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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四王擒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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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的抬起对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正有一老者打开了屋门,似乎是一家店铺,正打算开门做生意。
她欣喜的冲上去,一把拖住那人,到是将他吓了一跳,霍的转过头来,看到是一个弱女子,这才稍稍安了些心。
“这位姑娘,你是要把我这老头子吓死啊。”老者轻摇着头说道。
“老伯,我是刚从外头来的,这溪平怎么成这般模样了?”
“唉,一言难尽啊,还不是两国交战,我们老百姓遭了秧,到是姑娘你这时候怎么还往这种地方跑,还是快回去吧。”
老者回过身,继续将店门一一卸下。
“老伯,我想问,瞿云国的守军呢,那些镇守边境的将士呢?”
“别提了,那些守军抓的抓,逃的逃,早不知道去哪儿了,”老者一边打理着店铺,一边说着,“也是,易王年老了,也糊涂了,哪敌的过汉陵那位年轻君王的足智多谋,否则也不会老糊涂的听信馋言,将赵将军调走,溪平没了赵将军又有谁人能守的住。”
“死老头子,你又在胡说什么,咱们一家子不让你给害死你就是不安心了是不是?”从内室出来一名老妇,叉着腰际指指点点的骂着。
“怕什么,如今这溪平哪还见得着半个咱们瞿云国的士兵啊,早不知躲哪儿去了,哼。”老者轻哼了一声,拿起鸡毛禅子,轻扫着覆在什物上的尘土,扬起一片尘烟。
老妇伸手在面前轻挥着,挡开尘土,走到店门口看着锦容道:“这位姑娘,咱们只是做个小生意混口饭吃,想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活下去也不是件易事,你行行好,别站在这里了。”
“大娘,我是想来找从军的大哥,还请大娘告之一二。”
“唉,还找什么啊,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大哥啊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自从赵将军走后,这里守军的统领是出了名的窝囊饭,和汉陵的军队交战还未过一日便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的,你大哥跟了这种将军也算是上辈子没烧好香。”老妇轻叹了一口气说着。
“不,不可能的,孟将军怎么说也是朝中大将,他怎么可能……”
不会的,孟青大哥与她大哥一样,同样是将门之后,从小熟读行兵之册,行军布阵那是得心应手,怎么可能会被汉陵不用一日便击败。
“什么孟将军,要真是朝中那位鼎鼎有名的孟将军到也好了,偏偏易王派来的是个草包,只晓得纸上谈兵的笨蛋秦将军,”老妇转回头去,冲着正在专心打扫的老者喊道:“喂,老头子,你听说过这个秦将军吗?我老婆子以前是从没听过这秦将军的大名。”
“我看啊,这个所谓的秦将军,肯定是哪个大臣的亲眷,以为打仗是随便就是打发的,想胜一场,求一个高官,”老者在店内絮絮叨叨的接话说着,“这些有钱有权的人啊,就只晓得往上爬,恨不得自个儿也弄个皇帝当当,却苦了我们做老百姓的。”
秦将军?怎么可能,爹爹明明说大哥一直驻守边陲不能回京,而且孟青大哥也是被派来边境镇守,他与姐姐才会一道同来,怎么到了溪平,一切都变了样,没有大哥,也没有孟大哥,甚至连爹爹在何处她都不知晓。
她茫然的不知所措,踉跄的后退了一步,险险摔倒在地。
到是老妇眼明手快,忙跨出店门伸手扶住了她。
“嗳,姑娘小心些,”看着锦容一副泫然欲泣模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老婆子说话是重了些,姑娘也别太伤心了,你若不死心,大可去南城门外的守军营地看看,如今那里除了以往那些将士用过的杂物,空无一人,倘若运气好,指不定还能找到些你大哥的衣物,不过,你一个姑娘家可要小心些啊。”
“谢谢大娘。”锦容愣愣点了点头,轻声说着,而后提步慢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唉,可怜啊,到这鬼地方来找大哥,想必家里便只有她一人了吧。”老妇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喃喃的说着。


第四十九章、军营
残破的南城门外,是一片令人心寒的场景,令锦容犹如置身那个恶梦之中。
