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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自控帝-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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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难怪,第一次来的人都不太好意思,习惯了就好了。”
“嗯。”他不禁皱了眉,真想一次解决就好了啊,哪想再来呢?看着这些人都打量他,被人盯得浑身不舒服。
“你哪里不好?”
他脸色微红,看了看天花板,说:“……没事,我就过来看看。”
“嘿,你还不好意思说!”
“……”也是,没病的人干嘛上这里来呢?可他也没脸开口,只能这么敷衍。
那大哥把腿盘在凳子上,说:“俺老婆要跟俺离婚了,都这么大岁数的人咧,唉,折腾什么呢,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说兄弟,你结婚了吗?”
“结了。”他一下子目光变得友善起来,同情地看着那位大哥,他家里也有个女人,昨晚还提了离婚。
“你还年轻,有些病早早治疗吧,千万别轻信广告。”
他点点头,轻轻叹一口气,回头看一眼长队,心里真是百感交集。背景再硬不如命|根|子硬,大家都是男人,抛开相貌身份,本质都一样。
等了好久轮到那大哥,正准备进去,从走廊一瘸一拐过来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挤过去,神色痛苦不堪:“拜托了叔叔,让我先进吧,我被裤链夹住了!”
“行行行,快进!”
杜陵:“……”
又等了一会前头大哥进去,他在外面站着等,实习生来叫人:“王强——”
见没人搭理,实习生又问了一句:“王强,王强在吗?”
杜陵一愣,猛然想起身份证是借的,连忙应道:“在,我在。”赶紧进去找医生。
“你是怎么了?”
“硬不起来。”
“哦,勃|起障碍症。”
“能到什么程度?能坚持多久?”
“一刻也不行。”
“呀,这是重度的勃|起障碍。”
“什么?!”
“这么学术的你可能不明白,通俗一点就是阳|痿。”
“……”
他决定打道回府了,这个诊断结果让他如遭雷劈,他无法接受,明明只是暂时的、突然的、轻微的异常,给他一个这么重的病名,他觉得他承受不起,像天塌了一方一样。
他要回去换个医院,起码在诊断结果上面他需要更加官方的,治疗上,西医不行换中医,国内不行去国外。
“王强,王强你等等,我们主任还没给你看病呢!”
“……?”
“我是实习的。”
他颤个不停的心又提紧几分,进了主任内间,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教授,招呼他在桌子对面坐下。
自控帝 第53章 我叫王强
   从医院出来后回家的路上又赶上了下班高峰期;杜陵被堵在路上;前头那长队跟点了穴似的怎么也不动弹,倒是两边的非机动车辆能走得起来。有个骑电动车的打机动车旁边的车道优哉游哉地经过;车上没喇叭,用嘴发声:“呗呗儿,呗呗儿——”
人各有各的活法和乐趣;有钱买车的在路上堵着,走路的也挺逍遥;杜陵一下子像是参透了人生似的,这一天最大的领悟就是;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有很多东西都不是轻轻松松可以得到的。
远望窗外,天色渐暗;路边有个花店,摆着的那个大花盘还挺好看,他匆忙下车锁上之后去买了一捧鲜花,回来放在副驾驶上用安全带绑牢。
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早些年追姑娘也不难,快的三五天就能到手,吃饭送花看电影,短信约会夸好看。到真正结婚了,还是得当成谈恋爱一样,让她享受天天被追的快乐。
一到家,宋君兰先来过问他,问他,是不是跟你媳妇吵架了,怎么要闹着回娘家。
他面上一惊,说没有,看把花都买回来了,感情好着呢。
宋君兰总算放心了些,让他回房去哄哄,多说两句好话。
杜陵连连点头,拿着新买的花回房。一进门,看她正对着笔记本幕走神,手里抓着鼠标,半天也没点一下。他无声走到她身后,还未等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她突然把笔记本合上。
“吓死我了,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她转过头,脸上有些慌乱。
“想给你个惊喜,看,美美的花儿。”他从背后把一大捧花转到前面,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眼里颇为惊讶的表情。
“美美的。”哈哈,好多啊,虽然送花什么的招式有点俗,不过她喜欢,连忙接到怀里闻了一会儿,香气很浓郁,不太适合放到卧室里面,放阳台不错。她找了一个方形玻璃花瓶插上花,抱着搬到阳台上去。
他抱臂站在原地,看她一圈圈忙活,趁她还在阳台上,视线转到笔记本前,抬手掀开盖子点开她刚刚停留的网页。
上面是一件婚纱的放大图。
他略松一口气,把笔记本再度合上。
“听我妈说,你想回家住几天?”
