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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贤侄你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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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个有信号的地方,就着手机最后一点电池打电话求救。实在是没有手机信号,也要找个能接收到卫星通讯的地方,那样至少能够拨通110或者119。只要联系到人我就有救了。 
有了这样的考量以后,我的心里没再那么慌乱。裹紧了身上的衣服靠坐在漏雨状况不那么糟的一处,一心一意等着雨势渐弱。 

036 寒冬暖阳
有了这样的考量以后,我的心里没再那么慌乱。裹紧了身上的衣服靠坐在漏雨状况不那么糟的一处,一心一意等着雨势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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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一个寒颤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雨已经停了。密林里虽然仍是光线不足,但比起之前乌云蔽日狂风大作的时候,亮了很多。我摸出手机看时间,我睡了半个小时。 
我缓缓地接近那匹目前已安静下来的马,站在马头跟它打商量:“马兄,现在就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我要骑着你出去,你千万要配合我。感谢感谢!” 
我真心地合掌对它作揖,它的沉默在我看来就是默默认可了。 
马兄一路吃吃玩玩儿,走走停停,我坐马兄背上,拿出手机紧盯着信号强弱变化。我没有明确的方向感,只能由着它信步而行,不是说老马识途么,我不知道马兄的年岁,但是我只能相信它。 
雨后的森林里流动着清新爽朗的空气,植物与泥土的芳香混合在一起。风雨后的阳光,虽然被密林遮得所剩无几,却仍旧能够偶尔照拂到我湿冷的身体。 
马兄看来并没有乱走,我一路观察它行经的路,大多是沿着这密林里“走出来的路”。 
手机上偶尔会有信号跳出来,虽然飞快的就不见了,但这样的好迹象让我心里大喜。我伏身子,贴在马头,万分深情地对它说:“马伯伯,谢谢你!要继续加油!” 
马伯伯甩甩了脖子,“吭哧”吐了口气。 
……除了冷和饿,我觉得自己并无其他异样,然而我怎么会幻听? 
那种声音我想我今生都忘不了——嘹亮而高亢,足已穿透任何叫人震耳欲聋的轰鸣、破空而出。那是沈卿来送我的哨子发出的声音,可是我并没有吹哨子啊。 
我猛然一惊,急忙拉过身后的背包翻找,见它好好地躺在背包与我背心之间的那个口袋里,都没怎么淋到雨。我松了口气,紧紧地把它握在手里。 
……那声音却又响起,确实不是我幻听。 
我屏息敛气,满腹疑云地四处探寻……那声音再次响起。 
惊疑未定之间,我忽然如遭雷击般愣住了!沈卿来不是说过这哨子有两把一模一样的么?其中一把送给了我,那另外一把……一定是在他那里啊! 
可是,他又怎么会真的出现在这样的时间和这样的地点? 
我强压住内心升腾起的激动,紧紧地捏着哨柄,将哨口含在唇间……一二三——那嘹亮哨音带着我忐忑不安的期望划破长空。 
……寂静。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连马伯伯似乎都摒住了呼吸。 
似有一个世纪之久…… 
在我那颗渐冷的心脏即将落回胸腔的之前,我清晰地听见同样的哨响在远方的密林里与我遥相呼应。 
眼眶瞬间涌起一汪水雾,我忙不迭地用力吹响哨子与他回应。 
…… 
那绵长、但频率急促的哨声迭迭响起,离我越来越近……我捂住嘴,泣不成声,视线已经全部被泪水模糊,我不可见物。 
那久违的声音敲金戛玉般响起,却似寒冬暖阳般包裹住我的心—— 
“醉儿,你在哪里?别怕,是我——阿来!” 

037 阿来喂我
那久违的声音敲金戛玉般响起,却似寒冬暖阳般包裹住我的心——“醉儿,你在哪里?别怕,是我——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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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想来,我在进ru原始森林以前给他发的那条喻他为“天兵”的短信,果真是金玉良言。 
在我雾霭迷蒙的视线里,他似驾着五彩祥云出现的天尊,救我于危难之中。 
“阿来……”我哀怨地朝他伸长了手臂,十分委屈,“我再也不会笑话沈航会在原始森林里迷路了……” 
悔恨地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就原形毕露了。任由着千金重的眼皮耷下来盖住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瘫软不堪的身体直接从我马伯伯背上滑落到我飞身而至的乖侄怀里。 
…… 
他紧紧地抱着我,万分焦灼地叫我的名字。 
那拥抱的力度硌得我胳膊发疼。我想睁开眼睛对他笑,或者张开嘴告诉他我没事……然而这些挣扎都是徒劳,强支的意志力在遇到他之后溃不成军。 
…… 
我贪恋他的怀抱,好暖好宽阔…… 
我贪恋他贴在我额上的唇,好软好温柔…… 
我贪恋他的美色—— 
如果那唇是贴在我唇上,会是什么味道呢? 
