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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四王擒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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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屈服在他的身下肆意承欢,在他们已无任何瓜葛的情况之下,贪求着他的温存。只是已由不得她多想,紧随而来的欢愉牢牢的抓住了她,令她沉溺在一片汪洋之中。
那分不清是喜是痛的泪,缓缓的滑落眼角,转而被他轻柔的吻去,连带的勾起更多的炙热。
她无法抵挡他的轻柔温存,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的身子,颤抖着身子承受迎面扑来的惊滔骇浪。
即便日后有人说她不知羞耻,不再是清白身子,只要是能得到他的片刻温柔,她皆是不悔!
厢房内,只余下那温柔火热的轻语。
烛火轻颤,垂泪不休。
情意之处,至死不悔。

第一百零四章、晨儿
他,睡着了。
伏在他的怀中,容善呆呆的望着他的脸。
原来,睡着了之后的他,那张脸不再像覆着寒冰一样,静谧的如同孩子一般,没有冷酷,也没有心机。
只是,待他醒了之后,他,仍然还是那个冰冷无情的冰玄卿。
双手撑着床榻缓缓支起身来,原来覆在身上的锦被随之下滑了一些,微凉的空气覆上她光裸的身子。
她一惊,忙伸手扯住,脸烧得通红。
听着他沉缓的呼吸,容善再回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撇开了头。
有些狼狈的拾起被抛落在地上的衣物,她手脚忙乱的穿上身,而后整理妥当,这才倾身替他掖好的被角。
她,好想抚摸他此刻平静的脸,只是伸出的手却迟迟不敢落下。
一切都显得那般的虚无,令她不禁有些迟疑,眼前的他,真是的冰玄卿么?
“晨……”
他翻了个身,手在床榻外侧摸索着什么,口中又喃喃低语起来。
她好像听到了一个辰字,辰什么?
她好奇的再次俯下腰身,想仔细辨别。
“晨……晨儿,晨……儿。”
晨儿?
她的心一紧,像是被牢牢的钳制住了一般,痛得她脸色惨白。
晨儿?
这该是一个女子的闺名。
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会让冰冷的他,即便在熟睡之中,仍不停的念着她的名字。
“晨儿,不要走。”
他似乎梦到了什么,大手倏地一伸,紧紧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口中的话儿也大声了起来。
“不要离开我,晨儿。”
原来,他在温存之际,叫着的就是晨儿这个名字。
原来,她终究只是个替代品,一个在他酒醉之后,另一个女子的替代品。
心口一阵又一阵的抽痛着,手腕处传来的刺痛感显得无足轻重,她被他伤的,又何止这手腕啊。
泪落下,滴在他抓着她的掌背之上,晶莹剔透。
该死心了吧。
这个男子的心房,她是永远都走不进去的。
伸出手,她大力的扳开他紧扣着她的大手。
他的力道好大,而她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用力的扳着,对于自己白皙手腕上的道道红印视若无睹。
“不,别走,晨儿,晨儿。”
他含糊的说着,双眼闪动挣扎着想要醒来。
她一急,用力一扳,另一只手狠狠一抽,终于摆脱了他的桎梏,踉跄的后退了几步。
红唇,已被她咬的出现了道道红印,只是她却不自知。
闭上眼,她无声的笑着,而泪却纷纷从两侧滑落。
那床榻上的人儿,大掌仍在虚无中摸索着,极力想从梦境之中脱身。
“冰玄卿,从今而后,我会忘了你,此生,你将不再走进我的生命之中。”
双眼迷离之间,床上的人儿听到了一道悠悠的声音,像是一股清泉注入了干涸的土地,令他顿时清醒起来。
容善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挺直了身躯走向门口。
伸手,大力的拉开了门扉,她抬起头,坚定的迈了出去,全然未曾留意到身后那道有些模糊却又震惊的视线。
春夜,风仍有些凉。
容善忍着身子的不适,伸手抹去了脸上的泪痕,从酒楼的后门离开。
一边向着府里赶着,一边却在心中不停的念叨着那个名字。
晨儿!
