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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张小文的清穿记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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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是多么希望我和刘峰在一起。

现在的我却不是在江南,而是在西安。

因为刘峰要去西安“公干”,我就陪着来了。当然是公费旅游了,有人出钱我自然来者不拒。

西安是千年古都,历史韵味浓厚,我们将钟楼、碑林,大雁塔、小雁塔玩了个遍。

我想去爬华山,可是刘峰恐高,丁香嫌太远,的确那地儿离西安一百多公里呢,骑马也要走好几天的说。于是该计划放弃。

“文儿,那东西怎么西安也有啊?”丁香拉着我的手,指着一张被很多人围着告示说道。

狠狠瞪了一眼这丫头,你果然不知道吗?她戏谑的看了我一眼,得意地挑了挑眉。见状,我顿时一阵气恼。气呼呼的扭过头,无语的看着墙上那个黄黄的东西,我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天知道那个人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逮我。

“十四阿哥府里被盗了,这可真是新鲜啊?”一个老书生摇着扇子说道。

“这有什么,听说是个女贼。”

我心虚的低下了头。

“听说那个女贼把人家最真爱的玉佩偷了。”

我的头低到了胸前。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啊,有这么大的胆子?”

我竖着耳朵听。

“这画像上似乎看不出什么特别啊。”

轰,居然有画像,我无语的看着那群讨论的异常激烈的人,嘴角狂抽。呜呜,你不觉得这见事情很丢人吗,居然还拿出来说。我不就是那天把你随身带着的那块玉佩拿了吗,人家也是为了当纪念的,你就这么计较。再说当初你还硬塞给我呢,虽然我后来又仍给你了。

“小姐,那幅画像好像有点眼熟啊。”丁香眨巴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眼里一抹奸诈的笑容转瞬即逝。

能不眼熟吗,就是你面前的这个人。这小子真是诚心不让我好过啊,这次居然连画像都准备了。

“我知道像谁了。”说着,她突然一拍脑门,大呼道:“那人像你啊。”

呜呜,你真聪明,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得那么大声。你把别人都招来了。我欲哭无泪。

“还别说,真像啊。难道你真是那个女贼。”说话间,一个很粗壮的汉子走到我面前,眯着眼睛紧紧盯住了我。

暗自拧了把大腿,我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你冤枉奴家,呜呜!”说着,拿起帕子,我嘤嘤哭泣起来。

“奴~~~~奴家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抽抽噎噎着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见状,他顿时懵了。

“奴家十四岁时未婚夫惨死,十五岁成亲当天丈夫突然暴毙,三个月后婆婆也离世,五个月后公公一病不起,八个月后小叔子溺水,呜呜,奴家已经够命苦了,你居然冤枉奴家,呜呜,奴家不要活了。呜呜!”

透过指缝,只见大汉窘得满面通红,周围的人也个个指责他,有些心软的眼圈都红了。

只是,不爽的瞥了撇嘴,有些人依旧是瞒不过啊!

看着做戏的我,丁香嘴角勾起一抹笑,刘峰依旧笑眯眯的摇着手里的扇子。汗,有点脸红,不过这个时候面子那些东西都闪一边去,我才不要被逮回去呢。

“喂!”大汉红着脸,尴尬的看着我,嗫嚅道:“对不起啊!你别哭了。”

“呜呜,奴家好命苦啊!”我不理他,继续狼嚎,还嫌不应景的拧了把鼻涕。

见状,那人的脸又红又绿的,好不好看。

“对不起。”他涨红了脸。

“呜呜!”

“不要哭了。”

“呜呜!”

“不要哭了。”

“呜呜呜呜!”

“你不要哭了。”大汉大吼一声。

“呜呜呜呜呜呜!”我泪眼婆娑的抬起头,“你欺负奴家,呜呜!”委屈得瞪了他一眼,同时眼睛也更加快速的生产着眼泪。

“我”他无措的看着我,手一张一合的,原地开始转圈圈。见状,我赶忙将脑袋深深的埋进了手绢里,双肩不停的打着颤。

“你说怎么办吧。”眼看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呜呜,奴家,呜呜,奴家今天买的东西太多了,呜呜。”我边哭,便拿眼扫了扫地上那堆东西。今天打赌输了,刘峰不肯拎,丁香不肯拎,俺这个输家只能自己当劳力了。可巧有人愿意当这个免费劳动力,我又何乐不为呢。

