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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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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一只小猫般,安蝶雅本能地倚向温暖的源泉。这个不经意的本能动作,却令夜天辰心里一暖。他想,他此刻是真的想要拥有她了,并不是为了拴住她不让她揭穿他所做的错事。
带着朦胧的睡意,夜天辰闭上了眼睛。如果能与安蝶雅共有一个梦,那将是锦上添花。含着笑意,他沉入了梦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带着清新的草木气息洒入室内的时候,夜天辰仿佛被阳光唤醒,慢慢睁开了眼睛。
安蝶雅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式,仿佛睡的极是香甜。白天的光线要好了许多,夜天辰静静地看着安蝶雅的脸。细致而柔和的脸色轮廓,因为下巴的尖削而打了折扣,却另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楚楚风韵,灼伤了夜天辰的心。这几天,她真的受苦了。
原来一颗坚硬冷酷的心,因为安蝶雅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而渐渐软化。他本以为他的心三年前已经完全冷硬,这辈子都讨厌极了漂亮女人。
此刻,这个躺在他身边的精致女子,真正的刻在了他的心里,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女子该是慵懒地汲着精美的绣花拖鞋,在闲庭看落花。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6)

而今她却是一个洗手做羹汤的女佣角色,夜天辰有些不忍心再在她纤细的手上添伤痕。可目前的状况,他还是不能完全放下心,且再让她委屈几天好了。
夜天辰蹙着眉头,看着安蝶雅些许苍白和削瘦的脸。他的唇边荡起一缕微笑,心里在想,该用什么把她喂胖。不满地捏了捏她瘦下一圈的脸,却把自己的心痛刻意忽略。
被那样轻柔的动作惊醒了美梦,安蝶雅伸出手臂想伸个懒腰,却因半途的碰触而惊了一跳。那小吃一惊的神色,比含惊带羞,更令人觉得诱~惑。
看着自己光裸的手臂,安蝶雅倏然回神,她做梦了,以为自己在学校的宿舍。此时看到夜天辰,血色慢慢涌回了脸颊,艳若桃花,夜天辰忍不住凑过去轻琢了一口。
安蝶雅也很快进入角色,垂了垂眼睛:“我……”,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夜天辰看着她发窘的小脸,忍俊不禁,那笑容却在把头偏过去的时候才缓缓盛开。
安蝶雅正想起身,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慌忙缩回薄被里。
“我去给你做早餐。”她改掉以前的敌意,轻声细语道。
夜天辰早把她的动作收进眼里,一本正经地点头:“好。”
安蝶雅看着他,稍一动弹便碰到了他同样光裸的肌肤,手脚不禁僵硬起来。垂下眼眸,半天才挤出一句:“你……能不能转过身去,让我穿衣服。”
夜天辰挑了挑眉头,“又来这个?被我看光了几次了,不用这样了吧?”
阳光照进房里,青天白日的,安蝶雅实在无法这样被他看光,睫毛微微一颤,干脆窝在被窝里不动弹。
夜天辰无奈,翻了个身。安蝶雅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迅速地穿上睡衣,冷不防夜天辰回过身来,从身后抱住了她。她的心一跳,惊呼一声,红了脸看他。
“不用做早餐了。”
“嗯?”安蝶雅诧异地抬眼,露出疑惑的神色。
“秀色可餐,我想,吃你就足够了。”
安蝶雅刚要反驳,看到他不怀好的意的笑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烧了起来。不过心里隐隐高兴,看来昨晚自己表现的很好。
“昨天……疼吗?”
