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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还珠同人)还珠之和纯的幸福生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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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琪回头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小燕子心里却如结了冰一般,她怎么觉得,刚才那一眼快要让她害怕得窒息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立春

  永琪看着床上的知画,无言的他不知道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刚刚胡太医的话又在耳边响起,知画怀孕了,所以他是要当阿玛了?永琪揉了揉眉心,略带疲色的脸此时却带着一丝本人并未察觉的欣喜。
  床上的人渐渐有了动静,知画睁开双眼,见永琪在身边,慌张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永琪,我……”
  “你好好休息,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永琪的语调已经染上了温柔。
  “什么,你是说……”知画欣喜地摸着自己的肚子,等到了,终于让她等到了。可是不一会儿,
  知画弯起的嘴角又浅显了些。
  永琪明显察觉到了这一点,“怎么了。”
  知画抿了抿嘴唇,最后看着永琪,说道:“我们是夫妻,所以不该有隐瞒的,对不对?”
  永琪深深地望着知画,点了点头。
  知画深呼一口气,道:“那我问你,你现在对小燕子是什么感觉?”
  “这件事我会处理,到时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永琪似乎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照顾自己,安心等待我们的孩子出世。”
  直视着永琪的眼睛,知画似乎开始不自在了起来,只是永琪的眼中似乎有一种能够说服她的力量,知画垂下了眼睑,永琪,希望你可以不让我等太久。
  缅甸皇宫内,慕沙不敢置信地看着猛白,“为何要推迟我与天马的婚礼,之前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嘛。”也许是因为实在焦急,言语中已经没了先前的恭敬,只有不耐与质问。
  猛白的语气也不似之前那般熟络,只是淡淡地说着:“现在祭天不祥,民心动荡,这种关键时刻你身为公主也改为缅甸想想,还有你昨日祭天竟然当众失态,明日开始你就去大金寺为缅甸祈福一个月。”
  “我……”慕沙正欲说些什么,却被猛白一个眼神制止。刚刚猛白的眼里只有冰冷,慕沙手里突然多了许多虚汗。想了想,又努力拉出一个笑脸,“父王,我会去为缅甸祈福的,不过父王下次再做这种决定时也事先通知一下女儿嘛。”
  猛白又看了她一眼,“你以前不是经常去大金寺为缅甸祈福,还一呆就是一个月,还说什么那儿比皇宫住的舒服。”
  慕沙脸色一变,又笑道:“女儿这不是不想离开父王身边,想多陪陪您嘛,虽然我喜欢去大金寺小住,但是这儿才是我的家啊。父王,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告退了,我得去收拾一下行李。”
  猛白点头示意,只是目光直到慕沙离开也没有移走。猛白一直扣在身后的手此时又细抖了起来。慕沙,他的女儿之前从未去过大金寺小住,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而他的苦命女儿此时又在哪里。猛白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慕沙看着面前的缅甸文,不禁有些头痛,她本就不爱经文,更别说是她并不熟悉的文字,她努力修习缅甸语能够勉强应付日常交流已是极限,如今让她独自抄完这一大叠的缅甸圣经,她如何能够坐到。一抬头,见天马静坐书桌前认真地书写着,不免有些好奇,脚步轻盈地踱到他的身边,却有些震惊。
  一个不懂缅甸语的人竟然可以这么工整快速地抄写缅甸文的经书,还能分清哪些是注释哪些是正文。“天马,你是怎么做到的?”慕沙含情脉脉地问道。
  “不要叫我天马,我不喜欢这个名字。”福康安地声音中依旧带着一层疏离,可是迟疑片刻又补充道:“你可以翻翻这些经书,它们都有书写排列的共性。怎么,这你也不懂吗?”
  慕沙一窒,干笑道:“我只是最近太累了。对了,天马,我好无聊,陪我出去走走吧。”
  福康安手下没有一丝停顿的意思,“你父王叫你来此抄经祈福,你就这么点耐心都没有吗?”