他的舌头会不会破唇而出,冲进我的嘴里? 
那我的舌头要放在哪里呢? 
…… 
我的思维由最初清晰的感恩,渐渐变为模糊的猥琐,继而一直猥琐着……直至意识完全尚失。 
* 
有一种男人,天生可供人发春用。比如沈卿来。 
他长相俊逸如仙,神形泰然自若,声音洋洋盈耳,举止风度翩翩。 
他只以寻常目光看你一眼,你就会不由自主升出一股被关注的幸福感。 
若他目绽柔情、吐气如兰地伏在离你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双瞳之中除了你的倒影再无他物——若是你,若真是你。你作何感想?你如何行动? 
…… 
这个梦,真美。 
…… 
我伸出右手,缓缓向前,指尖的张力可见,我想要触摸他宛若嫡仙的完美俊颜,手却在半空中教他握住。他剑眉微蹙,薄唇轻启说了句什么。我没听见。 
难道在梦里也不容我放dàng……不是……是放肆一回么? 
我有些委屈地咬着唇,不甘心地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向他移动,那张脸蛋几乎唾手可得…… 
他却陡然往后拉开与我的距离,转身就要走。 
“阿来!”我泫然欲泣,又急又怒地悲呜出声。 
他立刻就转头倾身过来,刹那间,我们四目相接。 
“醉儿?要水么?”他问我。柔情入骨。 
我微微点头,贪婪地流连他的眉眼。 
他轻轻一笑,握着我的手没放开,直接转身就从矮柜上端过一杯水。 
他问:“扶你坐起来一点儿?” 
我朝他摇摇头。 
他问:“嗯?” 
我将那只没被他握住的手伸到半空中,这下,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躬着身子站起来,把脸蛋凑近我的指尖。 
将食指贴上他的唇,他明显地一怔。 
我以指描绘他完美的唇形,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喂我。” 

038 吻昏过去
将食指贴上他的唇,他明显地一怔。我以指描绘他完美的唇形,轻轻地吐出两个字:“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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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美好的男人与如梦似幻的爱情,皆为珍稀事物,因而容易让普通人近情情情怯。但是直接送到眼前来,不亲自触碰又于心何忍呢? 
我觊觎这张嘴巴很久了。 
在现实中,我可能放不下那份矜持而主动出击,但他既然出现在我的梦里,就合该被我堂而皇之地拿来甜蜜。 
我抿了抿双唇,嗯,很有些干燥,好像都起皮了,触感一定不会好。 
于是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唇。 
* 
那张嘴巴的主人微讶地盯着我的脸,似在判断我话语的真实性,又似在犹疑迎合我的可行性。 
我皱着眉,可怜兮兮地冲他轻声嗫嚅:“我渴……喂我喝水……”食指又撩拨地挠了挠那性感的唇。 
他漂亮的桃花眼里闪出异样的炽热,捏着我的那只手也不觉中用力,“醉儿……确定要我……这样喂你?”那滟潋的眸光闪得我意识混沌,唇间吞吐的气息温热了我的食指。 
这梦……真实得让人触感分明,只是也太TM磨叽了。 
我的矜持即将被消磨殆尽。 
…… 
不知道是不是急火攻心,我眼前一阵眩晕,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再度袭来。我缓慢地垂了眼帘,有些泄气地任由按在他唇上的手随着重力滑落。 
他却似急了,猛然接住我垂落的手贴向怀里。下一刻,叫我魂牵梦萦的唇就贴了过来。 
严丝合缝,不差毫厘。 
他用的薄荷味的牙膏或是漱口水,与他洗过澡以后混身透出的清凉体息同样令人舒服;他湿润而柔软,光滑且Q感十足……言情小说上写的棉花糖或果冻都太过具体也太过小气,实在无法媲拟亲自体验。 
——那感觉如入云宵,似堕深鸿,似雪中送暖,似久旱逢雨……虽然伴随着心悸,胸闷与气短,却叫人叫人甘之如饴…… 
饶是我已心理建设许久,却依然始料未及。 
快乐得快要死了——是否就是用来形容我这刻的心情与感受的? 
