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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种田之竹马恋青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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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病了?”
枝儿心中暗骂,她见陈玉莲怀孕,就有点着急,暗自里托娘家人给弄些土方补身子,也想要怀孕。不知道怎么会被翠儿发现。
“胡说什么,有病没病还要你胡诌。”她落下脸,“你还是关心下自己吧,我可是听说老三不爱着家。”
翠儿笑意凝固了一瞬,转眼看见陈玉莲盯着她俩瞧,就挤出个笑脸,“咱们说个笑话,也别吵着大嫂。眼看着该中午了,不如回家做饭吧,让大嫂休息。”
枝儿刚刚一战得了利,看她退缩,也就顺着话头,转身出去了。
翠儿在她身后吐了口,恶狠狠地骂了句,换成笑脸,“大嫂,那天你昏迷可是多亏了我去喊人。以后我侄子就是我的儿子,我肯定疼他。”她指了指门口,“大嫂你可要养好身子,一定要把那个浪蹄子给压下去。”
陈玉莲见他们掐架,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这时听翠儿这么说,她心里也认同,就点了点头。
翠儿见她这样,才心满意足地出去了。

香瓜

“国庆,出来接下我。”四奶奶站在门外喊,拍的门咚咚响,“哎哟,我的腰哎。”
李国庆正在洗衣服,听见声音顾不得擦手,赶紧去开了门。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做什么不能让人看。”奶奶责怪道,农村人都不喜欢关门,除非出远门,平时都是一关门就行了,大家都是乡亲,也不怕会有贼进门。
李国庆讪讪地笑了下。要是被他娘发现他在帮玉莲洗内衣,肯定又会生气。
“娘,你来干啥?腰咋了?”
四奶奶白了他一眼,“还不是给你那个大小姐媳妇送东西,这不,一下闪到腰了。”
李国庆朝门外的大路上看了眼,发现是一篮子草,上面堆了几个玉米。
他赶紧提起来,一手扶着四奶奶,“娘,家里种了玉米,你还拿来干什么。平白的累坏了身子。”
四奶奶嘘了声,指了指篮子底,却没吭声。李国庆知道有玄机,就不说话了,来到院子里先找了个凳子安置四奶奶,才嬉皮笑脸地小声问道,“娘,啥宝贝?”
见他一脸的痞样,四奶奶指了指他,忍不住笑道,“前儿,你爹赶集,买了两个香瓜,说是玉莲怀了咱们的长孙,让给送过来给她尝尝。”
李国庆有点不敢相信,“谁让送的?我爹?”
四奶奶见他这副死样子,哼道,“怎么?你爹不能送了?玉莲再怎么着,肚子里怀的也是我们老李家的长孙。”
“能,能,咋不能。越多越好。”李国庆搓搓手,把玉米拣出来。掀开草,露出两个雪白的大圆香瓜,两个手掌还包不住。拣出来的时候,还能闻到香味。
李国庆知道,这东西金贵。村里人没有瓜种,就算有,也种不好。家家户户都只会种些白菜茄子之类的小蔬菜。像西瓜、香瓜,石榴等,只有少数几家才会种。因此价格贵的很,平常人家几乎没吃过这些东西,就算是卖家,也未必尝过多少。他们种这些,只打算拿去集上卖。谁也不敢吃这样的贵东西。
“你可得收好了,等天黑没人的时候,再跟玉莲俩人吃了。别让那俩看见。”四奶奶小心地叮嘱着。
李国庆明白她是在说老二、老三两口子。知道只给了自己一家,心里也觉得酸酸的,“娘,你先别走。我切出来一半,你拿回去跟我爹尝尝。”
四奶奶摆摆手,“都老头子了,尝这个干什么。还是留着跟我孙子吃吧。”
说着捶捶腰,一步一扶得要出门。
李国庆送她,她不让,临走的时候又嘱咐了一遍,“你自己也吃点,别让那嘴馋的吃光了。也别惯着她,这女的啊,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些话,李国庆听了,点点头。送了她娘回家,立刻就拿了一个切开一小块儿给陈玉莲送去。
陈玉莲躺在床上,听着外边四奶奶的说话声,就有些瑟缩。她想起床看一下,却又不敢。自己思量着,反正有孩子,就说是犯困,推说不知道她过来,这样就不会挨骂了。
打定了主意,她就眼一闭,被子一蒙,眼睛睁得大大的“睡觉”了。
只唬的李国庆进来的时候就乱喊,生怕她出事。
“怎么了?”陈玉莲装作刚睡醒的样子问道。
“你睡觉就喜欢蒙被子。这样对孩子不好。”李国庆把她扶起来,“娘给送来了好东西。”
陈玉莲也不好奇,“哦。”
她怀孕那么久,四奶奶来看的次数不少,但对她的意见也越来越大。每次见到李国庆在做活,就骂她肚子里揣个蛋,人也变懒了。直说得她又把一些家务拾起来才算好些。
但她从来没见四奶奶送来过什么东西。她那两个妯娌还送来了几个鸡蛋呢。
因为这,陈玉莲一直以为四奶奶不喜欢她,连带着不喜欢她的孩子。暗地里哭了好几次。
这会儿听说四奶奶送来了好东西,也不觉得惊喜,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就这反应啊?”李国庆刮了下她的鼻子,弯腰贴在她肚子上一会儿,“爹的好儿子。”
陈玉莲见他这样,脸上才算是露了笑。
听说四奶奶送来了香瓜,她以为李国庆在哄她,“是你自己偷着买的吧,弄那些金贵的东西干什么。”
李国庆啧一声,“说了你还不信,刚刚才送过来的。装在篮子里,娘背过来的时候腰都闪了。”
陈玉莲不信,“多大的东西,能闪到腰?”
