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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再见已倾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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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同学:好像是。
金教授:每个月发给的薪水没比别少一分,全勤、奖金没扣一分。
贾同学:好像是。
金教授:现吃的菜是买来的。
贾同学:哦?
金教授:现吃的菜是做。
贾同学:看见了。
金教授:花的,吃的,现还嫌弃。
贾笑笑:~~~~~~~~(哑口无言中…………)
然后她就安份了。最后内疚、悔恨、良心不安的促使下,包下了晚饭后的洗碗工作。
岳青平很喜欢看金正山厨房忙碌的样子,一条小熊猫围裙围一个大男身上,相当居家,袖子挽得高高,有时候眼镜的镜片还溅着水珠,这使他的样子看见来很有趣。他切菜的神情很专注,手指又白又长,真真是双写书的好手,这时却灵活地砧板上游动。头发有时候垂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他会停下来将头住后一仰,头发乖乖地跑开了。这一切,看起来很温馨,很率性。岳青平想,她这位师兄,做饭的时候那自然流露的温柔最帅、最迷。
候力城约她喝过一回茶,本来候力城是想告诉她,易星月已经进了精神病院,可他看见岳青平脸色宁静,神态安祥,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回了。何必再告诉她,勾起她的那些伤心的事?能有今天的宁静,也是不易。
原来易星月自从随右那儿得知越丰直接倒何东升手上,立即让他来见她。何东升见易星月既然已知道他的想法,也不再藏着掖着,他坦白地告诉她,他恨她。他们何家一直生活易家的阴影下,从小被冠上奴仆的帽子,特别是他和何方方,一直抬不起头堂堂正正地做。他恨恨地说:“送们受教育,又让回到公司,看起来是对们很好,可一直利用们。方方一被灌溉仇恨岳青平要当儿媳妇的观念,她都没有好好恋过一次爱,如果不是授意,她敢对任之丰有非份之想吗?看她现的样子,不,鬼不鬼,归根究底全是害的!被带到的公司,看似是坐高位,掌大权,可不过是利用对的忠心,因为除了何家,没有会对好,没有会甘心被利用!想想,对们的好,是无条件的吗?不是,时刻等着收回!一直以主自居,们何家眼里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狗!还记得当日妈妈和妹妹怎么求的吗?她们给跪下,给磕头,只求帮个忙,举手之劳的忙,居然说帮不到!有没有把们何家当过!?没有甘心当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为了的公司,害了多少?就不能为了的自由奋力一搏吗?现,有什么资格来指责,说狠?说毒?说忘恩负义?可这些,都是跟着这么多年学来的!送进监狱吧,知道势大权大,一句话的事,可不怕!何家一家会诅咒!不会有好报应的!等着吧!”说完走了。易星月手指着他,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晕过去了,醒来后神智不清,谁也不认识,乱抓乱打,医生护士不敢接近,后来任环慰没办法,只好把她送进了精神病医院。事后任环慰提出辞职,引起政界一片猜疑。任环慰的理由很简单,累了,想好好坐下息会儿。他住进了任复生笔帽胡同的那套房子,房门上,有岳涵清小朋友的亲笔题词,“福”,歪歪斜斜,别别扭扭,可任环慰眼里,却是世上最美丽的笔迹。他用透明塑料纸将那个字蒙住,不让它沾灰,不让它褪色,他想,以后的岁月,这个字要陪他一辈子了。
得知这些情况,任之丰没有任何表情。他只对候力城说了一句话:“各有命。但凡果,必有因。”他记得这句话是谈天华老说给他听的,想必老早已知道了今天的结局。任之丰与岳青平分开后,没有消沉,相反,他将越越投资公司做得很好,并和候力城开始城南全力发展,做得风生水起,他要让她知道,他很好,没有了她,他过得不错,所以,别牵挂,要幸福。
易星月进了精神病院后,本来已受重创的越丰集团内部一盘散沙,股票跌停,候力城劝说任之丰趁机收购,任之丰不理,只得自己收购。越丰已是心惶惶,生怕如此下去,这么一个番茄要烂手里,如今有收购,求之不得,也不管价格低下,大部分股东将手中股票全部抛了出去。候力城任之丰的策划下,将越丰重新整顿,大力清理,改名为青萍集团有限公司。并城东越丰集团投际所得的五块地皮上开始动工修建一座学校,一座敬老院,一座图书馆,这三座公益建筑将全部起名青萍。当然,这笔钱,偷偷出自任之丰的腰包,候力城乐得中间名利双收,他城南的壮举,被认同是投资界的一大传奇,敢于逆风而上,有眼见、有魄力,是不可多得的奇才,现又大力投身公益事业,使他全身度上了一层慈善的佛光,他被选为“同城十大杰出企业家”,位居首榜,如此的光环下,他的身份日益高涨,他的力城房产财源滚滚,只不过别不知道,他的财源滚滚的另一半却是任之丰的,只不过任之丰不出此风头,躲到背后睡觉去了,不像他,夜夜这聚会那聚会,忙得不可开交,一身臭汗,连他家的小夭夭都不要他,才深知任之丰的腹黑,中了他的奸计。


、76清醒

76
岳涵清小朋友有点奇怪爸爸怎么不见了。他问妈妈:“爸爸是不是又读书去了?”
