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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重生成土豪-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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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被绑着,站在地面上。
怪不得睡不好。
也怪不得,他睡醒之后,竟看到钱不够和李紫月站在自己的正前方。
盖因为他是站着的。
“爸,妈,你们还敢看着干吗?”紧接着,钱壕的心中,就涌出了一阵怒气,道。
自己明显被绑住了,这父母,怎么不把自己接下来?
而且,他也想到了,到底是谁把自己绑上去的。
还有一点,他看了一下四周,这里很宽旷,地方很大,根本不是列车。
“我之前不是在列车上吗?”他这样问着。
“爸,妈,小家伙,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你的爸妈吧?”钱不够冷冷道。
“啊?”闻言,钱壕微微傻眼,嘴巴抽了抽,一脸惊恐,道:“难道说,你们是冒牌货,你们把我的爸妈,怎么样了?”
“冒牌货?!哈哈哈哈。”钱不够仰起头,大笑起来,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鄙视,更充斥着杀机,让钱壕的心,彻底凉了下去。
他不知道眼前的钱不够,到底在笑什么,但绝对,不是好事。
笑了一会之后,钱不够缓缓低头,他冷冷的看着钱壕,道:“说我们是冒牌货,其实,你才是冒牌货吧!”
“嗯?”钱壕眸子一瞪。
他的心,咯噔一下,似想到了一种可能。
“你是叫钱壕,但不是我们的儿子,你是一个冒牌货!”钱不够伸出手,指着钱壕,那声音,响彻若大钟。
闻言,钱壕的脑袋一晃,浑身冰冷,脑海中,尽是一句话:你是一个冒牌货…你是一个冒牌货…你是一个冒牌货…
“我们真正的儿子,已经死了,你不过是个不知道用什么原因夺舍了我儿子肉身的一个冒牌货!”钱不够的声音很大,很洪亮,很有威严。
钱壕脸色一白,心中一慌。
他明白了,他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的身份,暴露了。
钱氏夫妇,发现了自己是个替代品。
他们,开始动作了,要惩罚自己,将自己绑在十字架上,就是一个开始。
十字架,十字架。
念叨着这几个字,钱壕的脸,就愈发的苍白。
因为,他很清楚,十字架,意味着钉死,在四肢和全身,被钉上钉子,活活流血而死。
这种死,不是安乐死,不是瞬间死。
而是长久死。
一直忍受疼痛,一直流血,但就是不会那么容易死。
或许一小时,或许一天,或许好几天,都不会死。
而受刑者,却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生命的流逝,鲜血的流淌,他能感觉到自己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这股疼痛会伴随着恐惧感,穿越时空,一直叠加,这种压抑感会持续的很长、很长、很长……
想到这,钱壕就打了一个激灵,还是不要这样的比较好,他强行稳住心神,恢复平静,做出一副听不懂的加愤怒的样子:“爸,你在说什么?什么叫做我是冒牌货?”
或许,在梦中,他恐惧了很多次这种情形,已经有点麻木了,所以,他反应的很快,装得很像。
“不用装模作样了!”钱不够很肯定,即使看着这符合自己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庞,也是没有哪怕一丝的迟疑,他冷冷的看着钱壕,道:“装得再像,你也不是我们的儿子。”
“爸,你在说什么?”钱壕还在挣扎着。
“你的一言一行,和我们的儿子,差别太大,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人,还做好事,还伤心,这不可能是我儿子会做的。”钱不够说道。
“我变好一点有什么错吗?难道你希望,我一辈子是我坏人吗?”钱壕怒吼道。
在这一刻,他彻底融入了钱壕的角色,和前任的神色一模一样。
“哼!你就装吧!”钱不够冷哼一声,那眸子中,尽是睿智之光,道:“若你真是我儿子,那在我说出你是冒牌货的时候,你为什么反应会那么慢,还脸色苍白,咽了咽口水!这难道不是你心虚的表现吗?”
