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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四王擒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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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护着肚子,她犹豫着是否该转过身回去。
许是她的好奇心过甚,她没有回头,反而是壮着胆子又向前走了过去。
若是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事儿,她又怎能安心呢。
放缓了步子,她谨慎的向前挪着,心跳得极快,怕会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却又怕只是她自个儿吓自己。
又上前了一步,眼前出现了一块酒瓶子的碎片,想必适才的声音便是摔破了酒瓶子的声音。
不由的,她的心狂跳起来。
停下步子,她犹豫着是否还要上前。她该离开才是。
正想打退堂鼓,眼前突然冲出一人来,若不是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许是就撞上了。
定睛一看,站于眼前的男子似乎有些面善,她定是在何处见过。
银冠束发,用嵌着硕大玉珠的金簪固定。一身灰色的锦袍,袖口袍摆处用金丝黑线映衬,宽厚的腰带中央还镶嵌着一块即便是在灯光之下同样通透碧绿的玉佩。
此人,定是身份,不凡,指不定与冰玄卿同等身份。
一想到此,她到有些回过神来了。
这人,不正是她初次进宫之时,遇到的那位二皇子冰玄寒么,与他只是匆匆一面,也难怪她一时半刻想不起他来。
“你是何人?为何鬼鬼崇崇的出现在四王府内。”
不料,这做贼的到是先喊起人来。这些话儿不该是她问的么?
他堂堂一位皇子,不在前院与百官喝酒闲谈,竟跑到无人的后院来了。再者,她一个弱女子,除了平日就呆在这府内,还有何法子闯进今夜守卫森严的王府。
她想了想,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依她如今的身份,到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若说是冰玄卿之客,其实她不过是个人质,且绝不能让他知晓如天和大哥都在瞿云国内,免得多生事端。
“哦,你不就是我那四弟的王妃,那个叫秋什么,”冰玄寒的身子晃了晃,看来他着实喝了不少的酒,听他的话儿也有些含糊不清,却还拼了命的想着她曾经的名字,不想还真让他记了起来。
“叫秋锦容,你叫秋锦容。”一手拎着酒壶,他上前了一步,那酒气也越浓了一些。
容善受不得那味儿,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而看在冰玄寒眼中,却惹起了他心中原就不熄的怒气。
想他冰玄寒也是堂堂瞿云国的二皇子,除了大皇兄,他便是第二个皇位继承人。只是偏生父皇不待见他,这满朝文武都瞧不起他,平日里就见他们巴结着皇兄和老四,全然未将他这个二皇子放在眼中。
今儿个也是如此,只不过是老四的儿子满月这小小的一桩事儿,父皇便要老四大办酒宴,说是庆贺老四得子,他老人家得了皇孙。
哼,皇孙,他要皇孙早已是有多少就有多少了,说来说去,父皇就是偏心老四。
“哼,连你也瞧不起本王么?”冰玄寒蹭蹭蹭的几大步上前,伸手紧紧的扣住了容善的手腕。
“你放开。”容善一惊,不曾料到他会如此大胆狂妄,在这王府内对一女子动手动脚。
“想让本王放手,哈哈,妄想。”他颠笑着,如疯子一般肆意大笑着,全然不怕这大笑声会引来何人。
“四哥,臣弟劝你还是放手的好。”
倏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像是凭空出现,震住了纠缠不清的两人。

第一百三十二章、后院风流(二)
“是你!”
冰玄寒回过头来,见到的,并不是他心中有些惧怕的四弟冰玄卿,而是时常同老四往来的六弟冰玄胤。
“臣弟劝二哥还是放了夜夫人的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纷争,毕竟这位夜夫人,可是四哥请来的贵客。”
冰玄卿一身灰白的长衫,同样银冠金簪束发,那腰带上的饰物与冰玄寒相比,显得收敛许多,只是一看那中间的汉白玉却也是价值不菲啊。
“贵客?夜夫人?”冰玄寒回过头来看向容善,似乎连酒都醒了不少,用略带着酒气的双眼打量着她,“她明明便是秋锦容,怎会是老四的贵客,你莫要骗我了,老四对外头说是将人休了,实则还藏着啊,唷,只怕这肚中的胎儿也是他的吧。”
冰玄寒借着醉意,胡乱的猜测着,到是让两个清醒的人儿都是心中一惊。
冰玄卿上前几步,伸手紧紧的抓住了冰玄寒的手腕,才微一使力,便痛得他松了抓着容善的手。
容善一解困,便抚着发疼的手腕后退了几步,戒备的看着两人。
“二哥,我看你是酒喝多了吧,你不是也知,那秋锦容早就去了溪平,至今都是生死未卜,秋将军可是找了好些日子亦是一无所获,若她真是秋锦容,难不成你以为秋将军时常出入王府会不知么?”