“哎,怎么说话的?”李国庆不满意了,这可是他娘特意送过来的东西。连最疼的老二都没给。
陈玉莲撇撇嘴,半坐起身子,笑道,“在哪呢?我还真有点馋了。”手下抚着肚子,“今儿,咱也让咱儿子尝尝这贵重东西是啥味。”
李国庆赶紧把瓜递过去,“皮就不削了,一样能吃。还能多吃些肉。”
香瓜味道甜美,吃起来有一股浓郁的香味,非常可口。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空气质量还好的很,也没有什么催熟剂什么的,瓜果无污染,口感自然要好得多。
在后来的日子里,就算陈玉莲能尽情地吃任何水果,却还是觉得就算味道再好,也比不上当年那一口的滋味。
这两个香瓜陈玉莲吃了五六天,幸亏天逐渐凉爽了,才没被放坏。
这天,李国庆出去干活了。陈玉莲独自在家里做点家务活。还不时地对肚子里的孩子说话。
她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定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孩子了。现在跟他说话,他一定能够听得懂。而且,他一定是因为听到了这当娘的一片心意,才会在她觉得烦闷的时候,动动手脚,贴心地安慰她。
“乖孩子,”她安慰地笑。
花儿是在陈玉莲正准备走动一下的时候进来的。她站在门边探头探脑的,眼珠子一圈一圈地转,“大嫂,我哥在家吗?”
“不在。”陈玉莲见是花儿,就喊她进来,“来陪我说会儿话。”
她怀孕这么长时间,除了翠儿回来说会儿话,其他人都不常来。她挺喜欢这个小姑子的,但就是不常见。
“你忙什么去了?这些天都不见人了。”陈玉莲扶着腰,艰难地捡起一个凳子,缓缓地放在地上,“过来,坐。”
花儿犹豫了下,看了看门外,还是进来了。抿着嘴坐在陈玉莲旁边,俩人晒了会儿太阳。
“怎么都不来陪大嫂说说话?”陈玉莲帮她抹了抹鬓角的乱发,笑道,“去哪里野去了。怎么一身的枯叶子。”
花儿搓着手,看了看陈玉莲,又伸了伸脚,浑身不自在地扭了半天,终于说,“大嫂,我哥真不在家?”
“当然不在家,去地里了。”
陈玉莲见她两眼还在望着屋里,就拍了她一下,“怎么,来查大嫂的岗吗?我刚把家里收拾完,可真的没闲着。你见了娘,不准瞎说。”
花儿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比老三小了十一岁,今年才十岁。虽然有些古灵精怪的,但并不娇气。陈玉莲最喜欢她,刚嫁过来那会儿,还经常哄着她玩,后来因为她带着花儿下河堤摸鱼,花儿差点掉进河里,被四奶奶狠骂了一顿后,两人就疏远了,再也没在一起玩过。
花儿那时候年纪小,现在只记得差点淹死的惊险记忆,其他的全忘完,后来一次跟李丽聊天的时候,还在讲,“你妈做事粗心,那时候差点把我挤进河里淹死”,认为陈玉莲经常被骂,其实是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于她自己的。
李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小姑花儿一脸心有余悸的样子,就觉得不以为然。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妈妈一个人的错。她性格奇怪,她脾气暴躁,她疑心太重……李丽为死去的母亲觉得不值,面上做出“是这样吗,太恐怖了”的样子,眼睛却望着那堆荒坟的方向,心里默念,你看见了吗?就算你死了多年,别人还是这么说你。你说,你活得是有多不值。

痛苦

“大嫂,你……有没有觉得,大哥最近有点不对劲?”花儿歪着头问。
“什么不对劲?”陈玉莲不解。
“就是,就是半夜出去什么的啊。你不知道吗?”花儿有些着急,“你们不是睡一张床上吗?怎么会连这些也不清楚。”
陈玉莲有些脸红,点了点她的脑袋,“人小鬼大,就你知道的多。”
花儿躲开了去,“大嫂,你好好想想!”
