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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侬心我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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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还以为你失恋呢。”
顾行简喘息着平复了咳声,自嘲地笑笑,眼神里有醉意的迷蒙,“失恋?呵呵……从没恋过,哪来的失去呢?”看见戴致尧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傻笑得更是欢畅,“怎么,戴致尧,不要说你也被骗了,若侬,就是我今晚带过去的那个女孩,她只是应邀假扮我的女朋友……”
又一杯龙舌兰酒放在顾行简面前,他抬手就要灌下去,却被戴致尧紧紧抓住了手,酒杯复又重重地敲到吧台,杯沿上薄薄的一层盐份,簌簌洒下,顾行简皱眉,推开戴致尧的手,“你不是叫我来喝酒吗?拉着我干嘛?”
“你这叫喝酒吗?我还以为你在酗酒!”戴致尧难掩心中一份未明的喜悦,幸好灯光暗淡,而顾行简的眼睛也开始昏花。“你为什么要找人假扮你的女朋友?”那喜悦如一只爬虫在心中踌躇,他急于知道真相。
“当然不是因为我母亲逼婚啦,哈哈……那个小傻瓜,竟然相信我说的话,”顾行简毫无形象地晃着脑袋,“我告诉她,母亲逼我相亲结婚,所以我一定要找个女朋友给母亲一个交代……其实我只想跟她拉近距离,免得她总是对我不理不睬的……”闷头又把一杯酒灌进喉咙里,“这回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没想到你那聪明的老婆那么能干,竟然把我快到嘴边的鸭子给惊飞了!呵呵……哈哈哈!”
戴致尧听他提起查雪莉,不由蹙紧了眉,神色不明地啜饮着手边的威士忌酒。“你很喜欢她?”他淡淡问道。
“若侬……”顾行简迷糊了半晌,终于说道,“她说我其实并不是如我想象的那般喜欢她。”眼前又飘过吴若侬那张淡漠的脸,却总也想不起她那动人的微笑是如何地扣动心弦,“刚开始我还试图证明,但是到现在,我也弄不清了……”
关于吴若侬的话题,尽管戴致尧坚持不懈地引导,但是顾行简似陷入了反思的迷障之中,反反复复只是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吴若侬,戴致尧揉揉额角,对面前趴在吧台上几欲昏睡的大男人无可奈何,顾行简的公寓他是知道的,如此一个跌宕起伏的夜晚,终于在撂下酩酊大醉的顾行简在他的简约大床上而划下了终止符。
夏天已经接近尾声,夜间凉风习习,仰望星空总让人不禁陷入回忆。戴致尧无意识地又把车开入那个低矮破旧的小区,门口的保全人员虽然好奇最近总会有豪华轿车到访,但是夜的慵懒使他们又沉迷在呵欠连天之中,并未留意到车上之人并未下车,而是闪着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望向某扇早已熄灯的窗户。

搬出搬进

无论际遇如何、情绪安否,生活总要继续的。准时出现在咖啡店上班的吴若侬,看着熟悉的一桌一椅,相熟的面孔表情,不禁怀疑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是否真实?那个人真的回来了吗?他们之间已经全然无望了吗?好奇的店长几度望向吴若侬,总想打听他们昨晚据说是非常重要的约会到底结果如何,然而一对上吴若侬平静无波的淡漠眼神,店长把好几次几欲问出的话语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直到中午他开始打嗝,才幡然醒悟这是好奇心引起的后遗症,当即决定再也不去打听了。
临下班时,一首“绿袖子”悠然响起,那是吴若侬的手机铃声,吴若侬看着屏幕半天没接,顾行简的名字在不停地闪烁着,坚定不移地重复出现着。叹了一口气,吴若侬按了接听,把手机放在耳边,却默然不语,那边却也是同样的沉默,只是多了似有若无的呼吸声。
“若侬,我知道你在听。”顾行简的声音沙哑干枯,完全失去了平日的低沉透亮。
吴若侬蹙眉,猜测他昨晚不知在哪儿折磨自己,便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几天我要出差,可能要过一段时间再去看你。”顾行简轻咳一声,又道,“不要以为我就这样放弃了,若侬,我只是还有些迷惑,”他思考了一下,“我想清楚之后,再过来找你,好么?”
