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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1章

家长里短种田忙-第9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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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淡淡道:“主子不说话,此奴就敢自做主张,这种奴婢留下也是祸患,不如早日除之以防万一。”
丫头痛得扭曲着脸求饶:“公主,奴婢没有啊,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青风看都不看她一眼,轻轻一挥手。黑暗中就跳出两个黑衣人毫不犹豫的拖了那丫头就往外走。丫头吓得脸都白了。拖出一段才回过神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呼公主救命,高阳急得站起来:“站住,站住。你们给我放下,喂!”
那两个黑衣人全无反应,倒是丫头挣扎得厉害了,其中一人往丫头身上戳了一下,那丫头一下子就软了下去,像拖麻袋一般被拖进黑暗之中。
高阳气得暴跳却全无办法,回过身来一把抓住青风衣襟用力摇晃:“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才是主子,你个狗奴才,把人放了。放人!放人!听见没有?!”
青风站得笔直,面无表情的垂眼看着那张疯狂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甚至把他衣袍撕得哗哗作响,整个大殿都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尖锐刺耳得脑袋发疼。
突来的变故让云舒有些不知所措。她慢慢坐起身子茫然的看着眼前这场戏码。
高阳那疯狂的样子当真有些吓人,好在这戏码没有持续多久,青风往高阳后背上戳了一下,高阳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也摇摇晃晃软到下去,青风顺势接住,轻轻一下便将高阳横抱起来慢慢走开。
当他们路过云舒面前时,青风的脚步顿了顿,云舒抬头,正好与青风那居高临下、冷凌中带着戾气的眼神对上,云舒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并低下头来,却听头顶一声冷笑,然后面前的双脚大步离开,渐渐远去,直到再无半点儿声音。
云舒轻轻吐口气,总算都走了,她抬头四望,偌大的石殿空无一人,他们就这么把我丢在这儿不管了?要不四下找找,说不定就找到出口了呢?她一边想一边撑着地站起来,才刚起身,却觉颈后一痛,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云舒被耳边那连绵不绝的聒噪声渐渐唤醒:“开门!开门!你们这群狗奴才,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等我出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舒缓缓睁眼四下打量,空中依然只有火把那淡淡的橘红亮光,三面都是坚固的青石墙面,只有正前方是一根一根手臂粗的细密栅栏,这自然就是监牢一般的地方了!
“开门!你们这群狗奴才,开门……”隔壁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依然不减半分,依然在空荡荡的监牢中飘荡,那声音云舒再熟悉不过,不就是之前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的高阳的丫头?呵,现世报来得真快。
云舒苦笑一声,爬到靠着那丫头那边的墙面慢慢坐起来,轻叹一声道:“别浪费力气了,除了我没人听你说话。”
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突然爆出愤怒沙哑的大骂:“你这妖女,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害到这个地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的骂声伴随着铁链声和隔壁被摇得啪啪作响的门锁声,云舒轻叹一声,靠在墙上侧头望着斜对面的火把出神,直到隔壁的折腾渐渐弱了下去,到最后渐渐归于平静,云舒道:“骂累了?”
谁知她一开口,那咔咔的铁链声和沙哑得几乎快没了的愤怒骂声又再次响起,云舒怔愣片刻,继而好笑的靠着墙望着火把似自言自语又似故意说给那丫头听:“哪来那么多愤怒了?明明是你打了我又踢我,我还没生气了,唉!同是囚牢中人,有力气去大吼大叫还不如静下来想想办法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你那神叨叨的主子想起来又来折腾人了!”
隔壁静默下来,半晌后沙哑的声音从自己背后传来:“哼,你别做梦了,想什么办法都没用,我们公主对你恨之入骨,你这辈子都甭想活着出去!”
“是吗?”云舒望着火把出神,随口应了一句,隔壁也安静下来没了声响。
静默良久后,墙后那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妖女,你……你还在吗?”
云舒没有应答,也不动作,依然发呆。
“妖女?……妖女?……”隔壁那丫头喊一声听一会儿,喊一声听一会儿,那语调听得出她有些惊慌还有些惊喜,连唤五六声后那铁链声再次咔咔作响,然后那嘶哑的声音大喊:“来人,快来人啊!妖女跑了,妖女作法跑了,快来人啊!……”
云舒诧异的转头看向门外,还别说,之前怎么叫都空无一人的地牢,这次真来了两个黑衣人,他们举着火把先到云舒牢门前查看,见云舒好好的坐在那里还对他们灿然一笑,二人对望一眼,便往旁边走去。
那丫头爬在牢门上惊喜道:“对吧?我没说错吧,那妖女果然不是人,她……啊!”铁链哗哗作响,隔壁的丫头似乎被恨恨扇了两巴掌。
黑衣人沉声道:“再敢大吼大叫,立刻拔了你舌头,让你一辈子别想说话!”
