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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绝色夫君休想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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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歌被他这么一顿说辞,以及这么一哭一跪,顿时也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刚才她说了什么么?她的话很让人难以接受么?
慕容清歌抚额,轻咳一声,不想她那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竟然会引起莫非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先起来,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莫非在一脸莫名中站了起来,但心中仍旧十分忐忑不安,只垂了头,听慕容清歌说余下的话。
“本宫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处理,你那一手手艺,留在宫中伺候本宫固然是好,但本宫也得为日后着想。”
“主子之意是?”他家主子一直有着一颗七条玲珑心,又岂是他们这等奴才能够揣摩透彻的。
“要想日后本宫也能如此时一般吃香喝辣的,本宫必须在此之前,好好准备!而赚钱乃是当务之急,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手中有银子,那就是天皇老子,没银子,即便是公主,那也是个穷人。”
她这话一出,莫非就更加疑惑了:“主子您居于宫中,一日三餐皆有人准备,且还有俸禄月银可领,您还需要钱干嘛?”
慕容清歌一声轻笑:“这点银子哪够,远远不够,咱们虽然不要干出一番怎样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事情来,可是也必须要为自己的将来谋一条后路,以免发生任何突发事件时,咱们都能够有路可退!”
若哪一天,她家那位母皇陛下心情一个不高兴了,不喜欢她父君了,那么连带她也一并厌弃了,如若没银子,自然前路坎坷。
况且宫中的奴才,最是一群趋炎附势之人,得势之时对于毕恭毕敬,但一旦失势,立马便换了一副小人嘴脸,对你打压,乃是十分靠不住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亦不可无,虽然她没有什么远大志向,但不表示她不会给自己留一手,若是哪一天,非逼得她上了梁上,那即便是她不喜欢去争的皇位,她也势必要搏上一搏。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让奴才如何做?”
“你家世代都是厨子出生,你祖上更是有不少开饭馆的前辈,我想在京城开几家连锁饭店,让你一力打理,该是不在话下吧?”
莫非静默不语,慕容清歌勾唇浅浅一笑:
“你无须担心,你去只是一个幌子,这些店面的背后主子,自然还是慕容清歌!”
 


、第二十九章  梨花带雨

 莫非闻言忙道:“奴才自然不敢如此!只是主子,奴才久居宫中,又未涉及过这方面,奴才怕…”
“哎!莫非,凡事都是有第一次的,以你的本事以及才智,更重要的是,你这人比较稳重,不毛毛躁躁的,本宫相信你,定能够为本宫干出一番大事来,并且为本宫赚得这第一桶金,他日若是真能够如此,本宫定不会忘了你的功劳!”
慕容清歌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莫非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啥,只得点头:“奴才自是为主子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倒是不用你做到如此,你只需照我安排的去做即可,钱本宫自会准备,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好怎么当这饭店的掌柜!”
慕容清歌意味深长的一笑,带着三分地笑意,却有着七分的深度,让莫非一度胆寒,似乎面前站着的并非是一个只有区区十岁的孩童,而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
特别是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尤为的叫他不敢正视。
开饭店不过是第一步,将来做大了,她要遍及商业圈的各个角落,如今她只有一个公主的地位而已,却没有自己的势力,而建立所谓的势力,没有钱什么都是免谈。
人多势众,而她舞阳宫中,区区这么几个,远远还不够,所以第一步她要赚钱,至于怎么赚,怎样才能赚的多,她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舞阳宫中少了那么一个厨子谁会注意?但是若是慕容清歌今天没吃饭,或是便秘,或是腹泻,那都会传到一些专门盯着她的人耳朵里去。
而近日来,她除了仍旧吃饭睡觉,偶尔被紫若轩缠着去御花园游湖赏花之外,似乎就是无所事事了。
“哎呀,清歌,这边,这边红鲤鱼多啊,你干嘛老是去那边,都没一条!”御花园凉亭之中,身着紫色罗衫的俊逸少年,正拽着慕容清歌的手臂,将她直往右边拽。
慕容清歌皱了皱眉,脸上布满了冰霜,而一双眼睛此刻只知注意红鲤的紫若轩完全没有注意到慕容清歌此刻的脸色变化。
仍旧不知死活的紧抓着她不放手,凭着他的蛮力,硬是将慕容清歌给拉了过来。
“你看你看,嘿嘿…”等了半天也不见慕容清歌撒放鱼食,不由纳闷的抬头,那双紫色的瞳仁尤为的夺目。
从慕容清歌嘴里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来:“放手!”紫若轩一愣,随即本能的将手松开。
一双紫色眸中瞬间凝聚晶莹,波光点点,格外的楚楚可怜,薄薄的粉色唇瓣动了动,低声道:“清歌…”
“你都多大个人了,十五了有没有,都是大人了,这要是别人家的孩子,早就出嫁或者娶媳妇了,你怎么整天除了粘着我玩,就是粘着我玩呢?你就没有志向,你就不想自己将来也能够干出一番大事来么?喂鱼很有意思么?你觉得很开心么?那好啊,给你啊,统统都拿去!”