钱壕沉默,刚想反驳,却只见得,钱不够从旁边炽热的火炉中,拿出了一枚烧得火红的钉子。
“爸,你要干什么?”钱壕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
“这枚钉子,刚刚经过了火炉的灼烧,足有一千度,你知道一千度是什么概念吗?一千度是沸腾的水的十倍,一滴沸水能烧肿很大的一块,让你疼半天,那比它热十倍的东西,刺穿你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钱不够拿着钳子,夹着烧红的铁钉,朝钱壕走来。
钱壕的脸色更白了。
“一千度,可以烧穿金,烧穿铜,烧穿银,烧穿铝,这些都是金属,的确看起来很漂亮,很耀眼,但是他们融化成液体之后,在那一千度高温下,滴在你的身上,你的肌肤,会不会一下子受不了,‘砰’地一声,炸开了。”
说话间,钱不够还很形象的做出了一个爆炸的姿势。
想到钱不够描述的那些,钱壕浑身冰冷,额头上,已经在滴汗了,脸由苍白变成了紫青色。
“你的脸变了,说明你恐惧了,说明你心虚了,说明……”说到这,钱不够停顿了一下,随即,他深吸一口气,如同咆哮般,在喊着:“说明你就是冒牌货。”
这话如同雷霆,如同战鼓,让钱壕脸色更加难看。
“爸~~~”他的声音,在颤抖着。
“不要叫我爸,你这个冒牌货,你没资格这么叫。”似乎这声爸激怒了钱不够,他脸色狰狞,大跨步上前,举起那枚烧红的钉子,就朝着钱壕的左肩膀,刺了过来。
一股火热的气息,如置身于火炉一般,袭击而来。
还没接受,钱壕的衣服,就要烧的似要点燃了。
“不~~~!”
钱壕一声惨叫,眼睛大瞪,那直直的身体,突然从床上翻了起来。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均是汗液,无论是身下,还是被褥,或者枕头,都被汗液浸湿了。
他在颤抖着,疯狂的喘气,那心脏在急速的跳动着,扑通扑通的叫着,那声音很明显,似乎在这寂静的屋子内,都能听得到,很清晰。
足足一刻钟之后,钱壕才清醒了一些。
他迷茫的看着周围这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也没有月光照来的屋子,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做梦啊,我冒牌货的身份,还没有被发现!”
他说着,准备再躺下去,再接着睡。
而就在这时,‘啪’的一声,屋子里的灯被突然打开,一阵刺眼的光芒射来,钱壕不由得捂上了眼睛。
“谁?!”他还来不及问出这句话,钱不够那极为冷漠,却充满了杀机的声音,便再次响起:“是吗?冒牌货!”
  
第122章 惧海无涯

一觉醒来,自己被绑,身份暴露,今生父母,困自己于十字架上,要钉死自己。
一千度的铁钉,烧红了,戳来之际,他吓破了胆,尖叫一声,梦境破碎。
他在屋子中,吓得醒过来,浑身湿透了,心脏疯狂的跳。
他缓了一刻钟,心情平复了,以为安全了,没事了,正在庆幸,准备倒下去,接着睡。
就在这时,屋子内的灯,被人突然打开,耀眼的光芒,刺激的他,只能捂住眼。
心情很郁闷的他,正想大骂,却突然,传来了父亲钱不够那冰冷的话语,再次袭来:“是吗?冒牌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历过这么一幕的钱壕,一脸呆滞,身体僵硬若雕塑,他艰难的扭动着脖子,转头一扫。
而这一看,他眼睛再次大瞪,脑海一阵眩晕,直欲昏过去。
在他目光之前,一男一女,坐在桌子上,正在冷冷的看着他。
他们的眸子中,和那睡梦中一样,没有丝毫的柔和,没有丝毫的亲情,唯有冷漠,唯有杀戮,唯有恨意。
那不是父母看儿子的目光,而是父母看杀子仇人的目光。
原来,他们一直坐在屋子里。
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事实。
而自己,还在侥幸,还在庆幸,更当着他们的面,说出了自己的底细。
“这就是自己找死吗?”钱壕苦涩一笑,满目尽是悲哀。
这一天,终究是到来了。
或许,这一次,有了之前睡梦中的经历,他知道反驳是无力的,他知道辩驳是没用的,也就没有说什么。
“说吧,你想怎么死?”钱不够冷冷开口,道:“是绞死?还是千刀万剐?”
