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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婚事了-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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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
“老乡,他是我老乡。”见尚嘉年面色为难,程锦信口胡说,“你们先聊,我去去就来。”说完低着头匆匆离开,近似落荒而逃。
看着她消失在拐角,尚嘉年才收回视线,面色微苦,她是我老婆这句话到了嘴边却就是发不出声。
“老乡?尚嘉年你出息啊。”桑桑冷哼一声,“女朋友吧,有就有呗,至于这么藏着掖着。”
尚嘉年没否认,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要不要坐会儿?”
“……朋友还在等我呢,是不是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啊。”桑桑叹口气,摆摆手,“算了,看见你们就堵得慌,我还有事,以后找你再敢借辞推脱,我跟你恩断义绝。”
尚嘉年颓然的坐回椅子上,也许他不该逞一时之气留在曼城,很多人都见证过他信誓旦旦的曾许诺,也目睹了他连自尊都输掉时的落魄。他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他无法做到坦然的面对这些过去的见证者。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前一秒还欢天喜地,下一秒就悲伤不已。
程锦告诫自己不可多想,但就是压不住内心的酸涩。是嫉妒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尚嘉年面色为难的一刹那自己很难过。
“或许我不够爱你,但我有一颗陪你终老的心。”每当有丝毫的不坚定,耳边就会响起这句话。右脚重重的跺在了冲水柄处,呼气呼气再呼气,
“程锦,戒骄戒躁戒贪心,不管他以前在谁身边,那都是过去了,而你拥有他的现在和将来,所以还是你赚了。”
哗啦啦的水声吞没了她的自言自语,也中和了她心中的酸涩。她最擅长的就是自我安慰,自我恢复能力也强到彪悍,上完厕所又是一条傻不楞腾的好汉。
程锦发现郁闷了除了捏泡面薯片,原来这个方法也很好用,就是太浪费水了,还好她不用交水费。
。。
没货的时候蹲厕所是一种煎熬,尤其是隔壁的同胞正处在酣畅淋漓的痛快中,程锦受不住这氨水沼气的味道,而且占着茅坑不“工作”是非常可耻的,于是她就很有公德心的把位子让给需要的人了。
拿捏不定那个叫桑桑的女人走了没,程锦决定绕个远。这家餐厅的建筑设计偏向江南风格,中间横亘这假山、小桥、流水,花木扶疏盎然如春,别有洞天。沿着蜿蜒回廊而上是奢华的包间,形状似小船,荡漾在山水间。
这么有情调的地方要是放在小说里一定会发生点什么,或许是分别已久的恋人偶然重逢,或许是平凡清贫的女孩遇见一个上上品的纨绔子弟……短短几秒钟,程锦的脑海中已经闪过了各种片断,她爱看书爱幻想,她喜欢无拘无束的假想爱情,或是甜蜜浪漫,或是千回百转。
身不由己已是可悲,若心也不自由何必苟活。你要相信,只要怀揣着美好,日子就不会太苦。
等等,那不是沈长安……为防止自己看花了眼,程锦使劲的揉揉眼睛,来者正是沈长安,一如初见的温和优雅。
是他倒不必这么讶异,关键是他身边还有个女人相伴,眉目如画,楚楚动人。如果陈家宝是古灵精怪的黄蓉,那此时的这位就是倾世绝尘的王语嫣。
纵使楚楚可怜,却一点也激不起程锦的同情心,反而是莫名的害怕。正在思忖要不要迎面而上的时候他们跟着服务生转了弯,想也没想的就跟上去,刚走几步却被沈长安的一句话惊在原地,他说,“想好了,离婚。”
模模糊糊,清清楚楚。
离婚二字太沉重,以致让程锦再也没有跟下去的勇气,也忽略了他后面的语气是疑问还是肯定。
。。
“等等。”程锦拦住给沈长安带路的服务生,“刚才你后面跟着的是一男一女吧,他们在说离婚是吧?”为防止自己听错,程锦想再确认一遍。
“我……不知道。”此时的程锦一副抓奸夫淫妇的咬牙切齿,服务生自然不敢多言,经理特意强调了要小心谨慎、全心全意的为刚才那位先生服务。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来的不知道!”程锦个子高身板结实,此时又是疾言厉色,做足了悍妇的气势。
“……是……”慑于程锦的威吓,小服务生战战兢兢的承认。
“其实你可以说不是的,实话很打击人知道不?”程锦垮下一张脸,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后可怜兮兮的问道,“那个……能告诉我就餐区怎么走吗?……啊,想起来了,谢谢。”程锦拍拍自己有些昏沉的脑袋,头也不回的走了。
“您……”服务员忘了自己要说些什么,一头雾水的立在原地,就这样走了?她还以为会看场热闹呢。
“欺软怕硬还迷路,看来这些年没一点长进。”拐角处出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半是留恋半是宠爱,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被笑意缱卷成最美的弧度。
“可…可她走反了。”好个翩翩贵公子,服务生呆呆的望着眼前人无意识的说出了自己刚才要说的话。
“知道自己去哪里,多绕几圈又何妨?”他似是在对别人说,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作者有话要说:尚先生,尚太太,我卡文了,
你们要不要给我点安慰呢?


