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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鸣笛的海-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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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川明白了,美滋滋的亲了她一口,拍着胸脯说等她跟家里谈好,马上计划去沈阳提亲!

刘迪只好干笑着点头,心里又开始盘算起来,到底什么时候跟刘老大开口才是正经!

都说好事多磨,宁川以为和刘迪前后脚快九年的追逐终于要稳稳落下帷幕的时候,偏偏风大浪急,老天爷生怕宁川的情路不够精彩似的,逐一的给他上演了一场又一场的好戏。

时间已入深秋,一天晚上,俩人从电影院回来,宁川欲求不满的撒娇耍赖让刘迪跟他回去。刘迪说,“昨晚上就跟你鬼混了,今天再不回去不好说,万一有事呢。”
宁川最头痛这句,“怎么总有事呢?生也生了,当时那么多人伺候月子你也需要天天晚上回去,现在孩子都三两个月了,还能有什么事儿?”

其实自从上次提亲事件后,刘迪还真提前给刘青山打过预防针了,只是十分婉转的说认识了个周放的哥们儿,等慢慢相处熟悉些再跟刘青山详谈。
刘青山自然相信周放的口碑,能是他的哥们儿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可这刚过没俩月刘迪也不能跟爸爸说人家要见家长啊,哪有这么心急娶媳妇的?因此借住的理由还是不能撤销,只好又解释给宁川,“那可不是,前天小白还咳嗽一宿呢,周放又捣鼓什么乔氏三期海外拓展,每天忙到半夜三更,孩子到四个月就没问题了,我再坚持坚持,咱们好人做到底。”
宁川琢磨着想想也是,眼看着快熬出来了,也别急在一时了,好好的把刘迪送到崇文门欧风广场的楼下吻别后才驱车离去。
刘迪也一如往常上楼看看莫铭的情况,随后回家来得及。

不成想宁川开出去两个街区发现刘迪的手机丢车上了,怕耽误事儿,又一脚油门掉头回来,心想着等刘迪下来再缠着她好好亲热一番,为避免被围观,于是贼兮兮的找了侧面背光处停好了车,准备打电话给周放。
只是拿着手机还没拨号,就远远看到刘迪穿戴整齐拎着包从大厦里出来!
宁川惊诧了,这么晚了这丫头要去哪?难道是给自己一个惊喜?
想着美事儿,他眼看着刘迪上了出租车便偷偷跟着,等到了半路再超车横在前面也给她一个惊喜!

谁知道,盯梢盯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冷了脸色——这方向不对,出了崇文门就应该一直往北,她怎么能往西呢?这到底是要去哪?
他越跟越心里疑惑,不仅方向不对,过了公主坟附近的一个小区,这地方压根就没见她来过!能是哪呢?大学同学家?亲戚家?还是?……
来不及胡思乱想,悄悄把车停在稍远的路口,看刘迪下车径直进了小区,他也赶忙跳下车一路小跑过去。

跟来跟前,他像一个猥琐的小偷,拎着领子挡着脸,专门挑黑灯瞎火的边上溜着走,一口气追到刘迪停住脚步的高层楼门前。
宁川瞪眼一瞧!顿时天旋地转,大脑空白。
而眼前的一幕,简直是丧心病狂的让他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大嘴巴!
刘迪正三两步上了台阶,走过去靠近一个男人的旁边并一同拐进了电梯间,就男人侧过来那一刹那,不是那老家伙又能是谁?

宁川的胸腔忽然安静了,心脏不知道如何跳动。
有一个多小时,宁川的意识游离在崩溃和非崩溃的边缘,他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到自己的车跟前,开车门的时候,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几乎扯不开。
刘迪,到底爱不爱自己?
宁川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句子,他已经没心思去追求“老色狼”的无耻行径,也没心思考虑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恨不得现在就听刘迪说一句,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爱不爱我?

他为了刘迪八年可以不在乎,过去怎样也不在乎,只要以后全心全意对待他那就是爱情。
可想起刘迪说“我爱你”的时候,那嘟着嘴、眯着眼、下睫毛像刷子一样挡着羞怯眼神的可爱模样,哪里有一点假?她那直来直去的性格又怎么藏得住这么大的秘密?
但如果这些都不是,到底是为什么?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她背着他去见一个曾经包养自己的老情人?
天哪,整个世界都是混乱的,路边的灯光把宁川的眼照的一片迷乱,什么也看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石裂天惊

