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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闷骚王爷赖上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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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非妾气定神闲。却故作愁眉苦脸状。。我倒是想逃。可美人姐姐不给我机会呀。。顿了顿。又道:。不过。美人姐姐现在若是杀了我。就不怕西门玉他们心生怀疑。从而相信我方才说的话是对的。。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朱颜很有把握。不论如何。都不会有人相信她方才在西门山庄正厅里说的话。

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暗影。像是刚从藏尸坟墓中爬出来的湿漉鬼魅。带着极其浓重的阴冷凄寒。悄无声息的靠近君非妾。

蓦地。手臂扬起。弧形薄刀划出一道惨绿光芒。咔嚓。身侧树枝断落。声响凄诡。

。唉。我又没有要坏你们的好事。何必呢……。君非妾卓然傲立。周身真气鼓舞。眼神凌厉。

黑衣人的招式简单。但身法诡谲。忽然在眼前消失。下一刻又凭空出现。刀光如电。绿芒纵横劈裂。稍有不慎。就会被撕成肉块。残肢遍地。那可比西门三少要惨上数十倍。

刀芒密集如网。将君非妾牢牢包围其中。看起来惊险无比。可实际上。她应对从容。每每在最危急的時刻。化解杀招。

如此一来。对方倒摸不清她的斤两。

朱颜在一旁瞧得暗暗吃惊。看样子。还是小瞧了那丫头。冥潭四鬼未必是她的对手。于是提醒道:。老鬼。人家小姑娘一直让着你呢。还不服输么。。

君非妾正在想。朱颜这话的意思。是不是要黑衣人退下。她自己动手。却见眼前的黑衣人。像是会分身术一般。忽然一分为二。

。组队就组队。居然还装神弄鬼。。君非妾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三人越斗越快。朱颜瞧得眼花缭乱。只见人影过处。石板迸炸开来。湖面更是掀起了一层层水幕。

君非妾聚气于掌。化作无形气锋。与两柄锋锐奇刀纠缠碰撞。叮砰鸣响不断。百余招过后。仍然毫发无损。

忽然。听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有些慌乱吃力的喊道:。非妾。快走。他们还有埋伏。。

避开两鬼。君非妾循声望去。只见君笑楼不知何時赶到。正与朱颜缠斗在一起。他浑身鲜血。昔日俊颜上刀疤狰狞。右臂被齐肩斩断。血流如注。

。哥哥。。君非妾惊得大呼。怎么会伤成这样。他中埋伏了么。这一分心。鬼影便趁机而上。君非妾堪堪躲过。却仍然被刀芒伤到。后肩皮开肉裂。鲜血潺潺。

。别管我。妹妹快走。。君笑楼身负重伤。却一心惦记着君非妾。被逼得险象环生。

那一声妹妹。敲在她的心上。登時。剧痛蔓延。

眼见朱颜的长剑寒光刺目。朝君笑楼心窝捅去。君非妾倏地狂吼一声。双臂猛震。滔滔真气迸爆。将两鬼逼开两步。抄足飞掠。怒箭似的直奔君笑楼而去。狂猛霸道的掌气。劈断朱颜的长剑。

。哥哥你没事吧。。君非妾不顾自己后背鲜血滴垂。欲抢上前搀扶君笑楼。就在那一刹那。眼前的君笑楼消失不见。而朱颜的脸却近在咫尺。

幻术。。君非妾一惊。瞬间明白过来。刚来的那一幕。根本就是幻觉。君笑楼分明还在西门山庄。

朱颜望着她。浅浅微笑。扬手洒出一把粉末。

君非妾尚未来得及躲开。眼睛里便是火辣辣的刺痛。抬手一抹。却见五指猩红。眼前景象也模糊起来。心中暗叫一声糟糕。鬼影子却似闪电般的疾追而来。不可思议的是。两个鬼影刹那间变成四个。四面夹击。

君非妾纵声怒吼。翻身跃起。扫开两把利刀。真气激荡。然而正当此時。耳中轰鸣作响。

不知朱颜方才下的什么毒。毒姓剧烈霸道。君非妾不但要忙着应付四只鬼影。无暇逼毒。且运功的同時。更是加剧了毒姓的发作。

眼不能观。耳不能闻。只能凭借散发出的真气。感应对方的存在。然而此刻的她。功力大打折扣。独自面对当世五大高手。终究是……力不从心。

哧。瞬间连中两刀。鲜血喷舞。蓦地一掌惊天裂地袭来。君非妾冲天倒飞。重重摔落湖中。水波登時染为艳红。

黑影道:。好强的内力。。

朱颜笑道:。小姑娘内力虽强。却缺乏交手经验。否则你们四鬼。就变成真的鬼了。。

当微生子珏与清霜清染。从西门山庄下来一路找到湖边。除了倒在血泊中的西门三少。再没瞧见第二个人影。

。君儿。。

。方含君。。

。君非妾。。

微生子珏沿着湖岸边喊了几声。始终得不到回应。朦胧星辉下。湖边那滩血液。早已被寒风冻结。他用手蘸了蘸。禁不住的一阵寒颤。

…………………

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了似有若无的笛声。似银河流水。空灵疏雅。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说不出的飘渺动听。

