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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的桃花朵朵开-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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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王秀云的,软塌塌的就像是晒蔫了的枯草叶子,一点没有精神抖擞的范儿,还是腊梅婶子的奶摸上去过瘾,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送……送儿,你快些要了婶子吧!”

在我火热的挑逗之下,腊梅婶子终究抵抗不住,主动开口索要了。

我扒下她的裤子,像一枚离弦之箭,沉沉地贯穿了她的身体,运用刘麻子叔叔曾经交给我的十六个字的技巧,娴熟地律动着。

她时不时摆动腰肢配合着我的动作,更加刺激了我体内荷尔蒙的膨胀,又时不时来一个快速地收缩,使得我的强硬在她身体里被包裹的结结实实。

我下面在忘情地攻城略地,上面空下来的双手就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或者紧紧地抱住她,让两个人的身体融合的天衣无缝。

一种姿势做累了,就变换下一种姿势,而最让我充满兽欲的姿势,是让她反身趴在床上,两腿并拢到一起。

然后从她的后庭进去,胯部撞击着她的美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与我而言,这是世上最美的和弦了。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兔儿姑娘喂养的兔子,曾在她家的兔笼子里,看到两只兔子在交合,用的就是这招后庭开花,当时兔儿羞的满脸通红,而我却眼不眨地欣赏着。

不知兔儿可还好吗?自从上次“偷”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后,就再也未曾见过她了,对她这个救命恩人,也太过忽视了,有时间该去瞧瞧她,问声好才行。

当凝聚着热流的渴望在腊梅婶子体内绽放的时候,她身体本能地来了一个大收缩,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将我牢牢地吸附在里面。

我嘴唇贴着她光裸的后背,笑着问她:“婶子,怎么了!不想让送儿出去吗?”

“是啊!”

她趴着的脑袋,努力朝后转了转,看向我,“婶子每次都舍不得你出去,可每次还不照样送你出去,婶子知你有事情要做,不会用这种方法挽留你的。”

她的话一语双关,我撇嘴苦涩地笑了笑,想到王秀云和我的交易,脸顿时暗了下去,我在犹豫,在矛盾,到底要不要做?

宝贝逐渐软了下去,不自然地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湿湿黏黏地,像是一条刚从河底挖出来的泥鳅,泛着淡淡的腥味。

我赶紧拿卫生纸擦干净了,又帮她擦干净,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着小眼,或深情、或暧昧、或说不清楚是怎样的一种眼神?

“婶子,你渴了吧!送儿去锅屋给你倒杯水吧!”

我一边穿衣下床,一边很讨好地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每次你主动对婶子好的时候,婶子都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说吧!这次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没……没有。”

我心虚地说着,穿上鞋子后,望着她不相信我的眼神,掩饰道,“送儿就是想给婶子倒杯水而已,感谢婶子为送儿做了一双新鞋子。”

“哎呦!你这孩子,干嘛这么客气了,弄的婶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婶子为你做这些,不是为了听你说声感谢的。”

“嗯!送儿知道。”

说罢!我转身去了锅屋,从暖瓶里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裤兜里的药包,迟疑了半响,还是倒了下去,不过只倒了半包,剩下的扔进了垃圾堆里。

我端着水走进了屋里,把水放在她床头旁边的台子上,当她端起杯子,准备喝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打鼓,到底要不要这样做?难道非要这样做吗?

为了一个秘密,我竟然对腊梅婶子下药,为了一场交易,我出卖了她,她对我这么好!她一直把我当成她的亲生儿子……

脑子里电闪雷鸣,但手上却没有去阻止,因为我有把握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王秀云前脚把她脱光了送出去,我后脚就会用隐身符把她弄回来。

她喝完水之后,良久都没有睡意,依然很兴致地陪我聊天,又过去了一些时间,突然看到她脸色变得相当苍白,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我忙扑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一叠声问她:“婶子!婶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婶子突然好难受,胃里面在翻江倒海,不知是不是……”

后面的话她还来不及说出来,只见她已经在口吐白沫了,整张脸因为痛苦,扭曲的变了形。

我慌了,乱了!不知所措了!不说是安睡药吗?怎么会口吐白沫?怎么会如此痛苦?啊……难道王秀云在骗我,这根本不是安睡药,而是毒药。

正文 95。有惊无险

当我看到腊梅婶子口吐白沫,痛苦的线条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魔鬼般张牙舞爪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中了王秀云的奸计,她说只是安睡药,却分明是毒药。

她想借我的手害死腊梅婶子,这可恶的女人,狠毒的女人!靠!现在哪有工夫去骂她,赶紧送腊梅婶子去医院吧!

