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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之南山菊开-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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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寒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瞧着楼下大堂里人来人往,薄纱轻舞,香粉处处,他一个连姑娘手都没拉过的汉子还真是不知道眼该往哪儿看,想着这是在流光公子的地界,自家老大应该出不了什么差错,便躲到了街上图个清静。
  谁知道他刚一出门就瞥见了正带着人经过的停云。
  “你怎么在这儿?”停云是出来买面的,不曾想车子坏在了半道上,他只好和下人们一道先把面抬回去,正满头大汗地往回挪着,就被孟寒挡住了去路,抬头看清之后劈头盖脸就是一冲质问。
  “我跟我们老大一块儿来的。”孟寒挠着后脑勺嬉笑,也不知怎地,每次停云一吼他都觉得心中一跳,难道颜大人这位书童身负绝世武功不成?内力竟如此深厚?连自己都没法抵挡。
  “徐老大?”停云放下面袋子,狐疑地看了看孟寒走过来的地方,这点没什么铺子开门,而最热闹的无疑就是对面的扶胥坊,隐隐有喧闹之声溢出,停云脑子一转,登时急红了眼,“你们老大在哪儿?”
  “就那里面,他这些天心情不好,正在里面喝酒呢。”孟二愣子伸手一指扶胥坊,知无不言,将自家老大的行踪卖了个干干净净。“哼,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停云咬牙切齿,跺了跺脚,就要往扶胥坊冲过去,扶胥坊是什么地方他自然清楚,少爷这几日勤于政事,他本来还想着怎么不见徐粲来死缠烂打了,原来是来这种地方找乐子。这样品行不端败坏道德的人,怎么能放任他再来纠缠少爷?
  可是奔出去几步,停云又拐了回来,抱起面袋子就要往前跑。不行,自己抓奸在场也没什么用,先前瞧着少爷隐隐有被打动的趋势,万一少爷不信自己怎么办?还是回去将少爷请来,让他看清这人本质才行,也好从此断了来往,再不让他毁少爷清誉。
  “我帮你送吧。”孟寒可不知停云这气鼓鼓的样子为何,只是看他抱着面袋子吃力,赶紧上前接过。哼,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手下!停云瞪一眼一脸无辜的孟寒,一脚踹在他腿上,却是扔了面袋子就跑,生怕赶不及让颜峤来捉奸。
  孟寒无愧于自己二愣子的称呼,非但没想过去通知自家老大这回事,反而屁颠颠地抱着面袋子跟了上去,要给人送回家去,腿上那个黑白脚印,他视若无睹。反正停云的拳头脚啊什么的,经常往自己身上招呼。
  灯火通明的扶胥坊里,徐老大还在醉生梦死,浑然不知孟寒干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好痛苦,看书好痛苦,未来的一个月真正是不敢想象的痛苦,天啊,谁来把这些东西塞我脑子里?

☆、到底谁吃谁的醋?

  颜峤在书房看完今日的最后一份案卷,他抬头看看外头,原来夜色已重。自己竟然整整看了一下午,难怪觉得脖子有些僵硬,一边揉着后颈,一边向后院走去,颜峤心中不解为何停云今日没有来烦自己,平时他可是每次到饭时都会聒噪一阵子的。
  回了仰止院洗漱过后,积了十几份案卷的脑子终于有些清明,顿时觉得腹中空空,正好有厨房的饭菜香味传来,他掩了房门便向厨房走去,偶尔和大家同食应该也别有趣味。
  刚出院子,就有一阵尘风扑面而来,紧接着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身子撞了过来,颜峤刚刚洗去的一脸倦色重新回来,皱眉看着正从自己怀里爬起来的停云,他心中不解不止一分。
  “少爷,你在啊,快,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急匆匆赶回来要带颜峤去扶胥坊抓奸的停云顾不得颜峤的脸色如何,一把拉过他就要往外跑,生怕去晚了错过抓住徐老大小辫子的机会。
  颜峤被他拽出去几步才清醒过来,挣脱自己的手整理好被停云弄乱的衣服,他语气不轻不重:“你又在胡闹什么,我最近忙得很,没工夫跟你起哄,你一个人玩去吧,不要来烦我。”说着就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停云觉得诧异,徐粲这段日子消停了不少,少爷好像正常了很多,对自己的态度也恢复了从前,可是就是有那么一丝怪异,明明云淡风轻的表情,却好像在压抑什么不痛快一样。
  “少爷,和那个徐老大有关,你不要去看看吗?”