下意识的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在吹笛。奈何眼前始终一片漆黑。

身体被无形的沉重牢牢压住。丝毫也动弹不得。这种不能自主的感觉十分恐怖。于是着急的用力挣扎。到最后筋疲力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醒来几次。又在恍恍惚惚中沉睡。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

好在始终有那笛声相伴。

悠扬跌宕。轻灵悦耳。使人尘心尽涤。分明就是仙乐。

终于。当意识再次苏醒之時。她发觉自己的手指能动。身体上的束缚似乎已经解除。于是欣喜得想要翻身而起。哪知一动。浑身的骨头就像被敲碎了般。传来钝痛。

她用力过猛。且身体僵硬。不受控制。于是从高处坠下。

肺腑火燎般的疼。好像被撕裂开来。细细的长长的口子。一道道密布在胸腔里面。喉头一甜。呛出一大口血来。

这么一摔。这么一痛。君非妾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怎么回事。她好像睡了很久……

君非妾冷静回想。记起她被朱颜暗算。身中剧毒。之后又被鬼影所伤……葬身湖中。

这样都没死。果然命大。是谁救了她。

她能肯定。她现在一定不是在君府。

君非妾伏在地上。稍微动了动。身上立即传来各种疼痛。看样子。内伤外伤都不轻啊。

不过。能活着。便是最幸运的事情。而这些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忽然。听到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你总算醒了。。

闻声。君非妾才恍然发觉。她的双眼被什么东西缠住。抬手去摸。眼睛里刺痛得厉害。

那人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碰眼睛。语含安慰道:。你中了剧毒。眼睛、暂時失明。已经敷了药。别担心。。

声音近在耳畔。喷洒在脸颊的气息。温热淡雅。君非妾只觉得后背一暖。身体便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

。你伤得不轻。乖乖躺着。再不可乱动。。

整个身体都陌生得不像是自己的。唯有手指还算灵活。君非妾抓住他胸前的衣裳。声音沙哑的问:。是你在吹笛。。

他愣了愣。没想到她劫后余生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君非妾以为自己声音太哑。他没听清楚。于是重复问道:。刚刚是你在吹笛。。

最难熬的時候。是那笛声始终陪伴着她。于是深刻心间。不可磨灭。

。是。。他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Shang。仔细盖好被褥。又给她擦拭唇边的血渍。

君非妾安心躺下。不再乱动。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问道:。是你救了我吧。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盛京城外的一处深山老林。。

君非妾愣了愣。奇怪问道:。你是隐士。。

算是隐士吗。他想了想。答道:。我只是这幢小竹楼的主人。。

原来是竹楼。她的眼睛虽然瞧不见。可能够感觉到。这里并不是山洞。而她现在所躺着的。则是一张干净整洁的床铺。

。你怎么会住在深山里。。

。图个清静。。

。那为何会救我。。

。一定要理由吗。。

。呃……。君非妾无声了笑了笑。。你。应该不是坏人吧。。

如此冷静、勇敢、坚强、乐观。完全超出他的想象。她。实在不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他站在床边。静静凝视着她。不由呆了半晌。

。即便我是坏人。你也不怕。。她戒心很强。可是显然。并未将他当做歹人。

君非妾笑着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怕。。

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再加上严重的内伤、外伤、以及尚未清理干净的剧毒。使得她失去了一切的自保能力。如此。又岂会真的不害怕。

可是害怕又有什么用。

想起他吹奏的笛声。仿若仙乐渺渺。若是歼邪之辈。又如何能吹奏得出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轻轻笑出声来。

他奇怪道:。笑什么呢。。

君非妾答道:。我在笑。不论我怕不怕。总之。现在已经落在了你的手里。。

他便也低低的笑了。

见她声音沙哑。嘴唇也有些干裂。便询问道。。要不要喝点热水。。

君非妾舔了舔唇。点头。正要挣扎着坐起。却被他按住了肩。。你不要乱动。。

嗷呜。她没有乱动。她只是想坐起来喝水……君非妾悲哀的呼出一口气。却牵得胸口一阵刺痛。不由蹙起了眉头。

。你需要静养一段時间。。他倒了杯热水。放在床头的矮桌上。语声低缓。其意却不容商榷。。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运功。。

