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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王擒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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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乎人人皆言,一入候门深似海,她这才初入候门便已尝到了这苦楚,而最初简单的想法竟成了一个笑话。
“岳父大人多虑了,本王可不是那些爱讲繁文襦节之人,日后岳父若是想见锦容,去王爷或是派人来叫即可。”冰玄卿浅浅一笑,转首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子,而后才说道。
“多谢王爷成全,可否现下便让我们父女两人相谈片刻,我有几句话要嘱咐。”
秋鸿亭仍低垂着头,即便是面对着自己的下辈,却仍要安守礼节。
“请便。”他的眸子只是淡淡的扫过锦容,而后浅笑着走向一旁的马匹,将空间留给了父女二人。
“爹爹。”那冰玄卿才离开,锦容便上前扯住了秋鸿亭的衣袖,仿若以往一般的撒起娇来。
“哎,锦容,”秋鸿亭忙扯下她的纤手,“如今你已是瞿云国的四王妃,日后可谨言慎行,往日的那些行径可要收敛些才是。”
“可是爹爹……”她才开口,却被秋鸿亭截了话去。
“锦容,爹爹早已说过,这皇家的媳妇不好当,今后你便会有所体会,不可锋芒太露,会招人嫉妒,也不可太过纤柔,任人欺凌,下人之前要有王妃的架势,言行更要留意,可不能让他人揪着你的话儿闲言碎语。”
秋鸿亭耳提在命,字字句句的交待着她:“往后爹爹和姐姐都不在你的身侧,万事都要自己斟酌,量力而行。”
“是,锦容记下了。”看着爹爹那严谨的神情,她再如何不在意,也得凝神听进去,这些或都是她日后的生存之道,“爹爹,明日那个冰玄卿好似要远行,那归宁之事……”
她看着秋鸿亭,吱唔的说着。
“此事爹爹早已知晓,明日你也不用回来了,就在王府送行吧。”秋鸿亭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打的主意,一口便回绝了她的归宁之行,“还有,锦容,且不论四王爷的身份,只他是你的夫君一事,你也不可直唤他的名讳,切记不可落下把柄。”
“是。”锦容扁扁嘴,斜眼看着远处的男人,略有些不甘的应着,“可是爹爹,明日我若不归宁,才会惹他人笑话,落下口舌吧。”
“嗳,你既已嫁入皇家,自是以皇家为重,明日四王爷远行送迎两国公主,你怎可不送,要知这一去可是好几日啊。再者,明日我便要上孟家商谈宛音的婚事。即便你回来了,也见不着我与你姐姐,还是听爹爹的话,不要回府了。”
“是,女儿听爹爹的就是了。”
既然爹爹都如此说了,那她还是不回了,只是,心中却有丝丝落寞之情,今日一别,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见到爹爹与宛音姐姐。
秋鸿亭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思所想,只是奈何今时已不同往日,日后父女想见也成了难事。
“唉,锦容啊,是爹爹对不住你啊。”眸子微沉,秋鸿亭轻声喃语着,语轻的未让锦容听清他的话儿。
想到自个儿聪明了一世,却偏偏在这事上犯了糊涂。易王早已给了退路,是他傻傻的真拿自己的女儿去嫁,那怕锦容只是他收养的义女,但他还是如此轻易的让她牺牲了自己的终生幸福,这个孩子,他是真的想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唉,难道这真是命中注定之事,他始终都无法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而她又势必得嫁入皇族?也罢,事至今日,木已成舟,再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指不定她还因此得了她的幸福。
“爹爹,定了姐姐的亲事也好,让孟大哥和姐姐早些完婚,我们心中也安稳些。”看着他有些莫名愁绪的面容,锦容暗自猜测着,“爹爹也别太过于焦虑了,待明儿个定了好日子,派个人通知我一声才好。”
秋鸿亭点点头,心头既喜又愁。
“爹,那我明日便不回府了。”一想到明日竟不能归宁,她的双眼慢慢红润起来。
想她匆匆替嫁,离了那原本熟悉的底邸,没了爹爹和宛音的宠待,如今凡事皆得她自己打理,还要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怎能不让她茫然无措。
“锦容啊,这日后可耍不得小孩子的性子了,万事自个儿小心。”
“是,女儿知道了。”
“好了,走吧。”微微撇开头去,秋鸿亭轻抬手挥着,“别让王爷久候了,去吧。”
“是。”看了许久,锦容才轻点头,挪动着莲足。
那步子轻移,慢慢的向前走去,时而回望,看着仍站在原地侧对着她的秋鸿亭,终于像是下了决心,轻咬着下唇快速向马车而去。
待秋亭鸿回首之时,只见着那马车扬起的滚滚尘地。
