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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锦绣医缘-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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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凌得知锦绣有了身孕,那个高兴不必言表,当天下午便回了王府。
锦绣被他毫无节制的抚摸给弄醒了,微微睁眼,外头的天色略黯,屋子里有些昏黄,窗外那开得艳丽的桅子花花散发出浓郁的香味。沉静美好的时刻里,男人那掩不住喜气的眸子以及快要裂到耳根后的嘴巴,使得锦绣心里柔软如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内心温暖如春。
“再过几个月,王爷就可以当父亲了。”
赵九凌带着厚茧的手罩在她只着浅粉色绢丝中衣下的小腹处,另一只紧紧握着锦绣的双手,有些语无伦次,“身子可有不适,想有吃些什么?早知如此,就不该去搞什么祭祀,瞧,都累成这样了。”
准爸爸反应,还真是千奇百怪。
锦绣笑道:“我没你想像中的那么脆弱。天色还早,怎么就回来了?”
“能不回来吗?一听到你有喜的消息,哪还坐得住。”
锦绣翻了身子,侧对着他,男人一脸的紧张,“别动别动,万一动了胎气这可怎么办?”
锦绣哭笑不得,“那些农家女怀了孕照样下地干活,我这又算得什么。好了,你别紧张了,我没事的。”男人的紧张倒是取悦了她,但紧张到过了头,可就不妙了,光解释就让她疲于奔命了。
傍晚时分,宫中皇后的赏赐也下来了,路嬷嬷亲自过来的,领着一堆堆的补品,满面的笑容,:“皇后娘娘说了,王妃本身就是大夫,想必对自己的身体那是有数的,所以娘娘就不再画蛇添足另请太医了。娘娘还亲自交代,王妃安心养胎,其他事儿不必过问。”
锦绣谢过路嬷嬷,照例给了厚赏。
吃晚饭的时候,妾室们来请安,几位姨娘对于主母的怀孕,倒是有着莫大的喜悦。毕竟长子还是要嫡出的好,王妃能早早生下嫡子,不管对谁都是好事一件,没有人会不识趣地嫉妒什么的。
相反,她们是真正高兴的,因为王妃怀孕后,就不能再服侍王爷的,机会就轮到她们了。
锦绣看着姨娘们那遮掩不住的喜色,多少也猜出了她们的心思,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也没有厌恶到吃不下饭的地步。
成氏段氏胡氏你一言我一语地诉说着她们对于主母怀孕的莫大兴奋,也争相服侍锦绣用膳。
锦绣看着她们心里不舒服,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虽然已是春季,但天气仍是比较寒冷,穿得这么单薄,也不怕冻着了。
不过锦绣还不至于笨到把这种不悦表现在脸上,而是笑着把她们全都打发了,照例问了邱氏的身子状况。
与邱氏同住一个院子的成氏赶紧说:“邱妹妹身子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了,就是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妾身一有空就过去安慰邱妹妹,也不知邱妹妹听进去了没?”
意思就是邱氏还在怨恨着被强行打胎的事。
锦绣看了赵九凌一眼,后者面无表情,默默地夹菜放到锦绣碗里,不时地说:“多吃点,这样我儿子才长得好。”然后又对几位姨娘说:“没事都下去吧。”
几位姨娘幽怨无比,但赵九凌的话不敢不从,只好领着一地的心碎离去。
齐王府里,齐王妃的娘家嫂子杨文氏一脸悲切地对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齐王妃说,“妹妹可还记得,上回你让你大哥给一个同进士开后门,把那人调到富庶的江浙两地任县令,那个原本被潜下的人,也是有极硬后台的。此事就被人捅了出来,又把言官给弹勋了,便一个个罗织罪名,给你大哥安了个十恶赦的罪名,你大哥的差事就没了。你侄儿的世子之位也不了了之。”
“还有一回,一个叫杨宽的海宁县令,在地方上贪脏枉法被人检举,事情捅到了吏部,吏部又把案子派到了大理寺,也是你说那个杨宽是你一个闺中好友的表兄弟,非要你大哥买你一个面子,做了多方手脚,说尽好话,多方打点,银子也花了不少,这才让那杨宽保住了功名,没被处罚,反而还高升到他处去。”
齐王妃有了些印像,那个叫杨宽长什么名字都记不得了,只知是容王妃娘家那边的亲戚。本来这事儿她不想管的,可容王妃找上门来,她也不好拒绝,这才让大哥去办了。谁知道会成今天这样?