残垣断壁,尸横遍野,那是比溪平镇内更为凄残的模样,无声的述说着那战争的残酷。
在清晨的曙光之下,三五个人正在缓慢的前进着,一步步的走向溪平镇。
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一手驻着木仗,一手握着一个破烂的钵子,相互扶持着,颤颤巍巍的走着,经过锦容的身侧,向她伸出了钵子,许久未见她有动作,便抬起了头来。
一看她一身的粗布麻衣,同样的风尘仆仆,披头散发,几人眼中的光亮瞬间又熄了下来,缓缓的离开了她,继续向前走着。
她看着他们,摸了摸腰际。
如今她同他们一样,同样是身无分文,无处安身,若是找不到爹爹他们,只怕今晚,她就得跟着他们一道寻个安身之处了。
越是往城南走,便越发显的萧条,一路行来,除了遇到了刚才的几个乞丐,她竟然未再遇上一人,除了那横尸于路旁无人认领的尸首,再无其他。
在泥泞的小路走了大约一柱香的时辰,在一望无际的茫茫平原上,她看到远处有几大大的营帐,双足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大哥到底是何时被调回京都的,为何她从未听爹爹提及,甚至也不见大哥来寻她。而孟青大哥为何未来溪平,若是他们未到溪平又去了何处?爹爹又为何要骗她。
不,爹爹不会骗她的。
会不会,他们也如同她一样,遇上了山贼,只是,孟大哥又岂是泛泛之辈,山贼那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又怎是他的对手。
那么,他们到底是被何事给耽搁了,难道是在她离开京都之后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又被召了回去,以至于与她擦身而过,未曾遇上。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锦容深吸着气,看着那远处的营帐,犹豫着。
日头沉沉升高,一转眼便到了正中的地方,而她却依然站在原地不曾动弹,放眼望去,无边的平原之上便只有她一人孤身站着。
即然来了,不如去看看,许是像那位大娘说的一样,还能找到些大哥曾经呆过的迹像。
生怕营帐内还有人呆着,她放弃了小路,转身进入了路旁一人之高的荒草丛中,慢慢的向营帐靠近。
原本应是戒备森严的军营,此刻显得格外的安静。
她依在营帐之外,透过被利刃划破的一条缝隙向内望去。
帐内空荡一片,四处散落着被劈碎的桌椅条案,原本应该高挂的旗帜亦飘落在地上,布满了尘土。
静候了许久也未见半个人影,想来这军营真的如大娘所言,已是空无一人。
她提起裙摆,正打算绕到帐内去,才迈了一步,便看到原本空荡的营帐里多出几个人来。
定睛一看,不正是那个救她于水火之中的萧善祁么,他来这军营作什么?
手劲一松,握在手中的裙摆掉了下来,轻轻的盖在了杂草之上。
“将军。”里面传来一声叫唤,她忙凑近去看。
只见萧善祁挥了挥手,示意属下禁声,而后四下张望了一下,扬起一抹浅笑。
“事情可都办妥了?”他的手轻抚过兵器架,沾染了一手的尘埃,却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轻呼了一口气吹了吹。
“属下已经按照将军的意思,将东西送了过去,”那名下属抱拳说着,“只是将军,那敌军的将领该如何处置,是杀还是放?”
“杀?他还不配本将军亲自动手,本将军只要那个人的项上人头。”萧善祁恶狠狠的说着,大手发了狠一般的用力的一握,兵器架上的长枪应声而断,发出一声巨响。
锦容看得一惊,险些惊叫出声,忙伸手捂住了双唇,生怕自己会一个失控出声而引来他们的注意。
“萧靖,将那个姓秦的绑在北城门口,我要让溪平的百姓看看,他们最敬重的易王给他们派了一个怎样的废物将军。”
“是,属下立刻派人去办。”
萧靖手一挥,站在营帐口的两个士兵立刻走了开去。
锦容转身蹲了下来,不一会儿便看到两个士兵走出了军营,上了小路,然后向更远处走去,应该是去带那个秦将军了。
侧头,营帐内一时间没了声音,几人都静静站着。
她看着那个仍站在兵器架前的男人,他背着对她挺身站着,如山一般硬冷的身姿一看便是长年行军之人,而她,又怎会忘了他的身份,他又岂是那种手不染血之人呢。
看来,那个战败被掳的秦将军有的是苦头吃了。
还是趁他们还未发现她,早些离开吧,若是不小心被发现了,或许下一个吃苦头的人就该是她了。
弯着腰,她提着裙摆,轻手轻脚的拔开长草,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外挪去,不时的回头留意身后的营帐,留意着帐内之人可有交谈。
屏着气,她走出了数十步之远,而后停下步子回头,看着依然平静如初的军营,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倏地快步向前狂奔起来。
她要快些离开。

“将军?”
