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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忘兔丝蕊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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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进商务楼,包中手机开唱了。

“喂,是王涂思瑞小姐吗?这里是凯越外贸有限公司。”

思瑞认出是周五通知她上班的人力资源部经理的固定电话和声音,忙打招呼,“你好,我已经在楼下,马上就到。”

“王小姐不好意思,你今天不用来上班了,我们已经聘用了和你同组面试的其他人。”

高跟鞋踢踏声慢慢停了下来,思瑞收起笑意,“请问出了什么事,不是您通知我今天来上班的吗?”

那边的人有些不耐烦地解释,“是这样,我们公司邮箱收到一封邮件,说王小姐行为不检,并且提出了有力证据,而王小姐也是因此被前公司开除,所以我想我们公司也同样不适合王小姐的发展。”

此时思瑞只想在大厅里狂吼一声:“TMD混蛋!阴魂不散的混蛋!”不把她逼上绝路誓不罢休对吧?

“那王小姐就这样,预祝你找到更好的工作。”

“再见!”

挂上电话,胸口起伏着,思瑞在大厅里无奈地挥洒了几下单肩包。生活就是一个练兵场,你总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只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走出商务楼,思瑞只觉得这么好的天气当真浪费。她的心情晴转多云至雨,且是暴风骤雨。几名苏尔集团的员工说说笑笑走进苏尔大楼,思瑞一阵憋闷,边走边掏出手机,愤怒下鼓起勇气拨通了司惟的电话。

彩铃是一阵轻音乐,不知名,过了一会电话接通了。

“我要搬家。”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显然让对方愣了愣,接着不急不缓的声音传了过来,“什么?”

情绪一低落连带着人也容易累,思瑞靠在一旁的蓝灰色汽车上解释理由:“你不是说不准我离开不准我搬家吗?现在每天都有记者来骚扰我,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搬家。”那次司惟送她回去撞见范健的时候碰巧天黑没有被记者逮个正着,真是万幸,不然绝对是抓了个现行坐实了情妇传说。

听筒中一阵沉默,思瑞捏捏拳心,“就是那些八卦杂志的记者,天天躲在我楼下窥探。我不管,随你同不同意,我一定要搬。”

“嘟”一声电话被挂断了,思瑞愕然,难道是她强悍的口气惹到他大少爷不高兴?呆呆看着手机屏幕上挂断的信号思瑞面无表情,“混、蛋,我捏个小人扎死你!”

敏锐地感觉到背上有动静,思瑞连忙走开一步,身后蓝灰色小车的车窗慢慢摇下。思瑞心里咯噔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车窗内坐着的正是司惟,从容的模样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老天无眼,司惟居然换了车子!

“司先生,真巧啊。”嘴角抖了抖,思瑞装着如无其事地低下身打了个招呼。不敢看司惟的眼睛,视线落下入眼就是那极煽情的薄唇和极具男性魅力的喉结,思瑞咳嗽一声及时撇开目光。

司惟似是颇有兴趣地看了思瑞一眼,“怎么不骂了?”

思瑞假装淡定的功力不是盖的,状若未闻,很快就转移话题,“司先生,我真的要搬家,那些人天天盯着我我快疯了。”

司惟依旧不回应思瑞的问题,“你在这里干什么?”

思瑞低头,觉得和这个人简直无法交流,只能又重申一遍:“我一定要搬,那是我的自由,大不了我搬家以后再告诉你地址。”

过了一会司惟终于有了回应,“说吧,是要我帮你解决那些记者,还是要搬家?”

啊?他愿意出面摆平?思瑞几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即使搬了家那些记者也可能找得到新居,也可能继续蹲点,所以能够解决记者问题不用搬家当然是最好的。更何况她的房子刚刚交了三个月租金,现在搬家还要找人续租,搬家是在无可奈何之下较好的打算。

只是如此一来她岂不是欠了他一个人情?

“等我消息。”见思瑞游移不定,司惟扔下一句话,就启动了车子。

思瑞看着司惟的车开进苏尔集团地下停车场渐至消失,只觉得生活果然是杯具洗具交叠重复,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站会是什么意外的风景。

10

思瑞算是彻底闲了下来,工作无门,小三事件无门,感情无门,她成为道地的三无人员。不过幸好从第二天起楼下潜伏的记者就消失不见,看来司惟的行动力不是盖的。

一觉睡到中午,思瑞刚起床就接到了姚雨菲的电话,“思瑞,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

思瑞半眯着眼边从刷牙的泡泡中挤出声音:“什么事?”