“婶子……你不要死!送儿不准你死!”

我一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一边慌乱地给她穿衣服,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进入了昏迷之中。

妈的,越是慌乱手里的动作越是出错,靠!这千杀的王秀云!我像个疯子,又是叫,又是骂,又是哭的,不能,我绝不能让腊梅婶子死掉……

好不容易给她穿好了衣服,我正准备出去找车的时候,突然想到,王逢时叔叔曾经告诉过我,绿豆汤可以解毒,是的,早上腊梅婶子烧得不就是绿豆稀饭吗!

我急忙去锅屋里盛了一碗绿豆稀饭,用汤匙一勺一勺地灌进腊梅婶子的嘴里,由于她深度昏迷,一碗稀饭只能灌进去一半,剩下的都从她嘴角流出来了。

我不敢耽误,怕绿豆稀饭救不了她的命,于是赶忙找来了一个名叫大胡子的村民帮忙,整个红杏村也只有他家里有拖拉机,也是村里唯一的一辆拖拉机。

不多时,大胡子的拖拉机开来了,我和他把腊梅婶子抬上车,然后直接送往镇中心医院,红杏村距离镇医院有十几里的路程,一路颠簸的厉害,我怕腊梅婶子受罪,就一直把她抱在怀里。

嘴里不停哭喊着:“婶子!你不能死!送么不能让你死……”

哭到后来,完全哭不出声音了,嗓子哑了,活该,谁叫自己这么轻易就相信别人的,王秀云说是安睡药,我干嘛就相信了呢?

如果救不活腊梅婶子,我也不要活了,我无法原谅自己亲手害了她这个事实,她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我怎么可以!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她的脸上。……

镇中心医院的走廊里,急诊室的门口,我焦急地等待着,腊梅婶子被推进去半个多小时了,论说只是洗胃,也该出来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白大褂走了出来,我赶忙冲过去询问,白大褂告诉我,人已经没有危险了,幸而事先灌了绿豆汤,毒药解了一部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接下来就是寸步不离地照顾腊梅婶子,因为内疚,因为惭愧,很多时候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神。

我很怕!怕她会赶我出去,不让我呆在她身边,怕她连一个赎罪的机会也不给我,怕她会永远不再理我。

自从她醒来之后,话突然变得很少,一定是在怨恨我,人之常情,谁会对一个害自己的人还能当做没事一样吗?她不说话的时候,我也不敢多嘴,只是默默地守在她身边,每天良心上都被无声地刀割着……

几天后,她出院了,我搀扶着她回到家里,她表情平平淡淡,看不出喜怒哀乐,我希望她能骂我一顿,或者打我一顿,把心里的怨气发泄出来。

可她没有,她只在渴的时候说要喝水,饿的时候说要吃饭,解手的时候说要上茅厕,其余的,她什么都不说,沉默的像一堵冰冷的城墙。

我实在受不了她对我的冷淡了,于是情绪失控地问她:“婶子,你是不是以后都这样对送儿呀?是送儿害了婶子,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别这样惩罚送儿,送儿受不了。”

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脑袋,平静地说:“送儿,这几天婶子想了很多,你如果真想害死婶子,也不会巴巴地送婶子去医院了,至于你在婶子杯子里下药,一定是有原因的,说吧!婶子现在很想听听。”

于是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她听后冷笑了数声,我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会不会赶我滚蛋。

“送儿,婶子不怪你,听你说清楚之后,婶子不会再怪你了。”

她的手依旧抚摸着我的脑袋,充满了爱怜,接下来只听她咬牙切齿地说,“要怪就怪王秀云那婆娘,我没想到她对我积怨这么深,会想着置我于死地。”

“放心吧!婶子,以后送儿一定会替你出这口恶气的。”

我下了保证似地说。

“算了,送儿,婶子和王秀云的恩怨,不希望你插进来,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任务还没完成,现在别想着报仇的事,先把命保住才是。”

我害了她,她现在还在替我着想,眼泪禁不住簌簌地流了下来,她又伸手替我擦去眼泪,甚是疼惜地看着我,说:“我可怜的送儿,婶子不需要你替我出气,你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听见了没有?”