  喊出这一句话,停云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了?少爷这些日子一直勤于政事,甚少再与那家伙有所联系,自己做什么要给他们创造见面的机会呢?
  果然,颜峤闻言脚步一顿,瘦削的身影在薄暮静止了片刻,和那个人有关吗?半个月没见,第一次听到他的消息,还真是让人不能不在意。可是,他应该已经放弃对自己的那种想法了吧,毕竟,他那种缠人的性子,这么久不来,应该是不在乎了。
  “少爷不想去就算了,反正那种地方少爷也不适合去,去了脏眼睛。走吧,咱们吃饭去。”停云忽又冲上前去,拉了他往厨房去,急于弥补自己的一时失误。颜峤一直靠政事案卷压抑的心绪波澜四起,浑浑噩噩地被他拉着向前。
  停云正在暗暗心虚,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清新含笑的声音:“什么地方不适合浔桑去?”
  主仆两个愣愣回头,原来是神出鬼没的庄修与。这人挂着县丞的名号,住在县衙里,却一向没什么存在感,每日的例行公事他请假大于出席,但是关键时候他又总是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提醒众人他的存在。
  “嗯?”看到发呆的两人,庄修与也不好奇,微微偏头重新发问,“还是有什么秘密我不能听?”
  “没有没有,是扶胥坊。”停云对这位庄县丞印象还行,最起码看着就是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自己方才说了半截,怕他听去误会什么,索性便把事情和盘托出,“我回来的时候经过扶胥坊,看到仁义堂那个二愣子在外面站着。。。。。。”说到这里停云抬头瞥了还在发呆的颜峤一眼,果然,颜峤嘴角微抿,被自己握在手里的胳膊也是微微一僵。唉,停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心中的叹息,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自己今天办这事儿!
  “哦?”庄修与仍旧笑得温润,“久闻扶胥坊大名,听说是个消遣的好去处,既然有故人在,不如我们也去凑个热闹,浔桑觉得如何?”
  颜峤此时心中不知何想,扶胥坊是什么场所他自然知道,而且现在才想起来上次徐粲只身闯盗窟去救的那个流光公子,似乎就是扶胥坊的主人,难道这些时日,徐粲不来这儿的原因就是被扶胥坊绊住了吗?哼,果然不该信他那张嘴,说什么喜欢,什么亲近,果然是在逗着自己玩儿,亏自己这些天还。。。。。。
  庄修与将对面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一会儿失落,一会羞恼,一会儿愤怒,果然有意思。“走吧,迟了就错过热闹了。”不给颜峤拒绝的机会,上前拉了他就走,身后的停云踌躇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罢了,不管此去是福是祸,都得让少爷认清徐老大那人的品性。
  一到夜晚,白日里冷清的扶胥坊就一把扯下罩着的面纱,露出了光怪陆离的真面容,灯红酒绿,红绡白纱,一个个比之女子别有风流的男儿郎穿来飘去,嬉笑嗔怒不绝于耳,也不知寻乐子的是那些掏钱的人,还是他们这些收钱的人。
  一路上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颜峤到了门口,被里头飘出的香粉惹得鼻子一阵发痒,这才有些反应过来现在的处境。
  “我。。。。。。我还是不进去了。”一只脚还未进门,他已经生了退缩之意。
  “为何?都到门口了再回去,浔桑是在害怕什么吗?”颜峤总觉得庄修与今日的笑容有些怪异,即使嘴角牵起的幅度与往常无异,也还是让人心中隐隐不安。
  “这毕竟是烟花之地,你我朝廷官员,岂可来此场所?”避开他探究的眼神,颜峤寻了个说了个没说一样的理由,惹得庄修与一阵轻笑。
  他们俩站在门口纠纠缠缠,堂里的人自然注意到了,流光手下的人自然不是寻常角色,早有人上前招呼,另有上二楼向流光汇报者。
  徐粲心中苦闷难抒,只好借酒消愁,喝了这大半会儿已经满面红光,眼神也渐渐迷离,却还是在听到颜峤名字的那一刻瞬间清醒,一把推开怀里已经衣衫凌乱还在努力讨他欢心的青玉,跌跌撞撞绊倒了桌椅上前拽着来报信的人:“嗝。。。。。。你说谁来了?”