“还记不记得兜兜看那本杂志?”

“当然记得,这辈子都忘不了。”第一次上杂志封面,还被安了个情妇的罪名,害她去司宅这龙潭虎穴走了一趟,又因司惟送她回家间接导致范健和她分手。如此种种,该杂志实在“功不可没”,堪称影响了她的生活方向。思瑞咬咬牙,刷牙的手用力再用力。

“那杂志社被人收购整改了,以后会做儿童周刊,我们刚收到消息。”

“噗!”思瑞立刻清醒过来,赶紧漱口。姚雨菲在市图书馆工作,出版社、杂志社的消息来源也比较广,应该不会有误。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收购整改,难道是司惟下的毒手?思瑞觉得极有可能。

虽然这只说明一个悲哀的现实,那就是有钱有势能让鬼推磨,可思瑞还是十分泄气。以后就让兜兜看那些造谣生事的家伙每天高唱着两只老虎去幼儿园门口蹲点吧,想想那个画面思瑞就好笑。

姚雨菲在对面发问:“思瑞,你觉不觉得很奇怪,那个杂志社怎么这个时候出了事?刚好就在你登上封面之后。”

“……”想起司惟的警告,思瑞揉揉面孔,背上觉得有点阴冷,“不知道,可能得罪了什么人吧。”

“思瑞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心里有秘密瞒着好友多少有些不自在,思瑞动了动嘴皮,最后仍是叹了口气。藏着秘密的感觉可真难受,就像心口堵着什么,还有一点点负罪感。只是司家不是普通人家,对他们的事守口如瓶为妙。“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我还能正常就是奇迹了。”

“这倒是,你也不要想太多,趁这个时间休息一下,总会有雨过天晴的时候。”

思瑞不停点头,“对,我不信那个杀千刀的能盯我一辈子。”

放下手机,思瑞按揉了几下眼眶提神。风挺大,吹得米色金丝绣纹窗帘轻轻作响,细薄声音中思瑞忽的想到那天凯越外贸公司经理的话语,灵光一现,急忙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你好,凯越公司。”

“请问是陆经理吧,你好,我是前几天被你们公司拒绝的王涂思瑞,还记得吗?”

“哦,是你啊。”一听说是她,那个陆经理的口气马上寡淡了很多。

思瑞也顾不上其他,直接开门见山,“陆经理,你上次说有人发邮件告诉你我的事情,我想问一下那人是什么时候发的,具体时间几点几分能告诉我吗?”以那人谨慎的作风,必定用的新邮箱,邮箱名自然查不出什么,可是邮件时间却是不会变的。

“对不起,邮件我已经清理过,都删除了。”

“啊?”思瑞顿时觉得一盆冷水浇下,冰冷刺骨。人生,就是一程又一程的失落么?

“谢谢,再见。”

随便吃了点东西,思瑞换衣服准备去超市大采购,只是注定今天的电话业务似乎特别繁忙。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呀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咕嘎咕嘎……”

一阵稚嫩清脆的童音,跟催命符似的,吓得落地镜里那张年轻的脸皱了起来。龟步蹑手蹑脚挪到床头,思瑞看到屏幕上果然是“司狼”两字眼,犹豫之下万分不情愿地拿起手机,“喂。”

低低的声音,“是我。”

思瑞朝天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么?她当然知道是他。

“你现在在哪?”

有麻烦了!思瑞紧紧捏住手机,慢吞吞蒙混,“卡(家)里,怎么了?”

极富魅力的沉稳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有人前两天在樊阳一带看到过司念和一个陌生男人,你知不知道范健在樊阳有没有什么亲戚或朋友?”

