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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小心肝-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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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一处么,你又对她用着心,必然不可能老这么“纯情”着。分小缘对男女之事倒是不避然,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她也很坦然。
就说他们第一次接吻,
确实很自然,
吃完饭,分小缘走动完,何澈在走廊台阶旁放上小茶桌,给她倒上一杯茶招呼她过来喝,
月夜下,品茗轻松聊着喜欢的话题,
一转眼,何澈见到她的发落在颊边,伸手过去抚到耳后,分小缘看向他,眼睛里还是刚才聊话题放松的意态,她的唇被茶水润的正好娇艳,何澈抚在她耳后的手没有离开,一掌,扶着她脑袋向自己靠近,自己的唇也贴了过去……
只是贴着,分小缘的眼睛还睁着,望着他,
何澈摩挲着她的唇峰,“可以么,”轻喃,
分小缘弯开了唇,笑起来,
这时候,她的眼睛那样美,
她的唇,那样美,
何澈加紧了掌着她脑袋的力道,贴得更紧,舌头钻了进去……
她吻得很专注,不羞涩,
她的手始终没有抬起,甚至一手还捉着茶杯,只是侧着身子与他舌尖缠绵,
她的眼睛闭上了,却唇边始终弯着一朵美丽的小花,
一吻结束,她唇红若滴,直起身体,眼睛看向庭院中央那颗海棠,双颊淡滟,轻轻的喘息淡去,待一切平复,又抬起茶杯喝了口茶,闲庭信步般……这时候的分小缘看上去太娇艳,月夜下,她的侧脸美得分不清事实与想象……
何澈也喝了口茶。突然有些领悟,男女之事对她而言只是享受,她没有任何负担。或许,到时候只有你的心境会变,她永远如初时此刻,悠然美意,舒泰其间……


摧枯拉朽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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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悟是 一回事,就像有些人明知花有毒还偏要去摘,你现在对她有兴致,恋上她的某些气息,自然丝毫不想放过,对她投入了前所未有的专注。
都是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主儿,也都是付出了一定要有回报的主儿,所以,当某日间,如常去等候,老地方老时间,却不见人……何澈很意外。
“跆拳道时间”是他们间约定俗成般,平常不会有分寸交集,可是“跆拳道时间”一定不会缺席。却一连几周周二、周四、周五,何澈不放弃地去等候,……她没来。
何澈这段时间心情是有些浮躁的,可以由某些细节看出。
朋友间玩乐时,他话更少了。是的,平常这种场合,他话也不多,可你看得出何澈那抹愉悦的心情。但这几日,他很沉默。
工作时,何澈的脾气显得阴晴不定,他不会对你直接表露情绪,但是这么多时时刻刻揣摩何澈心意的人不难发现,何澈的狠,越发狠;难料,越发难料。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明明也知道分小缘的工作单位,甚至住所,他却一直没有去找,一次也没有。但是,跆拳道馆必定还是准时去,接不到人,自己去四合小院呆上一阵。也许这就叫,求而不得心欲更深。
常常,在四合小院空寂的道馆,他会先自己练习一下脚法,
饭也在那里吃。对面,还是会摆上分小缘的碗筷。
坐在月下品茶,意态上悠闲,但是你犹见那眼底越发的深沉难测……
分小缘是党焯的女人,想挖角么,
不想。
可是想这么着一直类似偷摸地与别扭的她相处,……很想。仿佛,这才是独属于他们的时光,不受人打搅。
而今,她却背离了这段时光,“无言的默契”不再,“相通的心意”不再。稍有气恼,也有可惜。
当然,再强烈的心意,随着时间的消磨也总有淡褪的时候,
一周如此,
一月如此,
两月如此,……
何澈不再去四合小院,
这个叫分小缘的女人,
这段心潮稍有波澜的时光,
仿若渐渐淡去,不复痕迹……
党焯也有两个来月没有见到分小缘了。
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在波兰。
党焯也不敢细问,只说你好好玩儿,回来了给我来个电话。她说好。
果然,分小缘这点很守信用。那天,在人民大会堂,全军“抗震救灾”表彰大会时,党焯接到分小缘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机场,才下飞机。”
“嗯,真乖,一落地就给我来了电话……”党焯拿着手机低着头笑着说人却是往大会堂外边走,
“党焯,快开始了!”赵普站在门口拇指朝大会堂里面比着喊他,
党焯回头朝他摆摆手,指了指电话,与电话里人说话的笑意却没退去。
赵普突然明白这是接的谁的电话了,笑着也朝他摆摆手,自己进去了。两月没见的宝贝,自然想的不得了。
正好何澈上台阶往里走,旁人还在跟他说话,他的眼睛却是看着那边党焯离开的身影,……看此,似乎他也猜到这是在接谁的电话……
迷鬼心窍,鬼迷心窍,
何澈上完台阶也没进去大会堂,而是一言不发离开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只是,
党焯的车前脚开走,
后面,一辆低调吉普远远跟了去……


摧枯拉朽10
党焯到 的时候,分小缘竟然在工作了,她还真是不浪费一点时间为祖国做贡献。
分小 缘看见他了,他远远站在那边抬了抬手,分小缘有些为难,不过这次见她跟同事好像说了下,走过来了。
你知道她能这样走过来党焯心里已经很欣喜了,
“几点到的?”
