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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凤凰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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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京咽口唾沫,没敢吱声。过了阵儿,他转个话题,又凑了上去,问道:“老大,您怎么知道海河甸那次姓钟的身边带了三雷子。”
“操,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小子还趴在你妈裤裆接受启蒙教育呢。”薛文斌不以为然,还在歪着脖子往里看。他十一二三岁就出道混了,从小被公安追着长大的,被狗咬惯了还能不知道狗啥样的。
张京没吭声,老半天又说道:“老大,我给您提个意见行吗。”
“说吧。”他应了一声,还是没看他。
“您以后骂我,别总带着我妈行不行。”他小声嘀咕着。
“妈的!那我带着谁!”薛文斌这回终于回头了,而且还十分不满。
嗯,张京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三姑吧,我最烦她了。那个臭娘们儿,我小时候她总偷着打我,还给我打小报告。”
呵呵,薛文斌乐了,撩了张京一眼。
“哪天,我非点找人干了她不可。”张京阴阴的说。
“好啊,让暴君找十几个家伙大的,哪天让你三姑好好爽一把。”
薛文斌贼笑,一脸坏相看着张京。张京那双小眼睁的跟俩弹球那么大,仰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薛文斌,一把抱住了他胳膊,悲戚道:“老大,你对我太好了,你简直比我爸对我还好,你就是我的亲老大。”
“嗳,行行行,别他妈粘着我!”薛文斌一胳膊给他捣去老远,张京颠颠的又凑过来,抗议道:“老大,您刚才又带着我妈了。”
“我还带着你爸呢!”这回男人有点烦了,扬起胳膊就要抡过去。
“嗳,老大老大,我不说了,不说了。”张京支开双手投降。
薛文斌冽了他一眼,拍拍屁股起身,冲里面喊道:“喂,小子,弄几次了?”
说着,一个砖头扔了进去,正好砸上雷祖跟后腰。雷祖跟一个激灵,委屈道:“一次。”
不争气的东西,下次这事他还是要自己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薛文斌一歪脑袋,琢磨琢磨吆喝道:“走了走了走了,别再看了,再看就该出事咯,走都跟我回去。”
他招呼来俩个大小子到身边,揽着俩人肩膀,坏笑道:“你们俩留下,给我盯紧那乡巴佬,弄不到十次,就挂了他。”
“没问题老大你放心。”二人颠着脑袋一阵yín笑。
“嗯。”薛文斌点点头,又嘱咐道:“干完了把那小妞原个给我送回去知道吗。”
“知道了老大,嘿嘿。”二人点着脑袋又一阵yín笑。
“其他没事的都跟老子撤。”薛文斌吆喝着,一票人大摇大摆的出了厂房。
张京颠颠的跟在薛文斌身后,心中有一个疑问,忍了好久,最后还是开口了。他小跑两步,跟上薛文斌,问道:“老大,为什么一定要那个乡巴佬搞那小妞十次呀。”
“嘿嘿。”薛文斌贼笑两声,不怀好意道:“搞十次,命中率高,让那小妞给姓钟那傻小子抱个大胖儿子回去呀。”他说着,拿手身前比了个半圆,身旁兄弟一阵贱笑。
“哦!”张京恍然大悟,可想了一阵又问道:“万一那小妞搞了十次肚里还没东西怎么办?”
“那老子就自己干,搞她十一次。”薛文斌顶顶胯,咧嘴一乐,身旁兄弟又一阵贱笑。
“老大,万一你也搞不出来怎么办?”他顾虑还挺多。
“操!那老子就把你这猴崽子从她下面塞进去!”薛文斌翻了大白眼。
“我才不要给他当儿子呢。”张京嘴里嘀咕着,又道:“老大,万一那小妞有了,去医院把胎堕了,那咱不是白忙了。”
啪,薛文斌一个大脖溜上去,有些不耐烦了,“他妈的,你小子哪那么多话,老子又不是你亲爹,没义务回答你。”,他一步跳开张京,沉了一嗓子道:“给我打。”
张京还来不及反映,呼啦一下,围上来十几个大小伙子,二话不说拳脚就招呼过去了。
“嗳嗳,老大,我不敢了,我错了,哎哟。”张京蹲地上求饶,抱着脑袋缩成一团。
薛文斌充耳不闻,吆喝着剩下的人早就走远了。
那帮大小子下手都狠,十几个给张京围在那狠狠巴巴来了一顿,打足了半个小时。一个人噙笑,伸手给张京扶了起来,口袋掏出只烟递去,乐道:“怎么样猴哥,还撑的住吗。”
张京抹抹下巴,接过烟点上,他是谁,别看刚挨完打,现在问他十以内加减法绝对难不住他。
第036章【挑起事端】
绝望,被彻底揉碎了的未来,就像被无形的黑暗捉住了脚步。
从此再也迈不出方向了。
当日午后一直折腾到晚上,中间雷祖根出去央求过三两次,求他们放了凤仙放了自己,但都是一顿拳脚无功而返,回来还要继续侮辱凤仙。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哭叫,怎么求救,都没有用。她的心都碎了,早就流干眼泪哭不出声音了。
她的未来被彻底揉碎,为什么她来这世时清清白白……
心里只有一个青梅竹马。
当晚薛文斌留下的两个混子把李凤仙送回学校,到耀晨时都已经晚上十一二点了,他们车开到学校门口一停,将小凤仙扔出去就走了。
凤仙摔倒在路边,一直没能站起来,跪在校外的便道上,心已木了,泪已干了,人像失了魂一般,直到天蒙蒙亮,清道车缓缓开过,环卫工人开始清扫街道。她扶着冷硬的路砖,一次一次的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由环扫的阿姨把她拽起来的。
李凤仙没敢回宿舍,待同学都去上课了,她才轻轻推开寝室的门……
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上,她经历的都是什么!