“行简……”
“别说,若侬,别说,”顾行简急急地拦住吴若侬的话,“我现在最怕你这么叫我,下面肯定又是拒绝的话。”他呼出一大口气,假作轻松地说,“若侬,我很快就回来,别太想我哦,呵呵……”
傍晚吴君复回到家的时候,比平时要晚一些,他一脸兴奋地跳到吴若侬面前,飞扬的神情里全然没了往日的酷感,“弱弱,我们学校有中秋晚会啊。”
“然后呢?”吴若侬好笑地看着吴君复,竟然也跟她卖关子。
“我们乐队受邀表演啊!”吴君复眨眨眼,咧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弱弱到时也来看吧。”
受吴若侬的影响,吴君复从小就喜欢弹吉他,上初中时便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学组建乐队,除了吉他之外,据说他还拜了好几个师父学习其他乐器,后来吴君复成功考入重点高中,乐队的人员四散在各个学校,不能维持稳定的团队,不过最近听说又结成了四个稳定的成员,想不到还受到学校的邀请参加中秋晚会。
吴若侬摸摸吴君复的头以示鼓励,却遭了他大大的白眼,“不要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小孩子。”吴若侬微笑着把手收回来,她突然想起他需要开始额外进修外语了,“君君,以前我不是跟你说过,高中之后就让你到国外读大学,再负担一个托福考试,你能应付过来吗?”
“安啦,”吴君复的眼神又恢复成一贯的深沉,“这次的活动,就让我作为最后的狂欢吧。”他眼神坚定地说,“之后,我必然进化成一个超级的应试智能人!”吴君复摆了一个奥特曼的姿势,惹得吴若侬笑得腹痛不已,一扫眼中深藏的阴霾,她未曾留意,吴君复自顾嘟哝着,“唉,弱弱其实真的是很好哄的嘛,顾行简真是一个大笨蛋。”
戴致尧回去别墅收拾了日常衣物用品,准备搬到办公室暂住,查雪莉在旁边盯着他,总是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破绽。“公司的事情真的那么忙吗?连家也不回。”
戴致尧顿了一下身形,说不清自己的意图,自从见到吴若侬,无论是查雪莉的身影还是来自于她身上的气息,都让他莫名难安,明明两人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吴若侬已经是过去式的存在,但是他从不觉得能够理直气壮地在吴若侬面前宣示这段关系。他抿紧唇,归咎于过去的心结尚未解开的原因。
“戴致尧,你怎么不说话!”高亢的女声把魂游物外的戴致尧叫醒过来,他冷冷地看着查雪莉,半响不语,然而查雪莉也不是善茬,挑衅地更加提高声音,“怎么,哑巴了,我问你话呢!”
闻声而来的戴父和顾母,因为只听到查雪莉的呱噪,便不满地看了眼查雪莉,问戴致尧出了什么事情。戴致尧把收拾好的箱子提在手里,只是淡淡地说,“公司事忙,住在城郊不方便出入,我到公司住一段时间。”
顾母不会说什么,以事业为重的戴父不解地问查雪莉,“这有什么不妥吗?你为什么要这样高声说话呢?”查雪莉哑然,觉得真的无法和他们沟通,戴致尧要搬出去,不管原因是什么,小夫妻要时常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这样的不正常竟然在戴父眼中并无不妥!
戴父觉得查雪莉理亏,便更进一步说道,“致尧是个男人,在事业中要负起当负的责任,作为他的未婚妻,你不好好体谅他的辛劳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大叫大嚷呢?”
查雪莉被彻底震慑了,却还是不甘心道,“我……我来这儿人生地不熟,他不陪我,我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啊。”说罢委屈地看了戴致尧一眼,希望他回护自己一下。
戴致尧神色一动,查雪莉看得仔细,以为他要回心转意,却听到他说,“也是,你一个人在家也没什么事,正好父亲要带顾阿姨回乡扫墓,你也从来没去过老家,这次就随父亲去见见亲戚吧。”查雪莉几乎想哭出来,谁要到那些乡下地方去啊,然而戴父却深以为是,两人三言两语间就把这件事情定下来,边说戴父还招来工人把戴致尧的行李提出去,只留下一个哀怨无比的身影滞在当场。
出门的时候,戴致尧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句,“行简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吗?”戴父和顾母了然地互望了一眼,后者点点头,“行简这几日出差去了,等他回来,我就会跟他谈的。”
戴致尧平淡地应了一声,想了想,终究没说什么,转身便投入夜色之中。
戴致尧把行李放到了公司的私人套房,然而未曾逗留,便又匆匆地联络了一个房地产中介,跑去看房,所选定的酒店式公寓不大,也就一百多平方米,一个人住还是绰绰有余,带装修,包家电家私,平时有私人管家打扫做饭,他的唯一要求,位置要在商业圈之中,他站在宽阔的阳台向外远眺,那一片低矮的破旧小区横斜在一个东南角落,中介歉然道,“戴先生,园林景观朝向的房型都已经售罄,”他指指那个小区,“虽然景观不好,但是这个房型的朝向很好,冬暖夏凉……”
戴致尧摆手止住他的滔滔话语,问道,“那个小区是单位住房么?”
