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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撞南墙,请用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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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女的,所以也就心安理得的荡漾一番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不立誓了,越立越卡……
本章没真相。关于后面的剧情童子们好像猜测颇多,其实本文确实很狗血,但我尽量
保证狗血里带着点鲜葡萄汁,应该还是会有点惊喜的。
我刚知道前面的章节被口口了许多,应为我自己写完了很少点进去阅读,所以要是亲
们发现有口口的地方,尽量跟我说一声,我回去改一下。
默默滚回去码字……
第25章(中)
活了这么大岁数,也许到今天我才明白,什么叫顺风顺水。

话说老爸有钱那阵,我也很要风得风了一段时间。不过年纪尚小,对物质那种事
看得比庄子还开。老爸上千银子买回的芭比,我就看上了那条裙子,拿到娃娃的第一
时间就将之剥了个精光,然后用那小衣服给我家阿花擦哈喇子去了。阿花是我最心爱
的斑点狗,看着阿花欢快的撕扯着它的小花手绢,我高兴的笑了。

十一岁那一年,一堆人忽然冲进我家,能拿就拿,能搬就搬,连那堆在墙角的一
堆luo体芭比都不知道被哪个不开眼的给顺走了。阿花饿了两天,实在受不了跑了出

,就再也没有回来。我还没有来得及将它的狗屋收拾干净,老爸就带着我和老妈从大
屋里搬了出来。走的时候我很伤心,因为阿花回来会找不到我们。但老妈跟我说,阿
花一天要吃掉半袋狗粮,作为一只食量如此惊人的狗,就算它回来我们也养不起,还
是要送人的。从此以后,我便再也没有养过宠物。倒不是因为多愁善感,而是因为我
的食量也越来越大,我很怕哪天老妈养不起我就将我也送人了,更别说养个宠物来与
我争食。但还好,虽然家里饭菜质量日渐低迷,数量上却保持了让我茁壮成长的态势


然后就开始过上了边讨债边读书的混乱生活。凭着老妈和我顽强不屈的毅力,总
算从几个还有些良心的旧识那里或还或借的弄了些钱,磕磕巴巴的支持到我高中。高
二那年我的人生出现过短暂的曙光,却让我头一次无比清醒的认识到,我可能把这辈
子的财运在十一岁之前糟践完了。

骗我们家钱的那个罪魁祸首终于现身,老妈激动无比的天天去蹲点讨账,我放学
负责给她送饭。但原来冤大头不止我们一家,那家门口堵得,跟周五下班时间的三环
似的,守了七天那坏蛋的影子都没见到。而我那时不知哪柱高香烧对了地方,被一个
什么知名律所的慈善基金看上,赞助了我一笔小钱。可还没等我把这钱捂热,我妈就
犯了一个冒进主义错误。

蹲点的第十天正好一个周末,我妈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那个坏蛋今天一
定会回家,早早就拉着我去抢占了最有利的地形。后来开过来一辆小破车停下,我只
听见老妈一声高呼“上”,她就已经冲了出去,扯着车上下来的人就开始声嘶力竭的
摇晃。我还没来得及上前助阵,我妈手中那人就瘫软在地。再一看原来车上下来的是
个孕妇,被我妈晃了两下就倒在地上作产妇状呻吟。吓得我俩赶紧吆喝众人一起将那
孕妇送去医院。医院扯着我妈要交住院费,我妈实在怕她那两下就晃出人命来,咬了
咬牙,让我把助学金拿去交了。后来才知道,那孕妇就是那骗钱坏蛋的老婆,他自己
不敢露面,就让老婆回家取东西。一听说老婆被围了,他自己又跑了。

我妈知道后很生气,杀去医院想找那刚生完孩子的产妇算账。结果刚迈进产房大
门,那产妇就冲我和我妈跪下了,一边痛苦流涕的怒骂没良心的老公,一边又哭又唱
的歌颂老妈和我是多么伟大的以德报怨,霎时间也不知从哪儿窜出无数媒体对着我和
我妈乱拍一气。等我两被那闪光灯弄得晕头转向的回家睡了一晚之后,第二天的当地
报纸铺天盖地都是我和我妈的头版照片。标题清一色都是“贫困母女善心以德报怨,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因为此乌龙事件,我第一次在全校周一升旗朝会上被校长点名表扬。那时我还不
明白虚名如浮云的道理,很得意洋洋的虚荣了一把,并信誓旦旦的在记者采访时发言
说:我要竭尽所能帮助比我更困难的家庭,不记利益,不求回报。结果回家被老妈揍
了个半死,我那助学金就彻底打了水漂。

