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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重生之将门烈妃-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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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上官莺淡淡以应,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热茶。她从来没指望一个人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只是她不想见,难道他还能绑着她去见他不成?

“对方来头不小,你要当心。”月倾邪微松了一口气,也在她边上坐了下来。

“你今天就是来和我说这件事吗?”上官莺抬起眼眸,看他。

“不是。”月倾邪摇摇头,随即却也有些迟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吞吞吐吐不像你的个性,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她不喜欢人家跟她打哑谜。

“是这样的。”月倾邪轻吸进一口气,“拓跋玄渊已登基为帝,正在选妃。”

他不无担心的看着她,如果她觉得难过的话他哪怕是冒着危险潜入玄天皇廷也必定胖揍拓跋玄渊一顿给她消气。

“是吗?”出乎他意料的是,上官莺面色平静,好像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的一则喜讯而已。1

事出寻常必有妖,月倾邪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是昨晚,我跟丢了你回到皇城,我们那边的探子回报的。说……”

他话头一顿,牙根咬紧,“拓跋玄渊,他变了。”

“是吗?”上官莺语气还是淡淡的,甚至脸上还挂起一丝诡谲的笑意。

月倾邪有些不懂她的意思,眉峰紧蹙,“你知道吗?他策反武将,将所有暗地里培养的势力全部策动,以雷霆之速逼宫。皇帝亲笔写下诏书后不过半日,除了在北央的拓跋玄玉和他自己,玄天皇廷所有的皇子皇女死绝,就连一个襁褓中的婴孩也没能活下来。”

“那你可知,拓跋玄玉为何没收到来自国内的消息?”上官莺并不为他说的血腥所动,反而是淡淡的问道。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月倾邪分析道,“国内即便是封锁得再厉害,以拓跋玄玉的心机怎会国内出这么大的事儿也收不到半点消息?除非……”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上官莺唇角笑弧加深,“没错,他们合作。”

望着他不可置信的眸子,她淡淡的道,“拓跋玄渊曾告诉我,他和拓跋玄玉虽然不是一母同胞,却拜于同一师门下,两人情同兄弟,极有默契。他后来回到皇廷遭人陷害府邸一夕倾塌,也是拓跋玄玉想办法保了他一条命,故意让他来北央为质子,发展势力。”

“难怪……”月倾邪眉头终于舒展,苦笑一声,“他们真是天生的骗子,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死敌的时候,他们却在背地里联手,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你说他变其实是有偏颇的。”上官莺搁下手中茶盏,“真正会干这样缺德事的除了拓跋玄玉,找不出其他人来。”

拓跋玄渊信她,皇廷的秘闻闲暇的时候说给她当故事听,虽然换了个名字背景,但以她的聪明并不难猜出来。而她也信他,不会滥杀无辜。

“但是他要选妃确实是真的。”月倾邪轻叹一声,他终究还是小看了拓跋玄渊,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耽误了事儿。只是别的事儿能作假,这件呢?

“那是因为我们做戏激怒了他,他做戏。”上官莺摇摇头,“平日看着挺精明的,吃醋却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啊!”

“我不信。”月倾邪拒绝相信她荒谬的推断,“那些大臣们送上的选妃名单都已经在他的案头,他若是作假,日后如何收场?如何取信于万民?”

“天子之怒,血流漂杵。”上官莺淡然道。

“你……好自为之。”月倾邪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能骂出来,起身离开了。

上官莺目送他离去,活动了下手,走回软榻躺下,微微加快的心跳说明她并没有表面来的那般平静。她其实也有过怀疑,但是更多的她愿意赌这么一次,也就这一次对他的信任。

“不要让我失望。”

一声沉重的叹息,她阖上了眸子。

第二日皇城上下一片轰动,原因是皇家的狩猎大赛狼狈收尾,太子毙命和三王爷凤翔被猛兽撕咬毙命,老皇帝急火攻心竟只剩下一口气,朝内外一片大乱。

能不乱么?

