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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羯泪-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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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大咳着,嘴里涌出了蓝色的血,彩急忙抱着蝎子,她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早已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蝎子的。

“蝎子……”

一直以来,蝎子就像他们的天,似乎没有她办不到的事情,也因为她,才有这么强大的星宿。如今蝎子一倒,就像失去了支撑一般,她亦慌乱。

“星宿,也……不能没有……没有蝎子!”

蝎子自知深重,如今重伤回天乏术,可星宿不能因为她而垮了。

“蝎子……不要说了……”

彩紧紧地抱着蝎子,抽噎着,老天为何要对她这么残忍。五年前的悲剧又一次上演,亲眼看着父母离去,她不要蝎子再离开她。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蝎子用尽最后一口气,松开了手,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蝎子!蝎子!蝎子你醒醒,不要再抛下我了!蝎子……”

彩拼命扶起她的手,却渐渐僵硬冰冷。没有任何回应。失去蝎子,她就真的没有亲人了。

“姐!姐你醒醒啊!彩不要你死……彩不要你死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下我?你醒醒啊……”

这是彩第一次喊她姐姐,可惜,她再也听不到。

“啊……”

哀恸之声穿透骨髓,心痛无言。



“我不解,蝎子已死,那我和羯在草堆里看到的你,又是谁?”

是他们发现的彩,她确确实实昏迷在那。

“是蝎子!”

凤仙立刻明白了过来。

“不错,易容术,蝎子……姐姐会,我也会……”彩道。

“原来如此,那……”

羯正欲开口,彩却打断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去古塔,是为了调查我的身世!”

“那一座,有着我身世的古塔……”

“身世?”

羯想起了那张被梁小茹夺走的照片,还有那张标着奇奇怪怪符号的图。

“你一个人,扫掉古塔所有的蓝血人?”

瑞达诧异地看着她。彩如今的身手迅速果决,与之前可谓判若两人,若再戴上蝎子的面具,确实难以发现。

“他们伤不了我!古塔里有曼陀罗,我也有,多放一倍的剂量,足够让他们倒下,不过他们跑得也很快,或许是对曼陀罗的了解!”

彩想起了那一日从靛青那拿来的曼陀罗,即便没有曼陀罗,她也可以将那些人一扫而光,这便是变异人的能力。只是那些人退得如此迅速,她也就省了这些工夫。

“你……”

羯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冷冽。诧异的眼神却在下一刻化成怜惜,若非遇上这样的遭遇,怕是常人也无法接受的罢。

“听说过,彼岸花的故事吗?”

彩转身走到窗边,长发婉转,脖子右侧的那颗红朱砂若隐若现。

“世上,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彼岸花,一个长得雪白,开在彼岸,名曰:曼珠罗华;一个长得赤红,生在三途河畔,名曰:曼珠沙华。”彩脱口而出。

“佛语:彼岸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于弱水彼岸,炫灿绯红,那是彼岸花,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凤仙想起蝎子也曾说过的话,如今才能体会她说此话的心境。

“是的,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答案,也是蝎子,留给我的念想。”

看向窗外,那一片瞬间变成蓝色的星空,彩的眼里含着晶莹的泪珠。

“就像那曼珠沙华,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永远不相见,永远都相念!”

如果他们的离去是回到了那颗属于他们的星球,那该多好,彩伸手触碰窗户,目光停留在那一颗最闪耀的星。

“彩……”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守护


三天后,二里之外,星宿陵园。众人皆黑衣扮相,各个神色严肃,站在一座没有碑名的墓前。

“姐,让你在这,没名没分的,受委屈了!等我把那些人赶走之后,会为你选个好地方,好好安歇!原谅我,没有遵守诺言,私自带他们来见你了!”