“啊?”安蝶雅的舌头如打结一般说不出话来。
见她如此,夜天辰放下了心,直接道:“感觉不错吧?以后要记住,要主动服侍我,这样比较好一点,你也不会受苦了。怎么样?我们就这样达成共识吧。”
这话又让安蝶雅升起的心落了下去。达成共识?她心里有些难受,挣扎了一下,低声道:“真的要起来做早餐了,不然你会来不及上班。”
夜天辰看她越来越窘,放开了手。安蝶雅仿佛是落荒而逃般,立刻跳下了床,从柜子里拿了什么躲到浴室里了。夜天辰看着她仓惶的身背影,忍不住舒开了眉心。
他的这幢别墅不大,当初买的时候就是想着逃避的时候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被他们找到时而买下的,做为避风港的地方。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7)

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入住过这里,曾有几次,他厌烦极了公司的事务,一个人呆在这里,从天亮坐到黄昏,空守着寂寞。如今,安蝶雅的加入,令他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有女人在家,似乎才是真正的一个家。
对,他以后要把这里当作一个家。
清晨的阳光似乎带着榴花的清香,透过院子前的一棵大树,洒落在地板下,留下一段一段光阴。
安蝶雅出来的时候,有一缕阳光正拂过她的长发,细细碎碎地如洒落的琉璃般流光溢彩。她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一条宽松的米色休闲长裤。出来时,看到夜天辰,她局促地笑了笑:“我先下去做饭了。”
夜天辰没有回答,直到她轻轻掩上了房门,才仿佛忽然从回忆中惊醒。刚才的安蝶雅,像一个纯情的女生,走在林阴间的小道,浑身都是清新的气息。而她的那句“我先下去做饭了”,更是使得夜天辰想起了已故的母亲,暗自叹了口气。
也许他跟安蝶雅真的有天大的缘份,如果他好好地经营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会不会有一天心无介蒂,真正的在一起?
安蝶雅站在窗前,倚窗望着张哥接夜天辰的车缓缓离去,心情忽像夏末枝头的梧桐叶,翻卷飞舞竟有一些舍不得。昨天那个温存的夜天辰,给了她太不一样的感受。
她下了楼,回到厨房洗餐具。
夜天辰那个如静水涟漪般的微笑仿佛还挂在最高的杨柳枝头,温润了安蝶雅的心田。而一夜的缱绻缠绵,仿佛还火辣辣地烫熨着安蝶雅的心。
身体里的微微酸涩,提醒着她昨天的奉迎。热生双颊,安蝶雅咬了咬嘴唇,慢慢把狂跳的心平复下来。
虽然这是她的计划之内,虽然夜天辰的转变是她成功的预兆,可她的心里还是涌出了苦涩。
虽然夜天辰总会出口伤人,但安蝶雅心底知道,夜天辰,似乎不再把是那个想把自己囚禁起来,以免生事的冷酷男子。昨天的他,温存而细细腻,像一个最知道体贴的情人。然后,这个词,可能只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他说的再明白不过,自己,只不过是——禁脔。
一会儿是夜天辰含笑的眉眼,一会儿是他冷酷的唇线,在安蝶雅的面前交替出现。那一夜的粗暴和痛楚,昨夜的轻怜与蜜爱,都让安蝶雅忽忧忽喜。
上了楼,她又开始琢磨起电脑。想到昨天打回家的电话,想到继母的担忧,想象着爸爸躺在医院受苦的样子,她心里难受不已。
夜天辰昨天答应今日会派人去她的家乡,真的会去吗?他会说话算话的吧。她叹了口气,就算是为了爸爸也要讨好夜天辰,而讨好他的惟一途径,怕仍是要承欢在他的身下。一想起这,安蝶雅便觉脸颊烧了起来。而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竟然还隐隐有期待。
她及时地打住了这种胡思乱想,干脆翻找起菜谱,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她看了冰箱里所有的食材,若一味按网上搜索到的做法,不是缺这个就是少那个。她越看越郁闷,索性把电脑关了,躺在床上思考事情。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8)

中午简单地煮了一碗面,虽然不怎么好吃,她却觉得比煮鸡蛋好多了,这两天总是吃煮鸡蛋,她吃的好烦。
黄昏的时候,她又进了厨房,下定决心,一定要做一顿像样的晚餐给夜天辰,也许是为了讨好他吧,或许今天公司的人已经到医院看爸爸了,不知爸爸的具体情况怎么样。就当是为了感谢他吧。
她努力地回想着夜天辰做菜时的样子,回想着每一道工序。
觉得做菜很困难。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天黑的时候,她终于完成了两道菜,又闻到了清新的米香,米饭也熟了。
安蝶雅很高兴,很有一种成就感,不觉露出了笑容。将菜盛好摆好,看了看时间,恐怕夜天辰还要等一会儿才会回来。怕菜凉了,又用盘子倒扣上。
坐在桌边,边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边等待着。心里渐渐萌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感觉等的人不是那个所恨的夜天辰,而是……她不敢往下想,拍了拍头,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洗脸。
再看时间,竟然都九点了!夜天辰怎么还不回来?
