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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公主猛如虎!-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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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敢撞我,你骗我是处男的事先给我解释解释呗!还有那假名字,什么小兔子,我呸!还有那个白樱葵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失忆了几天,你就打算娶个小了是么?信不信我阉了你这只兔子!”宿如雪揉着额头眉头一挤,扬起一脸的怒意,使劲地数落着男人犯下的种种罪行。
    “你?!记起来了?”宇文逸惊愕地双手抚着头,一半是在揉刚刚被撞疼的一处,一半是为了女子的问题感到头疼不已。
    “哼哼,废话,记不起来,你是不是打算给我开后宫,带绿帽子啊!”宿如雪小手攥拳狠狠地在男人的面前挥了挥。
    “没……”举起双手使劲地在胸前摆动着,极其不满地小小声嘀嘀咕咕:“如果我再晚一步,也不知道是谁会给谁带绿帽子!”
    “嗯?!”宿如雪柳眉一立,怒不可遏地盯着男人,示意他有种再说一次。
    “小兔子不敢!宇文逸更不敢!”
    “这还差不多。”宿如雪满意的点了点头,抬起手,扬起狠狠的一记爆栗赏在男人的额头上:“你居然敢骗我自己是个处!”
    “我……”抬起双手遮在头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下次……!”生怕小女人再想起什么,然后再赏自己几记爆栗。
    “还有下次?!”小女人扬起手,狠狠地落下,作势就要力劈。
    “没……”宇文逸撅着嘴,双手紧紧地抱着头颅,抬都不敢抬起。
    本以为这一击自己挨定了,可是迎接他的不是暴打,而一双温暖的手臂,外加一个紧紧地拥抱:“逸!”颤抖的双唇,轻轻的唤着,只有一个字,叫的却是他的名。想念,如同隔了一世那么久,忘记的记忆回来了,就在入水前的那一秒,她的记忆恢复了,她不敢想象,如果这悬崖下不是水流,那会是怎样的后果,她根本不敢去想。拥抱的双臂,在这一刻颤抖不已。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差点亲手杀了自己挚爱之人。没有了记忆的链接,她将他忘的一干二净,而他倾尽了全力,又重新将自己注入进她的生命里。根深蒂固到他跳,她便也陪着他跳下来了。
    “你跳,我也跳,这是在演泰坦尼克吗?”抖动的唇角,轻轻地扯出一句自嘲的话语。
    “太贪婪?!”前面宇文逸能听明白,可是后面的那一句,他确实不懂。
    “没什么,没什么,你个傻瓜,你个笨蛋,还说我,你才是最大的傻瓜,最大的笨蛋。笨蛋到无药可救,笨蛋到脑子里不装东西……”
    一双大手落在小女人喋喋不休的嘴角上:“我可不是脑子不装东西,我脑子里装的都是你!全是你,你的一眸一笑,你的举手投足,你的全部,无论是失去记忆的你,还是拥有记忆的你,我全爱!全装在脑海里,印在心里!”
    昼去夜来,月亮渐渐爬上了天际,柔和的光芒下,河流边的一对情侣低低的说着情话。
    “哈秋!哈秋!”宿如雪很不给面子的打了个抖,并连打了两个喷嚏:“好冷啊!”身上的**的衣服裹在身上,再这么下去一定会感冒的。水为了蒸腾正从两个人的身上汲取着热量。
    “逸逸。”宇文逸唤了一声小白狼,就见小家伙,从一处河岸边的树林里,拽出一只包裹来,嘴咬着那包裹使劲地拖着。
    “真乖。一会儿奖励你肉吃。”宇文逸抬起手拍了拍小家伙毛茸茸的头颅,将那包裹取进了手中,拆开上面包裹的油布,竟然是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干粮。
    嗤啦嗤啦的声音再次传来,宿如雪寻声望去,只见逸逸钻回那林中,此刻正拖着一捆木柴又跑了出来,真是一应俱全啊,宿如雪咋舌不已。
    “你料定我会陪你跳么?准备的这么全面。”捏起换洗的衣服,宿如雪拧着眉头,饶有兴趣地望着宇文逸,等着男人给自己答案。
    “如果你不陪我跳,那这些东西就可以烂在这里了。”宇文逸苦苦一笑,自怀中掏出火折子,将那柴拿来就着河岸点起了火来。
    “你游上岸就可以用啊!”宿如雪一嘟嘴,不高兴地说道。一想到他是早有预谋,她就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你不陪我,我就不会上岸了。顺着这条河,漂到哪里算哪里,这些东西就会腐烂在这里,无人知晓,无人使用,以此完成它们的使命……”抬起头,宇文逸的视线与小女人的视线交叠在一起。
    宿如雪自里面看到了真实,他说的这句话是真的,如果她不陪他纵身跃下这悬崖,这个男人就真的会选择死亡:“你这只笨兔子……”感动的泪水在眼中打着转,渐渐模糊了视线。
    情之深,爱之切,原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只是说说而已!