“想什么?你大哥好好的在家,出去什么?”
“出去会野女人啊。”花儿见她不信,嘴快道。说完立即醒悟,捂住嘴不敢动,“大大大嫂,我什么也没说。”
“你说什么?”陈玉莲轻声问,那声音,似乎风轻轻一吹,就能吹散了。
花儿站在一边,看着陈玉莲在浑身发抖,知道自己说错话,有着急又害怕,她可是记得她大嫂春天的时候晕在地里的事情。
“大嫂,我什么也没说!”她慌里慌张地往外跑,“大哥没有半夜会野女人,他们是胡说!我也没有说!”
大门咚得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陈玉莲却觉得,那声音是砸在自己脑袋上来,不然,怎么会一直在嗡嗡地响?
她小的时候其实跟李国庆一起打过架的,在她眼里,那就是交情。嫁过来以后,她觉得那就是戏文里面说的“青梅竹马”的感情。
他们的姻缘是注定的,她经常这么想,不然她娘怎么会挑来挑去的挑到了她头上?
她的娘家没有男丁,李国庆娶她,就要帮她爹养老送终。如果不是喜欢她,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做到这一步?
就像那时候,他跟外村的孩子打架,鼻青脸肿的不能看了,还是一个劲的往上冲,她跟在他身后,拳头不大,却尽力往那些人身上招呼。虽然事后她娘狠狠地揍了她一顿,但她还是觉得值得。因为在那个时候,李国庆还用肩膀死死地护住她,使劲地踢打那些按着她打的人。
其实她只是在地头遇见打群架的,想着村长曾经在大会上的教训,“只要外人敢欺负咱们村的人,就不管为啥,见到了就要帮忙。”这些话,她才冲上去帮忙,并不单是帮他一个人。
事后他却带着她去河边洗脸,俩人躺在河沿的茅草丛中,偷懒了一下午。他教她吹口哨,拧柳笛,摸鱼虾,疯玩了好一会儿。
那不是她第一次打架,却是第一次有人会护着她。也是人生中第一次,只上了小学,会几首诗的陈玉莲,突然觉得“二月春风谁见到”这话问得很没道理。
作诗的人是瞎子么。春风是谁都能见到的啊,迎面而来的不就是么。还有,她嘴巴一直合不拢,也肯定是春风在作弄。
但那之后,她就没跟李国庆在一起玩过了,她听她爹讲过,四奶奶家里很忙,孩子也多,作为老大的他要照顾弟弟妹妹,还要做饭洗衣服。
而当那天她俩被家里找回去的时候,四奶奶就拧着他的耳朵骂他,“没脸没皮的,跟个丫头玩。”
她是听见的了。那时她见他回过头,赶紧笑了下,却没得到回应。
再然后,他们就男娃跟男娃玩,女娃跟女娃玩。她娘告诉她,都十三了,算是大姑娘,不能再疯了。
她嘴里答应,心里却不答应,要是不疯,谁还看得见她啊?
陈玉莲靠在墙上,心中冰一阵,火一阵。
李国庆早就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男孩子就是忘性快。今天摸鱼明天打架的,谁还会记得那年春风拂面的河畔呢。
肚子里的孩子动了动,陈玉莲抬了抬手指,极慢地抚上去,“儿子,娘就靠你了。”
眼前一片模糊,她却懒得去擦。
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么活着,好没意思。
她怀孕之后,李国庆有需求,但总没做到最后。她觉得他心疼她,谁知道全找野女人撒过了。
“老婆……”
陈玉莲脑子里突然蹦出来这个词,李国庆刚回来的时候,曾经这么说过。她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那根本不是乡下话。
还有那天赶集,李国庆明明是在树边跟一个女人说话,她是看见了的。却没放在心上,就跟着李国庆回家了。
她有耳朵,却听不见话,有眼睛,却看不见东西。
“你个蠢货!”陈玉莲猛地直起身子,狠狠地掴了自己一掌。
牙齿咬到舌头,嘴里涌出一股血腥味。她死死地捂住胸口,眼睛涨红,脑袋上青筋蹦出,却紧抿着嘴,死都不发出一声。
就这么弯下腰压抑着,直到许久之后,她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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