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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许你安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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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傅思聪就揽着赵倩的腰进来了,看到安之也在,不由的一愣。
姚晔已经迎了过去,声音怎么听怎么欠揍:“总算来了啊,大伙儿可都等你呢!赶紧坐,坐!”边说边让思聪坐到了安之身畔,于是,这座次更加诡异了。
安之左手边是益柯,右手边是思聪,思聪右手边是赵倩。
除了那几个新带来的女伴,其他人多少知道点儿内情,个个面上维持不动,内心极度汹涌:恩,待会儿可有好戏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视
可惜,事与愿违,抱着看好戏心态的人越来越失望。
安之除了跟益柯偶尔低语,益柯偶尔帮她夹菜之外,跟思聪零接触、零交流。跟赵倩更是如此。
有几个人已经按捺不住开始窃窃私语了:“我说怎么回事儿,宋三那丫头跟没事儿人似的,就一点都不生气?”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打小儿就淡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她倒是淡定了,我等的都快蛋疼了。”
“你等啥呀?难不成还真等着她们开打呀!”
“就算不开打,好歹也来两句话,来两个眼神交汇,风云际会电闪雷鸣那种呗!”
“得了吧!没瞧见宋三正眼都没瞧那小妞儿一下么!这是压根儿无视她呢!我估计那小妞儿心里正煎熬着,没瞧见那小脸儿白的哟!”
半天没听见对方回应,一扭头见他正盯着傅思聪可劲儿瞧。捅了捅他胳膊,问:“你瞧什么呢?”
“我瞧瞧思聪是不是瞎了,你说那小妞儿跟宋三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怎么就……哎你说是不是她床上特厉害,思聪入了仙人洞,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有这可能。”又瞅瞅安之,“宋三太无趣了,八成床上没劲。”
“哈,许二以后可要倒霉了。”幸灾乐祸啊幸灾乐祸。
“那也不一定,不是说许二……”
“咳咳!”这种男人的大忌,还是别说出口的好。
两人嘻嘻哈哈的低声议论着,各自的女伴都表现出了不满,在被发现之前,赶紧坐直了假装用餐。
跟安之的淡定截然相反,傅思聪一肚子的火,他没想到益柯真就把安之带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给赵倩难堪吗?
一扭头,赵倩脸色苍白,贝齿紧咬下唇,似乎支撑不下去了。
思聪握住她的手,低声问:“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说着便起身扶她。
姚晔立马就说:“怎么就要走啊?还没吃完呢!不舒服?安之不就是医生,让她给看看呗!”
傅思聪狠狠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扶着赵倩离开了。
姚晔靠在椅背上,嘀咕一声:“没劲!”
赵倩坐在大厅沙发上休息,等思聪去拿车。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停在她面前,她抬头,看到了宋安之。
宋安之今天穿了件紫色的连衣裙,衬得她的皮肤格外白皙,头发自然垂下,淡妆,眼睛明亮有神,神情淡漠,气质上佳。
赵倩觉得,一次又一次见面,自己在她面前越来越自卑。
“你让他很为难呢!”安之轻启朱唇,低声吐出一句。
“什么?”赵倩没听清。
安之一笑,说:“他跟父母提了你们的事,遭到了强烈反对,他母亲为了让我宽心,特地找我谈心,告诉我只有我才是傅家唯一的儿媳妇。”
赵倩的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了。
安之摇摇头,叹息着:“你真的让他很为难呢!父母、未婚妻、朋友,几乎没有一方是站在你们身后的,他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吗?连我都要不忍心了,可我实在做不到将他拱手相让,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赵倩的舌尖已尝到了一丝咸腥,眼前阵阵发黑,她勉励站起身,对安之九十度鞠躬,哽咽着:“对不起……”站起身时,她已站不稳,身子摇摇欲坠。
安之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扶稳之后又赶紧松开,蹙眉:“你是不是贫血?”
赵倩还是瘫坐在沙发上了,轻喘着点点头。
“倩倩!”傅思聪疾步走来,俯身搂住赵倩,猛地回头瞪着安之,“你都跟她说什么了!”
那眼里的愤怒让安之呆住,心里的失望和委屈又涌了出来,冷笑道:“我能跟她说什么?不外乎请她好自为之,真爱可当不了饭吃!”