秋将军。
容善的身子一僵,心口像是突然被人轻轻的刺了一针似的。
原来,他时常出入王府,如此说来,他与冰玄卿也成了同一伙人。而他不知的是,冰玄卿却答应她,待她生下孩子,便给她机会报仇。
真是可笑,可叹。
他以为帮了冰玄卿便能求得秋家一世的安稳吗?却不想冰玄卿早便替他们想好的去处,那便是九幽地府。
冰玄寒不动声色,双眼只是淡然的瞥过了冰玄胤,而后抓着酒瓶子转了身,迈着有些凌乱的步子往前院走去。
他便这么走了,是真的信了冰玄胤的话么?
容善闭了闭眼,终是松了一口气。她怎会想到,只是想在宁静的后院走走,竟也会生出这种事端来,说来若是她在听到声音之时便转身离开,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你,可有伤着?”冰玄胤瞪着那道身影消失于视线之中,这才回过头来,看着顾自出神的容善问道。
容善抬起头来,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仍心有余悸。
腹中的胎儿恰巧在此此动了动,她心中一喜,也转开了注意力。
双手轻抚着腹部,耳畔却传来了清脆的铃当声,有节奏的响动着。
容善转过视线,借着灯光,看到了从冰玄胤身旁的矮树后缓步迈了出来的女子。
身着浅白低领的裹衣,外头罩着红艳的拖地袖外衫,大红色的丝质锦腰带束身。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半梳了个凌云髻,另一半便随着从两侧凌云髻轻垂而下的长长红色丝带披散着,鬃角两侧只是轻点了两珠带着玉珠的金花。
而适才她听到的清灵的声音,便是从她两腕间轻挂着的金铃之中传出来的。
“你,”容善看着那张精心装扮过后的脸,讶异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你……如天!”
不,她不是如天。
眼前的女子,只不过是一个与如天长得相像的女子,初见之时,会觉着很像,只是多瞧上几眼,便会发觉,此刻站于她眼前的这个女子,五官更加的精致些,多了女子的柔气,却没有如天的灵动。
冰玄胤似乎早便知道有一女子躲在矮树后头,对于她的突然出现并无吃惊的模样,只是回头看向她。
“六王爷,她,是何人?”忍不住心头的惊讶,容善开口问道。
若不是这女子看似有些像如天,她也不会多问。只是初见她时的愕然,到了现下,搁在心底到开始成了不安,如这秋风一般平地而起。
“她?”冰玄胤看着容善不解的眼神一愣,而后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也难怪,你未曾见过她的真面目,自是不晓得她是谁。”
说罢,冰玄胤转过头去,冲着身后的女子说了一句:“甄姬,快来见过夜夫人,她便汉陵夜将军之妻啊。”
“甄姬!”容善失声惊叫了一声。
难道,这个长得与如天相似的女子,便是那临山花韵阁里的甄姬?亦或是只不过另一个叫甄姬的女子罢了。
“莫非,她便是汉陵的那个甄姬?”容善看着冰玄胤的眼,问着。
“正是!”冰玄胤只是笑了笑,如实的回答了她。
竟真的是她。如天一直想见却又无缘得见的女子竟与她们一样,来到了瞿云。
只是她为何在此,着实又令人费解,她不禁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冰玄胤,以期他能解答她心中的疑惑。
“夜夫人不是曾说我风流多情么?”冰玄胤笑了笑,那眉眼间的温柔足以化去此刻周遭的秋夜之寒,“我在汉陵见了甄姬一面,便对她倾慕不已,于是想了法子将她赎了出来,一同带来回了瞿云,今日四哥家有喜事,便携她同来凑个热闹。”
果真会是如此吗?
看着冰玄胤一脸的坦然,似乎不像说假,只是,他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大费周章的将她带来瞿云么?
