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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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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早这才松了口气,喝了口玉锁端上来的茶,一时又觉得心绪不宁,一点睡意也没有,索性也不睡了,坐在了桌前,打算写写字,让自己纷乱的心平静一下。
  
  谁知刚写了半篇纸就写不下去了,自暴自弃的把毛笔一扔,又打发玉锁去西厢房看看谢临炎怎么样了。
  
  玉锁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转身去了。一会儿却一溜烟的跑了回来说谢临炎不肯让春时他们清洗上药。
  
  熙早听了只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来到谢临炎房里。
  
  进了房里,就见床前春时正拿着一块热腾腾的棉布不知所措的站着,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中药汤。 那谢临炎见熙早进来,便挣扎着要坐起来,熙早快步走过去,轻轻按住了他。回头把春时他们都打发走了,便要去揭谢临炎的被子看他的伤势。 
  
  谢临炎伸手按住棉被,抬起头来,如深潭般的黑眸里闪过一丝没有来得及掩饰的脆弱,薄唇翕动了几下,低声说:“今天的情形不是那样的。” 
  
  哦?他这是在和我解释吗?熙早微带讶异的眼睛对上谢临炎,微翘起了唇角,只觉阴霾的心情似乎透出了一缕阳光来
  
  谢临炎却低下眼睛,躲开了熙早的视线,接着说:“因我家中年迈高堂现皆在苦寒之地受苦,我心中着实牵挂,却不能得知他们的情形。我知道最近芷心会回京述职,今日必会来参加宴会,才偷偷找到她,想向她打听家人情况,让她替我传书,不想却惹出事端来。”
  
  谢临炎自己那里只管低着头说话,却没看到他那句芷心叫的,差点没让熙早用手指把被子抓出洞来。叫的多亲热啊,叫自己就总是世女世女的,宁愿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找赵芷心帮忙,跟自己却一个字都不提,一句你当我是什么啊熙早差点就脱口而出,生生的咽了下去。
  却把话题一转,又拽了下被子说:“放手,让我看看伤势。”谢临炎还是按着被子,和熙早僵持了一会,在熙早的恶狠狠的注视之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手,转头趴了下去。
  
  熙早揭开被子,只见被下的口包括大腿没有一块好肉,青紫肿胀,伤口狰狞,不觉倒吸了口气。忙用棉布蘸了药汤替他清洗,却见谢临炎浑身微颤,却是闷声不响。熙早伸头一看,果然见他又咬紧了下唇,嗔道:“松口,你的嘴唇还要不要了。”从自己怀着拿出一块帕子,给他咬在嘴里,才又接着给他清洗上药。
  
  给他上完药后,熙早觉得如同打了一场仗一样,出了一身的汗。见谢临炎也是冷汗淋漓,又忙着给他擦汗,喂他吃了药,方安排了春时在他房中守夜,自己才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熙早刚刚起床梳洗完毕,就见金锁进来跟她说,赵芷心在王府角门等她。
  
  来到角门见到赵芷心。原来她今日便要离京,所以一早来探望谢临炎,又不想惊动王君,才来找熙早。熙早听了她的来意,心中不由的苦笑不已。
  
  来的谢临炎房中,谢临炎见赵芷心来了,忙挣扎的想坐起来,那赵芷心关切的走了过去,顺势便坐在床上扶住了他,显得甚是熟稔。
  
  熙早本想送她过来就离开,看到这一幕,却脚底下如生了根似的立在了原地,抬头正对上谢临炎似乎有点不安的眼光,看他看了自己一眼又迅速的低下了头。
  
  熙早觉得自己再不能呆下去了,感觉自己就象个大电灯泡一样在那儿杵着。说了声告辞就转身出府去了。
  
  走在街上,边走心里边怨念着:“原来这种感觉就是成人之美,谢临炎,这辈子我也就是对你能做这成人之美的傻事了,其它的任何东西事情,只要我宋熙早想要什么就要什么,绝不傻到再去成全别人!
  