宁川虽然根本忍不下冲动想再上楼去撞破什么,但一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几楼,二是他爱刘迪,已经爱的入骨,哪怕真的是背叛,他是从心底疼着她,怕她有什么隐情而受到伤害。
忍,忍。

第二天上午,宁川头晕目眩的爬起来看电话。
莫铭打来的,问他在哪。
宁川忍着头疼想了想说,在外面。
莫铭说刘迪找不到你,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电话也在你手里,你快跟她联系。
宁川沉默了两秒答应了,告诉莫铭让刘迪来他家,然后就挂了电话。

刘迪进门就看到乱七八糟的客厅,还有满屋的酒味。
“你去喝酒了?”刘迪问沙发上斜躺着的宁川。
宁川没回答。
刘迪以为他有应酬喝了酒,便把包放在一边,走过去抚摸他想看哪里不适。
宁川从接了莫铭的电话,心里又开始刀绞一样的疼,想控制不去回想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可根本抵挡不住,只是越发的一阵阵钻心的撕裂感让他站立不稳。

此刻刘迪的手覆上他的额头、脸颊,他又渴望却又隐隐的嫌弃、厌恶。
这么没有忍性的宁川能坚持到此已经破表了,他终于扛不住自己内心的百鬼交战,十分突然的坐起来,眼中通红,半脱力的靠在沙发上半扭过身体要把她穿透似的看着刘迪。
刘迪茫然,“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宁川死盯着她不说话。
刘迪更茫然了,“怎么了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有什么?”
宁川突然一把抓住刘迪的右侧肩膀把她往前一带,几乎鼻子碰着鼻子,眼对着眼恶狠狠的质问,“你昨晚到底跟谁在一起?!”
刘迪一愣,刹那间明白了七八成,还编什么瞎话,回头再误会我有私情,那就直说吧,“……哎,我以为多大个事儿,得得得,我回家了,真是的,就一直没合适机……”
她还没说完,宁川用力一捏,刘迪的肩胛骨都要碎了,她痛呼一声,刚要责骂,看着宁川竟然泪水溢满了眼眶,闪神的瞬间已经沿着脸颊淌了下来。

“你……真行啊,刘迪,真行,说句实话这么难??你是看我不窝囊死你就不舒心是不是?是不是!?!”宁川已经开始激动的哭吼。
刘迪完全一头雾水,看他闹起来,自己也不是脾气好的人啊,干脆也提高了分贝,“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什么就没说实话了!?我不就是瞒了你这段时间吗?我不是也为了咱们两个好吗?你至于吗!!”
宁川一听,更是火上浇油,腾的一下全扭过身体,一条腿跪坐在沙发上,凶狠的驳斥着,“你还为了咱俩好?!为了咱俩!?你太够了!刘迪,我一直还想无论怎样你一定是有隐情的,就等着你跟我解释,我宁愿你实话实话,哪怕他妈的就明白告诉我你会老情人去了,我都能听着!可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啊!!狗屁!”

听完这话,刘迪完全呆住了,惊愕的难以言语,这他妈到底是啥?谁来告诉她这玩意儿一晚上没见,脑袋被猪踩了还是被狗拉*屎了!
什么会情人?什么!!王泉??我会他?我就是找牛郎也不去会他啊!!顿时心里的火窜到了楼顶,她咣当一下用狠劲儿把宁川推到旁边,“放你妈的屁!!宁川!!你个王八蛋!你别惹急了我!我真心真意、掏心掏肺的对你,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真心的爱一个人,你又听了谁的胡说八道?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再怎么也不能往我头上扣这么大的屎盆子啊!”

一通声嘶力竭的吼完,刘迪已声泪俱下,恸哭不止。
宁川也在哭,眼泪默默的流,像被大水冲过一样,满脸都是。“你以为我舍得怀疑你?我舍得让你受冤屈吗?可你昨晚上住在哪儿?那老头儿是谁?你当我傻子没看见是吗?你那么麻利儿的跟那老王八蛋一块儿进了电梯,我当时宁愿一刀剜掉自己的心都不希望看到这个,你让我怎么办?你说,我还能怎么问你?”
……刘迪更是听了个乱七八糟,只是倍感委屈控制不住一边哭一边胡乱的顶撞道,“你是王八蛋,你才老王八蛋,谁跟老头一块儿了?!我明明好好的回家,你上哪看到的,你给我找证据,要是我,我立马死你跟前儿!!呜呜……你才是王八蛋。”

“你有什么家?你在北京回什么家?非让我调小区监控给你摆眼前你才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吗?”宁川都快疯了。
刘迪突然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简直是气急了,拽着宁川就死命往外走,“你他妈给我调监控!我爸给我买的好好的房子,要不是怕我爸看不上你,怕他把咱俩杵黄了,我何必天天瞒着,我现在实话告诉你,除了偶尔在你这过夜,我每天都回家,要是在监控里有一天日子对不上号,我立马跳河!幸亏昨晚上我爸还出来等着我了,要不然你更得编排我把男人藏楼上了!可你调出来要是没有老王八蛋你就给我一头撞死去!!”