黑衣人离开了好一阵,隔壁才响起嗡嗡的细碎哭声,云舒又好气又好笑,听那丫头哭得伤心,心想左右无事,偌大的地牢又无旁人,兴许以后的日子都得跟这多嘴的丫头一起过了,还是安慰她几句的好:
“姑娘,别哭了,当心又把那些招来吃苦头。”
隔壁的声音果然停了,几声抽泣后,那丫头颇为怨恨道:“都怪你这妖女,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被丢进地牢,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挨打,都怪你,都怪你,你就是个害人精。”
云舒抽抽嘴角,无奈的翻翻白眼,小声嘀咕:“那我又该怪谁了?我好好的坐轿子回府,半路却被你家主子给劫来,还莫名其妙挨你一顿打……”
“你活该,谁让你进宫来的?我们家公主早就想捉你来了,无奈王侍郎一直把你护得严实,我们公主派几次人去都无功而返,你自己送上门儿来,我们公主怎可能放你走?”
云舒闻言猛然转头,脑中心思转了几圈,对了,这丫头是高阳的贴身丫鬟,高阳什么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正满腹疑问苦于无人解答,问这丫头不就是了?
她心中一喜,坐起身子,挪到牢门边,靠着牢门往隔壁看看,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隔壁丫头听这边好一会儿都没回应,心中有些慌张,想大声问话又怕招来方才那些黑衣人,她也挪到门边贴着栅栏往这边看,小声喊道:“喂,妖女?喂,你在吗?喂,你说话啊!”
云舒眼珠一转,笑道:“姑娘,咱们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出口伤人了?我姓水,你就叫我……水夫人吧,你叫什么名字?”
“哧~~都进大牢了还自称夫人了!再说你夫家姓王,要叫也该叫王夫人,怎么成了水夫人了?真是乡下人不懂规矩。”
云舒抽抽嘴角,不想跟她计较这个:“好,随便你怎么说,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不管王夫人、水小姐都好,怎么样?你叫什么名字?”
隔壁小声嘀嘀咕咕几句,还是不情不愿的答了:“奴儿。”

第千零二十六章 条件

“奴儿…吗?是你爹娘给你取的?”
隔壁沉默半晌,低如蚊讷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爹娘,是公主赐给奴婢的名字。”
云舒愣了一下,稍微想想也觉得情有可原:“是吗?公主舍得花心思给你赐名,说明她还是挺喜欢你的。”虽然这名字太那个了些,当然这句话只是在心里嘀咕而已。
“是啊,公主一向疼奴婢,别人都说公主不好伺候,可奴婢在公主身边一待就是十年,想当初还是公主救了奴婢一命了!”
“哦?”云舒有些诧异,没想到高阳还会有仁慈的一面,或者说是这奴儿丫头运气好,一直没摊上事儿……不管怎样,这丫头现在不也跟自己一样被投进这暗无天日的地牢吗?
听隔壁那奴儿丫头絮絮叨叨说高阳的事,高阳如何善待于她等等,云舒不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好一会儿后,奴儿停顿下来,侧耳细听片刻,试探着唤道:“妖女?不,王夫人?不不,水小姐?水小姐,你在听吗?水小姐?”
云舒轻轻吐口气:“我听着了,你继续说吧!”
奴儿张张嘴欲继续唠叨突然又想起什么,立刻又变了脸:“凭什么你叫我说我就得说啊?别以为你现在还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侍郎夫人,你是我们公主的敌人,也就是我奴儿的敌人,我才不跟你说话了!”
云舒无奈的翻翻白眼:“你现在不就在跟我说话?”
“我……哼,我是自言自语,才没跟你说了。”
云舒好笑的摇摇头,怔怔的望着外面的火把出神良久,突闻奴儿道:“水……姓水的,你……你当真没有妖法?”
她等了片刻,没听到动静,又开始焦急起来,云舒轻轻吐口气道:“我要有妖法。你们岂能如此轻而易举就抓到我?又怎可能任你对我又打又踢?”