如果无法帮她,任何同情都会变的毫无价值。
这次事件给凤仙带来的伤害很大,但这也仅仅是是非的开端罢了。
而老东城的那大混混头子,一桌麻将打到转天下午五六点,吃饱喝足后一觉睡到隔天大早,睁开眼睛就坐到那张方方正正的牌桌前醒顿。
薛文斌一身裤衩背心,连打了几个哈欠,来到方桌前一坐。
“操,几点了。”
“十点多吧。”翟宇揉揉眼睛沙发上翻身起来,谢东扭个身斜在床上继续睡。
“猴子呢?”薛文斌敲出根烟卷点上。
“昨个夜里,展彤给他叫过去,还没回来呢。”翟宇套了件白T恤,起身边系上裤子,边说:“估计昨个那小子寒了,夜里才把猴子叫去的,想是听听你什么意思吧,差不多该回来了。斌哥,我去吃点东西,你捎什么回来?”
薛文斌没搭腔,翟宇径自出去,张京正巧回来,俩人都没招呼,各自走开。
张京左眼一个大乌眼青,不过家常便饭也惯了。一见薛文斌,乐着凑了上去,说道:“老大,展哥让我给你捎点好东西,自己都没舍得用,特意给您留着的。”
“操他妈现在想起来巴结了。”薛文斌抬手蹭蹭下巴,撩了张京一眼,奸笑道:“昨个夜里睡了几个?”
“嘿嘿,老大,我这不都是沾您光。”张京yín笑两声。
“嗯。”薛文斌点点脑袋,问道:“什么东西。”
“化学名称,苯甲基芽子碱。”张京掏出一包东西摆在桌上了。
“啧,是人话吗。”
薛文斌抬腿登去一脚,不过没踹着,一般早上行动都慢几拍,冽了张京一眼没吱声,椅子下抽出把一尺长的窄刀,落手一刀下去,透明胶袋碎裂,散的满台面都是。他懒洋洋的拿刀挑起一簇,收到眼前,压着一侧鼻子吸了进去。
沉了会儿,张京搓手颠去,问道:“老大,这东西怎么样。”
薛文斌打了个哈气,那盹醒的差不多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脖子,伸了个懒腰又坐回椅子,说:“什么怎么样,还不都那样。”
“呵呵老大,现在这成色的,在外面已经找不着了。您是见过的太多了,已经得道成仙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五毒不近身。”张京拍马屁道:“展哥说这东西已经是极品了,有钱都拿不着货。”
“少他妈拍马屁,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那小妞接来了吗。”薛文斌夹着烟卷抽了口。
“早接来了老大,吓的在那哭鼻子呢。”张京嘿嘿一乐。
“操,老子不就干了她两次,有什么好哭的,让她过来。”
薛文斌不以为然。
就见乔霏刚让人带进院,见他掉头就跑。
“嗳。”
“妞。”
“去哪。”
“别跑啊。”
几个小混子立时上前把人围住。
乔霏原地转了一圈,前后左右都有人,索性不走了,扯嗓子叫了一声。
“啊!”她这一声叫的声嘶力竭,声音特大,但却特水灵,清亮。小脸憋的红扑扑的,急的直喘粗气,双手握着拳头,他们就快把她逼疯了。
哈哈哈,薛文斌看着她低笑了一阵儿,挑了下脸,乐道:“你跑得了吗,跑不了你跑什么跑,我又不能吃了你。”
“嘿嘿,老大,你已经把她吃干净了。”张京奸笑两声。
“操,我能吃她吗,要吃也是她吃我啊。”薛文斌吊儿郎当的。
屋子里外随即传出几声贱笑,薛文斌盯着乔霏,噙着丝笑问:“想不想回家?”
