又和妖魔鬼怪的东西一搅和!”她拍掌道,“估计就是这个样子。”

“别错怪一个好人也别放过一个坏人,妖魔鬼怪也要执行这个原则。”湛蓝筝说,“顾伟峰有毛病,你们仨干嘛不去找值班校长反映情况?早点说早点换车不就完了。”

孙桥悠悠然开口了,“我觉得挺好。”

程澄说:“你开得恨不得比教练都好,是不觉得。我开的时候,他那眼睛瞪的……”

孙桥道:“太在意别人的态度,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去干什么的。” 他歪歪嘴,一脸嘲讽,“看你那颗玻璃心,哼。”

程澄横起了眉毛,贾文静亦是将不满挂在脸上,湛蓝筝接了一下客厅的电话。转回来脸色有点不好,但还是低着声音先吩咐凤晓白去她房里取了一盒贴着符咒的彩绳,然后她坐到沙发上慢悠悠编织起来,说道:“你们那教练肯定是要换的。在局子里调查,我也不好进去。现在确认不了问题出在哪里。符咒结编好后你们仨拿到车上去。我估计车子是不会换的,也许问题在车子上……”

“湛蓝你能陪着去看看吗?”程澄满怀希望地说。

“我也想,但是恐怕不太可能了。东商驾校在西南角,实在是太远了。”湛蓝筝冷冷淡淡地说,“我还有要紧的事情。说难听些吧,人已经去了,我现在急急忙忙地过去,没有什么意义了。”

江宜月温柔地问道:“出了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湛蓝筝将自己和萧婷的争执给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叔叔刚刚来电话,搞不定金壳子海龟的样子啊。我叔叔说,金壳子让我亲自去跟她谈学分的问题!其实就是变相暗示我去赔礼道歉,自己搞定!”

“那你现在怎么办呢?”程澄关切地问道。

湛蓝筝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这儿还烦呢!明明是海龟的态度问题,难道还要我去跟金壳子海龟赔礼道歉去吗?!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什么破学校破院系破导师!第一次见面还敢跟我这里装JY,最后做出来几件JY们的美乐蒂干爹倡导的事情?”

江宜月说:“那老师真是过分。”她扶着湛蓝筝的肩膀以示支持,忿忿的语气还是显得很无力。

湛蓝筝就翻白眼,月亮啊,你就是这么个温吞隐忍的性子,怪不得在公司里被欺负也是忍着,最后忍不住了只能柔弱无助地交上辞呈。

“那怎么办呢?”程澄还是反反复复地嘀咕着,然后去看孙桥,孙桥不搭理她。

贾文静笑说:“啧啧,这要是我啊,豁出去了,跟她拼!捏着学分就了不起啦!”

“认个怂吧。”凤晓白平静道。

于是招致女士们的白眼。

湛蓝筝恶狠狠地拉扯着手中的彩线,迅速编织成一个图形,“你!去帮我吓唬那只金壳子海龟!”

“吓唬她,你的学分也回不来。而且更回不来,你将继续占据劣势,而且是更加劣势。”凤晓白安静道,“如果你的家人亲自出面都不行的话。你觉得你的家人会做什么呢?他们在这方面的经验比你要多得多,该如何去拿捏人,如何去说服人,如果使用各种关系去压迫人,你的家人都非常熟悉了。如果他们也遭遇了滑铁卢,湛蓝,这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需要你亲自去了。”

“去受辱吗?!”湛蓝筝提高了声音怒道。

“如果学分对你而言非常重要的话,那么即便是受辱你也得认。”孙桥发言了,“搞搞明白疯女人,你要的只是学分,她要的只是服软,什么是双赢呢?你服软了,她给了你学分。你得了学分一切都好,她觉得出了气也很开心。她左右不了你跳出圈子后的工作问题,你呢?你会和她打一辈子交道吗?她能拿捏你一辈子吗?如果你三年后还是想报仇,那么随便好了。但是在她的地盘里,她占据了主动权,湛蓝筝,你还是乖乖听她的吧。”

孙桥第一次说如此之洋洋洒洒的话——对无良女。无良女就有些不适应地愣了愣,然后去求助忠实男友,看到后者轻轻点头,她知道,自己必须低头了。

“什么时候我可以不这样受气!” 她踢茶几。

孙桥道:“尽全力往上爬,没有止境。”

接下来的五天,都是穿桩的训练。

如湛蓝筝所料,顾伟峰被带走后,无论人有没有放出来,停职都是肯定的。20号车换了一个新的年轻教练,经验倒也丰富,重要的自然是态度和蔼可亲,程澄和江宜月这样的女孩子最是受用不过了。穿桩只是在不大的区域内挪动,比起跑在路上,也好上手了不少。而且可以随时离开车子,到四处转一转。

孙桥和霍小可练车的时候,江宜月和程澄两个人就围着偌大的驾校散步。路过井盖A区的时候,发现这里的车明显比旁侧的B区井盖要少。程澄说:“案子好像还没破呢。是鬼做的吗?”

“没关系。不要什么都往神神鬼鬼上去想啊。”江宜月安慰她,“何况湛蓝编的那道符咒结子,咱们挂到了车子上去,都五天了,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啊。即便有鬼,它也奈何不得咱们。”

程澄点点头,自顾伟峰被带走后,自从湛蓝筝给的结子被挂到车上后,一切就都平静了下来。教练很好,车子很正常,霍小可依然贫嘴——尤其是九点多那会儿,孙桥“无意”透露出,今天晚上要和方丹霓吃个饭的时候,霍小可的马屁都要拍到天上去了——

“孙哥你好强啊!”霍小可笑道,“那玫瑰花真让你给采摘了啊!”

孙桥只是冷笑不语,霍小可就趁换车的时候对程澄说,“看,这就是派头。”

程澄给了他一脚,心情怏怏。

“她约你吃饭,你没和大家说啊。晓白可能还得准备四个人的饭呢。”程澄故作无事地看前方。

“没那个必要。我要去哪里,还需要汇报了吗?”孙桥懒懒道。

“你……你总得为别人着想……”

“我觉得别人应该为我着想。”孙桥干脆道,程澄气愤道:“自私!”

“那么你就无私一点好了,白痴。”孙桥笑了,“容忍我的自私,就能成就你的无私了。”

“你看上方丹霓了吗?!”程澄再也忍不住了,问道。

孙桥没有说话,平视前方,许久才懒散地说:“漂亮,聪明,主动。何乐而不为?”

“你喜欢她?”程澄问。

“如果单身的她邀请我去填充大面积的房屋,或许我会同意。”孙桥道。

心里空空荡荡。

之后的练习,程澄次次撞杆,把和善的新换教练,气得脸色都发白了。

现在她茫然地仰起头,让自己不要再想孙桥的话——

他喜欢方丹霓吧。

“丫头?”江宜月轻轻道,“回神了。”

“……哦……哦……那个……但是你说,会和石碑有关系吗?”程澄想起了溺灵和裙摆的砍腿事件——她听湛蓝筝的意思,好像都没有彻底完事。

她总觉得要发生可怕的事情。但又说不好这感觉从何而来,更说不清晰。

江宜月和她缓缓走到了绿化带旁,那方石碑就在里面趴着。彼时的天有些阴沉,车载广播的预报里说要下雨,要下中雨。阴云下却又一抹发白的光,集中在那石碑上。

隐隐,穿桩区那边有些嘈杂。

“谁知道啊……”江宜月用一贯对未来的彻底悲观口吻说道,“走一步是一步好了,或许不会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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