奴儿噎了一下,有些脸红却依然梗着脖子道:“我……我是奉命行事,我不打你别人也会打你,说不定还会打得更重。呸呸,我干嘛要解释,你抢了我们公主的夫君,本来就该打,我……我还嫌下手轻了呢!”
云舒抿抿嘴,这丫头……
奴儿沉默一阵,咬着嘴唇犹豫半晌。轻咳两声道:“喂。姓…姓水的。你要没有妖法……怎会让我们公主平白无故睡了两年?太后请了多少能人异士,想了多少种方法都没把她救醒,你说你不会妖法,谁信啊?”
云舒轻笑一声:“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再说你们公主身边那么多人,为何你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了?兴许……有其他人对你们公主不满,趁机对她下了药,赶巧被我碰上了也不一定了。”
奴儿诧异的睁大眼:“这样吗?那会是谁了?”
云舒耸耸肩:“我怎么知道了?你不是跟了你们公主十年吗?这应该问你啊?”
奴儿闻言皱起眉头认真细想,瞧她那模样似乎真的在把自己认识的人一一验证一般。
云舒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听她那语气也能猜到几分。云舒低头抿嘴,眼珠不着痕迹的往四周打量一番,这地牢看似空空荡荡,不过她敢肯定这周围定有无数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自己。自己说话行动须得万分小心,至于跟奴儿丫头打听消息这事儿,以后有的是时间。
她靠在石墙上坐着,偶尔跟奴儿丫头闲话几句,累了就裹紧衣裳蜷缩在角落里睡上一觉。醒了又坐到门口亮光处望着火把发呆。
地牢里没有日月没有沙漏,唯一的光亮只有火把,唯一的记时方式就是不知谁在自己不经意间放在门口的饭食,连狱卒都见不到的地方,如何打听消息?不知道外面怎样了?自己两个孩儿过得可好?小顺子可否知道自己的下落?太后一伙儿可否动手?
这些问题一想就让人心慌害怕,可她却又全无办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相信小顺子一定会照顾好孩子们,一定会有办法应对太后一伙,一定会有的……吧?
“叮当”一声,云舒回过神来,抬头见门前多了个食盒,又到吃饭的时间了吗?她愣愣的望着食盒半晌,轻叹一声起身去隔着栅栏打开食盒,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真香,再看那食盒中,三菜一汤,有荤有素花花绿绿,甚是丰盛!
她微微皱眉,今日饭食怎地如此不同,明明以往每顿都是馊饭窝窝头的,难道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或者……高阳要对自己不利?
她满心狐疑的猜测,突闻隔壁“咚”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倒在地了一般?云舒吓了一跳,转头去看隔壁,甚至凑到栅栏边唤了两声:“奴儿?奴儿,你怎么了?”
隔壁没有回应,她想了想,再低头去看那食盒,总觉得这香味儿有点儿问题,不只是饭菜的清香,似乎……还有股淡淡的特别的花香,好像是……对了,一刻红!
云舒心中大惊,这地牢里就自己和隔壁那奴儿,狱卒们放一刻红干什么?他们想迷倒谁?奴儿?自己?
她猛然抬头,见黑暗中一双幽幽的眼睛正瞪着自己,云舒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后退一步摔倒在地,她白着脸盯着那双冰冷的眼睛,没错,就是青风,那个全身冒着阴冷戾气的男人,他何时来的?为什么这样看着自己?这食盒是他带来的?这一刻红也是他放的?他有何目的?
二人一高一低、一人外以人离、一人冷厉一人惊恐的对视良久,在云舒觉得自己都快窒息的时候,却见黑暗中青风缓步走出来站到食盒面前,他扫一眼那食盒,又抬眼淡淡的看着云舒:“你……”
云舒等了半晌却没下文,她喉咙微动吞了下口水,可能是太过紧张,口水正好堵住气门,憋得她难受的撑着墙一阵猛咳。
等她回过神来再抬头,青风依然双手环胸站在门外,不过看他嘴角微微翘起,眼中也多了一丝玩味,虽然依然冷得动人,却没有先前那么吓人。云舒往后缩了缩,“你……你想干什么?”
青风嘴角的弧度稍大,“水姑娘,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什……什么交易?”
青风一手轻拍自己胳膊,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云舒的眼睛,半晌后,他缓缓开口道:“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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