  流光抬眼瞧了一副他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是同情还是鄙视,或者,更有一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无奈与悲叹。
  “是颜县令和庄县丞,两人站在门口说笑,却不进来,小的来问问坊主要怎么办。”
  “呵呵,两个人来啊,还真是形影不离,亲密无间。”一抹痛色在徐粲眸中浮现,被酒气熏染得分外浓郁,却忽然又转变为深深的不甘,怒火渐起,一脚踹翻旁边的椅子,他推开面前的人往门外冲去。
  “坊主。。。。。。”青玉和芳尘都不知道这是突然怎么了,有些担心,徐粲刚刚那模样,简直要吃人一样。流光捏了捏额头,真是的,几天没休息好,睡一会儿都不得安生,从榻上起身整了整衣服,摆摆手让他们散了,自己却跟着徐粲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  

☆、急转直下的剧情

  徐粲一到大堂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扶胥坊两扇朱红大门,门口挂了两串别致的红灯笼,白日里看起来虽然显眼也不过尔尔,可是入夜之后,红烛燃起,月光清冽,一抹暖夹杂着一抹凉,朦胧暧昧,缠绵悱恻,便成了如梦如幻的地方,惹人遐想。徐粲入眼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两个如玉公子,一个含笑凝视,一个羞涩躲闪,怎么看都离不了暧昧两字。
  心头一阵火起,压抑了这数日的愤怒不甘和爱而不得的失望哀伤瞬间爆发,徐粲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不知该想什么该做什么,只想冲到那人面前紧紧箍住他,质问他为何要无视自己这一腔真心?
  可是刚要挪动脚步,胳膊就被人拉住了。
  “不要拦我。”回头看着流光,徐粲赤红着眼睛,一字一句满是决绝。
  “我不是拦你,只是朋友一场,觉得有必要提醒你,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后悔的人。”流光松手,倚在雕花柱上,抱臂看着徐粲,眼神清冷,语气淡然。
  仿佛一盆冷水浇头灌下,徐粲心中怒火降下,的确,喜不喜欢不是能强求的事,若是颜峤对自己根本无意,自己那般指责又有何种立场?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但是道理归道理,情字当头,还能中规中矩依理行之的,那是圣人。
  冷笑一声,伸手拉过跟在流光后面下来的青玉,徐粲抱着他转身,向门口走去。流光在后面微微皱眉,却还是没说什么。
  “哟,这不是咱们高风亮节的县令大人吗?怎么也会来这种地方?不怕有损清誉吗?”一手揽着娇小的青玉,一手捏着他柔若无骨的小手,徐粲嘴角斜勾,怪声怪气地惊动还在为去留问题纠结的颜庄二人。
  颜峤骤然听到徐粲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就看到温香软玉在怀还笑得得意的男人,登时心中就是一堵,不自觉地捏紧了放在袖中的手,又垂下头去看着门槛发呆。
  “徐堂主也在,真是有缘呢。”庄修与顿了一顿,笑着同徐粲打招呼,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徐粲怀中的青玉,却突然看到了身后倚柱而立的流光,脸上的笑容这才有些止住,眸光中闪过一丝异色,只是徐粲眼神全放在颜峤身上没有注意。
  “有缘倒是未必,不过县衙那么大,两位大人玩得还不尽兴,要到这种地方来体会特殊乐趣吗?”徐粲话里夹枪带棒,连上不得台面的荤话都说了出来,可见理智确实出走了有一段距离。
  庄修与不置可否,只是笑意淡了不少,似乎还在打量后面的流光。颜峤最初没有理解徐粲话里深意,毕竟他一向清心寡欲,甚少对这些男女情事关心。不过和徐粲相处久了,他常在自己耳边说些有的没的下流话,所以竟然难得地听懂了他的意思,顿时就涨红了脸,连隐在衣领下的脖子都染上红晕。“你胡说什么?我和重锦只是路过这里,不要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下流!”不得不说,颜大人跟徐粲呆久了,骂人的话也学了不少。
  徐粲说完之后自己也是一阵后悔,瞧着颜峤羞红了双颊脖颈的模样又是口干舌燥,正发愣之际听到他对庄修与亲近的称呼,妒火更甚,拉过青玉吧唧一下在他脸上嘬了一口,挑衅似地看着颜峤:“下流?大人还没见过我更下流的样子呢?你说是不是,青玉亲亲?”
  颜峤被他的举动气得面红耳赤,浑身发抖,心中也是止不住的难过煎熬,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几乎要烧着了他的皮肤,眼眶一红,他转身就走,却忘了脚下的台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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