老皇帝奄奄一息,太子、三王爷死,能继承皇位呼声最高的就只有五皇子,可偏偏他就不想要这个皇位,去照看老皇帝可以,但任凭家臣怎么游说坚决不要帝位。不但如此,他还自作主张将冷宫里一位皇子给放了出来,据说那皇子皮相十分不错,接人待物彬彬有礼,连老皇帝都看了特别顺眼。

上官莺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也不用看人就知道这冷宫皇子是谁,但是她忙得没时间管这些。宰相那边月倾邪已经以她的名义送了大夫过去,据说西门亭只要躺个一年半载的也就好了,她没忙这个。这一个月来她忙的是安排上官密卫的训练。这三帮人个个都有本事,却也都骄傲得不行,上官莺为了将他们彻底的融合真没少下功夫。最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的融合起到一定效果后她将事儿先撇下,亲自挑选了千匹骏马送到炎骑的训练营,并亲自教授他们骑、射的功夫,另外又挑选了一些人进行阵型的训练,忙得足不

再见渣男

上官莺原本是想没机会也要制造个机会出来,却是没想到还没等她动手,机会便是乖乖送上门来了。爱夹答列

一日午时,上官莺正在指点训练上官密卫的合作阵法,阿黎从远处走来,将收到的请柬递给上官莺,“赫连皇城和玄天皇城的使者到,皇帝广邀群臣于宫中设宴,特许官员带女眷参加。”

“嗯。”上官莺就着他的手看去,请柬很是精美,一看便是用了心的。眉头微微一扬,询问的目光望向阿黎,她又不是什么官儿,这东西哪里来的?

“另外,还单独给了你一份。”阿黎咧嘴一笑,很是高兴的样子。

上官莺见状却是皱起了眉头,在皇城大乱官员无法制衡时角斗场一直在吸收人才,势力不断壮大,已经让不少人红了眼,他们禀告给老皇帝,让老皇帝上了心给她来了这么一张请柬她并不觉得稀奇。她稀奇的是阿黎的态度,这人一向面瘫,今天难得的笑,可怎么看怎么猥琐。

这请柬有问题?

上官莺抬手接过,拆开都还未看见内容,只闻到那熟悉的香味便是明白了其中缘由。

她将请柬收起来,黑色的眸子望向阿黎,“这送信来的是位姑娘吧!且还是男扮女装的姑娘,相貌标致,虽贵却也不骄,宛若在这季节羞羞答答盛开的桃花,对不对?”

“少主,你连字儿也没看就知道人 ?'…3uww'”轮着休息的上官密卫勾肩搭背的凑上来调侃,显然有些不信。爱夹答列

上官莺宛若没听到他人的疑问,看着略有吃惊的阿黎,淡定的丢下一枚语言炸弹,“不仅如此,你们还有着亲密接触。”

“你想太多了。”阿黎哼道,已经恢复到一贯的面瘫样,语气里却带着些许别扭。

“我说的都是有根据的,越是否认就代表越心里有鬼。”微风轻拂起她的衣袂,她笑容温和,说不出的尔雅温文。

“这调调跟我们白头儿好像啊!”隶属于白连队伍的密卫过来,忍不住啧啧赞叹道。

“的确,我们白头儿每次骗人都是这副表情。”立即有人附和道。

“兄弟,现在是拆穿谎言的时候了。”有爱嬉闹的,已经把目光投向了阿黎。

阿黎耳根子微红,却坚决不承认,“你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光凭这请柬的味道就知道来人,是不是太玄乎了?”

正巧这时候白连路过,上官莺拉了她给看请柬,又让她闻了闻请柬的味道,又把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少主的判断,没错。”白连淡淡道。

隶属于白连队伍的人不吱声了,自家白头儿的话那是从来都没错过的。

“不服气是吧?”上官莺有些恶劣的朝阿黎笑笑,“白连,你来解释。”

“是,少主。”白连应一声,随即跟大家解释道,“其一,这请柬上除了有上好的墨香之外还有一股女子用的胭脂香,这香名‘无水’,香味淡淡而不腻,很得贵族女子喜爱,所以这来送请柬之人必是姑娘;其二,无水的香味能在人身上留半个时辰,那味道到现在已经很淡,但是刚才起了风,很容易就闻到阿黎身上的这种味道。”

阿黎闻言抬起袖子,顿时面如死灰,眼巴巴的望向上官莺和白连,不无哀怨的怀疑此二人是属狗的,不然这鼻子不会这么灵吧?