乔霏咬唇,沉了一会儿,看着他重重的点了下头。薛文斌唇边渐渐扬起抹弯度,噙笑指指自己左边膀子,道:“呐,看你上次抓的,到现在可还疼呢,想回家过来给哥吹吹。”
“嘿嘿,老大……”
张京嘴刚张开一半,就被薛文斌黑眼珠子盯上了,届时咽了口唾沫不再出声了。
薛文斌带着丝坏笑,伸出手指朝乔霏勾了勾。
乔霏板着小脸,紧攥着拳头,盯了他一阵儿,噌噌两步走到他跟前,低下头呼呼吹了两口,立直身子,面无表情的瞪着他,或者说忍着一肚子火瞪着他。
他抬眼撩她,咯咯乐出几声,不再逗了,转脸问张京:“怎么样,人安排好了吗。”
“早在外等着呢。”张京连忙回话。
“嗯”薛文斌点点头,问他:“可靠吗。”
“老大,您放心,绝对可靠,祖上三代都是咱汕江的,拔出萝卜连着根,谁都跑不了。”
张京拍胸脯担保,薛文斌哼道:“行,把她给大军送回去吧。”
他终于放人了,话音未落,乔霏闻言,一刻没犹豫,转身就往外走,这回终于没人再拦她了。人快到门口时,薛文斌从后叫出一声:“嗳,妞,叫什么名字。”
乔霏闻声定身,回头,咧了他一眼,狠狠的冽了他一眼。
楞是搭理他,噌一步直接出院了。
“嗳,操。”
薛文斌咒了一句,翻了个大白眼,一脸的不爽道:“妈的,哪天绑来再奸她一回。”
那他不是还要再去绑一次?张京没吱声,瞄了薛文斌一眼,薛文斌摸着下巴,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开口说:“猴子,给我把话传出去,老子碰过的谁也不许再碰。谁敢伸爪子过去,老子就剁他下面,要是拿那脏玩意碰她,老子直接挂了他。”
“老大,她是大军妹子,谁敢动她呀。”
张京不以为然的翻个大白眼,要不是知道那天谢东翟宇去绑大军,再给他三胆他也不敢虏乔军他妹呀。这一句给薛文斌噎的够呛,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觉,扬手给了张京两个大脖溜。
告诉他,他是防患于未然!
就在当日下午上江街尾同鑫台球厅内发生一起流血事件。
汕江两大黑势力团伙的争斗拉开帷幕。钟长平当时并不在汕江,因马遇春急性胆囊入院手术,钟长平带着高文柱赶去探视,直到晚上才返回市里。
同鑫台球厅和准夜城同在上江街,步行相距十几分钟的路,洪浩洪然兄弟两经常下午三四点钟过来耗上几个钟头,等准夜城开场了再过去。六七点钟准备离开时,门口撞见一小子,迎面将两人拦下。
“哟,这不是洪家哥俩儿吗。”
那小伙子眼前一挡,仰脸乐道:“怎么着,不认得我了,学校时哥俩儿还找哥们儿借过烟呢。”
洪浩洪然觉得眼熟,不过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谁记得啊。一把扒拉开,刚出台球厅门口,迎面又来一大小伙子。薛文斌扬胳膊揽上二人膀子,噙笑看了看哥俩儿。夏鹏上来一步,对洪浩洪然说道:“这是我哥,想找兄弟唠唠,走,再进去打俩儿杆。”
夏鹏,薛文斌团伙骨干。二十二三岁,小伙子挺精神长相也不赖,就是一头短发卷的厉害。绰号,贵宾狗,不过没几个人敢叫,一般都称他,VIP。
“怎么样,陪哥门儿玩俩儿杆。”
薛文斌夹着烟一扬脸,洪浩看了看钟点,又看了看薛文斌,海河甸那次对他也没什么太大印象,只是捎带看了两眼。走就走吧,四个人回去又新开了两张台。
一直都没什么事,洪然就还一个8号收杆了,倾身子靠在桌边,刚支杆架好。薛文斌立杆子,咣一声敲上台面。8号靠近袋口桌边的位置,后面还有一个薛文斌的球。薛文斌撩了一眼洪然,说道:“等等。”
“你想怎么样?”洪然渐渐起身,目光望去,知道他要找茬了。薛文斌站在桌旁,抬眼看向洪浩,收回视线,不紧不慢道:“黑8不进,我砍他右手,白球擦边,我砍他俩手。”
“操(亻尔)妈,找茬是吧!”洪然一瞪眼,甩杆子扔上台面,台球厅里立马不少桌停下。二十几个大小伙子作势上前,和薛文斌带的十来人僵持住了,别忘了这可是他准夜城的地界。
薛文斌扒下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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