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请接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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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只是碰巧坐一起复习罢了。”童言摆摆手。“什么离开了不要忧伤，真见鬼。”
“童言，区风是我们学校着名的高干子弟，成绩又棒，考虑考虑啊。”某橙幸灾乐祸。
“田小橙，他不是我的菜！别胡搅蛮超好不好。”童言没好气地翻着白眼。
“那是谁你的菜，咱们韦家妹妹有希望吗？”小橙妩媚地冲她眨眨眼。
童言转过身，半日不语，末了，说：“如果他考得上F大，姐姐我给他一次机会。”
“F大！全国文科分数最高的大学！童言，你怎么也要替他想想可行性。”小橙着急了。
“让你的好妹妹好好努力。”童言坏坏一笑。
这几天，除了高考志愿，还有一个轰动全班的消息——凌霄珩失踪了。
起先大家都知道，凌霄珩代表全市去北京参加全国数学大赛，赛后没几日传来捷报，老校长又在全班同学面前抹泪了，“霄珩获得一等奖，Z中在全国名声大噪。”
老校长还说，霄珩回来后，学校唯一的一张Q大推荐信就是他的了。Q大位于首都北京，是全国理工科最强校，零志愿录取，有了推荐信，霄珩可以轻而易举考进Q大。当然，老校长还说，霄珩留在北京，也有可能是直接参加Q大面试去了。
但又过了一个星期，霄珩还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大家觉得太不可思议，就算是Q大面试也不需要这么久，高考的时光是多么宝贵，他连课业都不要了吗？
又有传言说，霄珩生病了，下不了床，这高考节骨眼上，真令人着急。
也有好事者问李夫子和李依然，得到的答案全是不知道。霄珩就这样在大家的猜测和等候中不见身影。
这天，李夫子、李依然将学生们逐个叫到办公室进行谈话，大家心里明白，填写志愿的工作即将开始。
小橙坐在两位老师对面，紧张地摆弄着手中的笔。夫子撸了撸羊角须。“田小橙同学，文理都比较均衡，成绩也很稳定，考上一流大学应该问题不大。你自己的志愿是什么？”
“J大。”小橙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李依然皱着眉。
“直觉。”她毫不犹豫地说。
李依然淡淡一笑，“小橙，你美术水平不错，也热爱思考和创作，我建议你考虑一下本市T大。这是一所以建筑为强项的理工科综合大学，排名仅次于J大。”他一针见血地给出建议。
“建筑，我固然喜欢。可是。。。。。。”
”小橙，老师建议你找机会走一走T大。按你的成绩，考T大不成问题，何况学校推荐信也可以给你。如果J大，本班只有一张推荐信，恐怕竞争比较激烈。”
小橙心里轻轻一颤。“我明白了，谢谢两位老师的意见。”
谈话过后连续几日，小橙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自己的唯一目标J大，就这样被动摇了。翻看着历年J大录取分数线，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没有学校推荐加分恐怕风险比较大。而
T大，以漂亮建筑闻名的高校，不仅评价超级高，考分也稍低一些，正如依然兄说，有十足把握。她将头埋在枕头中，好苦恼，好苦恼！
睡不着，索性拿出自己的手电旋上开关看起数来。端起手电，又想起大狮子美国进口的探照手电，这个大狮子，到哪里去了呢？想必是被Q大默默招了去，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片刻，又拧起双眉，难不成真的生病了，不然老师们为何瞒得这么紧？
第二天傍晚，李依然发现自己身后又跟小尾巴，以为是夏盈盈，回头一看，原来是低着头不言不语的田小橙。
“小橙，我已经过了答疑时间了。”
“李老师，我想跟你打听个事。你能如是告诉我吗？”
李依然含笑说。“你终于来找我了啊，是问凌霄珩的事情吗？”
小橙迅速点点头。“他已经消失两周半了。”
“他快回来了，下周二交志愿前他一定会回来。”
“真的？”小橙心中涌起说不上来的喜悦。
周末，橙爸橙妈开着车陪着女儿游览了J大和T大。J大在S市南部郊区，坐拥大规模的土地，，地广人稀，校舍很新，骄阳似火，小橙撑着伞走得汗流浃背、两腿发酸，想找个人问路却看不见人。
T大位于S市东北角，闹中取静，以建筑为特长的学校果然与众不同，每一栋楼都各具特色，品味独特，南北红色大楼红色的清水砖包含着历史的底蕴，学校绿树成荫，处处成景，小橙坐在石凳上，看到一个长发帅哥骑着脚踏车载着一个美女有说有笑地经过，心中不由感叹，这才是大学！！