这两个字,就如同尖刀一般刺在了她的心头,拔不得,也无视不得。
她一直以为,冰玄卿的心中没有女子,只有他自己。
然而她却想错了,他的心中并非容不得女子,而是已容不下别的女子。
唯一令她不解的是,她住在王府的那些日子,从未曾听人提及这两个字,无论是他还是府里的下人。
或许,那个女子已经离开了他,故而他在梦中都是不停苦苦哀求着她留下。
只是,这么多的疑问,已经无人来替她解答。
“容善。”
蓦地,传来一道气极败坏的声音。
她抬起头来,看到如天和大哥便站在前头的不远处,一脸的担忧和怒气,复杂到难以形容。
“大哥,如天。”她看到他们,低声叫着,而心中的酸涩苦痛像是顿时涌上了心头,不禁一阵鼻酸。
“这么晚,你怎就一人出府,也未让老秦派个人跟着你。”善祁率先走到她的跟前,抓着她的双肩,借着街市上的灯火,上下打量着,生怕她有丝毫损伤。
容善不语,只是任由他看着。
她在怕,怕自己一开口,那泪便会忍不住落下。
“你哭过?”善祁也是那般的细心的人,一眼便瞧到了她红红的眼眶,那担着的心还未来得及放下便又提了起来,“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告诉大哥。”
她勉强勾出一个笑意,冲着他摇了摇头:“没。”
“你的手腕又是什么了,怎么又红又肿?”他又惊呼道,想要撩起她的袖子查看,却被她死死的按住了。
“善祁。”站在身后的如天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伸手拍了他一下,“这可是大街上,虽说天色已晚,但你也不该如此草率。”
萧善祁闻言,松开了抓着容善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我们先回去吧,你二哥在家可是等急了。”
他抛下一句话,有些别扭的转过了身子,而后看到如天,冲着她使了个眼色,便急步走在了前头。
“走吧。”如天伸手拉起了她的手,两人慢慢的并肩走着。
容善任由她拉着,默默的垂着头行着。
“你可是遇着冰玄卿了?”
身旁,传来夜如天平淡的问话声。
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瞧看你这模样,我便猜到定是与他有关。”如天轻笑了一声说着,像是无奈又像是苦涩,“你们,出了什么事?你手腕处的印痕可是他弄的?”
只是等了许久,容善也没出声,只是挣脱了她的手,轻轻抚着手腕处。
“如天,”半晌,遥遥的看到了府门口的灯笼,看到站在门口的几人,容善突然站住了脚,“我若说,我将身子给了他,你会觉得是我下贱么?”
如天一僵,倏地收住了步子,没有回头,只是微仰着头看着黑暗的天际,而后悠悠的长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不,我知晓你心里便一直有他,割舍不了你早已放下的情意。女子不同男子,情意于我们而言,可以是活下去的支撑,也可以是杀了我们的利刃。只是,容善,日后你又该怎么办?”
她转过头来看着容善,脸上挂着心疼的苦笑,“你要抱着对他的思念,过完这一生么?”
“如天,我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她缓缓的摇了摇头,看向远处的人儿,“大哥和二哥太苦了,留下来的一切该是让我来做了。”
“容善,你还是不肯摒弃那个念头么?”如天攥紧了双拳,看着她。
“一切都回不到从前,而我又无法忘记,如天,就由着我吧,我只是想要和你一样,保护自己所爱之人,让爹娘能够瞑目……”
她的话,悠悠扬扬,随着夜风,缓缓散去。

第一百零五章、巨变
那一夜的事,最终被如天三言两语带过了。
她知道大哥心中有什么话儿想问,只是到了最后,他却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让她早些休息。
一场虚惊之后,将军府似乎又恢复到了往常,平静淡然的任由时间流逝着。
转眼,便到了春末之际。
这一日,在如天和萧善祁上朝,萧善轩出门未多久之后,宫里突然来了几个人。
容善一眼便认出了带头来的,正是那陵王的近身太监,她进宫两次,两次都见着他随侍在陵王左右,所以不会有错的。
“公公。”她倾身盈盈行礼。
“夜夫人行此大礼,老奴实在不敢当啊。”
“公公是陵王身旁的红人,容善的夫君和大哥还要仰仗公公多费心呢。”
两人免不得又是一番客套。
“夜夫人这么说真是折杀老奴了。”
看着他笑着,容善也只能陪笑着。
“啊,不知公公今日来,是为何要事?”眼见着差不多该引入正题了,容善这才开口小心翼翼的问着。
“老奴是奉了陛下的旨意,请夜夫人进宫一趟。”
“进宫?”她沉眉深思,怎无缘无故的突然派人来叫她进宫,为何不是让如天带她入宫呢?“公公可知是为何事?”
