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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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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蝶雅看了看小琪,发现小琪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夜天辰,仿佛在看一个外星人那般,充满了好奇。她晃了晃小琪,小声问道:“宝贝,让不让他抱啊?”
夜天辰不禁皱眉,装作生气说,“怎么可能不让我抱?我可是她的爸爸,来来小琪。”
安蝶雅的面部表情不禁松了下来,把小琪递了过去。起初小琪挣扎着,还哭了两声,安蝶雅见夜天辰抱的姿式不对,便上前纠正了一下,小琪舒服了也不哭了,扑闪着双眼一直看着夜天辰的脸。
这样一副温馨的场景让安蝶雅看着感动不已。夜天辰真的能做一个好爸爸吗?可是,承诺的婚姻仿佛遥摇无期,她不敢相信,也不敢把未来想的太过美好。转过了身,去了厨房帮着李大姐做饭。
他能这么快地从国外赶回来,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也一定累了,安蝶雅决定不要再与他起争执了。况且……她最痛心嫉首的是。她曾经真的**于夜希杰,这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刚才,只差一点点,她就说出口了,可是她害怕,她不夜天辰知道后会怎样,也迷茫着该不该告诉他。不告诉他,是欺骗,是隐瞒,可是告诉他,是对三个人的伤害,后果也许很严重。
说来说去,竟又是她先对不起他的。她在心里暗自叹息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顿饭吃的很温馨,吃过饭后夜天辰还特意陪小琪玩了好长时间,安蝶雅则回了自己的房间,满脑子纷乱的思绪,手机则再不敢开。
不知什么时候,夜天辰竟然悄悄进了房间,安蝶雅根本未发觉。直到唇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触碰上,才恍然抬头。夜天辰英俊的脸近在眼前,眼中带着无尽的温柔看着她。
这轻轻的一碰,竟使两个人的体温都迅速热了起来。相思无形,纵使气也罢,怨也罢,仍然挡不住近一个月的思念与渴望,而这些情愫仿佛都融在了这轻轻一碰上。
就像挡不住春天里最娇艳的花朵从含苞走向成熟,夜天辰引以为傲的自制能力,也在与安蝶雅肌肤相亲的时候。完全崩塌。
解开安蝶雅衣服的动作有些粗鲁,难耐的刻骨相思,让他急切了起来。安蝶雅的身子酥酥软软,他的手像带着魔力,抚到哪里,哪里就点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她不想在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的时候,就和他一起沉浮到欲望的海洋。可是他的力量是那么强大,她的想往无时不在腐蚀她的理智。


、我说过会娶你(17)

当身子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安蝶雅努力挣扎了一下,却早已被夜天辰和身压在了身下。他的眼睛带着灼热的火焰,他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情欲。
“安蝶雅,我想你!”
这样的一句话,把安蝶雅所有的抱怨都忽然轻轻地融化。
“钟欣儿……”安蝶雅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夜天辰堵上了嘴。
舌与舌的缠绵,使空气都淡薄了起来。安蝶雅眼神迷离,夜天辰是她从来不能抗拒的。世界上只有一个他,也只有一个她。
他与她紧密契合,仿佛她就是用他的肋骨所化。
“你可真会煞风景!”夜天辰的呼吸有些粗重,离开了安蝶雅的唇,才叹息了一声。
安蝶雅回过神来,把头偏了过去。
“钟欣儿是一个世家的千金,她的家族在美国的华人圈很有影响力。我和她,算得上是校友。都是哈佛管理系毕业的。而且她很有头脑,处理冷静,爸爸千辛万苦才挑中的人。安蝶雅小姐,你对我的介绍是否满意?”
体温渐渐回到了正常的温度,安蝶雅茫然点头:“嗯,我知道了。你爸爸总是为你挑门当户对的女人,而你对她,似乎并不反感。”
酸意,把房间都泼洒得到处都是。夜天辰的唇畔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而安蝶雅却还沉浸在自己的失意之中,没有觉察到。
她的体温渐渐有些凉了下来。夜天辰把唇凑到了她的耳边:“放心吧,我对她,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的。对你做的这些事,从来没有和她做过!”
知道自己的心思完全落入了夜天辰的眼睛,安蝶雅的脸又发烫了起来:“我又没问这个,你说什么呀!”
“是啊,你没问,是我主动招供。你看,我多老实,把你没逼问的东西,都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一点都不隐瞒,是不是需要奖赏呀?”夜天辰的唇还是没有离开安蝶雅的耳边,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轻啮着安蝶雅的耳垂,让安蝶雅恼也不是,气也不是。
他老实?估计太阳要从西边升起,还有些可能。
“安蝶雅,自从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基本上就没碰过别的女人,真的!”夜天辰喃喃地说,“你早就把我的身子养得刁了,她们我一个都看不上眼。”
“基本上?”安蝶雅心里大不是滋味。
夜天辰看着她勉强装起来的平静,心里懊恼。安蝶雅没有打算追问,只是唇边绽开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眸子已经从迷离又回到了清澈,夜天辰叹了口气:“安蝶雅,我承认,以为你背叛夜氏的时候,你消失的那两天,我曾经出去有过那种行为。但是我也是因为想你,我都把他们当成你。”
是吗?安蝶雅的眼底明显地写满了不信和质疑。夜天辰苦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安蝶雅,你应该对我有一点信心,好不好?”
他没有骗过自己吗?也只有他这样“老奸巨滑”的人,才能够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来。安蝶雅哂笑不语,只是看着他的眼睛。