宁川本来是满肚子委屈和伤痛,一时间突然被刘迪这么坚决和勇猛的态度给震住了,要知道她如果真有问题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等等!?……好像漏掉什么……
爸爸?接你?昨晚上?楼门口?

“你爸?”宁川忽然觉得有点虚弱。
“别给我装孙子,我爸怎么了!亏我还天天替你瞒着,正好,今儿让你见见!就你这样的,我爸一指头捏死你俩!走!你跟我去调监控!”刘迪已经情绪激昂到顶点。

宁川似乎觉得自己清醒了,但又好像更加不想清醒。

九年前,北外宿舍楼下。

“都说你别跟我进去!我可不想巴巴的让宿舍都知道我是什么来历。”
“哎,有你这样的吗,我见不得人呀,还拽着我走墙根!”。
“刘青山同志!请端正你的态度,是你先要偷摸给我舍友人手一份厚礼我才生气的!不要逃避话题!”
“得得得,宝贝儿,那我还不是为你好,怕你受欺负嘛!我撤,我去外面车上等你还不行?收拾好了下来找我。”

刘迪曾经行李箱中的那个合影,“我最爱的人和最爱我的人”。

九年后,酒店大堂。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就是过来警告你几句。”
“少装正经,这么大年纪就别再行差踏错了,老色鬼,给自己留点颜面回去好见祖宗,你有孩子吧,万一是个女儿,可别让她遭了报应,让人玩弄了可不好。”

老色鬼+老王八蛋+老情人+老不死的+包养刘迪数年刘迪她爸。

宁川的脑袋里像装了炸弹的走马灯似的,一幕幕的画面,一个个的回忆,炸的他脑浆迸裂、血肉横飞。

宁川腿越发软,后背越发凉飕飕,手指尖有点哆嗦,但已经不掉眼泪,只是摆着一张呆瓜的脸和不知道该张还是该闭的嘴,倒是与耸包表现相反的,心里刚才还千刀万剐的疼,这会儿竟然像春满大地,绿树新芽一样,顿时万象更新。
齐妙管他叫什么?
对了,贱人!
何之为贱?
除了表示“便宜”,还有一种说法,可为可不为而为之并导致不良后果的行为——贱也。

可为的已经为了,不可为的——当然不能为!
怎么能去调监控?怎么能去见她爸!
Oh ,dear。

宁川像突然召回了魂儿,一把抱住刘迪,抱的喘不上气儿,又拼命的往回退。
刘迪如何能干?无奈根本挣脱不了,只好口不停歇的用“老王八蛋”、“老乌龟”、“你们全家老王八蛋”、“你是狗屎”、“你不是人”等等华丽的辞藻修饰着她情感的热烈。

好容易控制住刘迪,两人又一身大汗的呈交叉缠绕状的挤在沙发里,很像当时在英国旅馆里的风光。
还好宁川有准备,深知刘迪挠人的功底,早已把她的手抓的死死的。
刘迪受着这辈子最大的委屈,哭的没形还兀自骂着,宁川想了所有办法都没有道歉来的真实。
他真是发自内心的道歉,简直卑躬屈膝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为表诚心他先自抽了十个嘴巴,脸颊立马高了起来,可见力气之大。
刘迪嘴上硬,虽然哭哭啼啼不看他,但略一瞥眼就见到他的脸,还没怎么心里已经软了三分。

宁川见她没回应,继续打了几个,刘迪忍不住了,吼了一句,“别打了!你要死要活一句话,这么折腾有什么用?!”
宁川立马顺杆爬,马上做出一副愧悔无地、痛不欲生的姿态,声中带泣,泪中带血的忏悔、道歉、自戕……连说了事情因果,说看到她和父亲上楼以为是什么人,便伤心欲绝不能自已。
偏偏说的时候跳过了曾经以为刘老大是情夫的那些个蠢事儿,只把一场误会硬生生说成了是因他痴情过度,醋缸投胎,再碰上刘迪因为太过善良没有告知家人在北京购置地产才导致刚才他狂犬病发作。

一番彻头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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