萧靖抬头看了萧善祁一眼,看着他只是木然的站着。
为什么,将军会选择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
“我知道,不妨事。”萧善祁转过身,看了他一眼,笑着,而后走出了营帐。
远处,一眼望去都是泛着黄意的枯草,在寒风中瑟瑟颤抖着,像是在凭吊着生命的逝去。
抬头,他遥望向溪平的地方。
那原本是个不堪回首的地方,只是,他却选择再次踏上了这片布满了血泪的伤心之地。
这里,充满了他的恨,他的不舍,他的男儿之泪,亦载满了他的誓言。
终有一日,他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萧靖从帐内出来,便看到他在艳阳之下,覆手而站着。
他知道将军在想着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已记不得有多少次看着将军遥望着那个地方沉思着,眼中有着血恨,有着思泪,太多的东西溢满了眼眶。
从他跟随将军那一日开始,他便知道,将军背负在身上的担子有多么的沉重,数年来一如往昔。
“萧靖,回去吧,否则夜将军可是要发脾气了。”
他听到萧善祁说着,唇边是止不住的笑意。


第五十章、乞丐
眼前是一抹从始至终的枯黄,耳中是自己急喘不停的呼吸。
锦容一路向前奔狂,在齐人高的荒草丛中奔跑着。待她停下步子,按着急喘的胸口弯下身来时,才发觉自己已不知身处何处。
过了许久,她才踮起脚尖四处看着,漫无边际的荒草,罕无人烟的平原,即便是残破的城楼皆不知去了何处。
她四处转着,茫然不知自己到了何处,到是远远看到了一条小道,便奋力推开草丛,向小道走去。
原来应该是平整的路面,上头满布车痕蹄印。
回望来去,道路的两头不知通往何方,而她站在原地,亦不知该走哪一边。
许是只要她走错一步,那么,她走向的或许便是一条不归之路。
眼看着日头便要西下,她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原以为离开京都,只要能平安到达溪平,便能找到父兄有所依靠,却万万没有料到会是如今这种境地,她不但未能找到父兄,连亲如姐妹的紫儿也不知所踪,也不知她是否安然脱险。
夕阳之下,她孑然一身,无所归处。
颓然的坐倒在路旁,她怔怔的看着冬日的日头快速落下,暮色渐起。
寒风夹着夜寒阵阵吹袭着她的身子,简单的衣衫根本挡不住寒意,犹豫再三,她准备步入荒草丛中,或许那里会稍微暖和一些。
起身,便看到小道一头缓慢走来几道人影,在渐暗的暮色之中渐渐行来。
锦容一动未动的站在原地,看着三五道人影慢慢的清晰起来,原来是清晨她在城门口遇到的那几个乞丐。
他们走过锦容身旁,纷纷转头看了她一眼,却未停留,越过她的身旁慢慢走着。
“姑娘,”身侧突然冒出一道低沉的声音来,将她吓了一跳,猛的回头,看到一张被发遮盖着的脏兮兮的小脸,看到她回头,那人说着,“姑娘你是不是没住处啊,跟我们一道走吧。”
那人露齿笑着,伸手将杂乱覆在脸前的长发往后撩了撩,露出精致小巧的脸形,她定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了凝惑的神情。
“你…你是女人?”
若是她没猜错,眼前这个小乞丐同她一样,应该是个女人。
“小元,快跟上。”
前头的人回过头来叫了一声,而后继续顾自向前走着。
“嗳。”
叫小元的小乞丐应了一声,伸出同样黑乎乎的手一把扯住了锦容白皙的纤手,两只手在夜色中依然是黑白分明。
“走吧,我那会儿没地方去,也是前头的那位乞丐大叔收留我的,做了乞丐的,那还用得着分男女啊。
锦容不再作声,只是由着小元拖着自己一路向前行去。
现在看来,他们刚才来的方向应该是溪平的方向,而现在,他们应该是去往城外的某个栖身之处。
现下她没有可去之处,跟着小元他们,的确比起孤身一人要来的好。
天完全黑了下来,等了许久也不见月儿露出面容,看来今晚将是一个无月之夜。
锦容深一脚浅一脚的跟在小元身后,不时的抬头看看天际。
走了不多时,他们终于停在了一间歪歪斜斜的木屋之前。
“进去吧,这里原本是一家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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