  慕沙嘴一噘,“那我自己出去逛逛。”说完便赌气似的跑走了。
  屋子里似乎还留有一些不快的气息,可是写字的人似乎未被影响,速度从始至终不曾改变。
  “坏天马,臭天马。”慕沙扯着刚采的野花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走着。突然脚步不稳,径直蹲了下来。慕沙此时全身都起了冷汗,她捂着脸原地发抖,秀美的脸庞上此时青筋毕露。原地一阵风气尘落,一个迅速的黑影重叠离去,人已消失不见。
  福康安此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快得让他连回忆都无迹可寻。只是稍作停顿,正欲蘸墨却发现已经没了墨。福康安突然想看看这个金寺,便起身向外走去。
  他听不懂缅甸语,便只是挑了一条偏僻的小道,随着延伸的鹅卵石继续走去,心神也舒畅了起来。只是忽然出现的景象让他微微定格,这是怎样的一副景象?一个木制的路标,稍显单薄的它若是单独立在风中还会摇摆些许。可是此刻却有一位身穿袈裟的僧热在上面打坐,显得沉稳睿智。
  福康安只是驻足片刻便欲离去,身后却传来一个醇厚的声音:“施主留步。”
  福康安脚步一顿,随即转身过去,这个僧人会说和他一样的语言。
  僧人已经老态龙钟,但眼神却显着一股洞悉一切的明了,“施主来时脚步沉重,去时脚步沉重,何不来时匆匆,去时空空。”
  “你不是缅甸人?”
  “贫僧是缅甸人,但是曾去中原传教。”
  “中原,那里是我的家吗?”
  “贫僧不知,但是贫僧看到了你身上的缘。”
  “什么是缘?”
  “有因便有果,其中皆是缘。”
  “求您说的清楚一些,我想回到我应该在的地方。”
  僧人招手,福康安上前,试探着伸出双手,掌上多出一道护身符。“这是……?”
  僧人此时却不再说话,闭上了眼。
  福康安见状,垂在另一侧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还是深深看了僧人一眼,“我会再来找你。”
  待福康安走后,僧人蓦地睁开眼睛,朝着某个方向摇摇头,他在那个年轻人身上看到微弱的佛光,应该是有佛家宝物庇佑,可是却又为何…罢了罢了,因果自有定数。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慕沙,不,马春花,此刻一定无人认得出她的脸。青筋毕露,皱纹横生。马春花摸着自己的脸,尖叫地拉住了面前人的裤脚,“求你,求你再帮我换颜。”
  戴着面具的男人却不为所动,“我让你做的事你一件都没做成,这都多久了,你说,这样的棋子对我还有用吗?”
  “我会用尽所有的办法帮你,只要你帮我恢复容貌。”马春花大声地粗口喘气,显得可笑又可怜。
  面具人似乎也是这样的想法,嘴角已经近带讽刺,“恐怕你一心只想着情郎。不要以为在皇宫我就拿你没办法,我给你的换颜丹每一个月就要服下一枚解药,否则容颜俱毁,全身血脉喷张而死。我这次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你只是我的一条狗,不会叫的狗我随时可以让它死,明白了吗?”
  马春花心一悬,“明白了。”
  同一时间的大金寺门口,毫无任何异样的慕沙身穿战袍,一脸从容地走了进去。门口的侍卫只是行了个礼,一切似乎毫无半分不妥之处。
  而不远处的大树旁,和纯和陈家洛看着慕沙走了进去,松了一口气。
  陈家洛轻击折扇,“从现在开始,就看慕沙了。”
  和纯不说话,但紧咬的嘴唇还是透露着她的紧张。
  陈家洛见状,莞尔一笑,袖中飞出一根银线缠住和纯的腰,从原地飞起,和纯惊得呼声一叫,可片刻之后却沉醉在了景象之中。缅甸的大金寺旁,风景秀丽,树木郁葱。正值冬春交际之时,景色更加迷人。陈家洛轻功出神入化,风中飞行如若闲庭信步,而和纯腰间细线稳固,于稍下方平速飞行,看见身边飞过的小鸟,和纯扑哧笑了出来。
  最后二人停在了一处靠湖的草地旁,和纯轻呼一口气,“谢谢你,带我到这么美的地方,我现在心情好多啦。”
  陈家洛只是望着湖水不语。
  和纯侧头看了看他,“你真的要解散红花会?”
  陈笑了笑,“接任总舵主原就非我本意,如今又气数将尽。”
  “那你们接下去打算去哪里?”
