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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休妻也撩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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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慕晚歌自己是咽不下的,于是,她猛地扯过身旁看戏的人,眼睛微眯射出两道危险的寒光,咬牙切齿道:“本公子很娘娘腔吗?”
    “公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身姿伟岸,俊美不凡…”那人刚开始还趁机挥洒着自己渊博的成语词汇,只是越到最后,声音却是越来越低,直到完全淹没在喉咙里。
    纤细却无比有力的手放开这人,随即又一把扯过那人,眯着眼睛十足十的狐狸模样:“说,本公子很娘娘腔吗?”
    “没…没…公子英明神武神通广大睿智无双才智过人…如果像公子这样的人都算是娘娘腔,那我们这些人不用活了…”那人看着慕晚歌俊美的脸庞,猛地吞咽了下口水,俊男啊,真俊啊,瞧这脸蛋,这眼睛,这浓眉,多有男子汉气概啊,即便此刻揪着自己的衣襟都觉得阳刚之气一波浓过一波啊,也不知道那老头儿是怎么说看的,果然啊,吃醋的男人不能惹,没的硬被他说成有的。
    慕晚歌狐狸般的笑脸如期绽放,可转念一想,这词怎么那么像自己用来形容元宇倾的?心下一沉,元宇倾能沾上的词自己也沾上,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于是,她又一把推开了那正近乎贪婪的打量自己脸蛋身材毛发的人。
    回转过头,当看到那老头儿朝她瞪圆了双眼,嘴角的胡须被气得神龙乱舞时,慕晚歌充满挑衅意味的冲老头儿挑挑眉,朗声笑道:“老大爷是否年纪大了,连带着眼睛也花了,竟连本公子如此伟岸的风姿都看不到!”
    顿了顿,她又突然凑到老妇人面前,笑嘻嘻的模样直让老头儿咬牙切齿:“夫人,你说,他的眼睛是不是花了,竟连你的高贵风韵,我的风流倜傥都看不到!你说,该如何惩治他才好呢?”
    老妇人看着凑到眼前的这张脸,脸上的神情竟变得十分慈爱起来,好像母亲看着自己调皮的儿子时的那种包容与宠溺。
    慕晚歌一怔,没想到一个普通的笑颜竟有着一股魔力,将她迅速带入其中,感受着其中的温暖与亲切,一时间竟让她有些无法自拔。一颗心顿时加快了跳动的频率,她不由得哀叹了一声,想着这难道就是怦然心动的感觉吗?自己难不成真的喜欢嫩牛吃老草了?
    而老妇人也是晃神了一回儿,这才朝她点点头,和蔼笑道:“你说得对,他确实是眼睛花了,不必理会他。来者是客,小公子不妨到里间一坐,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啊!”
    慕晚歌眼睛眨也不眨,想也不想就点头,轻声答道:“好!”
    话落,两人看都不看捂着心口径自瞪眼的老头儿一眼,一起往济仁堂里间走去。老头儿气呼呼的暗自跺了跺脚,但又很不放心老太婆被人拐走,随即一溜风似的往里溜去,只留下一群大呼壮哉目瞪口呆的旁观者。
    里间内。
    “小公子,请坐!”老妇人给慕晚歌倒来一杯茶,慕晚歌连忙起身接过,只是难掩眼中的惊讶。看对方的穿着气韵,应该不会亲手去做这些活儿的,怎么会…
    老妇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暖暖一笑:“小公子莫要觉得奇怪,我个人比较喜欢亲力亲为,却是让你见笑了。”
    “不,亲力亲为是难得的觉悟,多少富贵之人有生之年都不曾领悟出来,老夫人大彻大悟,在下又怎么敢取笑呢?您还是莫要打趣在下了!”慕晚歌向来极有分寸,自然清楚什么话什么场合说,什么场合表现出什么态度。尽管刚才那老头儿那么对她,但此刻面对着如此慈爱的老妇人,她也丝毫不敢造次。她始终都觉得应该将自己摆在合适的位置上,这是对自己安全处境的负责,也是对他人的一种尊重!
    听着慕晚歌甜得能流出蜜的吹捧之语,老妇人也只是微微颔首,眼里划过一丝满意与赞赏,随即开口问道:“老身元顾氏,方才那人便是我家老头子。还未曾请教小公子尊姓大名!小公子不是湛城人,来此是否有事儿?若是方便,倒不妨说出来,老身或许可以帮得上你!”