“这,老奴也猜不出陛下的心思来,还是请夫人速速进宫吧。”他似乎不愿多说,只是催促着。
“那,待我换身衣裳……”
“夜夫人不必,如此便可以了。”
不料话儿还未说完,便被他打断了。
有这般的急切?
虽说心中疑虑重重,只是圣意难违,她只好与秦仁交待了一声,让他转告如天和大哥她进宫之事后,便钻进了宫里派来的豪华马车。
一颗心,忐忑不安的跳动着,容善想不明白,为何在这个时候,要她进宫去。
陵王此刻该是端坐在朝堂之上才对,又怎会要见她。
莫不是大哥和如天出了何事,难道是如天的身份被戳穿了不成。
不由的,心头一阵紧缩,她有些不安起来,心急的想快些进到宫里头去,瞧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一路轻晃着,像是行了许久,她才感觉到马车已停下。
帘子忽然被人挑起,将她吓得一惊,却然强作镇定。
“夜夫人,请。”
老太监伸出手,她轻轻的将手搁在他的手臂上,轻提着罗裙踏着小板凳下了马车。
抬头,眼前的一切是全然陌生的。
她,居然未在宫门口停下,直接坐着马车进到宫里头来了,只是这里又是何处?
她只知道自己应该是在宫里的哪一处,只是身前的殿宇止方未悬任何牌扁,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地方。
“请吧。”
老太监领着她慢慢的走向那大殿,伸手推开殿门,她犹豫了一下提步迈了进去。
“夜夫人请在此稍候,”老太监一笑,转头对站于殿门外头的几个宫娥说道,“你们好生伺候着。”
“是。”
“嗳?”
容善举手想阻止他离开,只是看似老太龙钟的老太监,走起路来却快得很,她还未说出什么话来,他早已步出了殿外。
那人影才一消失,殿门便被人在外头缓缓的关上,倾刻间,空荡荡的大殿里头就只有她一个人,静的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为何,她的心越发的忐忑起来,在这空寂的殿堂内,像是藏着什么可怕的动物,会突然冲出来将她撕裂一般。
大哥和如天,他们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儿,她想不透这陵王心中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你可是在想,朕为何派人将你招进宫来?”
身后,蓦然传来瑾苍的声音,将她吓了一惊,忙转过身来,见他正从殿侧进来。
双眼对上他那戏谑的眼神,她一愣,立刻又想到他的身份,便曲下了身来。
“容善见过皇上。”
他不答,只是慢慢的走到她的跟前,那双明黄的靴鞋便映入了她的眼中。
伸出手,搭着她的手肘将之轻轻的扶起,而后看着她低垂着的头说着:“你是朕的义妹,这里又无外人,俗礼就免了吧。”
容善不敢随意回话,都说伴君如伴虎,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话害了自个儿到也算了,要是因此连累了大哥他们就不好了。
“朕叫你来,是有一事问你?”
她微微的抬起头来,看着瑾苍反剪着双手背对着她站在眼前,平淡无波的说着话儿,只是每一字都令她的心狂跳不安。
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今日的陵王与她见过的那两次皆是不同,除去了那善意的笑脸,温和的语调,如今站于她眼前的,俨然已是个冷酷无情的君王。
“朕问你,你可知如天的身份?”
如天的身份?
他为何会如此问她,难道,难道他已然知晓如天的女子身份?
不,不会的,若是他已经知晓,不会特意将她召进宫来盘问,该是直接将如天收押才是,难道是说,如天已经被他收押了?
“怎么不回话。”
他回过身来,看向她,“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她的头,垂的越发的低沉起来。
这让她如何说。
若说了假话,倘若他已知道实情,那她便是欺君。若说了真话,倘若他还不知情,那便是不打自招。
“我……”容善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该如何答他。
“你可知,今日冰玄卿来找过朕。”
冰玄卿,此事又与他何干?
“他,要如天随他一同去瞿云,帮他夺取属于他的帝位。”
夺取帝位,他要的,果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
只是为何,他要将如天也拖进这凶险的事情里头,为何他要如天,若是需要有人替他出谋画策,想必瞿云国有的是他的谋士,为何偏偏要如天。
若是论行军打仗,只怕如天和大哥的手段都比不过他的狠辣。
“你又可知,我为何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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