、chapter11 婚事了

心里压着事儿的尚太太明显沉默了,对于“小心眼”的她,撞见朋友之夫挽着朋友以外的女人真是件天大的事儿。 
要不要给宝宝打个电话听听风声透透口风呢?吃一块鸡丁,要,再吃一块,不要……在要还是不要的纠结中,她本着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把能吃的、该吃的都装进肚子里了。
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阻挡不了她对吃的渴求,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满足的喟然长叹,果然是钱花哪儿哪儿舒坦。
可是……可是……她还是没考虑好要不要给陈家宝打个电话。
“那个……要是你无意中碰见你好朋友的老公的身边的女人不是你的好朋友怎么办?”
很好,终于憋不住了,不过可真难为她了,能问的这么拐弯抹角又绕口。尚嘉年小小得意了一下,双手滑进口袋,身材愈发的高挺,“你确定你好朋友的老公和他的身边的不是你好朋友的女人的关系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喂,不是在跟你逞口舌之争,第一次发现眼前这清冽而俊朗的男人其实很幼稚。程锦半嗔半怒的瞪眼,“感觉啊。”
“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你迟钝到麻木的感觉。”尚嘉年一本正经。
此人就以损她为乐吧,还好她习以为常,淡定的继续自己话题,“你就给我一个明智的建议嘛,要不然我会睡不着吃不香的。”
她还能睡不着吃不香,他怀疑,很怀疑,
“你可以直接问他。”
“不行不行”程锦直摇头,“我就打个电话给宝宝好了,嗯,问问她的开题怎么样了。”
貌似尚先生自作多情了,不过宝宝是谁,最好不要是……尚嘉年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一丝晦暗一丝愤恨。
。。
“程锦,”
拨通了电话,接起来的却是沈长安,轻声慢语,沉着冷静。
“啊…那个…宝宝呢?”程锦不自觉的紧张,纵然陈家宝把她家沈长安说的如何如何的温柔如何如何的好,不过只限于她,在不相干的人面前他从来都是一副不苟言笑刚正不阿的大检察官形象。
“她呀,又把手机落在我车上了。”不自觉的宠爱隐匿在字里行间。
作为陈家宝在校期间的半个保姆,对她的丢三落四程锦深有体会、深恶痛绝。“可怜的手机,你又被宝宝抛弃了,现在连最后一个闹钟作用也起不到了。”程锦碎碎念,一时忘了还在通话中。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她回大院了,我一会儿也会回去,到时候让她回你电话。”
“不…不用,我也没什么事,那个……今天天气真好,秋高气爽。”话一出口,程锦后悔的捶胸顿足,拽着倒垂的柳条不撒手。
“恩……”沉吟、思考、作答,“是挺好的。”
其实不用这么认真而郑重的回答的,程锦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水泥台子,把一根细细的柳条一圈一圈的缠在了手指上,勒的有些紧,指尖处慢慢的发了白、没了温度。心一横,牙一咬,不知道接下来的话算不算恐吓国家执法人员,不管了。
“沈长安,还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吗?我突然想起忘了还给你了,现在我想还给你,请你帮我照顾好陈家宝。”
电话那头安静了,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隐约有人低声询问是谁,然后是几句小声的谈话,其间夹杂着低低的笑声,听得并不真切。
就这么被忽略了,您好歹把我当个人行不,而且花的是我的电话费,一分钟一毛钱是不贵,可一毛钱它也是钱。
“那个……你先忙,我挂了哈。”
“等等……”下一秒电话的主人就换了,轻佻佻的语气穿透了时空,“好姑娘,想二哥了吗?”