彩一身黑衣,站在墓前,上了柱香。随后退开身子。她知道蝎子不会怪她的,因为蝎子一向最疼她,尽管总爱板着那张绝色的容颜。还有身后的他们,此刻定有万语千言,想要对蝎子诉说的话。

站在最前面的凤仙走上前来深鞠了一躬,随后蹲下身子,黑色的裙摆落地,垂落着一地的伤感。她看着那无字碑,不禁凄凉上心。

“蝎子……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想到,就这么诀别了,连句再见的机会都没有呢,呵呵……”

凤仙的眼里泛出的泪花,一颗颗晶莹地滴落在土里,天空一片灰蒙,偶尔刮起一丝微风,划过她的泪水。

“好歹你我姐妹一场,在我心里,不曾将你当做上司,你也像亲姐姐一样对我,此生此意,凤仙定铭记于心!放心吧!我会继续守护星宿的,也会守护彩的!你也操劳了这么多年,累了,就在这休息罢!有空,我会常来看你,陪你说说话……”

凤仙不禁掩面而泣,站起身向彩鞠了一躬,退到后面。

“蝎子,人人都说我金算盘,视财如命,贪得无厌,六亲不认。可我今天认了,你是我这辈子最敬佩的一个人,一个女人。我老金再冷血,再无情,也记得你的恩情!我老金对天发誓,这辈子,誓与星宿共存亡,星宿在,我老金就在,星宿若亡,我老金也绝不苟活!”

老金说着便将身上的金链条摘下,双手一拔,金珠子四散而飞,掉到土里。众人皆感意外。平日里只有金子能够提起他的兴致,如今却能说出这番话,想来老金可是心如明镜,却将外表用黄金堆砌了罢。

瑞达鼻子一酸,知道老金的心意,却见不得他再多说一语,便将老金推开。

“呸呸呸!说什么话呢?咒星宿呢不?闪一边去!”

“蝎子,别听他胡说呢!有我们在,定要让星宿毫发无损!我瑞达也对天发誓,不把那蓝血人赶出地球,我誓不罢休!”

他不想在蝎子坟前哭,蝎子一定也不想看到他这样,要坚强,才能撑得起她留下的重担。瑞达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深吸了口气,笑了笑。

“你们俩,够了,越说越糟心呢!”

站在身后的羯终于开口了。瑞达与老金面面相觑,便不再做声。

“蝎子,你的牺牲,你的付出,一定不会白费的!你好好安歇吧!外面的事,就交给我们了!”

羯走到蝎子坟前,双膝一软,跪了下来。这是他早该做的事。

“羯……”

众人皆大惊,想扶起他,却被他拒绝了。

“你救过我的命,给了我重生,我却如此不懂事,还曾记恨过你,只是如今想报恩,却已没了机会!”

羯语毕,俯下身叩首。

“你救了彩的命,把她又送回了我身边,谢谢,真的!”

羯说完,第二次叩首。

“你牺牲了自己,救了星宿,救了所有人,自己却不得正名,你的牺牲太大了,大得……”

说到此处,悲从中来,他的眼眶早已泛红。

“我,白易潇,今日就在你坟前发誓,一辈子守候傅玶彩,不离不弃,一辈子将星宿当做自己的家,绝不离开,誓与星宿共存亡!你的心血,我会一直坚守下去!”

羯说完,便再次叩首,随后站起身来,看向彩,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羯……”

彩的眼泪早已决堤,眼泪早已落下,看不清面前的身影,她弯下腰鞠了一躬。

“看来我们来得还算及时呢!”

这时,从他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督察?”

“局长?”

“爸!”

众人皆惊讶地转过身去。

“来看蝎子,怎么没叫上我们!”

督察和赤尤还有欧文三人一袭黑色,走向他们,皆一脸嗔怪。

“抱歉,是我不让说的!”彩俯身敬礼。

本想着越少人知道越好,看来凤仙还是告诉了他们,既然如此,说了也好,督察他们也该知道。

白文熙三人皆行过礼后,他看着那无字碑,顿时百感交集,双手微微颤抖,听说这件事后他连续三天三夜没睡好觉。这是无法接受的现实,即便是他,也大感意外。

“蝎子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印象中,你还是那个坚毅不屈的小姑娘。至少在我心里,你一直都不曾变过。我把星宿交给你,你果然不辜负我的所托,将星宿建立得如此强大,如此坚毅,可如今,你撒手离去,倒是苦了我这个糟老头,呵呵!”

多日伏案工作,白文熙两鬓多出了一丝白发,脸色略带憔悴,在羯看来竟苍老了许多,他的心不禁一阵揪紧。

“督察……”

彩想上前去扶,羯却摇头示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己的父亲,即便再累,也不会说出口,坚毅的个性一如既往。

“不碍事!”