不理会傅思聪的敌意,安之转身就走,双手紧握成拳,极力克制着才没有挥出去。
傅思聪,我会忍受,直到忍受不了那天为止。
一顿饭吃的草率,姚晔提议转移阵地继续玩儿去,安之兴趣索然,许益柯拉起她的手对众人说:“你们玩儿去,我们自有去处。”众人暧昧的笑,安之倒也大方,任由他拉着出来。
车上,许益柯轻扯嘴角:“到没见你为难她。”
安之手肘支撑着脑袋,靠在车窗上,懒懒的说:“但凡男人劈腿,女人要找的就是那个小三,治标不治本罢了,根本的毒瘤在那男人身上。”
许益柯笑道:“所以你把决定权交给了思聪?也是,就算解决了一个赵倩,指不定以后还会冒出王倩、李倩来。”
安之不再言语,闭目养神,到了地方下车,却是从前他们上的高中后街上。许益柯拉着她进了巷子,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家小店门口。
夜正浓,小店里依然生意火爆,大多是学生,正恋爱的学生。
两人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倒不是因为男的俊女的靓,实在是他们的装束与这里格格不入。
许益柯身上考究的西装,宋安之那身出自名家之手的连衣裙。
老板识趣的把他们引到了小包厢,自然与方才那个不能比的,好歹也隔绝了旁人好奇探究的目光。
“还记得这儿吗?”许益柯笑问。
“当然。”安之脸色也出现了淡淡笑意。
怎么不记得,那时候上学,都是各自家的司机接送,别的孩子能吃能玩儿的东西,他们却碰不得。有一次许益柯实在馋的狠了,又怕自己单独行动被知道了会死得很惨,于是撺掇了安之跟他一道来这地儿吃烤串。谁知道一根烤串还没吃完,两家司机就找到这里来了。
回去许益柯就被削了一顿,说都是他带坏了安之,好死不死的,安之那晚拉肚子,第二天许益柯又被削了一顿。安之去瞧他,偷偷跟他说,烤串挺好吃,下次记得再来。
可惜整个高中再没找到机会,安之高中毕业直接去了德国,再回首,经年已过,小店还是原来那个小店,就是不知道烤串的味道如何了。
许益柯点了一大堆的东西,又叫了几瓶啤酒,说:“你今晚可千万别拉肚子,想想那两顿把我削的,我可是心有余悸啊!”
安之笑眯眯的说:“我今晚不回家。”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态,让许益柯狠狠晃了晃神。
待点的东西都上来了,许益柯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袖扣将袖子挽上手肘处,大有一副“敞开了肚皮吃”的架势。
安之一直盯着他,然后笑着说:“你知不知道,男人最性感的瞬间里,就有解衬衫袖扣和挽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这两条。”
许益柯故意眯起他的桃花眼,笑问:“那你觉得我刚才性感不性感?”
安之点头叹息,手不自主的抚上他的小臂,说:“性感,十分性感。”她的指尖微凉,许益柯被她轻触的头皮发麻,竟有种颤栗的快感,可惜下一句话就让他喷了啤酒。
她说:“不知道手术刀切下去是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婚期
可是当晚瘫在洗手间里的不是安之,而是许益柯。
“特供吃多了,肠胃都娇惯了。”安之给他买了药回来,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许益柯扶着墙慢慢走出来,跌坐在沙发上,一脸羞愤:“那该死的地沟油!”随即又忿忿不平,“你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难不成德国也有地沟油?”
“别乱说,”安之把药和水递给他,“你不知道医生的胃都是铁打的吗?有些手术,要在手术台上站十几个小时,没有钢筋铁骨的身子,谁受得了?”
许益柯吃了药没再说话,别过头去不看她,安之嗤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看他那别扭的样子还真有点儿,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笑着说:“别介,我不也在你跟前出过糗吗?”
“你哪儿出过糗了?”许益柯嘟哝,从小到大这丫头不都是一副淡定到令人发指的模样儿么!
安之也靠在沙发背上,笑道:“你忘啦?我初三那会儿,暑假!”
益柯想了想,立马想起来了。
暑假呀,热!安之贪凉,跟益柯一块儿溜出去吃冰激凌,这一吃就吃出事儿来了,到没有拉肚子,而是她例假突然提前来了。
益柯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急得抓耳挠腮的,问她又不说,就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不肯挪步。后来实在被他问急了,才小声说了句:“我那个来了。”
“那个?哪个?”许益柯莫名其妙。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安之快哭出来的时候,益柯一拍脑袋,明白了!