、我说过会娶你(18)

“真的!”夜天辰恨不能赌咒发誓,郑重地说。
安蝶雅笑了笑。不想再追究。她在意的,只是她回来以后,夜天辰在美国传出来的诽闻。他的社交需要,她理解。但最近舆论的导向,却全集中到了钟欣儿身上,这才是真正令她担心的。
小饭店里夜天辰的心虚,电视里对记者振振有辞的说辞,这一切,都无法让安蝶雅真的相信,那个拥有完美家世的女子,也只是夜天辰生命里的过客。
“至于钟欣儿……”夜天辰慢吞吞地说,“安蝶雅,你是不是很担心她?”
“我担心她干什么呀!”安蝶雅愕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立刻本能地就想为自己撇清。
“不担心啊”夜天辰拖长了声音,“那我就不说了。”
安蝶雅瞪着他,把头偏向了一边。身子动了一动,想要让夜天辰离开。可是夜天辰的一声呻吟,顿时把她吓得不敢再动弹。
“天哪,你千万不要乱动,否则这把火烧起来,可就来不及解释了。”
安蝶雅红着脸不说话,却真的一动不动。
“安蝶雅,我为没有能在初八那天回来感到抱歉。要说到我与钟欣儿的交往,其实真的说来话长了。我们这样的姿势,真的很奇怪。”
安蝶雅面红耳赤,小声嘀咕:“那你下去呀,是你……”
“对,是我太想你了,安蝶雅!”这句话,夜天辰说得柔情似水,带着浓浓的思念与感情,让安蝶雅的身子倏然就软了。
夜天辰把她紧紧拥在自己的胸口。她仿佛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拥住了就再也不想放手。。。。。。
“安蝶雅,我确实欠你一个解释,电话里一来说不清楚,二来我也要顾着身边的人,不敢跟你详说。就是每次打电话给你,都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他俯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那满含温柔的声音蛊惑着安蝶雅。
安蝶雅挑了挑眉,正要动问,夜天辰的食指却抚上了她的唇:“嘘,听我说吧,让我慢慢告诉你,免得你的小脑袋瓜子还要胡思乱想,妄顾我的情意。”
是吗?安蝶雅故意不满地微翘了唇。
“我去年没有回美国过年,是因为我那时在疯狂地寻找你。当然,我的借口听起来很薄弱,但我坚决不回去,爸爸也拿我没办法。后来我终于找到了你的下落,在春天的时候回了一趟美国。爸爸当然是一套老生常谈,反正我听着也就听着,不当一回事。社交场合的那些女孩子。每一个都让我想起你。”
夜天辰的脸上露出了伤感的神色,想到过去那一段日子,安蝶雅的心也有些恻然。是啊,过去的一年,对他们彼此,都不好过。
“你好像应该解释今年的事……”安蝶雅急于转开话题。
“嗯,我这不就说到了嘛!就是因为我去年没有回去,对那些女孩子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所以爸爸一早就敦促我今年的春节不能不回去。我也知道,没有理由再留下来,不然的话,我一点都不想离开你。”


、我说过会娶你(19)