  其实熙早自己也明白,自己和谢临炎在心理上是有落差的,他哪里知道自己对他的一腔深情。对于自己来说他就是前世的爱,今生的痛,她早已分不清谁是华庭,谁是谢临炎。可是在他的眼中,自己大概是主子,是恩人,甚至是陌生人,怎么也和爱沾不上边,和赵芷心的青梅竹马根本没法比,况且人家在朝为官,年轻有为;自己却只是个闲散的世女,整天无所事事,能帮上他什么?自己又何必一厢情愿,强人所难呢?自己不是早决定了吗?这一次只要他幸福。。。。。。
  
  “呦,世女这是去哪啊?我那儿刚好有坛好酒,有空咱们喝酒去。”
  
  熙早抬头一看,正是酒坊的李掌柜的。熙早最近通过卫承枫结交了不少朋友,江湖草莽,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熙早生性豪爽,和他们厮混在一起丝毫不觉别扭,而且熙早常有新奇的点子招术,一点架子也没有,所以大伙儿也十分喜欢和她在一起。
  
  熙早索性去和李掌柜喝了几杯;又找了几个朋友厮混了一天,到了天黑了才回府。
  
  回到房中,便问玉锁谢临炎的伤势。玉锁说谢临炎下午忽然发起高烧来,已经请大夫看了,也服了药了,只是晚饭没吃。
  
  熙早看了看玉锁刚端给自己的红枣莲子汤,让玉锁给谢临炎也盛一碗来。玉锁以为熙早肯定要自己亲自送去,便端了汤给熙早,没想到熙早却让春时给送了过去。
  
  玉锁转身嘀咕道:“奇怪了,以前不过肚子疼,却巴巴地硬亲自送汤,如今伤的这么重,却不去了。”说着,摇了摇头,干自己的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文文的亲们,大家多给意见,作者现在正在纠结中,不知道这个坑还有没有填下去的必要了,如果故事不吸引,不如另开新坑。 
                  第 11 章
  中秋过后就将近秋狝之日;京中皇亲贵女;高官权贵皆陪同女帝前往坝上草场狩猎。秋狝是凤景最重要皇家的活动之一,秋狝时还要行祭天之礼。
  
  熙早带了卫承枫和王府的几个侍卫也随同前往。大军跋涉数日才到达坝上草场。
  
  行宫歇息一晚,第二天狩猎正式开始。
  
  熙早骑在骏马之上,只见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深蓝色的月亮湖水印着天上的白云,远处山坡万顷松涛,层林尽染。秋风猎猎,旌旗飘扬。女帝一声令下,千马齐奔,一时鹰鸣犬吠,骏马嘶鸣。顿觉豪情满怀,胸中郁闷尽散。
  
  狩猎几日下来,得麋、鹿、兔、狐众多,熙早高居榜首,所射猎物不仅数目最多,而且皆一箭穿心。
  
  狩猎之后,还要举行比武。凤景尚武,上至皇亲显贵,下至门客家将,愿者皆可上台比试。几番鏖战之后,令熙早不忿的是竟然是顾太师府上的一个侍卫名唤张宝娥的取胜。此人身高体壮,站在台上如黑铁塔般。此时她看比武结束时间将近却无人再敢挑战,正站在台上耀武扬威。熙早见那顾太师也是洋洋自得,志在必得,不禁怒火中烧。站起来就要上台比试,卫承枫拦住了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这卫承枫的意思,一是见张宝娥勇猛过人,怕熙早有闪失被伤着了,另一个是说就算取胜了,她已经在狩猎中独占鳌头,现在再出风头,所谓木秀于林,风必催之,现在朝中情况复杂,只怕难免成为众矢之的。
  
  可是熙早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大出风头。她心里全是谢临炎,心想:如果我身入朝堂才能护你周全,还你羽翼蓝天,那我愿意入这红尘浊世,决不愿再眼睁睁看你被侮辱伤害而无能为力。我宋熙早倒是要看看什么风能摧的垮我。
  
  她既然打定了主意,哪里会理会卫承枫的阻拦,说了声放心,就走上台去。
  
  那张宝娥见上来之人,身着白衣,微风吹动,衣带翩跹,更显风姿绰约。男人也及不上她妩媚风流,根本就没把熙早放在眼里。
  
  却见眼前一花,人影闪动,不防熙早欺身而上,直指咽喉。张宝娥连忙用手去挡,不料这却是虚招,熙早却已回肘撞上她的心口,趁她踉跄往后退去之时,熙早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她扫下台去。
  
  熙早这套动作招数平平,就胜在一个快字上,前面的动作基本上台下的人都没看清楚,只看到最后的回旋踢,只见熙早姿态妙曼,长发随转身飞舞,如舞蹈一般,那座铁塔就已经躺台下面了。
  