“九点。”
党焯看了看机场的钟,“不能休息一下么,一回来就工作。”
分小缘真摇头,“只请到昨天的假。”
有时候分小缘就是这样实诚的可爱,党焯微笑地看着她,
“我真想抱你。”
分小缘蹙眉头,党焯知道她会这样,“又没真抱,说一下不行。去上班吧,我等你。”
分小缘点点头,转头就走,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今天他们要在‘金色池塘’聚餐,非要我去。”
她这意思是不叫他等了?党焯这时候怎么可能称她的意,
“我也去不行么,规定死了只你们单位的人去,不能带家属么,”
这倒真没规定,分小缘转头又走了。她是这样个孩子,要么你把她堵死,要么她把你堵死,她被堵死了也认得了输、转得了弯。
于是,党焯又像上次那般坐在候机大厅的座椅上等着她。看她忙忙碌碌地工作。
不知道的是,全军“抗震救灾”表彰大会,可是难能同时见到三大名少的机会,没想,这一下缺席了俩儿。
都在哪儿呢?都在首都机场。
真真想不到吧,一下午,对两位“惜时如金”的大少而言,竟然全耗在此,看着一个女孩儿忙碌、微笑、认真地做着最普通的工作。
是的,何澈在更远的位置看着他们。
党焯在等,能如此耐心,沉心,诚心。
原来她做她正式的这份工作时又是这副模样,
服务行业,面对人群,得始终保持微笑,
她拿着检测仪在乘客身上认真扫,也会遇到不讲理的人,她微红着脸耐心的解释,
有时候见她休息的时候喝口水,整口包在嘴巴里,像个小孩子,再一点点地吞,同事叫她,她差点噎住,全吞下去手一抹又跑过去……
在党焯眼里,在何澈眼里,感受竟然如此相同:这本是个在家如何千娇万养的心肝儿,出来工作了,要吃苦,要奋斗,做给谁看?哦,不,为她自己,做给自己看。再累,她竟然也是幸福的。……
终于下班了,她从工作人员通道出来,党焯站起身,她走过去,她的同事在身后喊她,“小缘,跟你家那位快点过来啊,别紧磨叽,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晚上回家磨叽去……”分小缘脸通红,竟然不向党焯走去了,直接走向大门。倒是党焯很大方洒脱地笑笑,朝她的同事们一抬手礼貌示意,“知道了,谢谢你们。”然后跟在分小缘身后走出去。
走了一段距离,人少了些,党焯上前几步揽住她的腰,不见几个人分小缘也放松了些,没挣开,党焯低头重重亲她一下后竟然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啊,”分小缘吓了一大跳,开始挣,党焯抱得更紧,“再动把你丢出去!”作势真要甩出去样,分小缘忙抓住他的衣襟,稳住心神后,捶了下他,“你放我下来。唔……”党焯吻了下来……
小别胜新婚,说的多好。
真的是想啊,没见的这两月,党焯竟然因为总想着她,其它女伴都忽略了。吃过几次饭,可临了到了亲热时刻又没了兴致。
各个高知,谈得来,是朋友,顺心顺意,乖巧听话,冷艳又有主见。
可是,心里总念着,几天没见分小缘了?
这倒不是这段时间才这样,从遇见分小缘开始,党焯几日未见她不是算的清清楚楚?
想啊。
你说这个别扭的小女人啥好,
可看她认真工作,看她跟你闹别扭,看她娇羞又满足地赖在你怀里……就是想,想这个小坏蛋,不称心称意的小坏蛋……
分小缘被吻地晕乎乎的,粉嫩嫩的脸庞像喝醉酒一样贴在他胸前,上了车,党焯抱着她久久还不愿开车,耸一下她,“你去玩这么长时间带礼物回来没有?”