安蝶雅的脸红了,微撅了嘴让他说到正题。
“我答应你初八回来,其实是有着相当把握的。我甚至把爷爷那颗对孙媳妇的不死心都考虑了进去,不管怎么说,最晚初八,我一定要回来,这是我答应你的。而且我不以为自己还可以忍受没有你的日子,好容易等你回心转意,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安蝶雅忍不住微微垂下了眼睑。
“安蝶雅,我真的舍不得你。可是我没有想到,那天我到美国已经很晚,回到祖屋,竟然没有看到爸爸在正厅等我,那时候我还以为他在生我的气呢!可是连姑姑都没有人影,那就有点奇怪了。刘叔。噢,是我们家的管家,两代人都在我们夜家服务,对我们当然是非常忠心的脸色憔悴,看到我就热泪盈眶,我心里当时就觉得情况不妙,可还是跟他开了一句玩笑。但是他居然老泪纵横,我的心也有点慌了。”
“是你爸爸出事了?还是你的姑姑?”安蝶雅听得也有些紧张,看到夜天辰停了口不说,急忙追问了一句。
“是我爸爸,他其实年纪也大了,每次都对我说他身体不好,上次来还拿着拐杖,我一直都认为他做这些都是表面功夫,都是做给我看的,可没想到,他的身体真的不容乐观。这一次突然中风,是因为和商场的对手抢一块地皮,结果被人家玩了一记阴的。他的脾气,本来就有些暴躁,一怒之下。忽然就半边身子都不能动弹,那是小年夜的事儿。所以姑姑催我快回去的声音,才会那么急促,而我一直都不知道。”
“噢,天哪!”安蝶雅叹息了一声,“原来你一直在陪着你爸爸,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可是心里仍然纳闷,明明经常在他打来的电话里,听到有一个女声。那声音,可绝不是他的姑姑,分明是一个妙龄女郎,透着亲昵和尊重。
“如果陪爸爸的话,我完全可以和你好好解释。”夜天辰无奈地笑了笑,“其实夜氏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强盛,我们家的股份确实占了大多数,但还有人在暗中吸盘,把散户的股票渐渐买到自己的手里,其中还有我们以为没有任何问题的一个很近的亲戚。”
安蝶雅叹息了一声,没有想到夜天辰的归去,竟然还涉及了夜氏的商业危机。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那副全神贯注的神情,让夜天辰心里暖暖的。
在她的这双妙目下,似乎所有的困难都不再存在。他的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把安蝶雅带回美国去!
这个念头是如此强烈,一下子就开始折磨起他的心来。可是,这样行不通,该怎么解释安蝶雅的身份呢?
他的脸色忽晴忽阴,安蝶雅也跟着提心吊胆。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以为他想起了在美国的惊涛骇浪。
“后来……”她犹豫地问。声音轻细,却像最艳丽的花朵,在三月寂寞的庭院里苦苦等待,花瓣上,早已覆满了香尘。


、我说过会娶你(20)

“安蝶雅,我在想一些事情。刚才说到哪里了?噢,有人暗中吸盘,想要挤跨我们夜氏。那个人的父亲和我的父亲可以算得上情同手足,所以我们一直把他当作是夜家人。谁知道品性这东西,是没有遗传可言的。他叫闵方原,手里握着夜氏百分之五的股权。这是当初我爸爸为了感谢他的父亲当年舍命相救至于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清楚所以分给他父亲的。他父亲死亡以后,这股票当然就由他继承了。”
“他把股票私自出卖给了竞争对手?”
“正是!”夜天辰愤怒地说,“你说老爷子这一气,还不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吗?平常本来血压就高,姑姑每次提醒他吃药,总是吹胡子瞪眼睛,这下子立刻就中了风。”
“现在你爸怎么样了?”安蝶雅关心地问。
“右半边的身子完全不能动弹,家庭医生在为他做复健训练。可是他那是心病,如果夜氏在他的手上被收购了,纵然能够完全恢复,恐怕也会复发的。”
“嗯。老人家的个性相当强吧?”
“是啊,简直比二十岁的年轻小伙子还要气盛一些。”夜天辰无奈地苦笑。安蝶雅看得出来,他虽然一直不愿意回到美国,但提起他爸爸中风的事,还是多少泄露了情绪。毕竟是血浓于水啊,何况如今爸爸和姑姑,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
“你在美国,忙生意的事啊!”安蝶雅恍然,但眉尖却不曾展开,那个娇媚的女声,可不像是工作伙伴。
“是啊。我真是恨不能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我本来对夜氏并不算熟悉,虽然每次回去,他们总是想方设法让我接触一点事务,可是我心不在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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