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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休妻也撩人-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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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我命由我 第五章 没有留恋
    养心殿!
    孙公公手捧着一杯刚换上的热茶,小心跨过高高的门槛,将茶盏轻轻的放在桌案上,离昀孝帝的右手仅有两拳头的距离!
    看着那坐着、站着的两人丝毫没有停止对视的意思,他心里不由得长叹一声,想着皇上行事可真是越来越超乎常理了!
    自墨芳宴结束后,皇上就抛下文武百官诸多女眷前往养心殿,还单独召见了慕五小姐,以至于临走前,他这做奴才的不得不拿出宽大的后背遮挡众人火辣辣的视线!
    本以为,皇上问上几句话就没事了,可谁想,自进入养心殿后,皇上就没打算问话,反倒是让慕五小姐站在大殿内,不一会儿两人就开始了长达两盏茶时间的对视。
    想到这里,孙公公深刻感叹起慕五小姐超乎常人的定力与耐力来!旁人别说是对视了,就连抬头看皇上一眼都不敢,可慕五小姐不仅能与皇上对视了这么长时间,还一脸淡然、不见丝毫焦躁的模样!这让识人无数的自己都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皇上…您看…这茶又要凉了…您还没喝上一口呢…”孙公公试探着开口,不想,昀孝帝却似是没有听到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让他焦急不已!
    片刻后,昀孝帝才缓缓收回视线,执起手边的茶盏喝上一口,随即放下杯子,给了孙公公一记眼神,示意他先退下。
    孙公公嘴唇嚅了嚅,小心瞥了慕晚歌一眼,随即躬着身子退到殿门外。
    昀孝帝嘴角噙着一抹看似十分无害的浅笑,缓缓开口:“累不累?”
    语气寻常,就像问你今天吃饭了没,一国之君的威仪丝毫见不到。
    “还好!”虽昀孝帝的话,看起来攻击性并不强,但慕晚歌可不敢大意轻心,而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要说比耐力和定力,她自认为自己还是非常不错甚至是世间少有的。只是,昀孝帝抛下国家大事不处理,反倒是做这么一件无聊的事,倒是让她看不清他的意图了!
    昀孝帝微挑眉,似是对这个回答颇具意见,瞬间又似想起了什么,眉头顿时平展起来,忽然笑了一下,径自开口:“敢这么光明正大跟朕对视的人,你是第二个!多少年了…多久违了的感觉啊…”
    只是说到最后,竟变得有些惆怅起来…
    慕晚歌心中一动,第二个?不该吧?论胆色,她可不认为自己便是最好的。毕竟太子、元宇倾等人的胆色并不输于自己,她不会自恋到以为自己便是天下第一!
    自始至终,她的自知之明都不曾丢失过!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昀孝帝又笑了一下,淡淡看了慕晚歌一眼,这一眼似是看透了她的疑惑,“论胆色,你不输于世间大多数的男儿,但也肯定不是最好的,只是却没有人能如你这般肆无忌惮的与朕对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慕晚歌摇了摇头,任谁看来都是一副谦虚的模样。可当事的两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一种敷衍和伪装,只是一个愿意伪装,一个也不拆穿罢了。透过昀孝帝那难掩淡淡凉意的声音,她好像读到了一种情绪,似是,落寞!
    前世,慕晚歌时常与落寞作伴,自是能在第一时间里觉察出它的味道!她微皱起秀眉,不明白昀孝帝为何会突然在自己面前展露出这样的情绪!毕竟,这已相当于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敌人了,虽然她很明智的选择不做这个敌人!
    “在你心里,是不是根本就没将朕当成皇帝?”昀孝帝继续问道,只是那双精明的眸子里隐藏着不易察觉的精光,似要以此神色恭候慕晚歌的答案。
    慕晚歌面色微怔,说句实在话,前世她也是身居高位之人,在面对同样身居高位的昀孝帝时并不觉得有何不同,坐在那把金光闪闪、象征权利地位身份的龙椅上的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她自认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够让她为其折腰称臣的!
    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更没有摇头摆手,而是直直对上昀孝帝询问的视线,静静的站立着。只是那铮铮傲骨、笔直脊梁,却已经让昀孝帝明白了她的想法。
    “想必你也听说过一句话,高处不胜寒!朕在这张龙椅上坐了这么多年,风霜雨雪,电闪雷鸣,什么没经历过?朕有忠心睿智的臣子,也有风情万种的后宫佳丽,可除了那个人,就只有你敢不将朕当作皇帝看待!现在知道为何你是第二个了吧?”昀孝帝握了握拳,脸上的神情飘渺遥远,怎么看都像是个沉浸在回忆里独自忧伤的中年男子,若不是他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几乎让慕晚歌以为自己又一次穿越到了不知名的国度里!