“我帮姑娘,嗯,夫人拎吧!权当赔罪了!”大汉一听二话没说,立马拎起那堆瓶瓶罐罐。

“奴,奴家多谢公子了。”我抽噎着看了他一眼,赶紧低下了头,呵呵,赚了。

就这样,我得了一个非常好用的免费劳力。

“大哥,多谢您了。”递给他一杯茶,我诚心诚意说道。

这家伙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天知道那玩意有多沉,魅帮那群小子简直是在虐待我。那晚我和刘峰的谈话被他们不小心听了过去,也怪我,当时只顾着想早点让他和我恢复到纯洁的朋友关系,竟没注意身边多了几个人,话说回来,谁会一天到晚的警觉着啊,何况还是在自己家里。于是他们四个再也没有给过我好脸色,魅影还好些,他家丁香可是我的人,他就算是想鄙视我,也不能明着那么干。那三个没什么把柄,天天的藐视我。呜呜,命苦啊!这次来西安他们更是给了我一大摞购物表,天知道他们居然对西安的了解比我这个来过西安的人还多,唉!

“嘿嘿,没啥。”他憨憨的看着我,挠了挠脑袋,“我一个粗人,嘿嘿,今天得罪夫人了。”

“大哥不必放在心上,呵呵!”拿帕子掩嘴一笑我笑眯眯道。

“时候不早了,李卫告辞。”喝了口茶,他站起身来拱了拱手。

“大哥,您说您叫啥?”我笑眯眯的看着他。

“在下李卫。”他疑惑的看着我。

“呵呵,李大哥可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我轻笑一声。

“嘿嘿,夫人太看得起李卫了。”闻言,他面色不由一红。

“呵呵,奴家从前在家时和父亲学过看相,虽没学到父亲十分的本事,可也有七分的能耐。”说着,我走到他跟前,“李大哥是江苏徐州人,不知奴家说得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呵呵,都跟大哥您说了,奴家会看相嘛。”看着他,我故作不依的轻嗔一声。

他的脸刷的红了。

“大哥现在身居何职啊?”我佯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不是说自己会算吗?”

无语,这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他怎么可以一脸天真的问我那个问题,真当我什么都知道啊。

“呵呵,奴家是想知道自己算的是不是和大哥的情况一致,呵呵。”暗自抹了把汗,我拿起帕子放在嘴角,故作镇定地轻笑着。

“我,嘿嘿,只是个小小的员外郎。”他咧嘴笑道。

“呵呵,李大哥天庭饱满,是个福相,一定会飞黄腾达的。呵呵。”果然和历史一样,汗!

“借您贵言,李卫告辞了。”说着他傻呵呵看了我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李卫,呵呵,居然见到了,还当了我半天的免费劳工,嘻嘻,真是赚了。

“文儿,你真会看相吗?”屏风后的丁香走出来,轻轻问我。

“不会。”我哪有那本事啊。

“那你?”她疑惑的看着我。

我很没心没肺的说道:“我蒙的。”

她瞪大眼睛,似乎为我居然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话。我没理她,端起一杯茶,一古脑的灌了下去,渴死我了。

“那你,你怎么能猜得那么准呢?”丁香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刘峰也笑眯眯的等着我的解释。

无语,我从史书上看的,我能这么说?不能。于是我胡诌道,“从他口音我知道他是江苏人,别问我为什么能听出来,因为我以前和一个江苏人打过交道。至于为什么是徐州吗,因为我地理学得不好,江苏就知道个徐州。”毫不意外的看到丁香瞠目结舌的样子。而刘峰依然是那副百年不变的淡然,不甘心啊!

“文儿,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丁香突然吞吞吞吞的看着我。

我一愣,“有啥话,直说。”

“文儿,我觉得你”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下了很大勇气似的说道“你真是个强人啊!”

“噗!咳咳!”我嘴里的那口茶杯这句话生生呛了出来。这妮子,我说今天怎么转性了,原来在这等着呢。我两只耳朵那只也没听出她这话是在夸我,真是损人不带脏字儿。

狠狠瞪了她一眼,只见她挑衅的挑挑眉,不理会我悠悠端起了一杯茶。

我顿时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她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就算是被刺儿,也忍了吧。

“呵呵!”刘峰笑眯眯的狐狸眼突然滴溜溜的在我身上乱转。

我顿时头皮发麻,他想干嘛?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今天的事,你演的那出戏真令我对你刮目相看啊!”