许是会,也许是不会,只是这皇家子弟的心事又有几人猜得透。
“可是觉得她与如天有几分相像?”冰玄胤突然伸手,将站在身后的娇俏美人儿拖了过来,一只大掌便搂在她的纤腰上,轻轻的抚着,动作极其的轻浮,与容善往日里见着的冰玄胤可是全然不同。
视线偷偷的瞄了一眼甄姬,却发觉她像是无事一般任由他搂着,静静地倚在他的身侧,反到是她这个局外之人,看得不禁羞红了脸。
真是世风日下啊,连平日里看似温文尔雅的冰玄胤都变得轻浮起来,也难道要变天了。
“想必两位也想逛逛这院子,我便不打扰了。”容善急急的说着,想要离开。
“夜夫人不同我们一道逛逛么?”冰玄胤像是未见着她的难堪一般,还开口挽留于她。
“不了,想是如天该回来了,看不见我又该着急了,我还是回去了,告辞了。”
不待冰玄胤再说些什么,容善只是微倾了倾身子,便挺着个大肚,慢慢的往回急走着。
冰玄胤站在原地,深隧的眸子看着那远去的略有些庸肿的身影,搂在甄姬腰侧的手不禁用力紧紧一握。
甄姬痛的身子一颤,却只是咬牙忍住了痛呼声,越发的偎入了他的怀中。
秋风吹过,那系于甄姬腕间的金铃随风轻响,清灵的声音随风而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月儿弯弯
月儿弯弯照九州
几家欢乐几家愁
几家高楼饮美酒
几家流落在呀嘛在街头,在巷口。①

清宛冷然的嗓音,像是唱尽了心中无奈的愁怅。
容善站在绚凌院的院门口,呆呆地听着从她房中传出的歌声。
那声音,是如天的。
她,从未听过如天唱过曲儿,还道是她也不通音律,只是今夜看来,她亦是深藏不露。只是为何,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她会独自一人唱着如此苍凉的歌。
一步迈过一步,她缓缓的走向房门口,那声音也越发的清晰,引得她也是心底凄凄然一片。
她不知,在里头的她是怎么一副模样。她不能想像,当如天唱着这歌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在她的记忆里头,如天永远都是胸有成竹,不卑不亢的应对所有事情。她又何时在她面前表露过一丝的疲累与哀愁。
站于门口,容善犹豫着是否该在此刻进门去。
蓦地,房里头的歌声嘎然而止,外头的人一惊,霍的抬起头来,看到烛火将那道纤弱的身影投注到了门扉之上。
她还未回过神来,房门便被如天从内拉开了。
“原来是你!”如天抬眼见是她,眼中的戾气一闪而隐,向她伸出了手来。
容善抿了抿唇不语,只是将手放入了她的手中,一手扯了一把襦裙,迈步跨入了房内。
一撇头,容善便瞧见了左进内室软榻旁搁着一壶酒,而身旁的如天身上也沾了些酒气,想必她适才便是倚在榻旁,透过一旁洞开的窗子望着外头的明月,有感而唱吧。
“我听你适才在唱曲子,”她睨了如天一眼,看着她不动声色的转了步子,将她带向右侧的内室寝房,“我还从未听你唱过曲子呢。”
“呵呵。”如天只是干笑了两声,未搭话,扶着她坐到了床榻畔,“你与善祁一同吃的晚膳?”
“嗯!”容善轻应了一声,而后想起了方才的事儿,想着要不要告诉她,思量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告诉如天。
“如天,适才从大哥的小院出来,我在后花园遇上了二皇子,六皇子,还有……”她顿了顿,看到如天抬头不解的看着她。
“还有?”如天挑眉,等着她说下去。
“还有那个,你一直想见都未曾得见过的甄姬。”她想了想,怕她不知似的又加了一句,“便是那汉陵花韵阁的甄姬。”
如天侧过身子,怔怔的看向她:“甄姬?”
“不错,正是甄姬,是冰玄胤亲口告诉于我的,而且,在我初见她之时,觉着她与你十分的相像,只是待细细看后,又觉得你们相去甚远。”
“她与我相像?!”如天站直了身子,微仰起头喃喃的重复着容善的这句话儿。
会是她么?真的是她?
“如今她在何处?”待如天再回过头之时,眼中是一片沉稳。
“她?我不知,不过,若是你真得想找她,找个时机问问冰玄胤便知晓了,人像是他带来瞿云的,该是与我们一道儿来的,只是我们却都未发现罢了。”容善抬头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如天有些怪。
至于是何处怪了,她却又说不明白。
“我,去找冰玄胤。”如天转过身,便往外室走去。
“嗳,如天,”容善忙起身,许是起的太急,下腹一阵刺痛,惊的她痛呼了一声,“啊——”
走在前头的如天闻声回过头来,便见她捧着腹部,微弯着身子皱眉急喘着气。
“你怎么了?”
难不成是要生了,只是算算时候还未到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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