安蝶雅掀开一个扣着的盘子,发现菜都凉了。心里不禁失落,抚了抚自己还空着的肚子,一时埋怨起来。她用心做了饭菜等他,他明明说的晚上会回来吃饭,竟然又失信。
她有些赌气地拿起筷子,心里想着为了等夜天辰而饿着自己不值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筷子拿起,还未夹菜,忽听得别墅的大门响起。
安蝶雅忙站了起来,看向门的方向。
可是,就响了两下,并没有开,夜天辰也没有进来。
这大晚上的,安蝶雅不禁害怕起来。
这时,门又响了,是按密码的嘀嘀声。她才松了口气,是夜天辰,旁人不知道密码。
夜天辰下了车后在铁门外站了很久,今日去应酬,那几个客户不好对付,他只有陪酒。生意场上,有时候诚意,实力并不一定能做成买卖,很多大手笔的项目,都是在三杯酒下肚,心飘飘然,豪气冲天的时候,大笔一挥签下的。今晚,他喝了很多酒,才拿回了合同。
因为是空腹,离开酒店后就觉得胃里不舒服,小张提议让他去医院,他一想到这么晚了安蝶雅一个人在别墅,胃疼又是老毛病,索性没去,房里有止痛药,吃两片就没问题了。可是,下了车,小张一离开,他的胃里竟反常地揪痛起来。
走到门前,已是疼的流汗,身上没有了一点力气。
安蝶雅紧紧地盯着别墅的门,竟有些紧张。
随即,门开了。
可只开了一个一尺宽的缝就不动了,她并没有看到夜天辰的人。
她皱了皱眉头,慢慢走了过去,竟看到夜天辰躺在地上,不醒人事。
她俯身上前,立刻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喝酒了,喝醉了。安蝶雅拉了拉他的衣服,有些生气,枉她饿着肚子等他回来吃饭。
“夜天辰!醒醒,起来。”她唤着,沉了口气,问道:“今天派人去我家里了吗?我爸爸怎么样了?夜天辰,你醒醒啊?”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9)

安蝶雅摇了几下,他都没有动静,只是身体蜷缩了起来,蹙着眉头。
安蝶雅担心他会吐酒,便起身拉他。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把他扶了起来,可刚一走,脚下不稳,两个人一同倒在了地板上。
安蝶雅泄气地抚着摔痛的胳膊,忽瞥到了外面深蓝的夜空,繁星点点,今晚的月色可真好。
是啊,月色真好……。她一怔,激动地跳了起来,跑到门边。
她看到月色了,看到真正的夜空了!
她站在别墅门前,看看里面,看看外面。她……这不是千载难逢的逃跑的机会吗?
想到此,她又返回到躺在地上的夜天辰的身旁,晃了晃他,没反应。她心中暗暗叫好,快速跑上了楼,换了衣服,穿了一件外套,又跑了下来。
她要走,趁着他还没有醒来,走的远远的。
在房里没有翻到钱,这别墅离市区远,她连个车费都没有,只好在夜天辰身上翻,还好,他的皮夹里有厚厚一沓百元人民币。她不贪心,只拿了两百块,估计够拦个的士把她送到杨松雪的住处了。
一切都准备好后,她跑出了别墅的门,热切地奔向了原本就属于她的自由。
可是,刚下台阶,她就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别墅一眼,她心里升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恨,有叹,有怨,竟还有一丝……不舍与不忍。
她的手不禁握紧。她现在走了,爸爸的医药费怎么办?
她咬了咬嘴唇,看着广阔的天空。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骨,两者皆可抛……。
她要自由。至于爸爸的医药费,她向许一涵借。
下定决心,毅然转身。
隐隐听到门内传来夜天辰的一声低唤:“安蝶雅……”
她的心揪了一下,奋力跑了出去。
安蝶雅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认准了前方,不敢停下。时不时地回头张望,并没有看到夜天辰追过来。
直到她的双腿发软,再也踏不住步,跌坐在马路边上。
无助地四处张望,马路上路灯辉煌地亮着,却没有一个路过的车辆和行人。
她抬头,看着浩瀚的夜空,突然禁不住地哭了,心酸不已。逃出来了,不是应该高兴吗?可是,她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止都止不住。
这时,远远地看到一辆的士行了过来。
她如见到救命神仙那般,奋力爬了起来,扬着手中的两张百元大钞,喊着:“停车!停车!”
十点三十分,安蝶雅站在了杨松雪租住的公寓楼下。晃了晃脑袋,有些恍惚,脑海里尽是夜天辰早上离去时温和的笑容,现在他怎么样了?喝醉了酒胃里应该很难受吧?应该想要喝水吧?她竟然没把他扶到沙发上,他现在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会不会着凉,会不会生病?
她一连串地在心里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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