  顿时叫好声四起。旁边早有侍从递过弓箭,熙早弯弓搭箭,只见弓如满月,箭若流星,一箭射下金牌,也射中了台下一个人的心。
  
  第二天行祭祀之礼,此次狩猎所得猎物一等者皆用于祭天。
  
  熙早见一道姑在高台之上,手舞长剑,念念有词,秋风翻动长袍,颇显得有点道骨仙风。听卫承枫讲她是凤景国师,兼给女帝炼丹之职。
  
  忽见国师长剑所指鼎中,火花喷射,历久方息,四周女帝率领众人忙俯身叩拜,谓曰神迹。此时凤景国人尚不知火药,只有熙早明白那只是烟花而已,心道:这个道姑倒还有些本事。
  
  到了最后一晚,女帝在行宫大宴群臣,一段歌舞之后,只听一阵清越婉转的古琴声起,只见一白衣男子坐在前席,抚琴而歌,唱的正是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只见他清新俊逸,美如冠玉,如墨玉般的长发直垂到腰际。诗经中曰:“有匪君子兮,如金如锡,如圭如璧。”熙早没想到在人间居然真能看到如此挺秀清朗的风姿,不禁心中赞叹,暗想:此人也知道这曲明月几时有,莫非同为穿越之人?得跟他对对暗号,接上头才是。一时兴起,舞剑高歌和之。二人皆白衣胜雪,歌声如鸾吟凤唱、千回百折。一时之间座上众人尽皆痴了。
  
  
                  第 12 章
  一曲方毕,余音袅袅。良久座上众人方高声叫好。女帝盛赞:“两位爱卿此曲真乃天作之合。”
  
  只见那人俯身施礼,却并未离席而去,径自走到熙早身边不请自坐,拿起熙早的酒杯,自己满上,冲熙早举了举杯,仰面喝下,笑对熙早说:“世女好文采!”
  
  他这一笑如三月春风拂面,熙早也不由得看呆了。心道:此伶人好大的胆子,与我倒是蛮对脾气的。
  
  一时竟起了好胜之心,清泉般的明眸对上那人的一双凤目,展颜一笑,那人只见她笑颜灿若春花,皎如明月,一时也是一愣,两人痴痴相望,又同时开怀笑了起来。
  
  熙早也拿起酒杯斟上,一饮而尽,笑道:“公子从何而知这支明月几时有?”
  
  只见那人顿了顿说:“我是从友人处偶得,钦慕世女文采,斗胆配乐,望世女万勿见笑。
  
  熙早不觉有点微微的失望,原来并非同道中人,只是这个赵芷心也太快了吧,怎么这么快就把这首词传了出去。
  
  其实熙早不知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顾太师之子,顾飞颜。那晚因关切谢临炎,熙早没有注意到,当时顾太师看完文稿并没有还给赵芷心,而是顺手揣入袖中。回到家中,他呵斥顾飞凤之时将它掇到顾飞凤身上,顾飞颜却将它拣了起来。
  
  顾飞颜说完,心中不由的苦笑:“我什么时候也说了谎话,居然不敢和她说我是谁。”
  
  宴会结束之后,熙早方问一直坐的下席的卫承枫,可认得此人是谁?
  
  卫承枫道:“难道世女不认得他么?他正是顾太师之子,和谢公子并称为“京城双颜”的顾飞颜。
  
  熙早一听此话,俊面顿时垮了下来。
  
  那卫承枫接着道:“顾飞颜乃顾太师侧君所出,当年此人男扮女装,参加科考,没想到金榜高中。女帝爱其惊才绝艳,又怜其为顾贵君幼弟,不仅没追究其欺君之罪,还认其为御弟,封辰宁侯,成为当朝可出入朝堂男子第一人。几年来,不知多少王公贵女追逐身后,奈何他眼高于顶,顾太师又爱他如珠如宝,至今已23岁,尚未嫁人。论起辈分了,世女你还得叫他一声舅舅。”
  
  熙早嗤笑一声道:“他算我哪门子的舅舅!”说完,拂袖而去。
  
  是夜,顾太师房中。顾飞颜面无表情的跪在当地,顾太师手拿藤鞭挑起了他的下颌:“你的胆子不小啊!怎么,看上那死丫头了?”
  
  顾飞颜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长睫微微颤抖着,烛光下俊美的侧脸显得疲惫寂寥。
  
  那顾太师哼了一声,接着说:“和你那不知廉耻的爹一样的贱!他倒是也想和别人跑,还不是被我打断了腿,象狗一样关起来。你才高八斗又怎样?出入朝堂又怎样?封王封侯又怎样?还不是老娘给你的,只可惜你爹生你的这个杂种是个男子,只要那个瘫子在一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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