        178:不打无准备的仗
    “把他给本殿抓起来!”白无炎抬起头,一双目光直视向刘玄,对下属大声地吩咐道。。
    “哼!”刘玄策马朝着禁卫的包围圈冲了去,抱着一死的决心。被这样重重包围,想活着冲出去谈何容易。
    “哥!”白樱葵看着这般的情况一下子慌了阵脚,前一秒发生的事情还在眼前,不停的在脑中回旋着,下一秒的事情,让她根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别杀他,放他走吧!”白樱葵冲着受了命令的禁卫,大声地喝着。
    “樱葵!你疯了?!”白无炎大声地说道,刚刚那一幕幕,分明就是那宇文逸早有预谋的,那下面的河水湍急,水深足够,想必那个男人一定死不了,而如雪,那个女人竟然会陪着他义无反顾的跳下去,这是白无炎始料未及的。此刻他怎么能咽得下那口恶气。
    “白无炎,明白的告诉你吧。驸马比你高明多了,这一切都在驸马的预料之中,驸马一早就料定公主会陪自己跳,所有做了万全的准备,干粮与换洗的衣服,还有火折子,都是前几日就已经备下的,就在这条河的下游林中藏着,你以为就凭你这头脑能斗得过宿国的驸马么?那条河直抵宿国边境,永恒森林横跨其中,任凭你本领再强也休想再将他们抓回白炎!”刘玄害怕男人不够火,不停的往上添油加醋。
    “杀了他,剁成肉泥。我看他还能再胡言乱语什么!”白无炎扬起手中的刀朝着刘玄直扑了上去。刘玄扬起握在手中的刀一下下的迎着男人的攻击,可是只有招架之力。几招下来便被压的抬不起头来。
    白樱葵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这刘玄不是坏人,曾经救过她,就算那一次是作假的,可是她却永远记得他的恩情,思索了片刻抽出一旁禁卫的刀,也冲了上去:“哥哥,让樱葵来帮你!”
    瞅准机会,白樱葵打了个眼色给刘玄,女子身躯一个踉跄,直冲进刘玄的怀中,手中的刀被刘玄一磕落了地,一兜转刘玄将刀架在女子的颈项上:“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白无炎被要挟喝住了脚步,抬起手举在空中,止住了仆从:“放了樱葵。”
    “给我马匹,放我走,等安全了,我自然会放了她!”刘玄以故意帮助自己的白樱葵做人质,翻身上马冲出了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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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宿如雪抱着膝盖靠坐在宇文逸的怀里,悠悠的开了口:“你会武功?”看见一个男人竟然能在这样湍急的河流里推着一匹马上了岸,说他不会武功,骗鬼呢,宿如雪才不相信。这么久了自己居然粗心大意的没有发现,这一次,哼嗯!别想逃过她的火眼金睛。失忆的时候,明明就是这假装柔弱的兔子,抱着自己飞檐走壁,电视里才会出现的轻功,他居然是那般的娴熟——熟练工啊。
    “恩。会!”看看这失去了一次记忆后的小女人到底掘出了自己的多少秘密,宇文逸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选驸马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展露出来?而且……”总之很多问题,宿如雪恨不得一口气跟男人讨要出来。当然她心中还深深的埋着一个秘密,想与这个男人分享,就是那个与宇文夫人一模一样的妇人——冯渺然的事情。
    “因为我的母亲——丞相府的二夫人,她想除掉我,觉得我碍眼,如果我暴露出自己会武功的这一事实,我早就不会存活于世了,而且……父亲只是有些怀疑她,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宇文逸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言难尽,这么多年,自己忍辱负重为的就是揭穿那个女人的丑陋嘴脸。
    “果然……”宿如雪轻轻地吟了一声。
    母定之起。“她不是我的母亲,我想我的母亲可能被她藏了起来,亦或者……被她杀害,不在人世了……”一双拳渐渐握紧,如同一只小铁锤一般,狠狠地砸向地面。
    “也许她还活着哦。”宿如雪唇角一勾,宛如天上那一只月亮一般,一线弯成的弧度,璀璨耀眼极了。
