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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和我的gay老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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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好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
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吗?你分明就是在“怎么”我!
他一边手不停歇,一边抱怨:“你穿这么多干什么?”
“你走开,别碰我,我要喊了!”
我不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为什么只有这几句台词,而且没一句有用的。
“这还没开始呢,省着点力气。喉宝上次都送人了吗?”
“**杰,你混蛋!救命……”
情景激烈,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我们喜欢这调调呢。
衣服乱在一旁,冰凉的瓷砖贴在背上,我立即打了个哆嗦。
他抱起我,步伐稳健的向床走去。
我还来不及怀疑他是真醉假醉,人已经掉在床上,他随即压上来。
各种挣扎无效。
“我不想生孩子!”
他一顿,吻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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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很糜烂,很堕落。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切好像完全脱离了预想,其实原本也没什么预想,关键是……怎么就好像脱离了轨道的行星在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下一刻可能就撞上什么,然后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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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例无法面对彼此。
是我早早出去上班,晚上跑到超市里逛,见什么都往车里塞。
小郝打来电话,依然兴奋尖叫:“你在哪呢?”
“超市。”
沉默。
“你们吵架了?”
“没有啊。”脑筋缓慢运转:“他给你打电话了?”
“嗯,他问我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心里有点小甜蜜。
可是他找我不给我打电话却给小郝打电话算什么?
本想打电话质问,想想还是算了。
拎着一堆东西走到楼下,想打电话叫他下来接。
犹豫,仍然放弃。
东西很沉,阿杰说这都是垃圾食品,我等着他批评我。
我上了楼,进了门。
屋里一片漆黑。
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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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去找我了,有点期待的在家等着,时不时的跑到阳台上张望。
路边有人打起来了,女人的嗓门很高,男人的声音很怒。
因为旁边有十家歌厅,经常有“无家可归”的男人嚎叫,然后就有女人杀上来,每隔不久总要上演一次激烈。
上次我和阿杰趴在阳台欣赏了半天的热闹。
我义愤填膺的数落那些男人的无耻,然后阿杰笑眯眯的看着我:“我知道,你当不了泼妇!”
有什么当不了的?就看那人有没有让我当泼妇的潜质!
外面吵声愈烈,已经打到小区来了。
这回我听明白了,感情是女人在外唱歌,老公来踢馆了。
不知为什么,我不觉将那二人想象成阿杰和阿浩,顺便想象如果发生这种情形围观者的震惊。
我傻笑了一阵,忽然被点醒,阿杰是不是并没有去找我,而是去找阿浩了?
我又等了一会,发现今天怪怪的,在屋里寻了一圈才发现,原来是阿杰没有做饭。
阿杰如果外出,一般情况下都会准时回家。而且他算是个比较会养生的人,一日三餐,从无落下,也很少在外面吃。自从跟他在一起,我的生活也不知不觉的有了规律。
而但凡规律被打破,就是证明有破坏力超强的事件诞生了。
我不可遏止的开始想象,过了一阵后竟发现指尖冰凉。

三人行

阿杰一晚上都没回来。
屋里只剩下我一个,睡眠倒糟糕起来。
但凡门响,但凡走廊有了脚步,我都立即清醒。
是不是阿杰回来了?