这两个人竟然没有马上离开*市?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在。樊阳是*市下所属的一个乡镇,思瑞一脸茫然,她都没听说过。

“我不知道。”忽得眸光一闪,思瑞蓦地从床上起身,“等等。”

电话那头静静的,思瑞挠了挠头,“樊阳我不认识,但是范健的舅舅和外公一家子在一个叫莆南的小镇上。”范健几乎每半个月都会去一次,思瑞也跟着去过两次。

“莆南?”电话那头的司惟显然也对这些地名十分陌生,不过很快他有了决定,“三十分钟后我到你楼下。”

……“好。”

顿了好一会,思瑞才两眼无神地应了。做人不能太老实,她王涂思瑞如果奸诈一点什么都说不知道就不会有这档子麻烦了。人的一张嘴就是罪恶的根源,说不准什么时候你就会万劫不复。

一米八的床上歪七歪八躺了很多套衣服,试了半天思瑞也没有合意的,一头卷发也早揉成了杂草。最后思瑞没办法,只能换了件彩条的长款毛衣,套上薄皮裙就出了门。

思瑞下楼的时间刚刚好,那辆线条流畅做工考究的银色兰博基尼旁,司惟正拨着电话。黑色休闲西服敞开着,微微后仰靠向车身的修长身姿堪比T台上的模特,一切在熠熠阳光下显得那么美好。

也就愣了那么几秒钟的工夫,悲剧产生了:十分欢快的童音跳了出来,“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呀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咕嘎咕嘎……”

司惟的头抬了起来,视线也随之落在思瑞身上,显得别样犀利,随手掐断了电话。

思瑞原地坐化了,不,站化了。另外她还发现,在如此美丽的阳光下,司惟就像是童话里的王子,而她穿了件彩色毛衣,被太阳灼得活像一只七彩鹦鹉,或者说是童话故事里张牙舞爪的巫婆。

人比人,气死人。

幸好司惟没有追究,只扫了她的提包一眼,淡淡然置了一词,“上车。”

思瑞憨厚地笑了笑,猜测司惟以为她的手机铃声就是这个。让他认为她脑袋幼稚总比知道她作弄他来得强。

关上车门,思瑞忽然想起一件事,“等等,我去拿上次的礼服,三分钟就可以。”只是再用力时车门纹丝不动,显然被司惟锁住了。

“下次吧,今天赶时间。”

感觉到车子已经发动,思瑞重新坐好。这是思瑞第二次坐司惟的车子,较之上一次稍微放松了些,只是鹦鹉婆婆的感觉更重。

思瑞十分友好地道谢:“这几天没有记者了,谢谢你。”

“嗯。”司惟倒也没客气,看着前方点了点头。

左手边依旧是那本“兜兜看”。思瑞想到这会兜兜看已经改朝换代成了儿童杂志,不由得有了点笑意。顺手又翻开那几页写着她和司惟的报道,思瑞默默看了一会,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了上来,于是转过头略讨好地看着司惟。

“司……先生。”好像不管称呼他什么都觉得很别扭……思瑞循循诱导,“这些杂志虽然可恶,但都是受了网上那张帖子的影响,连图片都照搬。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归根结底这到底是谁干的?”

司惟瞥了思瑞一眼,“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你也是受害者啊。”思瑞眼睛亮闪闪。她刚才忽然想到这点:她力量薄弱,可是司惟不一样,他能轻而易举摆平一家杂志社;如果司惟愿意出面,说不定真能查到那个幕后黑手。

只是司惟再度让她失望了,“你的事我没兴趣。”

思瑞觉得自己又快容嬷嬷附体了。这男人眼尖,一眼就看出她想借助他的力量,真是混蛋啊。

就在思瑞感慨的时候手机铃声又响起,这次不是宛转悠扬的童音“数鸭子”,而是很普通很正常的一首周董与温岚的“屋顶”。

于是思瑞感觉到原本对她不屑一看的司惟微微侧过头,唇线上扬。

思瑞吓得抖了抖,赶紧别过头缩成龟壳状,实在很想一枪毙了现在给她打电话的人。木木地掏出手机,思瑞一看,竟是凯越公司的那个电话。

11

思瑞木木地掏出手机,一看竟是凯越公司的那个电话,连忙接通,“喂,陆经理你好。”

手机那头传来浑厚的男中音,“王小姐,那封邮件还在我邮箱的回收站里,我刚刚又看到了。”

“真的?”思瑞绷直了身体,声线不由自主扬高,又看了眼司惟后巴着手机小心翼翼地问:“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时间?”

“噢,是上周日下午一点三十八分。”

“谢谢,谢谢!”思瑞几乎是小鸡啄米式点头,这柳暗花明的转机实在让人意外。

找到新工作的事她只和赵嘉琦、姚雨菲在电话里说过,可是在周六晚上的朋友聊天群里有人问起她找工作的事,她也照实说了。所以知道此事的人较多,不足取证。

问题就出在上周日下午。那天她和范健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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