说着,她便将手中的鱼食一股脑统统扔给紫若轩,紫若轩何时被人如此吼过,原本就是玩的挺开心的,突然被慕容清歌这么一顿责骂之后,顿时又委屈,又生气,还很伤心。
本是聚满的晶莹终于忍不住掉了出来,一颗颗有如珍珠一般,从他光滑白皙的脸颊上滑落。
他默默的流着泪,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是因为隐忍的太过厉害,嘴唇止不住的颤抖着,肩膀也一上一下的抖动着。
手中捧着那一袋鱼食,而后缓慢的转身,伸手抓了几颗鱼食,轻轻的洒向池塘。
这一刻,慕容清歌觉得十分的暴躁,一股无名怒火直接涌了上来,冲上她的脑门顶。
原本如果紫若轩跟她大吵大闹,并且将鱼食又扔向她,她还似乎可以理解,这乃是人之常情,可是紫若轩却在此时不发火了,还一副受了十足委屈的样子,却还要一力隐忍着,就让她很不爽,人果然还是挺贱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向挺能够忍的她,面上也露出了一抹愠怒,一把将紫若轩转过身来。
当双眼通红,脸颊上还挂满了眼泪,一副楚楚可人的紫若轩瞪着他那双挂满了晶莹泪痕的眼睛望向她时,那满腔的怒意顿时烟消云散。
“那个…似乎要下雨了,咱们还是回吧…”说罢将手缩了回来,在紫若轩讶异的目光之下,逃也似的离开。
紫若轩愣了半晌,脸上仍旧挂满了泪眼,却止不住的勾了勾唇角,上扬。
莫非被她安排出了宫,这会重新安排了一厨子到舞阳宫,吃惯了莫非所做的东西,再吃别人的,总是不是那个味道,吃了一口之后,不由放下筷子。
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特别痛心疾首的紫若轩这会子却吃得相当不客气,左手一只鸡腿来,右手一个鸡翅,啃完这边,啃那边,完全看不出来,刚才还哭得那样伤心。
慕容清歌实在是有些看不过去,一个长得如此清俊、帅气的男子,就该对得起他自己的那张脸,吃东西时也该是极为的优雅、端庄才是。
可是如今眼前的紫若轩,可跟那优雅、端庄四个字完全搭不上边,甚至用在他身上,还有些侮辱那几个字的意味。
“哎,清歌,你就不吃了么,多好吃啊,再吃点嘛,你正长身体的时候呢!”他边啃着鸡腿,边含含糊糊的开口说着。
慕容清歌表情淡淡的站了起来:“不吃了,你好好吃吧!”说罢便出了门,刚走了一步,就见祁慕言那小子修长的身影,明晃晃的出现在她眼前。
仍旧的月牙白长衫,仍旧的表情清冷,双眸深邃,一双眼斜挑着盯着慕容清歌,在她面前站定。
心知这祁慕言一来准没好事,但秉着尊师重道的礼节,她还是先给他行了一礼。
“学生见过太傅!”
祁慕言并未说什么,慕容清歌也没有笨到一直躬着身站立,而是直接自行站直了身子,一双眼睛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拿去好生习读一番,不要以为皇上恩准了你不用去学堂了,你就可以日日无所事事了,这些你好生抄写一份,我还会再来检查的!”
 


、第三十章  看透

 语气虽仍旧冷冷淡淡,却比从前要软上不少,目光似乎也柔和了一些。
慕容清歌接过他手中那本厚厚的书,心思着,这么厚一本,不会要她全部抄了吧?
她刚这么一想,那祁慕言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竟然能够猜透,很少能够见到的笑容,此刻也会出现在他那张扑克脸上。
勾唇浅笑,竟然是如此的绝色。
“呵呵…这上面的内容,我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你可别想着偷工减料!”