“……”她本来是想不告诉他,然后不声不响地离开,这样看起来像是一本正经地赌气回娘家,现在被他知道了,还买束花讨她欢心,气一下子就消了。两个人闹别扭,也不是为了什么大事,只要有一个肯退步,关系很快就能缓和。
“我妈本来想过来看我,我觉得不是很好,就说有时间回去看她。”杜家人看着挺亲切的,但是无形中带给人很大的压力,她怕她父母过来之后会为她担忧。
“那就再找个时间,我陪你一起回去。”
“好。”她踮脚给他解领带,靠近时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今天又去哪儿了?身上有消毒水味儿。”
“属狗的鼻子都没你灵,我今天……”今天去看男科了?不行不行,“快到冬天了,流感盛行,我让公司上下都用消毒水拖了一遍。”
她深信不疑:“原来是这样,那你快去洗澡吧,这味道有点难闻。”
杜陵捏了捏眉心,心想女人还真好骗。把外套脱在外面进了卧室。
何寓走到笔记本前坐下,屏幕上那张婚纱设计图还在,她在阳台上看见了他偷看的场景,也许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件婚纱,可是这件婚纱出自曾谙之手。
象牙白的颜色,小拖地的款式,蓬松的纱料与充满贵气的水钻和蕾丝完美结合,裙摆有轻微的渐变,整体上看过去如梦似幻,有着不似人间的不真实感。
创意中说,这是别人的新娘。
因为是别人的新娘,所以梦幻美丽,遥不可及,难以碰触。
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伙伴,因此最懂彼此的作品。何寓看了以后心里特别酸涩,她自己算是走出来了吧,可是他还深陷在那段旧情里。
爱情的结局不是结婚就是辜负,她辜负了他,可也没什么错,只是心里还有些愧疚罢了。
杜陵刚洗了没一会,手机响了,铃声把何寓从走神中拉了出来。他的电话她很少接,等了一分钟铃声听了,过了两秒钟,又响了起来。
这个打电话的还挺急的,何寓从他西服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电话分类是员工,名字是“王强”,就代接了一下:“喂,你好。”
“诶?您是……”
“……”她也不知道怎么介绍她自己,就说,“你们家杜总在洗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你转达吗?”
“哦,那这样麻烦您了,是这样的,我的身份证被杜总借去了,我叫王强,正准备明天拿身份证去银行办理一点业务,我想知道他明明来不来公司。”
“这样啊,那好,等他洗完澡我告诉他。”
挂了电话以后,何寓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走路时发现有东西从他的裤兜里掉了出来,大概是刚刚拿手机的时候不小心带出来的吧,有个病历,里面夹了几张纸,病历本外面写的名字是王强。
王强的身份证被他借来了,那这份病历也是他的?
往浴室的方向望了两眼,趁他还在洗澡,她赶紧翻开病历,随着翻看,手指无意识地放在下唇摩擦着,血、尿常规,激素测定,海绵体造影……往后羞耻度有点高,她也看不懂,上面都是用电脑敲出来的正常结论。直接翻到医生的诊断结果,字迹潦草加上内心紧张,更是看不懂了。
激智之下,摸到手机把诊断结果给拍了下来。这样做有点侵犯罪,可事关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把东西都恢复原样放归原处,又喝了两口茶水平复紧张的心情,心里在暗猜结果,为什么他要否认自己去过医院呢?难道病情不容乐观?
过一会儿杜陵从浴室出来,她从抽屉里找出镜子,对着里面挤出笑来,过去给他擦头发。
“刚刚你的一个员工打电话给你了,问你明天要不要去公司。对了,他叫王强。”
“……”杜陵下意识皱眉,听到王强这个名字就觉得下面一痛,再对着何寓,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不过看她脸色还好,内心的惴惴不安也渐渐消了下去。“那我给他回个电话。”
“嗯,好。”她低下头,趁着他打电话的功夫抹掉了那张照片的私人信息,跟谁问一下呢?她倒是有同学在医院工作,可是这样会让人下意识往她丈夫身上想吧?