* 
他却陡然离开我的唇,有些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抚着我的脸,急促道: 
“呼吸!醉儿你别憋着气啊,快呼吸,呼吸!”他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语气竟是无奈又哭笑不得。 
再次浑噩之前,我听到一女护士尖锐的声音在病房门口想起: 
“哎呀!你!你怎么把她给亲昏了呢!?” 
随即那声音又由近而远:“医生!医生啊!快来看看啊12床,12床接吻接得昏过去了!” 
囧……她奶奶的!在梦里都能遇上这么不省心的人! 
我的太阳穴一阵抽痛,痛苦地低咒了一句:“这梦也太TM真实了!” 
两眼一黑,顿时昏死过去。 

039 上个厕所
我的太阳穴一阵抽痛,低咒了一句:“这梦也太TM真实了!”然后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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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有些累。我伸了伸腿,酸软无力。 
欣慰的是我捞到了垂涎已久的福利,没有辜负我痴长二十一年以来的首场春梦。哪怕春梦历来了无痕,我仍是喜不自胜。 
满足地匝了匝嘴,安静地张开眼睛,窗外天空墨蓝,正当夜阑人静。 
我目光所及的景象却不是我所熟悉的——墙壁颜色太森白,窗帘垂缀感不够,墙头灯造型太磕碜。身体所在的这张床,触感也很陌生:有些窄,有些硬,枕头也矮了点儿。我的右手臂酸胀,指尖似乎正被某种温热的气息吹拂着…… 
“指尖”与“气息”,这两个词语放在一起居然暧mei不已,我几乎刻不容缓就因此回忆起了那场梦里的情形…… 
羞赧地暗爽了一会儿,目光去寻找指尖的热源——是他的鼻息。 
我第一次见他睡着的模样,一颗心顿时软成一片。 
他颀长的身子此刻蜷坐着,脑袋伏在我床畔,一支胳膊枕在脸侧。原本略微向上扬起的浓眉显得乖顺而柔和,浓密的眼睫被灯光在眼睛下方耀出一排旖旎的阴影。那眼睛若是张开,定然璀璨明亮、华光乍现。英挺的鼻梁下,轻抿的嘴唇皎美如上弦之月,唇角生出一抹温暖的涟漪…… 
他这人真的好看,好看得不像真人。 
思忖间,我忽然浑身一颤,顿时灵台锃亮……几个来回大眨眼之后,我咬牙支肘想要下床,却立刻给人轻轻摁住。 
“要什么,我拿给你。”静夜里,他刚从浅眠中醒来的声音带着慵懒的沙哑,好听得不像话。俯视着我的眼睛却是清如朝露,丝毫混沌都没有。 
我轻轻地问:“你刚刚真的睡着了么?” 
他顿了一顿,微微勾起唇:“你猜。”说完转身去倒水。 
“假寐的吧?”我看着他英挺的背,“你连颗眼屎都没有。”说着我伸手凑近自己的眼角,一抬手臂居然骨头发酸,刺激得我“咝——”的一声低叫。 
他端着水杯,长腿一迈就过来了,“当心点儿!你这只手刚刚打完点滴,护士说那药打进去是有些疼的。” 
他伸手轻抚了抚我酸胀的手臂,自然而然地勾起搭在我脸上的发丝别到我耳后,语气极尽温柔:“你发高烧了,昏睡了一天一夜。现在终于能好好跟我说话了。” 
暂且没顾上其他的问题,我心里发虚,试探着问:“难道……我还有不好好和你说话的时候?” 
“何止?”他拧眉,“不光是不好好说话,还动手动脚呢。” 
“呃……?”我预感不妙。 
他佯做回忆状,点头道:“啊,没动脚,是动的嘴。” 
“八嘎……”我顿觉五内俱焚,又想要自然昏厥了。我就说那嘴巴的触感怎么好得跟高仿似的呢,原来丫就是个真货! 
囧……这下可好,本来我也算一派青春玉女的形象,现在整个一革命欲女的模样。 
乱性的看来不止是喝高酒,发高烧也有这样的风险!脑海里碰出个小人儿,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她指着我的心脏扯开嗓子骂:“其实根本就是你丫的色yù熏心!” 
“别咬嘴唇。本来就烧得裂开了,咬了会更疼!”身边的男人把杯子递过来,“先喝点儿水好不好?然后吃些东西。” 
我没缓过来,天然呆傻状看向他,思维却还停留在被小人儿指控的阶段,惶恐地辩白道:“我……我那不是以为是在梦里么?” 
他一怔,锃亮的眼睛眨巴两下,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好不欢乐的样子。 
我一惊,羞怒交加!一把扯高身上的薄被直盖到鼻子上,露出一双眼睛敌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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