世上只有那个人才会这么叫她,原来他回国了,既然他也在,看来是她瞎操心了,程锦安心的掐断电话,果断的关机,对着树干一顿猛磕。
。。。。。
“你打算抱着树磕到什么时候?”
“我好像又干蠢事了。”程锦哭丧着脸,自己虽然是女人,但完全没有女人的特质,怎么能相信所谓的第六感。
“你什么时候没干过蠢事!”尚嘉年毫不留情的堵上一句,语气不悦,“接下来去哪儿?”
程锦撅起嘴环顾四周,“这是哪儿啊?”景物有些熟悉,但是又不知道具体在哪儿,她的方向感一向很差。
尚嘉年很无语,掉头就走,一个在这里待了十几年的人连个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最可气的是他竟然以为她知道要去哪儿,傻了吧唧的跟了半天。
程锦跟上去,小心地问,“你生气了?”
尚嘉年没吭声,健步如飞。
程锦最怕的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冷落了,她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心里还别着一股劲儿,我又没错,为什么要我先开口。
程锦暗地里较劲,迈大步子,绝不允许自己落后,两个人堪比竞走。
穿过几条马路,转过几个弯,居然到了理工大的正门,保安帅气的站在岗位上。这所大学有近百年的历史,古木青松,梧桐成荫,纵然外面车喧马嚣,仍能感受到学校特有的静谧与单纯。
钟楼的秒针一下一下的走过,不用看也知道楼下的水漏正在以同样的频率滴落。滴水石穿,下面的水泥石坑一定又加深了一些。
尚嘉年盯着校门看了一会儿,转个身离开。程锦憋不住了,脱口问道,“不进去吗?”
尚嘉年依旧不吭声,埋头走自己的路。
程锦鼻头一酸,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其实她很少哭,最多就是让眼泪在眼眶里打打转,然后再强制它们倒流回身体。
可这次不一样,她委屈,一种被全世界遗弃的委屈。
走了一段却发现程锦没跟上来,回头看见她还杵在原地,低着头松垮着双肩,挎包滑到了手腕上,跟个小老太太似的。
阳光似乎变得惨淡,有种难以明喻的难过。尚嘉年知道自己乱发脾气了,叹口气走回去,看见她砸在手背上的泪水先是一惊随之而来的是懊恼与心疼。
“笨蛋,哭什么。”尚嘉年摸摸口袋,既没纸巾也没手绢,用袖子给她擦吧又太矫情,无力的揉揉眉心,“不是自诩是男人吗?男人可不能哭,不哭了,听话。”
这是安慰人还是打击人啊,程锦吸吸鼻子,不管错的是谁只有有个人主动开口,她就没什么脾气了,扭过头在衣袖上擦擦脸,“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很笨,如果做错什么了你就直接说出来,别不理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别人误会或者不理我都不在意,因为他们跟我没太大的关系,但是现在,我有你了,你和他们不同。”
带着哭意的声音很认真,很动听,尚嘉年一把把她拽进怀里,用力的圈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是,我生气,我以为你误会了我和桑桑的关系,但你却只字不提,我生气你只顾打电话不理我,我生气我对你的朋友不了解,我怕……”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是不敢还是不堪,他也分不清。
从没想过世上会有那么一个人真心真意的在乎她,程锦破涕为笑,“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就直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得寸进尺的在尚嘉年怀里擦擦鼻涕眼泪,呼吸着他清新的薄荷清香,仰头笑,“原来这就是男人的怀抱啊,嗯,感觉还不错。”
“不许嬉皮笑脸。”尚嘉年一脸的严肃,拂掉程锦脸上的发丝,凝视着她,深邃如海的眼睛里翻起滔天巨浪,“程锦,我想要的更多。”
我想要,你爱我。
原以为就那么找个互不相干的人相敬如宾就好了,殊不知人都是贪心的,想要的更多更多。
犹如打翻了蜜罐了,由嘴甜到心底,程锦借用了一句特矫情的话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尚嘉年愣了愣,重新把程锦头摁在了怀里,埋在她的发间偷笑,片刻之后,才幽幽地吐了一句,“尚太太,你似乎又胖了。”
作者有话要说:熬到半夜一点才写出这么点,挤牙膏呀挤牙膏;
收到第一个留言,嘻唰唰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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