“都过去那么久了,这事怎么被捅出来了?既然被捅了出来,你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杨文氏抹着眼泪,“事情来得很是忽然,你大哥也毫无准备。也就是前日才发生的,当时朝堂上忽然有人检举你大哥,罪证确凿,皇上当场就罢免了你大哥的差事,说回家闭门思过。前日我便想来找你,可你那时候不在王府,昨天来找你,你又进宫去了。”
齐王妃被说得愧疚不已,她拧紧了帕子,前天……前天她确实不在家,而是去容王府打马吊去了。昨日是例行的进宫向皇后请安的日子。
“嫂子别急,这事儿我去处理,不会让你失望的。”齐王妃一向要面子的,她绝不能容许自己在娘家人面前有吃不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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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有前因必有后果

听了小姑子的承诺,杨文氏稍稍松了口气,这个小姑子虽然有些不着调了些,但对娘家还是颇维护的。只要她肯着手去办,相信不会有大问题的。
“妹妹也别总是犟着这脾气了。想要起复你大哥的差事,钟阁老也是关键的。而钟阁老是王氏的义父。妹妹与那王氏对着干,对谁都没好处的。”其实杨文氏心里也挺埋怨的这个小姑子的,自己丈夫出事的那一日,与丈夫交好的钟阁老却没替他说半句好话,显然是受了王氏的影响。
如果不是这个妹子在上元节那一日当场给王氏没脸,钟阁老也不会这么做了。
如果不是她要丈夫做那些事,丈夫也不会被人抓到把柄。
说来说去,都要怪这个小姑子。
齐王妃哑然,这才豁然想到,王氏并非没有靠山的。
但齐王妃回想起王氏那在宗室里混得如鱼似水的苗条身姿,又想着在帝后面前让自己数度落了颜面的事儿,哪能待见得起来。尽管也知道嫂子说得话有道理,可就是放不下身段去求人。
齐王妃闷坐了好一会,忽然起身说,“这事儿先不要着急,我先去找容王婶商议再说。”
自己的兄长做事细心,又牢靠,这些年来在朝堂也是润物细无声,表现得可圈可点。若非因容王婶向她求情,她也不至于回去求她的兄长办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进而连累兄长。
兄长被罢官,侄儿无法请立世子,容王婶也要负大半责任的。
于是齐王妃又连夜去了容王府。
……
吃了饭后,锦绣照例去花园里散步,赵九凌陪同。
春季天黑得较冬日的迟,这时候深蓝色的夜空下,已有群星闪烁,天色较昏暗,却也还能视物。
王府的花园广阔,约占地三四亩,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无不精致。顺着园中小路,来到池塘前。池塘中间立着一座鬼斧神工的太湖山石,在月光的洗涤下,更加情趣盎然,如画一般。星星被映在墨绿色的池底,被水一洗,更加夺目。沿着池塘边的小路,整个世界仿佛沉浸在银色的光海中。锦绣也置身在这月光之海中,月光洒满了她那栖霞色的金枝线叶纹长褙子,以及赵九凌那靓蓝色杭绸绣蟠龙袍子,夫妇二人难得地手挽着手,仿佛星光下的情侣。
从池塘往东面走,是错落别致的广阔花园,红得如火的木棉花,粉得如霞的芍药花,白得如玉的月季花盆栽摆放齐整,竞相开放。小路两旁银杏树枝头的芽簇已经颇为肥壮,嫩嫩的,映着星光闪闪发亮。晚风温和,洒在园子里的翠竹上,发出沙沙声响。葡萄架起伞状,下边搭了个秋千,秋千过去不远,又有一处人工开采的湖泊,岸边种植了一颗颗柳树,垂下的如丝般的锻带,如诗如画。
如此美景,与大自然是如此的接近。相比现代工业化的城市那种逼仄又毫无生机的水泥筒子房,这儿真算得上人间仙境。可惜锦绣天生就不是享受的命,嫁到王府也有半年了吧,连自己的地盘都还没有真正逛过。
“以往总是觉得别人家的花园景致再美观不过了,如今仔细瞧了,才发现咱们王府的景致,可也差不到哪儿去的。”
赵九凌笑了笑,说:“这座府邸先前曾住过梁王,诚王。梁王就番后,就由父皇的兄弟诚王叔暂住,城王叔与父皇一向交好,给的王府自然是所有王府之最。”他抬眼望了花园里的景致,说:“这座王府先前本来是给容王叔的,但太后说这王府已经住过两位王爷,房子也比较旧了,不管如何翻新,也及不上新建的府邸。所以坚决让父皇给容王叔另建了府邸。”
锦绣说:“容王府我也去过一回,但规模并不及楚王府。”起码小了一半不止。