    若不是亲眼所见,怕是她自己也不敢想象,紫启国百姓称颂的昀孝帝竟会流露出这般伤感而飘渺的神情!
    “皇上这么一说,臣女便知道了!臣子自然是需要有臣子的样子,这难道不是皇上巩固皇权所期望看到的么?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是所有人都如臣女一般肆无忌惮,怕是皇上也觉得不安吧!”慕晚歌莞尔一笑,笑意微凉沁入嘴角,“不过,臣女也认为,高处的确不胜寒!巅峰之上,可窥得秀丽风景大好河山!可谁又能说,高处不胜寒不是为锦绣河山而付出的代价呢?有得必有失,皇上又何必苦恼?一直以来,臣女都很欣赏一句话,既然是自己所做的选择,这一生决不后悔!否则,苦了自己,也惨了后半生!”
    昀孝帝静静看着慕晚歌,任由着她说下去,丝毫不觉得此举有何不妥!反倒是慕晚歌说完了一大堆话,然后抬起头,却发现昀孝帝一脸“你继续”的模样,让她心中顿时升起一股警戒:向来能够听到真话的人,最后都把小命交代出去了!而自己不仅听了昀孝帝这么多寻常人无法听到的话语,还当场发挥了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那岂不是?
    她忽然觉得很有必要跟昀孝帝探讨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于是,在昀孝帝期待继续的目光中,慕晚歌淡淡开口:“皇上打算怎么处置臣女?毕竟,臣女听了您这么多…唔…”
    昀孝帝眸光一闪,似是在思考她的话,半晌也不见开口。
    这时,又听昀孝帝悠悠说道:“知道朕为什么不给你赐婚吗?”
    “臣女愚钝,还请皇上明示!”得不到昀孝帝关于生命安全保障的回答,慕晚歌只得秉着谦逊好学的原则,甚是恭敬的问道。
    昀孝帝却是摇了摇头,“你大可不必如此!朕知道,这并不是你的个性与风格。”
    慕晚歌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想着自己的风格就这么藏不住,穿街过巷出来溜达竟还被皇帝给逮到了?她微垂下眼帘,画起圈圈反省起自身的言行举止来!
    昀孝帝站起身,缓步走到慕晚歌面前,低下头看着她,“你很像朕的一个故人!不是外貌像,而是这行事的风格和周身的气度像。”
    慕晚歌心中一动,无比佩服起自己的推断猜想能力来,果然还是让自己猜对了!她无畏无惧的望进昀孝帝的眼睛里,佯装不知道:“因为臣女长得像您的故人,您才不给臣女赐婚?”
    “不仅如此,你在朕面前不自称‘臣女’,朕也没有惩罚你!若换作他人,此刻早已身首异处了!”昀孝帝微眯起双眼,忽而沉声道。
    慕晚歌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甚是轻松的笑意,“那如此,臣女多谢皇上的不杀之恩!”
    “哈哈哈…”谁想,昀孝帝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朗声大笑起来,浑厚的笑声在养心殿里回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直把慕晚歌荡得莫名其妙起来,半晌,他才止住笑,语气里有着难得一见的轻松,“你不是不怕死么?怎么听到朕不杀你竟然也这么轻松?”
    慕晚歌嘴角又是一抽,想着能不死自然是尽量不死。当时墨芳亭里所说的那番话,也不过是一种障眼法,至少让他们看到自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心,从而不让他人抓住自己的软肋而已!权宜之计,又岂能作常言而论?
    状似思忖了片刻,慕晚歌这才缓缓开口:“只要活着,便有无限的可能!若是臣女一直都怀着悲观的想法,怕是早已活不至今日!人,本身就是矛盾的,臣女也不过是矛盾人中的一个,有时悲观求死有时挣扎而活,也不过是常事!心境变迁,沧海桑田,总要有些波折才算得上完整!臣女只能说,若真是要臣女死,臣女也不惧怕;但若是有活的机会,刚巧臣女本心不求死,自是要争取一番!”