    “如雪,你说的是真的?!”宇文逸情绪激昂的无法控制,抱着怀中轻轻依靠着自己的小女人,旋身而起,动作快的宛如一阵风似的。
    “我不敢肯定,因为我说的这个人是白无炎的奶娘,她与宇文夫人长相一模一样,名唤冯渺然……”
    “是娘亲,一定是娘亲没错的,一定!”不等宿如雪把话说完,宇文逸旋身就要走。
    “干嘛去?!”宿如雪眼尖地拽着宇文逸的衣角,将男人扯在当下,这个男人时而聪明,时而笨的出奇,看看如今听到这样的消息,他竟什么都不管,就要走,如果她不提醒他,他是不是此时此刻早已忘记边上还有一个属于他的女人。
    “如雪,我们去救娘亲,现在,立刻,这就出发!”宇文逸的一句话,引来小女人的一记白眼。可是宇文逸哪里管那么多,将小女人一扯,拖着她就准备翻身上马。
    “你回来啊!”早知道就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了,看把这个男人急的,使劲地一拥抱住宇文逸的腰,宿如雪此刻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的急切,他不停的喘着粗气。
    母亲,他失去了母亲多少年了,她不知道,但是她猜的出,这个男人吃尽了世间的疾苦!没有母亲的孩子,像棵草,随风飘摇,无人疼爱,没人关怀。
    疼惜渐渐上涌,可是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凭什么你就这么肯定她一定是你的娘亲呢?万一只是同名同姓长的像而已呢?!”
    小女人的一句话,引的宇文逸顿时平静了下来,自己确实太冲动了,小女人说的对,自己怎么就可以那么肯定的说白炎国的妇人就是自己的娘亲呢?
    “母亲有一块玉,上面刻着一个冯字,从来不离身,是冯家祖传之宝。”宇文逸拥着小女人又重新走回火堆旁,细细地说道。他仔细的想过,就算那妇人真的是自己的母亲,现在急也没有用,因为至少要先走出林子。
    “齐活。”宿如雪双手轻轻的一砸:“她一定是你的母亲错不了了。”抬起眼望着男人,以为他还会冲动,可是他却拥着她席地而坐,两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怎么?不去救你的母亲了?”宿如雪故意讥讽着男人。
    宇文逸轻轻地一笑,抬起手捏起木柴投到火里:“宇文逸不打无准备的仗。”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兔儿。”小手圈在男人的颈项上,将他拉向自己,朱红的唇角啄在他的嘴上,浅浅的一下:“母亲离开你几年了?不,确切说你那个假妈什么时候李代桃僵的?”
    “十多年前,母亲突然一场大病,然后……”假妈,这个名词让宇文逸不由地勾起了唇角,小女人这说的该是宇文夫人吧。
    “我有个不好消息给你,你想听么?”宿如雪表情凝重的说,一开始她只觉得这是猜测,可是现在看来是真的,而且不得不与男人说了。
    “说吧。”
    “你的亲生母亲,可能是失忆了。”与冯渺然接触了这么多次,从冯渺然的种种举动上,宿如雪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失忆!”小女人的这一说辞,对宇文逸打击不小。自己怎么跟失忆如此有缘,自己的女人失忆了两次,这一次竟连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母亲也失忆了。
    “是的,你这么想啊。”宿如雪开始慢慢地给男人分析着,知道他现在脑中一定很乱:“她离开家十年之久,为什么会颠沛流离到白炎去呢,白炎与宿国以前就交战连连,这十年里,她都认为白炎是她的家从来没有想过去寻觅家人,更没有提及过宿国的宇文家,那不是失忆又是什么?而且……”宿如雪小嘴一撅,本是不想说出来打击男人,可是不说不行:“如果她真的记得宇文家,那宇文丞相挂帅,她听到名字就该能说出一二来,可是那一天……”宿如雪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想那一日酒宴之上,冯渺然明明就是一脸敌人来袭的表情。
    沉默在两人之间缓缓铺开,本来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但是随即而来的竟是这样的一个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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