“带什么,那有的这里都有。”
又耸一下她,“不想着我,也不想想你同事?”
“不想不想。”你说嘎不嘎,
又耸一下,“真的不想我?”
“不想。”
还耸一下,“真的不想?”
“不想不想不想。”
“真的不想?……哎呦,咬我,小妖精,看来你非逼着我跟你玩车震了是吧……”
久久没有开走的车,一时,竟有些微微刺疼何澈的心,
这次,何少的车先开走了,
明天是周四,
分小缘,你来不来。

摧枯拉朽11
强势的 男人本来心思就难猜,碰上他都觉得难搞的女人,这心思越发阴晴不定。
她不来,自然搓火。
她来 了……这心情也没见好哇。
分小缘的情绪倒没见丝毫影响,她照常在跆拳道馆做好她的事儿,出来了,上了何澈的车。
一路上,你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哦,对了,她喜欢坐在后座比副驾上多,通常她一人坐在后面看着窗外,谁也不知道她那脑子里在想啥。问是问不出来的,问多了,她烦了,你更烦。
到了四合小院,
“来了。”老头儿都显得热情起来,好久不见,当然他也是见到何澈的如何失意……
小杜高更热情,直往她小腿肚上扑。这畜生长得真快啊,分小缘倒没跟它培养出多深的感情,它越长越凶,她只会害怕。它扑,分小缘只往何澈身后躲,何澈捉着她的手腕脚尖儿逗着小杜高也不走,分小缘就推他,他就不走,好像故意。分小缘不耐烦了,挣脱他的手要往外走,他才不松,这才拽着她的手往里走,始终保持分小缘在他身后,他反捉着她的手腕。
进了道场,偌大规整的道场,只属于他们的道场,通常,这时候分小缘会去换衣间换衣服,可此时,何澈站在那里,不松手……
“诶,”分小缘吭一声,他不松,
“我要换衣服了。”
理所当然,她一直这么理所当然般,他去等她,理所当然,他接她来,理所当然,她现在该去换衣服了,理所当然,甚至,一路上,她不跟他说一句话,不解释一句话,理所当然。
何澈真的不是生气,这世上其它任何一个女人如此这般“理所当然”,何澈都讪笑不想沾分毫。
但是,分小缘可以。真的,她理应这样“理所当然”。
可是,还是不舒服不是,纵着你,可以,不过,你也要丁点把我放在心上呀……
这么一想,何澈回过头去……分小缘正好要发火的样子,不知怎地,重重打在何澈的心上!不是生气,真的不是生气,就想重重地亲她,亲她……
一个转身,何澈哪里不是黑带,不过他没去认证便是,这身手……分小缘被轻易压在身下,
没亲,没有立即亲,像逗自己心爱的猎物,对了,就像逗刚才的小杜高,他的小指甲滑她的脸颊线,这动作显得轻浮,但是眼睛中的认真……
分小缘自然料不到他这么一招,肯定要反抗。这孩子搞笑,她还以为他试她的身手哩,气呼呼地,“我还没换衣服呢。”
这么说,倒把何澈弄笑了,“换什么衣服,反正都要脱……”
分小缘还没会过来,他的唇就压下来了。
说实话,分小缘贪享受鉴极品的性情是天生还是后天骄纵得来,真不得知,女孩子最该害羞的时刻她倒显得那样自然,一开始自然不悦,可亲着亲着尝到甜头了……大姐,她会玩不是,一玩就冲到天上,摘到的就是“最极品”,无论党焯还是眼前何澈,无论长相,气质,无论招女人迷恋的销魂手段……
他长得太好看,就算在分小缘眼里“好看”已经不能作为她衡量一个人的标准,但是人都肉做的,好皮囊,好心意,好技巧,……分小缘一没修炼二没定力,在“性”上,很容易收服。
两人滚在地板上,从有衣裳到赤条条,夕阳的余韵照在何澈的屁股上,分小缘有时候看得着迷……
即使在“性”上,她也是这样“理所当然”,如果何澈和党焯以后对这方面有交流,他两一定会深有同感:分小缘她根本不是被动,她就是纯粹享乐派,兼,有些懒,什么都叫人伺候。
她上你下,这本身就是属于女人主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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