锦容啊,日后是福是祸,只能自己担着了。这一生,算是他秋鸿亭对不住她了,待下辈子,他做牛做马再来偿还。
唉——


第十二章、新婚之夜(一)
水雾缭绕,花香轻悠。
水珠轻沾在肌肤上,而后随着凝脂缓缓滑落。
纤纤十指抚过欣长的白颈,锁骨,轻缓而下,亦抚去了一身的疲倦。
这一日总算是熬过去了。
沉浸在微温的水中,锦容巡视着屋子。这便是她日后的寝房了,只是如何看都觉得太过于刚毅,哪有姑娘家的气息。
但转而一想,这原本便是那冰玄卿的寝房,无姑娘家的饰物到也是正常。
掬起清水,夹带着艳红的花瓣轻扑在白皙的手臂上。
紫儿就是爱摆弄些这个,只是沐个浴,也非得弄些花花草草,只要是香的就统统放浴桶里搁,累得她净个身还得被这花香薰上个半天。
轻叹了一口气,她舒适的将头枕在木桶边上。
新娘子不好当,这皇家的新媳更不好当。
拉拉杂杂的见了一大堆的人,又吃了一顿只能用赏的精致午膳,等回到了王府,她终于能在自己的厢房吃了顿饱饭。
说出去只怕也无人相信,这王爷之妃还有饿着肚子的,只是,她今个儿真的是饿着了,至些于饿的过了头,晚膳吃了不少,到现在还觉得撑着呢,但也好过没得吃。
满足的叹了口气,锦容举起手来,抓着巾帕轻拭着手臂。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锦容闻声,背对着隔在内室前的屏风,冲着外头的人喊着。
“紫儿,我自个儿来就成了,你先出去吧。”
又是“吱呀”一声,锦容勾唇浅笑着。
紫儿有时虽说话多了些,但也算是对她千依百顺,瞧,这不让她出去她便走了。
“哗啦”一声,她站直了身子,挤干巾帕轻轻擦拭覆在身上的水珠。
绕过雕花屏风,冰玄卿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副芙蓉出水的美人图。
侧揽在一旁的青丝被搁在了身子前头,露出了光洁的肩头,圆润光净,连那右肩如一弯月牙的胎记都一览无遗。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啊。”
冰玄卿侧立于屏风旁,闲散的说道。
“啊——”一声惊叫,亦夹杂着溅起的水花。
锦容倾下身子,将自己浸入已开始转凉的水中,小小的巾帕覆在身前,缩着身子微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来人。
“你,你怎么进来了?”怎会是他,不是紫儿吗?“出去,快出去。”
“出去?你竟让本王出去?”他斜睨着凌厉的眸子看向她,仿若她说了极为令他懊怒之话,“你到还是第一个敢对本王出言不逊之人,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罚于你。”
惨了,一时情急之下,竟忘了他的身份。除去他是她的夫婿之外,他还是堂堂瞿云国的王爷,她怎会将这事给忘了。
“王,王爷,妾身不敢,只是妾身正在沐浴之中,还请王爷行个方便。”谨慎的看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生怕他王爷一个不顺心便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
唉,这人在屋檐下,又岂能不低头啊。
“那么王妃的意思,是想让本王出去喽。”他斜勾着唇瓣轻笑着,那模样,像是猫儿逮着了小鼠一般,十足十的将她当作鼠儿逗弄着。
“呃,这……”这让她如何回答。
有权有势之人果然沾染不得,即便眼前之人是她的夫君,但只看他此时的模样也知,他绝不会因她是他之妻而有所宽待。
只是他不离开,她亦不敢离开浴桶,且桶内的水已渐显寒意,只怕她再呆下去,便要着凉受寒了。
“还请王爷开恩。”
他不语,只是浅浅一笑,却看得她心惊胆颤,戒备的看着他慢慢走至一旁的圆凳旁,拾起她的外衫,慢步看向浸在浴桶内的她。
“王,王爷……”她紧张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呆看着他,双手紧紧的揪着水中的巾帕。
然而他只是轻扬手,白色的外衫从天而降覆在她的头上,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她抬头,看着他缓缓的背转过身去。
慌忙的站起身来,她背过身,磕磕绊绊的爬出浴桶,匆匆走向搁着她衣衫的圆凳,七手八脚的亵衣外衫穿好,整理妥当之后才红着脸转过身来。
却那知,身后的男人早已转了身,也不知他是何时回身的,更不知他看去了多少。
“可穿好了。”他问着。
这岂不是明知故问么,他都瞧见了不是吗。
“是。”奈何她敢怒却不敢言,只能硬生生的忍下了这口气,堆起一脸的笑意,娇俏的面对着她的新婚夫婿。
“王爷可是要休息了。”惨了,昨儿夜里那些嬷嬷们都说了些什么,她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对了,至少要先替他宽衣吧。
“你累了?”那知,他不答却反问道。
“啊,呃,妾身不累。”
骗鬼,她明明累惨了,却还要对着他睁眼说瞎话。
“如此甚好,明儿个清早本王便要出门了,不如王妃陪本王聊聊可好,本王已命人备了酒菜。”边说边走到外室的桌旁,他一扯袍摆坐在了凳上,见她迟迟未出来,侧头一挑眉喊道,“怎么,王妃不愿?”