心跳混乱数次,待到天色大亮,我发现我的眼睛就跟甲亢病人一般泛着精光。
开会时有点心不在焉,老板点了我若干次。我嗯嗯的应着,然后继续走神。
下班后匆匆赶回家,从未有过的归心似箭。
可是房子是空的,电磁炉是冷的。
其实我知道我应该给他打电话,只需几句话就清楚了。可是我一直没有动,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好像宁愿每回怀着期待面对一场失望而不是一次性得个答案。
前三次私奔他都说要出差,可能自己也知道,总是会回来的。可是这次,忽然毫无预兆的蒸发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想过无数的危难,包括他踩翻了井盖掉进下水道而那井盖又恰好扣过来。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
或者我也可以学他的样子给他的同事打电话,可是我没有他们的号码,连他在什么公司上班我都不知道。
我忽然发现我竟是这么不了解他,这让我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
QQ整晚的挂着,除去了隐身的状态,结果叮咚乱响,可是每一次都不是他。
我很想知道阿浩是不是给他在QQ上留言了,可是这回我没有登录,我怕耽误他给我发信息的时间。
我这几日的状态是失魂落魄,小郝一个劲问我是不是吵架了。
我倒是想吵,可也得找得到人。
见我摇头,小郝连问我是怎么了。
说实话,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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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五天时间,却极漫长,终于让我体味到了传说中的度日如年。
为了时间不至于那么无聊,我把零食都吃了。
这期间,我终于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
关机。
我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提起心。
在第五天的傍晚,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周末,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我没动。
最近这声音我听得多了,我不能每次都弹跳起来查看动静,我跳不动了。
门开。
换鞋的声音。
胸口处有个东西在微微耸动。
阿杰出现在门口。
时值傍晚,我没有开灯,光线有点昏暗。
他就站在那,看着我,我也看着他,谁都没说话。
良久。
“你吃饭了吗?”
说着,已折身向厨房去了。
“这几天你上哪了?”
这话很平常,很普通,可是说出来却费了我很大力气。
他身形顿了顿,没说话,一会厨房又响起了熟悉的抽油烟机的低鸣。
以前并未在意,可是今天,我觉得这单调的声音好像正在搅拌沉沉的乌云,向我压下来。
他只端着两碗炒饭就出来了。
原因很简单,他五天没回家,冰箱里的菜早就不能吃了。
他吃得很快,然后看着我数饭粒。
直到我吃完,调整好心态和目光对向他时,他幽幽的开了口:“阿浩离婚了。”
这是我想象的无数答案中唯一没有想到的一个。
其实我之所以喜欢想象就是总觉得我这一生但凡能发生的都是出乎意料的,如果我想到了,是不是就不发生了?
可是这个我没想到,于是它发生了。
“你是不是也想跟我离婚?”
他看着我,不说话。
其实一直以来,这个婚姻对我而言就形同虚设,除了……我屏蔽,现代人,应该有个豁达的气度。
我可以说无知无觉的走进这个虚设,而且我一直认为依我们二人的状态应该走不到离婚的境地,即便有,也是一笑了之。
可是现在,我很想发火,很想问他凭什么。然而这理由是我早知道的,我没有办法让自己无理取闹。
我冷笑。
他冷静。
“我还没那么打算。”
我严密观察他,是为了对我负责吗?
以往,我很讨厌双方因为责任而被迫绑在一起,尤其是一方以此为要挟。所以,现在我讨厌自己这个看似有所掌控实际却像是向别人讨可怜的角色。
我起身就走。
“小衣……”
熟悉的低唤让我险些掉泪。
“干什么?”
“他现在没地方住……”
我缓缓转过身来,目视他。
“他不可以住旅馆吗?”
“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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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浩搬过来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只带了只皮箱,里面有少量衣物。看似净身出户,就是不知道他和他老婆谁提出的离婚,如果是他,我可能会对他生出几分好感。
我当天就去通知租户搬走,那女人可怜兮兮的让我再宽限几日,容他们找别的房子。
那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旧社会的地主婆。
其实的确是我无礼,可是我也少算了他们租金啊。
在租户找下家的日子里,我只能还住在阿杰的家,因为我一时也找不到可租的房子。
我现在成了纯粹的小三。
阿杰和阿浩睡床,我睡沙发。
这是什么局面,三人行吗?