“嗯!”

我点点头,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脸骤然暗了下去,心瞬间冷了下去……

正文 96。窃取美人

腊梅婶子望着我骤然暗下去的脸,很是担心地问道:“送儿,你怎么了?”

“哦!”

我回过神来,想了想,终于还是说道,“婶子,我突然怀疑是王秀云和村长、李媒婆他们串通一气,故意设下的这个局。”

“……”

腊梅婶子疑惑地看着我,她似乎不懂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她和王秀云有过节,为何又能把村长和李媒婆牵涉进来呢?

我继续往下说:“几天前,我在王秀云家的时候,看到她去找了村长,等她回来时,发现她衣衫不整,我怀疑他们两人肯定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在当天半夜时分,我起来解手,忽然听到王秀云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

“她这是故意在引我过去,后来又主动和我发生了关系,当然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为了采她的身体,再后来她就交给我一包药,说是安睡药,让我想办法让婶子吃下去,可没想到竟是毒药,差点害了婶子的命。

“如果婶子被我下药害死了,他们肯定会站出来举报我是投毒杀人的凶手,这样以来,王秀云借我之手除去了婶子,为自己出了气,村长、李媒婆他们又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除去了我,可说是一箭双雕,那王秀云和婶子有过节,和我并未有过节,不至于害我死掉,所以我怀疑她背后肯定是村长他们在作怪。”

“好歹毒的计策!”

腊梅婶子突然拉着我的手,很是忧心地说,“送儿,怎么办?李媒婆他们这次计划落空,肯定还会想下一个计策的,婶子真怕你斗不过他们。”

是啊!我现在连桃花仙子交给我的任务都没有完成,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对付李媒婆他们,而且李媒婆和村长具是老奸巨猾、心肠歹毒之人,我到底能不能斗得过他们?还都是未知数。

为了让腊梅婶子放心,我假装轻松地笑了笑,说:“没事!送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轻易被他们害死的,我现在反而担心婶子,我只怕他们会连婶子都不放过,村长好长时间不来找你,他肯定是察觉到了你在帮我之事。”

“送儿,你更不需要替婶子担心了,只要你能安然无恙,婶子就是豁出这条命也没什么。”

她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很坚定地说。

“我不!我不要婶子为了送儿,豁出自己的性命,这次差点害了婶子,已经让送儿不想再活下去了。”

我嘴巴压在她肩膀上,近乎撒娇地口吻说。

晚上,我和腊梅婶子正在吃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喜庆的唢呐之声,我猛然想到,明天就是麦穗的出阁之日,今晚她家里会有吹喇叭的表演。

在农村,大喜之日的头一天称之为“过轿”在这天晚上,女方家里颇为热闹,有吹喇叭的班子在表演节目,什么相声表演了,什么杂技了,什么歌唱了等等,村里的男女老幼闲着没事,都会去看节目,凑个热闹,沾点喜庆。

我原本就打算在麦穗出阁之前,采了她这多美艳的村花,如果今晚不动手的话,她的处子之身就会在明天洞房花烛夜,被她男人采去了。

不管了,今晚上是一定要动手的,不论用什么手段,定要采了麦穗不可,反正她母亲对我不仁,我何必对她有义呢?

匆忙吃了饭,我向腊梅婶子说了一声就出去了,我没告诉她要去做什么,怕她再担心,当我到麦穗家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大门外的空地上临时搭建了一个舞台,舞台上喇叭班的人正在表演着节目,我无心看什么狗屁节目,挤在人群里,准备趁散场混乱之时,藏在麦穗家的某个隐蔽之处,然后等到夜晚零点准时出动。

我并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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