“不,不是。”被他说的身形一僵,她忙走到外室,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也真是奇了,明日要出远门,亦不收拾行囊也不早些安歇,竟是拖着她谈天,他莫不是想谈到明日天明吧?
“吱”的一声,寝房门被人推开,紫儿率着一众婢女端着酒菜步入了房内,垂首行至桌旁,将手中的东西一一端上了桌。
锦容微抬首瞪了她一眼。哼,这个叛徒,虽说不让她服侍沐浴,但她竟然放任她一人,也没替她放个风防个狼什么的,白白让这冰玄卿看了去,让她的名誉尽毁一旦。
她越想越觉得哀怨,而那目光让紫儿更觉心中愧疚,搁下东西便匆匆退出了房外。她只能顾自哀叹着,全然忘记看了自己身子的人并不是他人,而是她的丈夫。
冰玄卿单手执起酒壶,一手轻扯着自己的袖摆,身子前倾替她斟起酒来,顿时令她心觉受宠若惊。
清明的酒水注入酒盏之中,甘烈的酒香随之飘荡开来,悠悠荡荡的萦绕着两人。
搁下酒壶,执起酒盏,他看向锦容,看得她呆若木鸡的模样,无声浅笑起来,也惊扰了她的思绪,忙伸出柔荑执起酒杯回敬。
跳动的烛火映衬着两人,两人举盏对视,她不明他为何未有动作,只是怔怔的垂首看着,不知在看往何处。
青葱玉指执着酒杯,白瓷玉手相映衬着,他忽然看得有些呆了。
“王爷,王爷?”锦容不明所以,只是出声轻唤着。莫不是他心中正想着什么折腾她的法子,以惩她适才的大不敬。
“啊,本王走神了,王妃请。”冰玄卿回过神来,淡淡一笑,一举盏,率先仰头饮下。
锦容迟疑了一下,不甚在意的挑眉举杯抵唇,单手执杯,一手举袖掩口,一口饮尽了杯中之酒。
好烈。


第十三章、新婚之夜(二)
一股暖意随着酒水从口而入直至下腹,那刺鼻的酒气险些呛到她。
幸好,她平日里总是背着爹爹和姐姐偷府里陈醇来喝,否则只这一杯,她就醉趴下了。
抽出锦帕轻拭去残留在唇角的酒渍,她这才放下酒杯,见对坐的人直愣愣的看着她,忙伸手执壶替他斟酒。
“王爷明日远行,可要妾身替王爷收拾些什物么?”
一边满上酒盏,一边找了话题来打发两人之间的沉闷之气。
“王妃不必挂心了,这些小事自有下人打理。”他举杯又一口饮下,累得她只能再次伸长玉臂替他倒酒,“对了,明日本王不能陪王妃归宁,还请王妃见谅,也顺道替本王向岳父大人致歉才是。”
“啊,此事爹爹已说过,明日王爷要远行,妾身自当送别王爷,这归宁之行也免了。”收回手,看着自己面前仍满着的酒杯,这才放下了酒壶。
“哦,岳父大人如此说,那本王便放心。只是,王妃不能回府,可会怨本王?”垂首抬眼,他状似不经意的扫过她的脸,查看着她的神色。
“妾身不敢,如今嫁入王府,身为皇家新媳,至此以后,自然皆以皇家为重。”纵是心中万般不甘,她仍是挂着满脸的笑意,柔声而言道。
“皇家为重?好一个皇家为重。”他突然变了神色,执着酒盏看着她,那眸子里突然透露出来的寒气,令她不由的抖了抖,怎突地觉得这屋子变冷了。
“王爷没事吧?”莫不是他身感不适,否则怎会突然变了神情,适才还和颜悦色的,怎现下变得有些骇人起来。
细细想来,她似乎并未说什么不妥之话,想来应该与她无关。
“夜已深,你早些休息吧。”
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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