“今晚想吃什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厨房看看吧,有什么做什么。”
他说好,转身出了卧室。
何寓想了好久,把照片发到了电脑上,在一个医学论坛注册了一个小号,改了代理ip把照片贴到上面。
很快就有人回复,大意是说,患者没有器质性病变,只是存在心理障碍,建议和爱人多沟通,积极进行情绪疏导。
这个结果算是喜忧参半,没有器质性的,说明不用吃药手术,可是心理上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如果能够克服障碍,自然能够恢复,如果克服不了,也许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他的心理障碍是什么?何寓想不出来,整个人陷入茫然之中。
她不该这么逼他的,一时内心愧疚,想起前一天晚上他一个人坐在客厅抽烟的画面,心底一抽一抽地难过。她也不该去怀疑他在外面有人,浪子回头,要接受太多人的冷眼和考验,内心的压力和艰难不是她能够想象到的。
晚饭时杜陵看见小侄子脸上有一道抓痕,问他:“棠棠,你脸上怎么了?”
“唉,跟人打架了。”宋君兰叹口气,说,“今天下午去接孩子,幼儿园老师说咱们家棠棠跟一个小孩吵起来了,后面不知道怎么就开始抓脸,老师好不容易拦住。”
“棠棠,你干嘛跟人打架?”他问。
“他说我没有妈妈,我说有,他说没有!我说我妈妈回来了,他没看见就是没有,我有妈妈,他没有!他才是没有妈妈的那个!”小孩子语言逻辑不好,这么一段话反反复复颠来倒去地说,说了一会因为情绪太激动,又大哭起来,把勺子都扔在地上。
宋君兰蹙着眉头,看了眼地上的碎勺子,耐心劝导:“别哭了,你妈妈不是在你旁边吗?你干嘛要管人家说你什么啊?”
“呜呜,我明天要妈妈送我去,我要让他看到我有妈妈,呜呜……”
“不许哭!”宋君兰突然朝着他大声呵斥。这几天她看肖凤琪非常烦躁,本来一直灌输给孩子他妈妈已经死了的事实,现在这个妈妈又出来了,并且时常左右着孩子的情绪,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控制棠棠。再加上最近血压升高,更是心烦意乱。
小孩子的叛逆心很强,在这么一个从小娇惯他的家庭里成长,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被人猛一呵斥,哭得更加厉害了。在他的心里,没有哭解决不了的事情。
“小珍,把他带到房间里去。”
“是。”
肖凤琪本来也想着一起回房间,刚走两步听见身后宋君兰在喊她:“你给我留下。”
她转过身,见宋君兰脸上怒意涌现。“孩子最近怎么回事?总是哭哭啼啼的,你这当妈要是连孩子都哄不好,尽早离开算了。”
被她迁怒,肖凤琪也不敢顶嘴,抿着唇默默承受。
一顿饭因为孩子的哭闹,何寓和杜陵都不敢出声,好不容易熬到宋君兰训完人,等她回了房饭也凉了,谁也没有胃口再用饭。
何寓想着他看病那件事,说了自己的打算:“咱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呀?”
“按照杜家的规矩,一般是有了孩子以后才领证办婚礼的,不过经历了我哥那件事之后,这规矩也废了,所以就随意吧。”
“那我们尽快?”
“办了婚礼就相当于昭告世人,你想好了?”他脸色郑重起来,“如果以后后悔,这个婚可不太好离,杜家就不会轻易放人,官司也打不赢。”
她真的没想到杜家对一场婚礼看得这么重,本来打算作为对他的安慰,让他减轻心理障碍。刚要说话,被他用手指挡住嘴:“还有一件事,如果我以后都不会碰你呢?”
“……”她瞪大眼睛。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没有体验过,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二十多年没那种事熬也过来了,以后也差不多吧。都是经历过,上瘾了,才会念念不忘。可是她心里还是存着希望和幻想的,人从生来有那么一个功能,荒废了岂不是连人生都不完整了吗?不过不是说,大部分女人在这件事情上面都享受不到吗?
两种想法在脑子里斗争了很久,最后干脆不想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要不要听?”
这思维也太跳跃了点,他点点头:“你讲吧。”
“从前有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到了十五六岁出嫁年龄,有两户人家向她提亲,一个长得帅但是很穷,一个长得丑但是家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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