汗,就知道逃不掉的。

“我不想拎东西。”我飞快地答道。

“是吗?”他眯着眼睛看着我。

“你又不帮我拎,我一个柔弱的小女子,你也好意思让我拎。”说着我站起身来,理直气壮的指着他。

“呵呵,愿赌服输,这是你常说的话。”他扇子一摇,向后一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你就会欺负我。”无计可施之下,我嘴一噘,准备生产眼泪。

“呵呵,别装了。”刘峰眯着狐狸眼,“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别委屈了自己的眼,啊!”说着,优哉游哉的走到我跟前,抚着我的背,“不气了啊!”

“哼!”嘴角一抽,我恼羞成怒地背过脸去。

“我错了,姑奶奶。”他转到我面前,作了一个揖。

“原谅你了。”见状,我不由嘴角一勾,嘻嘻,扳回一局。

“对了,你们想不想玩个游戏啊?”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丁香摸上了脑门,一脸头痛的样子,刘峰依然笑眯眯的等着我的下文。

掏出三张面具,“嘿嘿,咱们来玩个变脸。”

第二天,悦来客栈少了三位房客,而来福客栈多了一对夫妇和一个男客。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想还是让那个“我”消失一段时间比较好。

我是丁香的丈夫,叫萧文。刘峰改名胡利,呵呵,这是他下棋输给我之后我威逼的结果,当是他的脸都绿了。丁香化名思影,当时我对她说了这个名字后,她顿时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事实证明我的谨慎是非常正确的,因为第二天西安城里就多了很多生面孔。看着那一群明显与普通百姓不同的人物,我不禁感慨他们的情报网果然厉害啊,抑或是有大人物就在附近,打了个抖,看来以后出门真离不开面具了。

我异常郁闷的发现,城里突然开始大肆搜捕断指,于是凡是有断指的人都人人自危,而我更是如热锅蚂蚁般急得团团转。

那小子果然够阴,这法子都想出来了。这断指真的是没有办法遮掩,戴上手套,现在是夏天,那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有问题你赶快来抓我吧,那我不死了。

罢了,我还怕你不成。我挑挑眉,将丁香扔给刘峰,又将刘峰扔给了魅帮在附近执行任务的兄弟。

与他们约好洛阳见。我背着包袱趁着夜色溜出了西安城。

飞过城墙时,却看到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他疲惫的靠在墙上,脸上胡子拉楂,眼窝深陷。那萧索的身影,带着掩不住的颓废和孤寂。我惊得忘记了看前面,差点撞到墙上。

捏手捏脚的摸到他身边,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却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他竟变成了这副模样,是因为我吗,不是,铁定不是。

给他披上了一件外衣,我站起身,飞身跳下了城墙。

第五十章 脱缰的野马被上了辔头

为了躲避如太阳般无处不在的搜索部队,迫不得已我只好专拣犄角旮旯、羊肠小道钻,晚上也不敢住店,随便钻一棵树上凑合凑合。

一个月下来,我面色蜡黄,双眼无神,整整瘦了一圈。

我也曾尝试过换张脸,可是那个永远也无法消除的标记却每每让正在悠悠玩耍游乐的我成为被围追堵截的对象,犹如过街老鼠般被追得满世界跑。还好我是个“韦小宝”,逃命的本领爆强,不然早就被生擒活捉了。

天气越来越冷,日子也越来越艰难。

晚上我缩在树上瑟瑟发抖,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的打,心里暗自咒骂那个死缠烂打的家伙。都已经吃到嘴里了,还追着干什么?虽然是我对他霸王硬上弓,可是到最后掌握主动权的一定是他,事情过了就行了,干吗还没完没了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那群搜捕我的人里有个断指的,我毅然决然地决定打入敌人内部,牢记毛主席的教诲: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其实真实原因是我思念那个温软的被窝已经痴颠到魔障了。

将那人打昏,扔到了深山老林里,我变了张脸,鸠占鹊巢,混进了抓捕队。

在一起“共事”中我发现,他们的工作其实毫无技术含量可言,但是那种“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架势确实曾让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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