这么厚一本,倒背如流?全部抄完,还不能够偷工减料?这个祁慕言不是变态也是一个神经病!
慕容清歌掂量了半天,再次抬眸时,忍不住一声嗤笑:
“祁太傅,你就真这么喜欢我么?”
“嗯?”祁慕言一时间未能够反应过来,不由疑惑的望向她,慕容清歌摇晃了手中的书本,继续道:
“不然为何,要没事找事的给我这些任务,不就是为了想要接近我,可以时常看到我,才这样做的么?”
祁慕言平素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是一变,白皙的脸蛋上,浮现两朵粉红色的云霞。
“你胡说什么,看你年纪不大…”
“太傅!”慕容清歌立马将他的话打断,微笑着一步步靠近祁慕言,嘴角的弧度也越发的大了。
“你无须抵赖,你脸上已经明明白白的写得清清楚楚,你喜欢我,而且是很喜欢!”
她一双墨黑的眸子直视向祁慕言,让他根本就不能够退却半分,祁慕言又囧又羞,哪里知道一个十岁大的孩子,竟然可以如此聪明机警。
心中一慌,脸色大变,人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待片刻后方稳住心神,紧抿了红唇,仍旧抵死不承认。
“三天后我再来查探你的学习成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根本不等慕容清歌的回答,直接转身走人,慕容清歌瞟了一眼手中的书本,再望向那着了月牙白长衫的单瘦背影,勾唇浅笑。
要建立自己的势力,要让自己今后不被人欺负,光靠那所谓的聪明机智,远远不够。
人多力量才大,可是人多却是需要银子来养的。宫中各宫皆是各自培养了各自的势力,赚钱刻不容缓,只是若是她久住宫中,势必会难于大展拳脚,毕竟在天子眼下,哪能够太过放肆。
恰逢近日京城周边地区旱灾严重,翌日一早,在下朝之后,慕容清歌便直奔旭日殿。
因为四处灾情严重,德庆帝的脸色并不是太好,一双眉头也紧紧皱在一起。
“年仅十岁就要出宫建府?这在大淼,你还是第一人!”慕容静望着跪在地板上的慕容清歌淡淡开口。
声音听不出是喜是忧,无波无澜,但帝王之心最近深沉的就像海底之针,最是难以揣摩清楚。
慕容清歌跪在坚硬的地板上,额头紧抵着光可鉴人的地板,都能够从那地板上看到她自己的脸色,看似平静,却难掩其眼中的担忧。
若是她一个不高兴了,给反驳了回去,她是公主不假,却也不能够奈何,只得听从皇命,如今就求德庆帝能够痛快的点头答应了她,应允她出宫自立门户。
“近日听闻国中四处灾难连连,而儿臣却深居于这深宫之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奢华无度,不知民间疾苦,实在是惭愧。儿臣作为大淼皇室,作为母皇的女儿,在母皇为了国家大事劳心劳力,焦头烂额之时,却不能够为母皇分担一二,实乃是儿臣之罪。故,儿臣想趁此机会,出宫好生历练一番,还望母皇能够成全!”
头低得不能够再低,已经抵在那坚硬光滑的地板上,地板上冰凉的触感,直接传达自全身各处。
耳畔传来鞋子走在地板上所发出来的声音,不消多久,一双金色的云纹长靴便出现她的眼前。
手腕被人扶住,往上拉了一把,她也没有再坚持,直接给站了起来。
“本想着你还能够在宫中多陪朕两年,不想你年纪不大,却有着如此一颗通透体恤天下臣民的怜悯之心,可谓是我大淼之福。都说生在皇室的人,都享受不到常人的天伦之乐,这话虽不是全对,但也相差不远。”
她如今并不知道德庆帝心中是作何想法,不好多加开口胡乱去说,也唯有垂着头静默立在一旁。
“朕虽是一国之君,但同时也是尔等的母亲,试问又有哪个母亲不真正关心自己的儿女呢?朕其实一直都有暗中观察你们,你们的嗜好,品性皆都了解。清歌你品性善良,却为人清冷,才智过人,能过目不忘。而你的才华与气度,以及自身的威严,可以说是与生俱来的。你身在皇家,有此等才气与气势,对你来说,是福也是祸。你如此聪慧的人,朕的话你该是听懂了吧!”
都说高处不胜寒,都说皇家无真正的骨肉亲情,更无所谓的姐妹、兄弟情义,她一直低调内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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