君非妾呆呆的。面朝他的方向。忽然鼻子一酸。这语气。好生熟悉。

如果。她没有被他救。如果她死了……她会不会回到在那个遥远的。远在千年之外的世界。

那時候。她觉得她是世上最不幸的人。从出生起就得面对各种药物和针头。就连独自出门也成了奢望。有一次。任姓的溜出去。结果却被一对夫妻骗上车。差点出事。哥哥带人找到她的時候。一身冷汗。死死瞪着她。许久许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心虚的笑笑。说。。哥哥。我没事。我很聪明的拖延了好长時间呢。。

哥哥一言不发。紧紧握着她的手。回到家里后。才狠狠骂了她一顿。可是。又担心她心里难过。便轻轻揉着她的脑袋。好言道:。没有我的准许。不许乱跑……想去哪里玩。就告诉哥哥。哥哥会陪你去。爸爸妈妈也会陪你……。

永远的离开之后。才明白那時的她。曾是多么的幸福。

。在想什么。。他托起她的脑袋。增垫了一个软枕。

君非妾回过神来。吸吸鼻子道:。想我哥哥。。

唇边一暖。便听他道:。张嘴。。

君非妾依言张口。温热的清甜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忙问道:。我睡了多久。。

。半个月。。

君非妾一惊。口中的热水一下子喷了出来。她居然昏迷了半个月。。不知道西门山庄现在情形如何。爹娘哥哥姐姐他们找不到她。会不会急得疯掉。

……………………………………

。我居然伤得这么重。。君非妾有些微微的诧异。用衣袖抹了抹嘴巴。嗅到身上有浓重的药味。小心翼翼在被子下面摸索了一会儿。发现她身上的伤都已被仔细的处理过。

自己的伤势。她自己难道不知道么。他好笑的道:。你以为呢。。

。三天三夜啊。戏本子里都这么写的。。君非妾轻声嘟囔。配合着懵懂的表情。模样看起来十分天真。

他禁不住的轻笑起来。。伤得这么重。非但没有惶恐悲伤。反倒还能逗人开怀。真让我另眼相看。。

君非妾叹息道:。如果惶恐能让我马上康复。我一定比谁都卖力的去伤心。去惶恐。。

他赞道:。你是我见过的。心态最好的病人。。

君非妾很努力的使自己忘掉身体上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心境变轻松。于是。就与他聊天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心态这东西。是需要历练的。。

。哦。。他似乎清楚她的企图。十分配合。

。病久了。痛久了。也就慢慢的习惯了。。

。你经常受伤吗。。

。是病。。

。嗯。。

。自出生起。我就被病魔缠身。也曾怨天尤人……。说到这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君非妾似乎很难过。声音有点哽噎。。正因如此。才没有好好珍惜身边的人。以至于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病痛什么的。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能活着。便是上天最大的恩赐。说起来。她真的很幸运。不但能穿越時空多活一世。此番还能大难不死。被好心人所救。仔细照料。所以。她还有什么值得抱怨的呢。

他静静凝视着她。沉默久久。

他好像在她身上看见了一样东西。十分熟悉。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与他这般相像。

他用汤匙耐心的喂水给她喝。一匙一匙。她心怀感激的。默默接受。

这里真是个安静的地方。除了小楼里他们時不時聊几句。外面。就只有寒风拍打门窗的声音。

。呃。这半个月以来。都是你在给我治伤的吗。。君非妾猛然想到一件恐怖的事情。小心肝顿時惊悚的蜷缩在一起。

。除我之外。这里再无别人。。

没有别人。也就是说……啊啊啊啊啊……

君非妾拽着被角。慢慢往上拉。盖住大半张脸之后。才扭捏道:。我身上的伤口。呃。也是你包扎的。。

而且她敢肯定。她现在身上所穿的这件宽松的衣服。绝对不是她自己的。

也就是说。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剥光了……

她醉酒之后啃了微生子珏、睡了微生子珏。还能去扎微生子渊的大腿。出口窝囊气。然而现在。剥光她的。是救命恩人……

想到过去的半个月里。他每日剥光她给她上药。君非妾双颊如烧。羞愤欲绝。恨不得抠出一条地缝钻进去。

。你害羞了。。他在一旁瞧得有趣。呵呵笑了起来。

君非妾死不承认。。我没有。。

。刚刚才夸你心态好呢。。他的意思是。他只将她当做病人。

心态再好。她也是个女孩子啊啊啊。这个问题实在是……可以不用再讨论了吗。

君非妾对这个陌生的善良的温柔的男人十分好奇。他究竟是个什么人呢。听声音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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