然后就跑了。
好一会儿,他又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把袋子往她手里一塞:“快去!”
安之偷偷一看,红了脸,赶忙跑进附近的厕所,里面不光有姨妈巾,还有一条小内裤,她记得清楚,上面印了好多小草莓。
后来益柯跟她抱怨,说公园外面那家超市的冷气太差了,以后再也不要去买东西了!
安之捂着嘴偷笑,这笑容一直延续到现在。
益柯咂嘴:“你那有什么糗的,我觉得我比你还糗。”说着便瞪她,“考虑到我身为一大老爷们儿去买那玩意儿的感受没!”
安之指着药说:“所以我帮你买止泻药,还回来了嘛!”
益柯抗议:“这算什么!级别不够!”
安之默,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那下次我帮你买痔疮膏好了。”
益柯气得跳起来大叫:“谁特么说我有痔疮了!”
安之忍住笑,垂下眼睑低声说:“没有就好。”
益柯咬牙切齿的,冷笑两声,问她:“你在傅思聪跟前也这样儿?”
安之的脸色垮了下来,眼神飘忽向别处,淡淡道:“哪儿能啊,我还记得那时候心里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幸好是在许二面前。”
益柯继续冷笑:“你在他面前就是太端着了,整的自己跟高高在上的女神似的,谁受得了!”
安之叹气:“喜欢一个人,自然想着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如果那天面对的是他,说不定以后我都不好意思再见他了。”顿了顿,问益柯:“你说要是我不再端着了,他会回头吗?”
益柯白她一眼,说:“现在知道要放低姿态了?晚啦!”看着安之泄气的样子,他又补了一刀,“他已经不爱你了,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以为那是你要挽回他的手段,只会让他更厌恶你罢了。”
安之紧咬着牙关,生怕一松开就会哭出来,到底眼里还是含了泪,不满的看着益柯咬牙笑道:“谁说说实话是美德的?我一定捅死他!”
许益柯摊手,故作沉痛:“这个世界,实话都说不得了。”
安之站起身摆摆手,示意自己要去睡了,到了卧室门口又转头看他,笑眯眯的说:“我的导师一直夸我对人体结构知之甚详,我告诉他中国有个成语叫‘庖丁解牛’,要不什么时候在你身上试验一下?”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许益柯目瞪口呆,后脊梁直发麻。
安之继续在家窝着,也没联系傅思聪,从前便是如此,她不是个爱粘人的主儿,总是给他极大的空间。如今想起来,大约这空间实在太大了,让他自由的差点儿忘了有她这个未婚妻。可是现在这种处境,想要改已不可能了。
正如许益柯所说,无论她现在怎么做,都只会让傅思聪厌恶罢了。
干脆,什么都不做吧!
她在这儿静候佳音,却有人沉不住气了。
傅思聪的父母齐齐上门拜访,竟是和宋家商量婚期来了。
宋家倒是没什么意见,早嫁晚嫁都得嫁,这会儿嫁了说不定安之就留在家不出国了。可谁知一听傅家说的婚期,顿时傻眼了。
“下个月举行婚礼?这是不是太仓促了?”宋爸和宋妈交换了个眼神,都有些不可思议。上回聚餐傅家也没表现的这么急切呀,今儿是怎么了?
傅妈笑了笑,说:“主要是考虑到安之假期结束又得去德国,这一等恐怕又是两年,思聪和安之都不小了,早点儿结婚也算了了我们的心愿。等到他们结了婚,我就让思聪跟安之一块儿去德国,新婚夫妻嘛,自然不能分开太久。”
宋妈觉得如果女儿一定要回德国,思聪跟着也好,当下心里已有些松动。宋爸却皱眉说:“一个月准备婚礼,还是太仓促了。”
傅爸连忙说:“不仓促,凭咱们的能力,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办得妥妥帖帖的。老宋你放心,我绝不会委屈了安之,一定风风光光的让她从宋家出门儿,再风风光光的进我们傅家。”
宋爸也知道他们不会让安之受委屈,可毕竟是捧在手心里疼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忽然之间要离开家到另一个家庭生活,心里多少都有点儿别扭。
宋妈暗地里扯了扯老伴儿,笑着说:“咱们都是尊重孩子意愿的人,只要孩子们都乐意,咱们就等着受他们的大礼。”然后叫佣人去叫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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