“是那姑娘差点摔下马,我去扶了一把。”阿黎无奈的坦白从宽。

上官莺笑着打趣道,“春心萌动是好事,你若真心喜欢那个姑娘,我晚上给你偷回来便是。”

阿黎面色一窘,白连不阴不阳接了那么一句,“男女授受不亲,你是男人,碰了她,就该负责。”

“对啊对啊!”一帮子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无聊得蛋疼的上官密卫纷纷凑过来,追着阿黎说着话题,欢声笑语不断。

上官莺笑看一群热闹的人,转身时笑容一寸寸的敛了去。

当晚,她回了将府。

巧儿和连婆婆过来伺候,上官鸿得知她回来亲自做了几样小菜还熬了鸡汤来,上官莺肚子本来不饿,但是不忍浪费爹爹的一番心意还是用了些。

“鸡汤要喝完。”上官鸿笑眯眯的在一边叮嘱,“这是我特意派人收购的乌骨鸡,和人参一起慢慢熬煮,对身体很补的。”

“嗯。”上官莺刚想说味道有点古怪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将鸡汤全部喝完了。

将碗和勺子放下时她对上官鸿说了自己要随他参加皇帝宴会的打算,她本来以为他会反对,或者持不同意见,他却出乎意料之外的答应了。

“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好生打扮打扮,好随爹爹一起进宫。”上官鸿笑眯眯的,收起碗筷走了。

上官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随即却笑自己想太多了,爹爹若是都不值得信任的话,普天之下还有谁能相信?

于是,她在连婆婆和巧儿的伺候下就寝了。

想的事情很多且很杂,一夜都没怎么休息,却起得很早。

连婆婆上来询问她要不要多睡一会儿再起来用早膳,上官莺说不用,令巧儿端来水为她洗漱,准时去饭厅用早膳。既然是一家人,那雪儿和四姨娘也是在的,早膳很是丰富,却没有什么大鱼大肉的,四姨娘快生了,那些太油腻东西是沾不得的。

一家人用过早膳后,上官莺觉得喝了鸡汤后精神不少,拉了上官鸿和雪儿去讲一些事儿,也交待了下要

胖揍渣男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他今夜必须是逆潮而上,胜则地位永固,败则再难企及他之所梦。1

太子!

哪怕是不冲着维护国之颜面,就单单这个称谓,他今夜也必定全力以赴!

眸中一缕精光燃起,凤子君眉头一敛,顿时想到了一个一石三鸟之计,沉声道,“父皇,儿臣想请上官将军准儿臣一个不情之请。”

“准。”老皇帝懒洋洋的道。

凤子君转身向上官鸿,“上官小姐玉体娇弱,不容有闪失,自不得上场,但王爷乘兴而来也不能败兴而归。小子不才,可否请上官将军演示一遍剑法,愿当场习之代替上官小姐与王爷比武。”

一石三鸟,既博得了老皇帝的信任,又得了臣子的信服,还能习得上官氏不外传的剑法,须臾之间就能考虑到这么多,将危机化为良机,心思岂是一般?

上官莺冷冷一笑,传音给上官鸿,“爹,不可答应!”

北央即便是丢尽颜面和上官家也没关系,他想学上官氏的剑法,没门儿!

上官鸿眉头微蹙,正位凤子君的放低姿态而纠结,猛地听到上官莺传来的话,眉头倏尔舒展。

凤子君见状,恳切的道,“将军可是考虑好了?”

面色恳切则心中暗喜,这是国宴,北央丢不起这个脸,上官鸿居于高位,若不想被父皇猜忌,必定是要应的。爱夹答列想到老皇帝,他眸中有阴翳一闪而逝,这老东西深谙权术,哪怕是只剩下他一个皇子都一直不松口立‘太子’,他想着迟早有一日他会得到太子之位,却没有想到他给他太子的权利是在有这样的难题之下,心里明白,只要他今日没能完美解决这个难题,必定会遭天下人耻笑。

可恶!

心头万般思绪理过,有喜有怒,面上却维持着那样恳切的表情。

上官鸿却摇摇头道,“太子殿下,上官剑法传内不传外乃是祖训,臣万万不可违背,还望恕罪。”

凤子君因上官鸿开口而微绽的一抹笑弧僵在了唇角,语气微沉,“望将军国事为重。”。

上官鸿叹息一声,“太子殿下莫要为难微臣。”

“既然如此,那——”凤子君一撩起袍子,单膝跪下,恳切道,“望将军收小子为义子,解今日之难。”

上官莺眉头一沉,这看起来完全是凤子君纡尊降,爹爹官职再高,也比不过一个会继承大统的太子。爹爹若不认下这个身份尊贵的‘义子’,便是将国之颜面置于不顾,刻意刁难,一旦新君即位,哪里还容得下爹爹?

心中悲然暗念,凤子君啊凤子君,你是如此工于心计,一计不成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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