周一，小橙找到夫子，“我决定了，我就考T大，建筑系。”
“你也可以填个土木工程作为第二志愿。”李依然微笑着建议。“土木和建筑，本是一家。”
“恩。”
小橙琢磨了半天，第一志愿为建筑系，第二志愿为广告系，第三志愿就是土木工程。填写完毕，她合上那张可能会决定她生命轨迹的志愿书，常常舒了一口气。
一群男生在那边讨论着志愿，小橙回头望去，韦少、司齐也在其中。便跑去凑热闹，韦少填写的是S大，金融强校分数又亲民，小橙点头认可，何况，离童言的F大只有一步之遥，这家伙算盘打得挺好。
又见司齐，赫然填写者T大，小橙诧异地看着他，他毫不避讳她的目光。“田小橙，你有什么意见？”
她气急败坏地拉着他走出教室。“江司齐，你疯了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对你太失望

司齐低着头依靠在香樟树上，小橙怒气冲天地瞪他半天。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司齐，地球人都知道你想考法律系，你为什么不选法大、师大，而选这所没有法学院的T大！”她气急败坏。“你不要幼稚到说是为了我！”
司齐抬起头，如漆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如果我说是呢？”
“江司齐，高考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要在这个时候任性。”
“结婚也是一辈子的事情。”他冷不丁的一句话又令她方寸大乱。
“你！！！“小橙面红耳赤，堵了半天。“你不做律师真是浪费了。”
“江司齐，你以为你这么做，我会感动吗？你以为你和我考一所学校，我就会喜欢你吗？我田小橙最不喜欢的，就是幼稚的男人！”她有些歇斯底里，不能顾及太多，拼命地把想说的话说出来。“江司齐，从头至尾，你的喜欢已经给了我太多压力，这段时间，我以为你已经明白，可是，你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爱！”
小橙一边说，一遍擦着泪水。“年少轻狂时，也请你理智一些，现实一点！在你的生命中，还有很多比爱情更重的事情。”
“那你以为，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司齐压低声音，却斩钉截铁地说。
“你衣食无忧、你是富二代、你可以无所顾虑地做你想做的事情这没错，可这些，请不要与我有关，我承受不起。”小橙冷冷地转过身。“江司齐，希望你考虑清楚，不要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田小橙，你真的这么想我？”第一次看见他因为怒气而憋红的脸。“你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你，我告诉你！”
“五岁，田小橙，五岁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在你姑妈家过来串门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和韦少有说有笑，你和汪乾靠得这么近讨论题目，你甚至和凌霄珩拥抱在一起，你还收别人的情书，田小橙，总有一天你会让我发疯。”他修长的双眸变得黯淡，“或许，你已经让我发疯！”
他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着她五岁时情景，她不像别的女孩打扮得像个洋娃娃，清清爽爽穿着一条白色碎花棉布裙子，头上梳着两个小巧的发髻，十足一个灵秀的小丫头。她说话很好玩，奶声奶气地发音不准，把“哥哥”说成“得得”，在他身后叫个不停，他知道她叫小橙子，他见她第一眼，五岁，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只知道她已经扎根在他脑海里，一想起她就觉得乐。她可能早已记不清他长什么样子，每个假期，他总是找各种借口来到外公家，只求能在隔壁听到她欢快的笑声。他不知道在Z中开班遇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像小鸟般欢呼雀跃。
可是，他用尽全力爱护的女孩，却不能理解万分之一。他知道他应该理智，但一想到进入高校洪流，他和她又能何去何从？他能怎么办！鬼迷心窍也好，执迷不悟也好，他只求把她和他的可能性增加哪怕百分之一。
小橙怔了半响，她咬着唇，泪水啪啦啪啦滴落下来。
“司齐，现在我只有一个希望，求你不要这么任性，不要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她使劲让自己平静下来。“到时候，我可不希望和一个怀才不遇的男生交往。”