赵九凌失笑,“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大周建国以来,京城地广人少,所以开国之初建的官邸大都阔大雄伟,之后便是人多坑少。除了开国勋胄的府邸宽阔,其余新受封的有爵之家,大都比不上老牌勋贵。当年建容王府邸的时候,工部可是伤透了脑筋的,还强拆了北面三十多户老百姓的屋子才给建成,弄得老百姓怨言颇大,太后仍是不大满意。”
不满意也是没法子的事,京城就那么点大,勋贵越来越多,地却越来越少,尤其龙子凤孙们涎生得又快,自然是人多地少了。
说起容王府的事,锦绣又想到白日容王妃对她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来。
“先前容王婶对我可是何等的疾言厉色,怎么今儿个却这般有礼谦和?王爷你说怪不怪?”就自从吕家因郑玉桃一事被降为不世伯爵后,容王妃便彻底恨上自己了。偶尔进宫有接触,也是把脸别到一边去,理都不理,有时候还要说两句讽刺的话才肯罢休。
赵九凌淡淡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不笨的人都稀罕权势带来的好处。除非她不顾自己子女的死活。”
锦绣问他:“王爷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也没什么的。魏国公夫人胡氏,在外头放利子钱,而魏家上下却装作不知晓。魏国公父子已被御史弹勋治家不严。”
锦绣眨了眨,努力想着这里头的关系。
放利子钱这可是朝廷明文禁止的。虽说京里放利子钱的勋爵之家多了去,但只要不拿到台面上说事,一般也不会被申饬的。但魏国公夫人却被御史们知道,自然有文章可做。毕竟御史的笔杆子若是长久不见血,皇帝也会申饬的。
而魏国公落得个家教不严的罪名,可大可小,主要是看上位者的态度。若上位者也正当瞧你不顺眼,那你这罪名可就大了,轻则闭门思过丢掉差事,重则夺爵毁券,没得商量。
锦绣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魏国公在帝都的声望,是世袭罔潜的国公爵位,目前已经是第三代了。魏国公吕氏父子并没什么可取之处,如今又被降为不世伯爵,地位芨芨可危,但吕家嫡长女却是容王妃,有容王妃这个闺女在,魏家依然能勉强打入二流勋贵之列。
“这吕家好歹也算是皇亲国戚了,就这么点小罪名,应该不会轻易被掰倒吧?”锦绣说的是大实话,放利子钱实在太小儿科了,哪家没有这些事儿呀。前阵子才因为郑玉桃一事,把吕家给整得哭爹叫娘,已经很不给容王妃面子了。皇帝这回不看僧面也必须要看佛面的。
赵九凌深深看她一眼,替锦绣的敏锐感到高兴,“确实如你所说。父皇就算再不喜吕家人,看在容王叔的面上,也不至于拿吕家如何。但吕家少不了要现身说个丁字卯正。”
锦绣明白了,“皇上犯不着处罚吕家,但一定会让吕家把先前收的印子钱吐出来。然后再像征性的罚些奉禄什么的。我说的可对?”
赵九凌看她的眼神越发光亮,就算在黑烬的星空下,依然能看出他的心情大好。
“是,吕家因为丢掉国公爵位,已经伤筋动骨,如今再算上赔出去银子,也够他们心痛半死了。”
吕家三代下来累积的财富,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若还能心疼……
“应该不是小数目吧。”
赵九凌含颌,“罚十万两银子,并罚奉一年,吕夫人收回淑人封号。”原先因郑玉桃一事,吕夫人超一品的诰命夫人被降为淑人,如今,再一次降为无品无秩的普通妇人。
当年在金陵的时候,给吕夫人的女儿看病,可没少受这吕夫人的气,锦绣对那吕夫人也没什么好感,闻言笑骂:“活该。魏伯爷肯定气死了吧,会不会像郑玉桃那样,休妻?”
“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谁知道。”
“虽然这样处罚吕家,我心里痛快,可这样一来,我那两个侄儿侄女岂不受牵连?”
赵九凌说:“你担心也没用,谁让这两个孩子运气不好,投生在那种三不着调的人家?”
锦绣呆滞,然后又叹了口气,“到底孩子是无辜的,吕家如今成了这样,两个孩子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呢?”
赵九凌看了她好半晌,忽然说:“这阵子容王婶对你态度如何?”
天马行空来这么一句,锦绣反应慢了好几拍才回答说:“听王爷这么一说,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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