白文熙果然摆了摆手。

彩遂而点头,不再多语。

“你在这好好安歇罢,有空我会再来看你的!”

白文熙深深鞠躬后,不再多语。

赤尤走到他身边,向着无字碑鞠了一躬。

“你一直是我最得力的拍档,永远都是!星宿,我相信,你的眼光一向不会错,彩,会是个值得托付的人选!我也会继续和星宿一起携手,抵御外敌的!”

他的双眼坚定地看着彩,就像以前坚定地看着蝎子一样。

“谢谢……”

彩点点头,回敬了个礼。

“蝎子!千言万语,不再多说,从今往后,星宿也是我的家,欧宁的事,也是我的事,他未完全的事,就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替他完成罢!”

欧文语毕,遂而又鞠了一躬。

“我代姐姐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来看她!”

彩说完便朝所有人鞠了一躬。

“彩!”凤仙走过去将她扶起。看到彩这样,她亦是心生怜惜。彩已经失去太多了,承受得如此深重,她的坚强和蝎子如出一辙。

“蝎子为星宿做出的牺牲太多了,我们能为她做的,却只有这些了!”

白文熙看向天空,深深地叹了口气。蝎子啊,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星宿,保佑KEY市啊!

“走吧!”

赤尤拍了拍他的肩膀。

待他们离去之后,彩与羯等人也离去,不远处走出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修长的身影,戴着金丝框眼镜。

“终于可以单独和你说会儿话了……”

他俯下身子,轻轻地抚着无字碑。

“我知道,你早已记不得回家的路……我知道,你想家……只是你不知道,我这一生的使命,就是守护你……”

“你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将一片火红的花瓣放在碑前,天空淅沥薄雨,风吹过的脖颈间一个火红的印迹乍隐乍现,就像那片火红的花瓣。

作者有话要说:




、耶丽萝韶


两天过后,星宿坚守房屋里传来瑞达歇斯里地的咆哮。

“蝎子,那个孩子还是不说话,怎么办?”

瑞达头痛地播起她的电话,开启扩音,各种哀嚎。

“已经2天了,还是没问出什么吗?”

电话的对面传来蝎子依旧一本正经的声音。

瑞达闭上嘴巴,转过头去,瞪了一眼身旁的黑衣。黑衣人不禁咽了口唾沫,紧张地低下头。

“属下无能!”

身旁的黑衣向着电话敬礼,严肃道。

“算了,我过去,羯和欧文也随我过去趟!”

“好的!”

“得令!”

电话那头传来羯和欧文的声音。这俩日,羯与欧文都跟在蝎子身边,联系着星宿与警署间的事务。

“嘟嘟嘟!”

电话就这样被挂上了。瑞达看着椅子上那老死不开口的孩子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俩日,他已经是各种软硬兼施,偏偏这孩子的嘴巴就像上了锁一样紧实。他无语地看着孩子,遂而坐在旁边,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果,挑挑拣拣拿起香蕉就开始拨。反正水果放这一整天了,孩子也不吃,那就让他消灭吧。

不过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蝎子的声音,瑞达嘴里的香蕉还没吃完,被他们惊人的速度噎着,一个踉跄,他抬头看了看时钟,这才不过几分钟,他们就到了,真是令人诧异的速度。

“开门!”

门外蝎子的声音还是这么响亮,这么果断,恍若曾经。

“得令!”

门吱呀一声开了,瑞达急忙将剩下的香蕉塞进嘴里,随手一抛香蕉皮掉到桌下。正好,蝎子脱下帽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羯与欧文两人。

蝎子将帽子扔到桌子上,走到孩子面前。

“你叫什么?”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孩子依旧紧闭着嘴。蝎子转头看向黑衣人,依旧是戴着半边面具的脸蛋,依旧是那双蓝色的双眼。

“他有语言障碍吗?还是听力障碍?”

她看着孩子,就像看到一个奇怪的生物一般。对于孩子,蝎子从来都是贴上奇怪生物的标签,因为他们不受控,她也不会对孩子有过多的怜惜。

“一切正常!听林医生说是没有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回答道。

自从靛青神秘消失后,医院就由靛青的徒儿林医生管理了,他自是怕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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