后来考上大学,顶着贫困生的头衔又莫名其妙得了些资助,加上学校减免的学费
和每次都有惊无险的奖学金,总算是混完了本科。本想赶紧找个工作缓和一下家里的
情况,可偏偏又遇上金融海啸,我一学经济的,到哪儿哪儿不待见。在求职路上沉浮
了几个月都不见天日,最后老爸一咬牙,“考得上公费就读研去吧,总比飘着好。”
于是我也一跺脚,还真混了个公费线。现在想想,要那时候就铁了心找工作,就不会
有机会淌苏唯和于青这趟浑水,但也就遇不上林墨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我现在才知道,恋爱原来是这么个感觉。不是我在这边要死要活,他在那边辗转
反侧,而应该是要死要活一块,辗转反侧也要一块。我跟苏唯,就算曾经果然两情相
悦了,也只是在各自的时空哀叹着各自的命运,从没有过交集。但我跟林墨淙却是一
种从未体验过的相处,我可以感觉到他就在我旁边,尽管我们每天做着不一样的事情
,但却迈着一样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的奔走在发展的道路上。我很享受这样的默契
,能让我感觉到我俩的感情像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一般的飞速前进。

另一个让我觉得顺风顺水的原因,就是我与刘觅的相处总算逐步迈入老吾老以及
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阶段。虽然他到目前为止都不叫我一声老师,整天只叫
姓,还总发不准后鼻音,把我姓都给改了:“陈,我想吃点心”、“陈,你读段故事
”、“陈,你别说那么快”……不过看在他越来越喜欢同我讲话,且小模样实在俊俏
粉嫩的份上,我也就忍了。

妖孽基本不怎么在家,要不是林墨淙言之凿凿的告诉我刘觅是她儿子,我真要以
为这就是寄宿在她们家的小孩罢了。就算有几个时候在家,也都是等待林墨淙的到来
。虽然我总是试图以外国宽泛的贞洁观念来看待他们俩之间的往事,时时安慰自己那
就是一场酒后乱性,但眼见着妖孽桃之夭夭含苞待放的样子,还是会偶尔不是滋味的
叹息一下。

我从没在林墨淙面前提起过我对妖孽的感想,谁又没点过去呢?而且苏唯给我打
过几个电话,虽然我从来没有接过,但总觉得有点底气不足。要算起旧账,我可能比
林墨淙罪孽更大些。人好歹早就表明了非我不追的态度,我却还迟疑了那么久才做半
推半就状的接纳了他,这么想起来,我都觉得自己该被拖出去枪毙个两三次。

那个遗产官司也许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林墨淙最近十分的忙碌。而我也终于
迎来了开学,除了偶尔觉得背后有人指指点点之外,我觉得那封邮件大致已经过期了
,大家开始忙碌于选课、实习、奖学金争夺大战。这个社会从来都是一代新闻胜旧闻
,这个定律在文院更是真理中的真理。

导师又提起去N大交流的事。本来老天赐我如此良机,如果我不笑纳了实在有些

不过去。但等我手欠的列出求学机会成本时,我就再一次无奈的认清,念书于我,从
来都不是为了做学问。为了在这个奢侈的城市里生活得下去,我把人家做学问的时间
拿去实习、家教,以及单相思的自我摧残。撞大运那个获奖报告,还是在把苏唯扔进
黑名单的那两个月,疯狂给自己找事做才拼出来的。这么想想,原来失恋还可以造就
学者。

来到这个城市的一年,我费了死劲才混了个自给自足。凭着贫困生杀出重围拿到
实习名额,公费生的一点微薄补助,以及时不时有个送上门的家教机会,让我在底层
人民中也算风生水起了。特别是最近添了刘觅这么个金馅饼,我上周还破天荒的往家
寄了点钱,我妈感动得差点没从电话里爬过来抱着我亲两口。

但要是去了N大,我又会被打回原形。虽然会给一些奖学金,但C市也不是什么省
油的地方,消费水平直逼国际化大都市,我也肯定再找不到现在这么好的实习,什么
学习进修都是乌托邦。要让我妈知道,肯定又要敲锣打鼓的去借钱,我不爱看她一边
大义凛然说没事,一边低声下气这儿求那儿拜的样子,我堵得慌。

为了坚定信念抵制诱惑,我一遍又一遍的想着林墨淙、吴妮、刘觅、钟汶……等
等等等的脸,你看我在这个城市有多么浑厚的基础,去C市遭那罪干嘛。我跟林墨淙

开了个花骨朵,或许上天就是要我留下来做个辛勤的园丁护花呢?