“原来是,但是十几年前,原住户都搬到更新更漂亮的高层楼宇了,现在住这儿的,一般是租房的外来人,人员有些杂,但是,”中介的语气诚恳至极,“我们这个小区独立管理,安全无虞……”
“那边租金多少?”
中介张口结舌,不明白一个买豪宅的富家子弟怎么会突然关心外来务工人员的租房价格,不过他还是很快地回答,“大概二千左右吧,按朝向和楼层有所浮动。”
戴致尧颔首,他现在只想找一个靠近她而又能快速入住的房子,“明天我过来办手续吧。”
中介还一直浮沉在那片低矮小区的话题之中,突然听到这句话,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他即时喜道,“谢谢戴先生,其实我可以带资料上门服务的。”
戴致尧摇手示意不必了,他不想任何人知道这套公寓的存在。

东窗事发

吴若侬一直处于忐忑之中,一方面,她幻想着戴致尧也许会找她,一方面,又嘲笑自己不自量力,对方已经有了一个美丽的未婚妻,自己不过是戴致尧身边的一个匆匆过客,他又怎么会与她再有交集,然而她又悲哀地发现,即使现实如此残酷绝然,她的内心深处总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希冀,那是一种哀伤绝望的曙光,白色的惨淡,每每心底升出那一抹白光,那种希望与绝望的交缠,磨折得她抽痛不已。
所有这些都埋藏在她平静淡漠的外表之下,店长只知道她变得更加沉默了,最近又不见了顾行简,店长慨叹也许是这两人终究有缘无分。常常留意周边情况的店长,发现有一台黑色的轿车经常停驻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初时他以为又是吴若侬的追求者,但是又从来没见到车主下车来店里买咖啡,于是他也没往心里去,变得视而不见了。
直到那天,吴若侬刚刚擦完门面的玻璃,车上走下一个目光冷峻,神情睿智深邃的男子,直直地向吴若侬走来,店长看见面向玻璃门的吴若侬,定睛看着一处虚空,也许是玻璃反射的倒影,她的脸色渐渐苍白,就在男子停在她身后两米处,一向淡漠的吴若侬,突然神色慌张,扭头就跑,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倏然消失在眼前,店长疑惑地揉揉眼睛,再看时连那名男子也失了踪影,店长不由疑惑,刚才是不是见鬼了。
吴若侬慌不择路,跑入了一个两边都是建筑工地的死胡同,她急喘着气,看向前面高耸的铁网高门,团团环顾四周,看有没有垫脚的架子,可以翻爬进去,吴若侬突然自觉,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迅速追过来的戴致尧,却显得气定神闲,他制住吴若侬的手臂,狠狠地把她的身子扳扭过来,面向自己,俯视着她的一脸惶急,“你也有怕的时候,那天晚上,你不是很淡定么?”他语声冷厉,天知道,他心里面只想把这个吓坏了的女子,抱入怀中安慰。
吴若侬无言地看着戴致尧,眼中瞬间模糊一片,她高高地仰起头,不想让自己的泪水落下来,手腕上的禁锢如铁环一般僵硬地锁住她的颤抖,明明很痛的感觉,却让她心里生出一种释放感,夹杂着欢喜而又悲伤的情绪中,仿如她此刻风中凌乱的发丝般纠结。
然而,她此刻绯红的脸庞,微喘的气息,水波晕染的双眸,加上似启未开的柔润双唇,仰头的角度,均被心旌摇曳的戴致尧解读为无声的邀约,他未及思量,便吻了下去,所触之处的柔软温润的感觉,失而复得的狂喜猛然在心中炸开,满足的叹息从唇边吟哦,戴致尧深深地吮吸着唇边的琼浆蜜液,把吴若侬细软的身躯纳入自己的怀抱,不想有一分半厘的阻隔。
吴若侬脑中一片空白,闭上眼睛,眼前却似有七彩斑斓的流星划过,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然而她如此不舍这份久违的亲昵之感,就算坠入深渊,也只想放任自己堕落,泪水终于不能控制地滚滚落下,有一滴沁入了嘴角,为这纠缠不休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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