    “如此,便多谢老夫人了。”慕晚歌点了点头,面色有些戚然起来,幽幽叹道,“在下慕歌,京都人氏。实不相瞒,此次前来湛城,纯粹是为了寻一味名叫火炼子的药材作药引,此前遍寻许多药铺医馆都无甚结果,碰巧路过济仁堂便进来看看。不想竟惹出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在此慕某先向您道歉了。敢问老夫人,您可曾听说过这味药?”
    “听是听说过,不过…”老妇人眉头皱了起来,低头思忖了片刻,似是有些迟疑,可这迟疑却让慕晚歌猛地坐直了身子,眼中焦急灼灼,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火炼子曾经出现在湛灵山,后来天干物燥,湛灵山起了一场大火,烧了不少珍贵稀少的药材,火炼子从此也再寻找不得了。”老妇人长叹了几声,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可惜遗憾。
    闻言,慕晚歌一颗心顿时沉了下来,本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不想竟是山穷水尽无路时。
    一时间,室内的气氛变得沉默起来。
    老妇人看着慕晚歌,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定定的盯着那脸看了好久,这才难受的别过脸,似乎在找寻着什么,又似是不愿再去触碰什么。
    而慕晚歌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完全没有发现老妇人的异常。于她而言,火炼子便是救命之药,若遍寻不得、连他人都不曾听过见过也就罢了,大不了仰天长叹一声“天不助我,吾等如之奈何”,可如今知道了火炼子的存在却因机缘不巧而苦苦求不得,莫不是还要自己转过身,让背影在夕阳底下狠狠拉长,随即来一首幽幽长叹的小调,唱道“嗟乎!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湛灵山虽然烧了一大半,可火炼子却还在!”这时,一道低沉隐含威严的声音划破了里间的沉默,老妇人眼里顿时划过一丝喜色,而慕晚歌无异于听到天籁之音,只见她猛地站起身,连忙迎了上去,急急道:“老大爷可否告知,那火炼子现于何处?”
    谁想,老头儿狠狠的皱了皱眉头,为他口中的“老大爷”而甚为不喜。慕晚歌刚想纠正自己的话,给他一个年轻一点的称呼,可老头儿理都不理她,而是身形潇洒、脚下生风的从慕晚歌跟前而过,随即走到老妇人面前,满脸讨好道:“老太婆,累不累,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
    说着,就要扶起她走入卧室。
    不想,老妇人却是看了慕晚歌一眼,随即拉住老头儿的手,好奇道:“当年湛灵山烧起来的时候,你不是说全部都找不回来了吗?怎么现在又有了?”
    由于离得远,而夫妇俩说的话声音又低,慕晚歌虽竖起了小耳朵听了又听,最后还是没听见。放弃了徒劳无功的偷听,她知道老妇人定不会置自己于不顾的。很突然的感觉,却也不是无迹可寻,多少都能从老妇人的眉眼与神色中看出些许。趁着两人唧唧哇哇的空暇,慕晚歌不动声色的打量起眼前这两人来,暗自思忖着对方的身份。
    只见眼前这两人衣着华丽,老头儿身上的长袍,从那质地与色泽上看,应是出自紫启国最负盛名的织绣坊。而那老妇人的衣裙则是以京都现下最为流行的冰绢制成,非富即贵。老妇人无论何时何地均是一副祥和慈悯的神色,一举手一投足便透露出尊贵的气质与不凡的气韵;而老头儿浑身上下却透露出一股霸气,双目炯炯有神,最奇怪的是那张脸竟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咳咳咳…”这时,一阵低沉而刻意的轻咳声响起,慕晚歌幽幽回神,却发现眼前这两人均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只是相较于老妇人的和颜悦色,老头儿的脸色就已经是黑沉到极点了。慕晚歌暗道不好,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盯着老头儿那张脸看了太久,还让人逮了个现行。于是她佯装不自然的轻咳了几声,有些心虚的别过脸去。
    前世,慕晚歌早已练就了一身用眼神震慑下属与对手的本事,即便她动也不动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你,不用多长时间,你肯定会比她更受不了。而老头儿在慕晚歌的眼神向自己的媳妇儿抛出来的那一刹那,早已将她划为自己千眼不顺、万眼怒瞪的情敌,可此刻却有些哭笑不得起来。你能在情敌定定的盯了自己半晌的情况下依旧不多想吗?你能在情敌男女通吃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淡定从容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不但不能,还要坚决遏制!这年头,怎么奇葩越来越多了?更甚至嫩牛啃老草的都出来了,这还让他这头老牛啃什么去啊?这不是逼得他爬墙偷草吗?