岳青平微笑:“是啊;爸爸没考上,只好又去读书了。”
“爸爸真笨。”小朋友很不高兴爸爸又不见了,没买烤火腿给他吃了啊。
“所以,不努力就得重新读,天天读,没时间玩。”岳青平加紧机会教育。
“没考上就不用考了啊,为什么一定要去考?”真不理解。
“谁考不上,妈妈就不要谁。”岳青平瞪他。没考上就不用考?想得美。
清儿郁闷了,哪天他要是没考上;是不是妈妈不要他了?不行;他不能跟爸爸一样笨。“妈妈,会考上的。不能不要哦。”
考不上妈妈也不会不要,妈妈剩下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了;最重要。岳青平心里说。
礼拜六,岳涵清小朋友说想他的白居易了,很严肃地请求金伯伯带他去看白居易,上一次还是爸爸带他去了的,现爸爸读书去了,妈妈又不带他去。他哪知岳青平不想去触景生情。金正山很痛快地答应,留着岳青平家画画,他带着清儿去骑马。
清儿他爸爸的教导下能自己骑着白居易走了了,现,他一骑马上小心地走着,金正山不敢离他太远,跟一一马后面,只要有异动,他就追上去伸出了手。一天真可爱的孩子,一雪白温顺的小马,一俊逸温情的家长,若得马场的纷纷观看,回头率很高。
四楼健身房的一间窗口,候力城对正深深看着这一幕的任之丰说:“怎么样,感觉难受吧?”连他看着都不舒服,疯子的眼睛里明明写着疼爱和不舍,自己的儿子,却被别的男捧手心,自己只能偷偷站窗口,远远地看,太揪心、太虐心了。
任之丰收回目光,脸上没有表情,从架子上拿起自己的衣服,说道:“走吧。”他是不舍,可也开心,金正山对他儿子的照顾和宠爱一点也不比他这个父亲差。他痛心,也放心。她们母子幸福,他就幸福。
礼拜天,贾笑笑来报到,一会儿,金正山也来了。由岳涵清小朋友提议,由贾笑笑大傻妞附议,由金正山同志拍板,岳青平同志不需要任何意见,一行去游乐场玩。
游乐场的很多,大多是两大带一孩子,孩子嚷嚷要玩这个,要玩那个,大跟着就买票,现金正山也充当了买票的角色,不过口里嚷嚷的是两个朋友,一个小朋友,一个大朋友。贾笑笑看见有坐椅子上一蹦一蹦,像青蛙一样,很好玩,怂恿岳涵清,“一起跳,一起跳。”金正山看着岳青平,岳青平的头摇得像货郎鼓,只见清儿和贾笑笑,上面拼命尖叫,一会儿又笑得口大张,能咽下一个鸡蛋,手舞足蹈,真像两个疯子。
玩完青蛙跳,两又瞄上海盗船,岳青平看见那船尾竖起来几乎成了直线,吓得脸色苍白,哪敢坐上去,金正山怕清儿害怕,坐到他的身边,贾笑笑也坐旁边,船这边升那边落,这边落那边升,尖叫声也随着这边升那边落,这边落那边升,岳青平只感觉心都要跳出来,闭着眼睛不敢再看。
从船上下来,贾笑笑一脸兴奋,倒是清儿,脸色难看,差点要吐了。贾笑笑鄙视地嚷:“没用,没厉害吧。”
岳涵清小朋友很不服气:“只是不习惯。下回就不输了。”
金正山说:“既然来了,都玩一下,青平不敢玩刺激的,们去坐摩天轮吧。”
贾笑笑摇头,不要,太不好玩了。清儿摇头,不要,太不好玩了。转头看见那边玩飞轮,空中荡秋千一样,团团飞转,两眼睛同时一亮,对视一下,去!
