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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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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如此狡辩,桂玲珑恨恨地抬头朝说话人望去,正见披着雪白貂衣的莎绮,正满怀心思地落井下石。

原来这场闹剧里,还有她的一脚,也对,若不是她煽风点火,仅凭那几个侍女,怎么能劳动奈雪的心腹,连盘问都免了,上来就动刑。

拓跋旸没了动静,他知道莎绮是他未来的妻子,而这未婚妻,此刻在雪白貂毛的映衬下,实在是可爱得很。单凭这一点,就让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奈雪也满意地点点头,“说得没错,来人,继续。”

眼见两个嬷嬷又要得意地冲过来,身着黑袍的祭师突然道:“住手,退下!”

诸人都是诧异,却都不敢说话,唯独奈雪问道:“怎么了?”

“今日不宜动刑。”祭师淡淡地说了六个字,同时看了奈雪一眼。

奈雪就不言语了,过了一会,她道:“既然如此,就先关起来吧。”

莎绮听了这话极为不解,脸色变了几变,似乎还想说什么,抬眼间见祭师正盯着她看,便什么话都吞回肚子里去了。

于是两人就被暂时关押起来,后来又不知发生了什么,竟有人又将两人送回了原来居住的地方,除了门口多了人看守,一切跟以前没什么大不同。

这场陷害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桂玲珑和穆沅都心怀怨恨,因为这切断了她们与外界联系的通道,而两人的未来筹划,跟外界的安排息息相关。

愁眉数日,这天穆沅终于有了些精神,对桂玲珑道:“后日就是莎绮的册封大典,册封之后,便是才艺展示和男女邀约,恐怕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册封之后,不久便是初礼了。”

桂玲珑听后略松了口气,若在这么大的场合摆脱众人注意,见见卫临,想必不是什么难事,若时间充足,说不定还可下到谷中,见丈夫一面。穆沅打的,估计也是一样的主意。

生活终于现了丝阳光,两人好好休息两天,册封那日晚上,终于摆脱了看守自由出现在大典上。

册封莎绮的过程虽然庄严却极是无聊,所有人等待的都是册封后的狂欢,好不容易等到了时辰,燕支山登时热闹起来。

桂玲珑和穆沅分头行事,她早已看准了拓跋旸所坐之地,大家一自由行动她就朝这边奔来,希望尽快找到卫临。

跑到近处却找不见人,正着急地思虑着要不要放弃寻找卫临尽快去见长孙皓,她突然看到功成身退的奈雪一个人急急忙忙朝殿后的殿宇走去。

鬼使神差地,桂玲珑竟跟了上来。

奈雪走的尽是些阴影地,走来走去就走到了一处狭窄的房屋间的夹道,桂玲珑一看就皱了眉头,若奈雪在这里突然回头看,她可是逃不开的。

然而时间不容她多想,她还是跟了上去,没走几步,突然就有一股大力从黑暗中捆住她,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墙里。

桂玲珑吓得正要尖叫,那人却悄声说:“玲珑,是我,我上来了。”

她从嗓子眼里轻轻“啊”了一声,还未说话,长孙皓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下来,桂玲珑顿时放下了一切心头重负,柔弱无骨,倒在了丈夫怀里。

缠绵一会,桂玲珑才看清两人所处的,是个小小的四方空间,不知为何开在墙的一侧。

“这是旧日里防御用的,”长孙皓轻轻道:“其实只容得下一人。”

“你一定是故意的,”在这狭窄空间里,桂玲珑被抱得简直要喘不过气来,边嗔边轻轻掐长孙皓手,“怎么今晚上来了?危险么?要……”

“嘘——”长孙皓轻轻制止她,道:“没事,今晚是那老妖婆带我上来的……啊!”

73 惊魂一夜(一)

“干嘛掐我!”长孙皓摸索着捉住桂玲珑的手,不准她乱动。

“我还没问你呢,”桂玲珑在这情境下还不忘吃醋,“你跟那老女人,可是相处甚欢啊哈。”

长孙皓听着这话只觉身上毛起一层鸡皮疙瘩,忙辩解道:“没有的事,我纯粹是为了自保,躲她还来不及呢。”

桂玲珑还要深究,长孙皓已抢先转移了话题道:“我们瞧瞧她做什么去。”说着就拉着桂玲珑出了藏身处,沿夹道往前走去。

走至尽头,长孙皓突然停住了脚步,桂玲珑猝不及防,一下子撞到他身上,正要说话,长孙皓却制止了她。

两人面前是一个已被锁紧的后门,隔着门边黑黑的高墙,有女子的低吟细细传来,让桂玲珑一下子红了脸。她猛然想起那日厨房里哈弭罕老头说的话,顿时明白了奈雪在干什么。

她拉着长孙皓又退回方才的藏身处,将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他,长孙皓低头沉思一会,道:“那似乎是祭师的房间,难道他们早已暗通款曲?若真是如此,那那人莫非是他们的孩子?”