    于是,老头儿收起心中的矛盾与惊讶,集中全部精力狠狠的瞪了慕晚歌一眼。慕晚歌自知理亏,倒也没有回瞪过去。老头儿见状,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想着这小子终于也识趣了一回。
    “老头子,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傻愣着做什么呢?”老妇人捏了捏老头儿的手背,怒道。
    老头儿朝着慕晚歌的方向哼了一声,奈何爱妻的命令不可违抗,这才有些气闷道:“当年那场大火中,确实烧了不少火炼子,但因为火炼子千金难寻,为夫便命人冲入火中抢救了一些回来。火炼子药用价值极佳,日后咱俩也少不了一些小病小痛的,到时也不至于慌了手脚。若实在用不着,也可以高价卖出去,可谁想今日竟让这臭小子碰上了!”
    说着,老头儿还恶狠狠的瞪了瞪慕晚歌,铜铃大的双眼已经无法阻止他的怒意与咬牙切齿了。
    慕晚歌见状,不由得苦笑,真不明白自己何时竟被人厌恶到这种地步了!自己就算有心也没有那个能力啊,更何况,古代并不允许同性恋的存在,难不成自己还能搞特殊不成?而且,两人的年龄也不在一个层次上的,好吧?说实在话,她对啃老草还真是没啥兴趣。
    只是,一想到火炼子在老头儿手里,浓眉瞬间揪了起来,方才那老头儿说用火炼子治小病小痛,显然是不怎么将火炼子放在眼中。想到自己的生死还掐在火炼子这一味药上,顿时忍不住抚额,想着人比人还在很是气死人哪!
    放下手,半垂下眼帘,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待平复心中异样的心绪时,慕晚歌这才朝两人拱了拱手,随即恭敬道:“慕某身患重症,急需火炼子作药引,您二位能否…”
    “不能!”老头儿却是大手一挥,阻止了慕晚歌的话,果断利落的没有任何商量。更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仿佛她欠了对方十万八千两似的。只是,说十万八千两,还真是便宜了慕晚歌,若是老头儿来算的话,这看自己的媳妇儿一眼就是五万两,近身一尺便是十万两,这期间慕晚歌看了多少眼,近身一尺多少次,可不单单是十万八千两可以算得清的!
    慕晚歌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不明白老头儿的醋怎么吃得这么莫名其妙,可人在屋檐不得不低头,更何况自己的病可能还抓在对方的手里,此刻想嚣张,也得看清形势不是?一想到火炼子还存在着,心里顿时燃起了一份希望。只见她上前一步,朝着老头儿躬身行了一礼,少有的正色恭敬道歉着:“方才慕某多有得罪,还请两位见谅。只是,火炼子于慕某本人而言,却是救命之药。您二位大可出一个价,不管多少钱,慕某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老头儿猛地抬头看着慕晚歌,待发现她神色恭敬不见丝毫玩笑之语时,不禁冷哼了一声,止住了一旁老妇人的焦灼后,这才缓缓道来:“小子,你如此大言不惭,就不怕到头来后悔不迭吗?老夫所出的价钱,寻常人可都要不起的。你确定还要丢这个脸儿?”
    “要不要得起,慕某是个商人,心中自有分寸与思量,倒不劳烦您费心了,倒不如现在便给慕某一个爽快,男子汉大丈夫敢说如何不敢当?”慕晚歌深深看了老头儿一眼,说出的话颇有些激将的意味。她算是瞅明白了,这老头儿就是个怪胎,对火炼子更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在他冷硬不吃的情况下,倒不如顺着他的话去做,说不定还能掌握此次买卖的主动权。
    老妇人见慕晚歌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心中也明白火炼子对她的重要性。正要开口劝老头儿,不想却被他商量都没得商量便阻止了,随即讪讪的坐于一旁,不说话。
    老头儿也不急着去解释什么,而是真正打量了慕晚歌一眼,眼里划过一丝精光。看此人气度不凡,虽求人却依旧难掩其一身傲气,若是撇卡商人这个恶心的身份,倒是颇让他欣赏。只是,好死不死的,这臭小子竟然是商人!
    于是,老头儿敛起眼中的精光,沉思了半晌,随即沉声问道:“多少钱都不在乎吗?若老夫说十万两呢?”
    慕晚歌猛地看向老头儿,待发现他毫无说笑的痕迹时,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沉,却只是嘴角一勾,笑道:“只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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