晚上,我偶尔会很恶意的想他俩会不会干点什么,那样我就可以直接近距离的观摩了。我甚至可以想象我居高临下的看他们折腾,目光森冷。
当然,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经常发生的事是……
阿浩打呼,而且声音巨响,我觉得墙皮都快被他震下来了,而我就像搁在茶几上被调成震动模式的手机,时不时的嗡嗡作响,还在小范围移动。
不过他只是响几声,就戛然而止,然后又起,又止。
我知道,是阿杰在碰他。他知道我睡眠不好。
我心里依然留着震动的余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阿杰看我的目光就有些歉意,早饭时就给我多夹个荷包蛋。
我和阿浩不说话,经常是大眼瞪小眼。
我是大眼。
阿杰一反往日的沉默寡言或语出精辟,满嘴的废话连篇,然而没一会就陷入沉默。
我也不忍他受磨难,早早离家。
关了门,不免联想屋里会发生什么,下楼的脚步便格外铿锵。
晚饭的时候,阿浩似是无意提起他在哪看到有房子出租。
我装作听不见。
其实我很想搬出去,可是一想到阿浩看我就难受我忽然想折磨他几天,反正那租户说已是找到几户房子,正在谈价钱做比较。
我估计他们还是想赖着不走,因为全市提供这住房条件这低廉租金的应该只有我一个。

分手吧

菜没了。
我不肯动,因为没有买菜的经验;阿浩不肯动,因为觉得男人买菜很掉价。
而且我想我们还有个共同的理由,那就是凭什么我去买菜给他(她)吃?
只有阿杰中选。
组合也不行。
阿浩同阿杰。阿浩:“两个男人逛什么菜市场?”其实他还是害怕别人的目光。
实际上哪有人天天有心情研究一旦两个男人在一起会是什么什么关系?他无非是心虚罢了。当然,关键是不想承认。我想阿杰那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只是不清楚他什么心情。
一想到这么多年一直忍受阿浩的这种小火慢煎,我就替他难受。
我同阿杰。我没有向任何人示威的念头。
话说为什么要组合呢?因为单独留我和阿浩在家实在不放心,且看阿杰在场我们就敢比拼目光我就能想象阿杰这几天出了多少汗。
我是没把阿浩当情敌,就不知他是怎么看我了。
阿杰出去了,我知道他没一会就得杀回来,虽然不明白他想保护哪个,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
阿浩一直在盯着我。
说实话,我心里毛毛的。
他能结婚,还是被老婆甩了,说明他在某方面还很正常,而且他那健壮的胸肌总时不时的在薄薄的衬衫下鼓动,彰显着他的雄性力量。
偶尔瞟他一眼,发现那目光并没有色咪咪,但是不能排除兽性突然爆发的可能。
而最关键的是,早前我找人揍过他,他还跟阿杰告状了。现在我们一对一,我明显是弱势一方,我都害怕他把我解决了然后塞到某个地方告诉阿杰我离家出走了。
我忽然后悔为什么要顾及什么尊严而没有同阿杰出去,我完全可以在出门后和他分道扬镳,而现在,要想出门必须经过床,而阿浩就在床上坐着,一副梁山好汉的模样。
从阿杰出门我就开始削苹果,我就等着阿浩扑过来拿水果刀插他一下。
煎熬。
这个时间还没有供热,可是我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削了十个苹果,不敢去厨房拿新的,就把苹果切成小块。
救命的开门声终于响起,我几乎是感激涕零的看了阿杰一眼,结果就是这一眼,手一抖,刀切手上了。
我还不知道,转过目光时发现苹果都红了,才感到痛。
我跑到洗手间处理,这工夫,血沿途滴了一行。
阿杰从厨房出来时大概看到了这惊悚的一幕,冲进洗手间时我正在冲洗手指,池子里的水是红色的,打着旋的往管道里跑。
伤口大且深,后来在指上留了疤,长好的肉一直摸起来不大舒服,大概是长错了位吧。
其时阿杰气急败坏,拿了创可贴要给我包上,怎奈根本不管用,又说要缝针。
我甩开他走了。
阿浩冷冷的看着我们,那目光让我怀疑那时他是不是对我动了杀心。
我决定不再和他较劲,明天就搬过去和租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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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刚上班,阿杰忽然打来电话:“我和阿浩走了。”
我对这句话产生了深刻联想。
走了,是哪种走了?私奔?殉情?
等我反应过来打过去时已经关机了。
回到家,发现他的应季衣物已经不见了。
我放心了,因为殉情是不会准备这么充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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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消失一段时间,可是他当天就回来了。
这不符合规律,一旦不符合规律就有危险。
他一个人回来的,在沙发上坐了好久,不上网,不休息,关键是他没做饭。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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