桂玲珑听得一震,道:“你是说,谷里的那金面人,是奈雪与祭师所生?那奈雪后来嫁给拓跋罕,岂不是早已不是处子?”

长孙皓淡淡道:“北金人向来不拘与此,连儿子与继母结合都是正当,何况那时一个未娶、一个未嫁。”

“可圣女不该是北金最圣洁的女子,拓跋罕怎么可能不怪罪她?”

“怪罪又能怎样,向全北金子民宣称他们的王后是个不洁之人么?然后奸夫还是祭师?”长孙皓摇摇头,道:“看奈雪在这里无论做什么拓跋罕都不闻不问,可见两人的夫妻之谊早已名存实亡。”

桂玲珑默默点头,又想起初见金面人时,金面人便自嘲说那蒙面女是他母亲与承汉人生的野种一事。大概是因为这样的生活环境,才造就了他多变而阴暗的性格吧。他倾心而凿的那条山路,还有那片如今依旧盛开的红花,又是为了什么事、什么人而做的呢?那一定是他生命中难得的美好。

她兀自陷入沉思,长孙皓却叹口气道:“如今真是不能下手杀他了,若他真是奈雪和祭师之子,他的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恐怕他们一声令下,整个北金都要通缉我,唉,为了我们安然返回承汉,眼下不得不放过他了。”

“嗯,”桂玲珑牵住他手,道:“我们回家。”

说到此处,外面忽然“砰——”地一声,紧接着天空一片绚烂,远处人声也沸腾起来,却是开始放烟花了。

“据说北金的王孙子弟要在今晚选定他们的正妻,”长孙皓道:“我巴巴地求着她让我跟上来,也是担心有人会选走你。”他说着将她笼入怀里,“此生此世,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妻子,若你胆敢选别的男人,我一定如我前些日子一般,追逐千里,也要抢你回来。”

话已至此,再说什么都是多余,桂玲珑伏在长孙皓怀里,感受每一分每一秒的幸福。

过了良久,夹道尽头的小门突然响了一声,似乎是奈雪就要出来了,长孙皓带着桂玲珑一个纵身跃上屋顶,静观其变。

屋顶寒风凛冽,看烟花赏圆月倒是正好,两人又嘟嘟哝哝说了好些话,眼看奈雪要走到大殿广场了,才复又下来,迅速回到场上时,正赶上莎绮和奈雪一同主持宴会结束。两人商定一个去寻卫临等人,一个去看穆沅如何,便分头行事去了。

这一晚,穆沅和桂玲珑都没有被男子选中,回屋的路上,不少女子旁敲侧击地嘲笑她俩,俩人反倒相视而笑,一派你懂我也懂的默契。

回到房间,穆沅更是乐开了怀,连走路都要蹦起来。

“姐姐,我都已安排好了,明天就混在出山的队伍里偷偷逃出去。”穆沅将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桂玲珑,脸色兴奋非常。

这计划说来也简单,这晚盛宴,进来不少运送粮食酒水的外人,他们在此歇宿一晚,明日就会出山,穆沅的计划,就是混在其中出去。

想守卫经过这一晚,明天大概也无多少精神细细盘查,这的确是个极好的机会。

桂玲珑听完点头,便悄悄溜出门来,前往与长孙皓约好的会面地点。

她低头疾走,惟恐遇上不该遇上的人,然而天下之事,很多时候都是你越不希望来什么,就来什么。

一个淡淡的影子,倏然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抬头看时,桂玲珑几欲窒息,竟然是金面人倚着圆柱,挡在前面。

“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金面人不回答她,“这么晚了,你不好好歇着,一个人溜出来做什么,嗯?”

桂玲珑咬咬牙逼迫自己镇定,“屋里太闷,随便出来走走。”

“是屋里闷,还是你心里闷,嗯?”

“你什么意思?”