我委婉得跟导师提出了放弃,导师沉默了一下,说:“这次的机会很好。我知道
N
大有一位很优秀的教授,虽然他的著作不多,但因为一直在国外受教,他的经济学理
论都是纯正的西方学派。上次有一个交流会我跟他聊过,也觉得受益颇多。这次我准
备把你推荐给他,跟他学习一年,我相信你的理论水平会有很大的提高。你再考虑一
下,过几天再答复我。”我硬着头皮答应了,心里对导师的错爱很是羞愧。

出门之后还在惋惜,林墨淙就打电话来:“程程,我要出差,马上就得走。这几
天你暂时不要去给Steven补习,好好呆在学校。”话说得有些急促,口气带着严肃。

我问:“出什么事了?”

林墨淙沉声说:“我已经查到那几个继承人动手脚的证据了,芊娜已经和他们翻
了脸。我担心又有上次的事情出现,所以你不要去她家,我会尽快解决赶回来的。”

我说:“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又说:“程程,答应我,不要让我担心!”

我心头一暖,说:“你放心,轻重缓急我还是知道的。你在那边也要小心,别像
上次那样挂着彩回来。”

林墨淙笑了两声,又嘱咐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我向林墨淙保证的时候绝对是实心实意,毫无半点欺瞒敷衍的意思,但就算我把
胸脯都拍肿了,也没料到会出现接下来这么个状况。

刚悠闲的吃完晚饭躺在床上,手机上有了一个陌生来电。我接起来,话筒里传来
刘觅稚嫩的声音:“陈,你今天为什么不过来?”

我说,“你妈妈没跟你说?我这段时间可能都不能过去了。”

刘觅说:“妈妈跟Kenneth走了。”Kenneth是林墨淙的英文名。虽然我知道刘觅
想表达的意思他们俩人一块出差去了,但听着还是觉得有点别捏。

我说:“刘觅,这个时候应该说,‘妈妈跟Kenneth出差去了’。”想想又问
:“
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刘觅说:“我上次从妈妈手机里找到的。”

我不禁感叹,现在小孩的智商果然是突飞猛进,我六岁那阵,还只知道扒洋娃娃
的衣服玩呢。

还没来得及夸他,刘觅又说:“我现在在XX路,你来接我。”

我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摔下去,“你一个人?跑到那儿干嘛?!”

刘觅说:“阿姨带我出来买点心,后来她不见了,我不认识路。”

我想起林墨淙的话,心里更是恐慌。要是那些人真守在妖孽家门外,那刘觅一个
小孩自己在外面……我不敢往下想,冲电话里吼:“你站在人多的地方别动,谁来也
别跟他说话,等着我!”

边出门边给刘芊娜家打电话,却没有人接。我想打给林墨淙跟他说,但按下号码
之后又放弃了。他在那边估计也正焦头烂额,知道了也鞭长莫及,只是给他添乱。而
且刘觅到现在也没事,情况也许没林墨淙说的那么严重。

我正盘算着出学校打个车,手机又响了。我慌忙接起来看,却是苏唯打过来的。
这个节骨眼上我哪儿还顾得上他,想都不想就摁了。

但冲出宿舍楼后,一个身影忽然挡道我面前。

我压根不用看脸,只瞅到那熟悉的身型,就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苏唯一脸的无奈。

我愣了愣,但随即反应过来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慌忙的推开他,说:“现
在没空跟你说,我有急事!”

手臂却被一把拉住。“好不容易堵到你了,你还想跑?我有话跟你说!”

我都快哭了:“我真有急事啊,人命关天的!”

苏唯沉吟了一下,忽然拉着我往前走。

我有些愤怒,怎么非挑这么个时候来跟我纠缠不清的。我想把他的手扯开,他却
抓得死死的。我忍不住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唯把我拽到一辆车前,打开车门说:“上车。”

我又愣住,他什么时候有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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