    不然,这满身的罪孽在人间得不到洗涤,还要跟着自己坠入九转轮回么?
    “为什么不怕死?”昀孝帝却似问上瘾了,笑看着她问道。
    “因为没有留恋、没有牵挂!”慕晚歌螓首微垂,从窗口吹入的清风吹起她额前的一缕长发,在半空中撩起一个个优美的小圈圈,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逸,但同时也刚好遮挡住了她眼眸中戚寒的神色!
    昀孝帝面色一怔,片刻后才缓缓问道:“我紫启国大好的河山,丰富的物产,极具地域特色的风情,竟没有一样是能值得你留恋的?也许右相府内心计重重,可终究也是弹丸之地,如何能与偌大的河山相比?朕看你并不像是目光短浅之人,又怎会作此迂腐想法?”
    慕晚歌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想法,却也不急着为自己澄清,良久后才缓缓叹道:“世界虽大,若无安身之处,又与我有何干系?河山虽好,若困于泥沼而身不能拔,河山于我又有何存在的意义?皇上所说的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此心归于何处!”
    昀孝帝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下来。
    慕晚歌却是无所谓的一笑,她并不想说太多自己那异于常人的思想,只是,昀孝帝既然能这么坦然而公平的问自己,却也说明没有将为君之道用在自己的身上。不过,她好奇的是,昀孝帝身为古代的君王,不应该是推崇“男权之上”么?听到自己这般不屑于紫启国河山的说法,又怎会不愤怒?难不成这也是他的故人教的?
    “你很聪明,但是也很理智清醒!不过是一介弱女子,为何不试着糊涂一些呢?”昀孝帝意味不明的看着慕晚歌,大有将她的思想一窥再窥的架势!
    慕晚歌也回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忽而轻松道:“既然能清醒,又为何要糊涂?再糊涂一点,怕是今日我就要被人卖出去了!”
    “哈哈哈…”昀孝帝又大笑了起来,“有趣,有趣,实在是有趣!”
    他一连三个“有趣”,却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慕晚歌但笑不语,她算是明白了,在另类的皇帝昀孝帝面前,自己倒是不用装得那么辛苦了!
    “好了,你先退下吧!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昀孝帝微低着头,揉了揉额头,似乎甚是疲惫!
    慕晚歌眼里划过一丝诧异,想着就这么完了?他不要自己的命了?
    许是没有听到脚步声,昀孝帝抬起头来,沉声道:“怎么还不走?”
    慕晚歌当然不能问他为何不取自己的性命了,连忙朝他福了福身,随即缓缓走了出去!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被贬为庶女的旨意,除了你父亲上书求旨外,并为层见其他人为你求过情!”
    慕晚歌脚步一顿,想着昀孝帝此番言语,意欲何为!
    只是,此刻已有些疲惫,一时间也不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不得已才缓步向门外走去。
    跨过门槛,一道刺眼的光线顿时射入眼中,慕晚歌脚步顿了顿,微抬手挡了挡,待适应过这样的光线后,才缓缓向宫外走去。
    孙公公连忙走入殿内,却发现昀孝帝正倚在桌案边,口中似是在喃喃自语着什么,孙公公竖耳倾听,勉强听到几个字,“没有留恋么…不在乎…还是因为什么…”
    从宫中出来,一上马车,慕晚歌就直接对年轻的车夫吩咐道:“去柒月楼。”
    浣绫虽不解,却还是径自将疑惑压下,并拉过一个软靠枕,放在慕晚歌身后,让她能靠得舒服些。
    车轮滚在青石路上,轱辘的声响衬得车内的气氛静谧无比。
    忽然,车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随即慢慢靠近了马车,马蹄随着马车的节奏“哒哒”作响,很明显是有人故意跟着慕晚歌他们。
    浣绫挑开竹帘,当看到马上的男子时蓦然一怔,结结巴巴道:“小…小姐…是左相!”
    “嗯?”慕晚歌闭着的眼睛顿时睁开,迎着从竹帘透进来的光线往外看去,却见一身紫色朝服的元宇倾正一顺不顺地看着自己,与自己以往所见过的嬉笑、慵懒不同,眸底深沉似海,似是隐藏着一抹认真,又似是某种莫名的若隐若现的情愫,颇是陌生。慕晚歌想要随着那股情愫深入到元宇倾更真实的眸底,却发现似有一股类似于杂质的东西阻挡了自己的窥探,竟然给她一种“非诚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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