金正山说:“们去坐飞轮,们去坐摩天轮。”贾笑笑带着清儿兴冲冲地跑了。
金正山拉着岳青平的手,慢慢坐进去,工作员细心关好门,摩天轮慢慢转动,慢慢升高,近处的群,脸上欢乐的笑容,近处的楼,楼里忙碌的身影,远处的佛塔,插入云宵的塔峰,远处的山,山上青青翠翠的树,都展现眼前。天那么蓝,那么近,世界那么大,那么开阔。低头看脚下,群如蝼蚁,那么渺小,那么卑微,却依然那么鲜活,收起生命中那些抹不去的悲伤,那么努力地生活,这一切多么让她感动。摩天轮转到最上空了,岳青平笑起来,她成了天空的顶了,金正山看着岳青平的笑,内心柔软,他说:“青平,们一起吧。”
岳青平回过神来,只见金正山望着她,嘴角有温柔的笑,他眼睛又黑又亮,满含情深,满含希望,这又是一个努力生活的。
岳青平说道:“师兄,不爱,也愿意吗?”
“从现开始,试着爱。信任,也能接受的情感不是唯一,不要求一定要抹去别的影子,只要求能心中有一个位置。不是贪心的,也不是。们很相似。”金正山知道她爱的是谁。任之丰几乎占据了她一生的时光,他不可能将他的身影从她心里抹去,如果真爱她,就要允许她留有一处空间想他。他的要求是她慢慢爱上他,并不是要她慢慢删除别,这二者并不矛盾。“婚姻就像穿鞋子,穿着舒坦的,合脚的,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们都经过那么多,也都明白鞋子上的钻石和花纹虽然眩目,可是并不一定合脚,相信们对于彼此来说,将是最合脚的那双鞋子。“
岳青平很感动,难怪连任之丰那么霸道的都不反对他接近她。他要让试着接受金正山,要她幸福,他才会幸福,都听的。岳青平说道:“好,们试试看。”跟金正山一起,如沐春风,很舒服,很放松,他善解意,进退有度,从不让她难堪。也许,跟他一起,真的会幸福。岳青平轻轻笑了。
金正山牵起了岳青平的手,看着岳青平的眼睛,郑重地说:“相信,跟一起不会很难过。”
岳青平点头,郑重回答:“相信。”
金正山微笑,手一带,轻轻抚住她的肩,那一刻,气氛和美,温暖。金正山想,他一生都没这一刻幸福,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牵她的手了。他真想像个未成熟的少年,大喊大叫,向所有宣布他的幸福。金正山笑着说:“现想大喊,站摩天轮上向全世界喊,青平答应了!是不是特别傻?”
岳青平很正经地想了想,同意:“是特别傻,又不是贾笑笑那傻妞,这事只有她做得出来。”说着,自己也笑了,她真不能想像金正山像个傻瓜似的大喊大叫,太异类了。
“真的很想。”金正山重复了遍,“其实心里喊过很多次了。”他灼灼地盯着她。
岳青平低下头来,那眼神太灼热了,她不敢看。
金正山将她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一下,又放下,搂着她的肩膀,两齐齐望向远处,景色真美,不能错过,抓住时光,好好生活,好好幸福。
自贸易大楼选址城南,金家倒吸了一口冷气,万分庆幸当初听从了金正山的意见,不但没有城东投资,还以最便宜的价格城南置下一块地皮,现已是天价,将来会更加升值。如果说以前金正山掌管金家是金文彬不管众反对一意孤行的结果,那么城东事件后,金正山一战成名,正式奠定了他金家事务上的主事地位,无不服,包括几位堂弟。如果没有他,金家只怕会城东栽一个大跟头,虽然不至于破产,但元气大伤是肯定的,前越丰集团就是最好的例子。
话说金正海听说要把他的股份给陈怡换取一张离婚书,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答应,他不想做一文不名的穷公子。何方方也不同意,易星月原来答应将越丰百分之一的股份给她当嫁妆,若给了陈怡,她就什么也没有了,再说金正海没了金家股份,他也变了穷光蛋,名车要收回,蓝溪的别墅也没她的份,不如不嫁。于是三就这么拖着。可是随着越丰集团的倒闭,何方方百分之一的股份根本就不值钱了,这下她更慌了,手中的筹码没了,要陈怡离婚更不可能。于是,天天逼着金正海想办法离婚,不然她要闹上去。金正海只好又联系陈怡要求谈判,这次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陈怡不但答应见面,还一口气答应离婚,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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