“你告诉我，我没有听错！”司齐猛然拉住她的手。
她低下头，脸上爬起了红晕，迟疑了一会儿，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小路的尽头，一抹蓝色的身影悄悄离开，他浓眉紧皱，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深邃的双眸仿佛要喷出火来。田小橙，对你太失望！
周二清晨，小橙一如既往提前半小时来到教室，一进门便瞧见后排座位上熟悉身影，他飞快地书写着习题，专注的表情仿佛将自己隔绝在世外。
“凌霄珩，你回来了！”她走向前，浅笑。
他抬起头，眼神却冰冷得如陌生人。
她尴尬地收回目光，想问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汪乾他们三三两两走了进来，见到凌霄珩立马围了上来。
“兄弟，这几天你跑哪儿去了。”
他淡淡地说，在北京，处理一些家事，耽搁了。
“你不会真的被Q大录取了吧。”
他疲倦地摇了摇头。他从书包里拿出志愿表，递给汪乾，“麻烦替我交给李亦夫。”
汪乾接过志愿表，第一志愿赫然写着——J大，国际经济与贸易。虽然出乎意料，但也合乎情理。
“凌班长想考J大，那推荐表也是非你莫属了。Q大的推荐表，咱们哥几个就有希望了。”汪星人半开着玩笑。
“恩，昨天中午回来就找夫子谈过，J大推荐表确实给了我。”他轻描淡写，小橙却心里发酸，缓缓退出人群。
回到座位，小橙闭起双眼，J大，再见了。。。。。。
志愿填报告一段落，大家的目标都已明确。Z中老师们常常开玩笑地说：Z中的同学，填完志愿等于一只脚踏进了大学，感觉别提多好。
小橙觉得确实如此，还有一个月，T大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这所美丽的大学校园，等候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大学生活呢？
只是司齐，始终令自己意外。交完志愿，她才从商卉儿那边得知，他并没有选择本市的两所法学专业强校，而填报了位于B市的另一所老牌综合类学校，专业依然是法学系。她轻轻舒了口气，内心的惆怅却如蜘蛛网一般集结起来，司齐，对不起，但这是我永不后悔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三，再见！

高考进入倒计时一周，一班同学却仿佛越来越轻松，正如汪星人所言：习题做得想吐，这个时候，大局已定，心有成竹，无论何时进考场都是一样的。倒是细心的夫子担心大家会过于紧张，课前课后总是想出一些解压的方法，课前表演一个节目。
今天的语文课前节目，轮到小橙的前座汪乾和韦少。
一上台，台下便发出一阵哄笑起来，只见韦少穿着一件半旧的西服，汪星人则贴着两片小胡子，大摇大摆地走上台。
韦少一人独白。“今天是公元20xx年，8年了，8年了我和我的同桌汪乾相约在学校门口再叙友情，咦，学校呢？？oh，两年前已经被拆除了，目前本座是帝皇娱乐城。”
汪乾上前握住他的手。“老同学啊，你可好啊，我们8年没见了，听说你儿子已经生了第二个了！”
韦少没想到他来这一茬，尴尬地笑笑，“安全措施没做好。”
台下哄堂大笑，小橙面红耳赤，臭小子什么都敢说。
“汪老板生意可好，听说上个月贵公司已经在纳斯达克上市了。”韦少献媚地蹭着他。“到时候可别忘了咱们同甘共苦的兄弟们。”
汪乾愣了一愣。“咳咳，借壳上市罢了。”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地接着话，台下却越来越寂静，还有几天，大家就要各奔东西，想去那句“八年了”，她心怀惆怅。八年后，又会是什么样的呢？而那时的我，也将会是为□□，为人母，她很想知道，那个人会是谁。
这几天，新闻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报道者即将到来的狮子座流星雨，就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毕业生也扎堆讨论，因为这次以“流星雨之王”称号的狮子座流星雨大爆发光临地球，每小时可能有300颗左右的流星划过夜空，而S市则是媒体号称的最佳观赏地！虽然离高考还有2天，但开明的Z中校长还是决定，当天晚上开放操场让同学们尽情观赏流星雨。
熄灯后，女生寝室倾巢出动，除了迷糊的夏盈盈，其他人早已准备待续。夏天的午夜天气微凉，四个女生裹着毛巾毯，提着手电，拿着望远镜，打扮得像阿拉伯妇女一般出了门。操场上热闹非凡，大家抬头不停张望天空，徐燕子铺下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