  “回疆。”
  “哦?你是因为霍青桐,还是那个香香公主?”和纯打趣道。
  陈家洛含笑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也如他们一样。”但还是说道,“那里是最适合隐居的地方,我的师傅也在那里。不过,你的皇阿玛似乎有意要纳香香公主为妃,美其名曰和亲求平。”
  和纯被迎面而来的风打的舒服极了,不禁眯了眯眼睛,“那样不是正好,省的你选择,比起香香公主,我更喜欢霍青桐。”
  陈家洛突然好奇,“你又没见过他们,如何就有了比较。”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我嫉妒长得太漂亮的女子。”和纯含笑回道。
  “不及你。”
  和纯忽然转头看向陈,却陷入了一个温润安定的眼神。
  陈再次说道:“不及你。”后又笑出声,“毕竟你是我的侄女,怎么会长得差。”
  和纯心一松,“你吓死我了。好吧,我承认你是我的小叔父了。”随即躺在了草地上,转身过去,“这里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先睡一会,日落了麻烦叔父叫我。”
  草色依青,镜湖云庭。似乎听到了规律的呼吸声,陈家洛此时又看向和纯,良久,低声道:“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做你的叔父。”
  少女睁开了双眼,后又闭去。公子含笑低喃,便是闭眼养息。
  “福康安。”一道女声响起。
  福康安转身看到是慕沙,眉微皱。可是下一刻,慕沙快步向前,将手中之物“啪”得一声交到他的手上。
  摊开双手,是一道护身符。
作者有话要说:  24节气出完了,还有什么系列呢!
  

  ☆、缘起

  大金寺的后门,此时正勤于职守的士兵正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就在前一刻,又一位八公主走了进去。可是,据他们所知八公主一整天都没出过寺,为何却进来了两次?其中一位士兵按捺不住,问道:“我们要不要将这个情况报告一下,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而年纪稍长的嗤笑了一声,“相貌还有假?行了,当你的差吧。”
  可不是就要出事了嘛。
  马春花此时心神不定,匆匆回到福康安的住处,见到他神色自若地依旧在桌前抄经,呼出一口气,看来自己这几天是太累了,不然怎么会担心他会不见?想着说道:“天马,收拾一下,父王召我们回宫。”
  福康安头也不抬地说道:“你父王不是让你抄完这些佛经才能回去吗。”明明是一个问句,可是在他嘴里却如陈述句一般。
  马春花干笑道:“父王向来疼我,没事的啦,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福康安此时才微微停顿,像是憋了很久般,还是开口道:“保险起见,还是带上抄好的经书吧,我这些日子也是完成了不少。”
  马春花一怔,随即脸上泛了红,“你费心了,我,我很高兴。”说完竟是小女子般娇羞地跑开去。
  福康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只是片刻,又恢复了清明。身后又闪出一个红色的身影,一道明亮轻快的声音响起:“你刚。做的不错,只要我能见到我父王,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你也会与你的朋友见面的。”
  福康安的表情还是没有丝毫波动,“但愿吧,你可以藏到那个箱子里,在此之前,我要再去一个地方。”
  慕沙正欲再说些什么却只能看到一抹暗紫色的衣角。
  福康安又走到了之前遇到那个僧人的地方。见他还是在原地闭着眼睛,便渐渐走近。似是感受到了气息,僧人睁开了眼睛。
  福康安的手渐渐举了起来一直到与僧人双眼平视的地方。阳光下,静躺在他手掌上的那两枚护身符,一模一样,同样的金丝花纹,同样的遒劲笔触。僧人的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要逸了出来。
  “我依然什么都不知,但是你想必要走出来了。”
  福康安看着他,“既是如此,那这枚还是还给你。”
  “这枚护身符既已交予了你又岂有还回之理,一切自有定数。”
  “我叫福康安。”福康安紧紧盯着僧人的脸,生怕错过一丝表情,可惜,似乎他真的不认识自己。
  “贫僧勒陶。”
  对话戛然而止。
  是日,八公主慕沙率众匆匆回宫。
  雪达根大金寺内,新任主持勒陶正穿戴整齐打算进宫觐见猛白。勒陶的手下意识往胸前的内袋伸去,却是空空如也。那样东西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这可怕的习惯啊。勒陶笑着摇摇头上了轿子,随着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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