“听说今天晚上,没男人看上你?”金面人嘲笑似地问。

桂玲珑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直到一阵小风吹过,带来淡淡酒气,她才知道金面人喝醉了。

“你喝多了,该回去好好休息。”她得体地劝着,暗暗希望他赶紧离开,不然被长孙皓碰上,后果不堪设想。她可不想在逃离的前一晚出任何意外。

“你没有带随从么?”桂玲珑东张西望,心道他好歹也算圣女之子,往日里也有许多人伺候着的,不会偏偏今晚就他一个人乱跑吧?

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金面人就踉踉跄跄地朝她逼了过来。

“你们这些女人,就这么缺男人么?”他语无伦次地质问着,手如鹰爪一般抓住了桂玲珑双肩,掐得她生疼,“母亲也是,你也是!还有她……”他咬着牙关停住不说,眼里竟缓缓流出泪来,桂玲珑一时愣住,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她想推开他,他的力气却大得出奇,将她越扣越紧。

“你这么晚一个人出来,也是想找男人,是不是?”他的话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而最后一句更是在桂玲珑听来如晴天霹雳,“好啊,我就成全你!”

74 夏州穆家(一)

“你、你要做什么!?”桂玲珑慌了,连踢带踹地想脱离金面人的控制。

“你不是要找男人么?怎么,难道我不行?”金面人囔囔地说着,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

“不行!放开我!”桂玲珑蓦然想起初来时的那晚自己被长孙皖欺负的情形,现在跟那时是何其相似啊,长孙皓!长孙皓呢!?

真是难得心想事成,长孙皓恰在此时匆匆赶了过来,他一见那场面就心里一沉,急速上前,照着金面人就是招招狠手。

金面人吃痛之下酒醒了一些,见桂玲珑慌不迭投入长孙皓怀中,一股怒火直窜上他不完全清醒的头脑,让他破口骂道:“原来你果真是出来偷男人的!”

桂玲珑不及辩解,长孙皓已经气红了眼,上前与金面人厮打起来。新仇加上旧恨,他每一招每一式都是要人命的架势。

若金面人完全清醒,两人或可战成平手,现在他晕晕乎乎,便不是长孙皓的对手。数十招拆下来,他已浑身伤痕累累。

眼见长孙皓就要取他性命,桂玲珑慌忙上前制止,对痛快淋漓的长孙皓道:“你说过我们要安然回去的。”

长孙皓表情数变,极是纠结,他千里迢迢,深入虎穴,要的就是这人的性命,可偏偏他那么重要,以至于若他此刻死了,他也不能全身而退了,更何况,他还带着妻子随从,还许下了郑重的承诺。

虽然十分不甘心,长孙皓还是恨恨地停了手,抬脚踢在金面人下颌,只把他踢晕了去。

然后他一把拉过桂玲珑手,道:“我们走!”

黎明时分,一队卖酒卖菜的乡民怀揣着沉甸甸的钱袋出了燕城大门,四散回家,只有一小撮仍沿着大路朝前走着。

不消说,这伙人便是长孙皓一行。

午间时分,他们到了一处分叉路口,桂玲珑看看情势,知道自己不得不与穆沅分离了。

穆沅与她的情郎,一个面目朴实的小伙子,打算先在乡间躲藏一段时间,再转移到其他地方去。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穆沅眨着她聪慧的眼睛道:“他们不会捉到我们的。”

“嗯,”桂玲珑看着幸福地拉着手的两人,道:“我会帮你们引开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以为你们跟我们一起向南去了,放心。”

两人虽依依不舍,时间却是逃亡的最重要因素,她们终究还是互道珍重、挥手告别了。

别后不久,桂玲珑等人便在一处小镇买了马匹,故意留下些微逃亡者的踪迹,便催马南下,日夜兼程往承汉赶去。

与此同时,北金一级通缉令散步出来,比他们提前数天到了合黎山北面的黎阳镇。

万两黄金,取一男一女首级。据说这是北金建国以来数额最高的通缉奖赏,仅在建国初期缉捕前朝王族时使用过。

各路人马虽不明情由,然重赏之下,必有应者,更遑论此次金额如此之高,简直是应者如云。他们都估摸着两人既然往南逃窜,必然是逃往承汉,而最近的路径,便是合黎山,而往合黎山走,必经黎阳镇。

于是短短数日,黎阳镇便迎来了各式各样的人物。

这天,黎阳镇大捕头袁行海正在街上巡逻,忽然被小卒召唤,说是镇守让他午时准时赶到汇味楼,为什么人接风。

他不解其意,却还是按时到了汇味楼,一进门,一楼堂倌就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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