他说着,从旁边的地下,拿起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一个绳套,围出一个圈,正好可以套进去头,然后勒死,舌头掉出来;而另一个,则是一副刀具,打开后,是密密麻麻的足有数十把刀的刀具,每一把刀都各不一样,有的是直的,像剑;有的弯曲的恐怖,是个钩子;有的在刀尖,分叉着,有两个刀尖;更有的是阵,细细的。
但无一例外,每一把刀,都很小,才有婴儿的小指大小,更薄的可怕,像蝉翼一般。
大刀凶猛,钝刀伤内,这些大型的砍刀,一刀下去,就会砍死一条人命,一了百了;而这些小刀,正因为太小,破坏力不大,轻轻划过去,并不会带来多大的伤痕,但却能刮走身体外的那一层细细的肌肤,露出里面的血肉。
一刀一肉,刀出甚至连血都不见,但是疼痛,却比中了一砍刀,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更加痛苦。
而且,这股痛苦,还可以不断的叠加。
因为,这些小刀不会致命,它一刀划下去,只会让人痛不欲生,但就是死不了。
如此,一刀一刀的刮下去,一片血肉一片血肉的往下掉,这股痛苦,比钉死在十字架上还要痛苦,还要受折磨。
“好吧,毋庸置疑,你选择了第二样。”没有等钱壕回答,钱不够便做主了,他拿着刀具,一脸冷笑,走了过来。
钱壕想动,想要跑,可是冥冥中,却有一股力量,禁锢住了他,让他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钱不够越走越近。
“先用这把刀吧!”钱不够从刀具中,取出了一把薄薄的小刀:“这把刀,是这些刀中,威力最小的一个,它只能隔开你的肌肤,露出里面的肉而已。”
“因为要慢慢来,慢慢折磨你,若你疼死了,那就没乐趣了,一步一步,慢慢的增强威力吧。”他这样说着,拿着刀,在钱壕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一阵阵冰凉,若千年寒冰,让他浑身冰冷,脸色铁青到了极点。
“该从那里开始了!”钱不够拿着刀,从钱壕的脸上,慢慢滑下:“脸不行…脖子不行…胸膛不行…小腹不行…”
“好了,这最好,这是男人最痛苦的地方!”小刀擦过了脸、脖子,过了胸膛,穿过小腹,直达钱壕的下身。
“撕拉!”
钱不够手一拉,钱壕的衣服就破裂了,内裤裂开了,下身暴露在了空气中。
“就从这下刀吧!”钱不够说着,那小刀贴在了那里,一阵阵冰凉袭来。
钱壕身体一抖,没有尖叫,就昏了过来。
“呜~~~!”
不知在何时,钱壕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虽说是惊醒的,是做了噩梦之后,突然吓醒的,但是他,表现得很好,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恐惧。
他轻轻地翻开盖在脸上的报纸,轻轻站起,走过甲板,到了船头,望着前方。
这是一片蔚蓝的大海,碧波如镜,像丝缎一样柔和,水波粼粼,荡着涟漪,它广阔而巨大,烟波浩瀚,一望看不到边。
那海风,潮湿而清爽,还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吹拂着人的头发和面颊,如同一位母亲,用自己柔和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孩子。
正值此刻,太阳西斜,晚霞满天,一片片的火烧云,那略显昏黄的阳光,普照而来,就像在大海撒下了碎金,无比的美丽。
钱壕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似在享受着这美景。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是在恐惧,恐惧自己的事情暴怒,恐惧自己被发现。
他只是,再用大海,平复自己那恐慌的心。
梦中有梦,幻中有幻,他一个人,连续在一个梦境中,做出了两个不同的噩梦。
一个噩梦出现,他就惊醒一次;第二个噩梦接着出现,他就在惊醒一次。
梦幻叠加。
他已经心力交瘁了。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梦,到底哪个是真实。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自己是做梦的人,还是在别人的梦中。
甚至,他分不清出,自己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
这件事,已经折磨了他很久很久,他真的受不了了,承受不住这股担心的恐惧了。
所以,他随着父母出海,想看一下这足以包容一起的大海,来看一下他能不能不再恐惧。
大海真的很广阔,它纳百川,集细流,有着博大坦荡的胸怀,万涓溪流向它汇集,滔滔江河为它奔腾。但,这对钱壕,都是无用的。
恐惧,只能靠自己来克服,外物,都是无用的。
他静静的,站在甲板上,看着大海和夕阳,聆听着海风,闻着海腥味,黑发飘飘。
足足有半个小时。
这时,他才发觉到了不对,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不是太安静了。”
“爸,妈?”
他走下甲板,进入船舱,在住所里,在厨房里,在发动室……他在各个地方,都仔细的找了一遍。
可是,没有一个人。
别说父母了,连一个厨师,连一个船员,甚至连开船的人,都没有。
这座船上,没有了一个人。
只剩下了,钱壕一个。
“这……?”钱壕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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