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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原来,你一直都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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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梦,他真的来了。
不得不承认,从见到他的一刻起,她的心,就彻底乱了。

晚上只顾着跟唐绍礼理论,她根本也没吃什么,这会儿倒是饿了。
于是多煮了点,陪他一起吃。
饭桌上她忽然想起来问,“这么远的跑来找我,有事?”
他刚刚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精神明显的好了些,“爸明天生日,妈叫咱们回去吃饭。”
她知晓他们之间闹别扭这个事儿他是绝对没告诉也并不打算告诉家里的,所以在爸妈面前,他们,还是以前的他们。于是答应下来,“好,只是我这边脱不开身,可能得等明天下午才能回去。”
“好。”他没表示异议。“那就定明天下午的机票。”
她半天才想起来一件事,“这种事,你打一个电话来不就好了么,这么远跑来干什么。”
看着这个人根本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的态度,苏浅简直气到冒烟。 
周子墨慢悠悠的吃着饭,抬眼看她,“跑这么远的人是你,不是我。”
倒好像无理取闹的是她。
苏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嚼着嘴里的东西。
一个不留神,牙齿咬到舌尖,顿时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见她含着眼泪“嘶嘶”的吸着气,禁不住的责备一声,“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三心二意的想别的事情?多少年的毛病了,就是改不掉。”说完撑着桌子站起来,走过来看她。见真是有点严重,一声不响拿掉她张牙舞爪着朝舌头上扇风的手,悠悠的凑过嘴来,给她吹着。
明明是跟以前相差无几的动作,她却觉得分外的如芒在背。
为什么他总是能给她这样幸福的错觉。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心甘情愿的沉沦,再沉沦。
为什么他总能把他们之间假装的跟真的一样幸福。
如果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一路傻到现在。
她突然觉得好像被生活捉弄了,于是急急的推了一下他,想拉开点距离,“没事没事,你赶紧坐回去吃你的吧。”
这一下力气并不算小,周子墨的身形止不住的一晃。
她忽然想到他刚做了手术,观察着他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她怯怯的问,“碰到你伤口了?”
他听见她问,神色一下恢复了正常,几步回到座位上,“没有。”
她放了心,继续低头吃面。
她低着头,所以没看见他一手悄悄的滑到饭桌下面,按在了被她推到的地方。
饭桌上,却依旧神色如常。





、(十一)所谓,亲密无间

睡觉的时候苏浅主动抱了枕头跟被子去沙发。
周子墨正好从洗手间出来,一脸质疑,“你要干什么?”
苏浅指指卧室,一脸的理所当然,“念在你是病号的份上,床让给你,我睡沙发。”
“别闹。”周子墨走过来,径自抱起她抱来的被子,另一只手牵着她就朝卧室走,“我认床。”
这有什么关系么。她兀自想了半天。不知道他怎么凭空冒出来那么的多癖好。
他也不多解释,手死死的拉着她躺到床上去。她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我睡觉不老实,当心踢着你。”
他没说话,兀自从背后搂着她,头靠在她肩上,呼吸均匀。像小孩子一样,不声不响、不哭不闹。
苏浅立即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他。
平心而论,她反而不排斥现在的他,因为,至少看起来,现在,他们,亲密无间。
就像是无数个亲密无间的夜晚。
苏浅覆上周子墨环在她腰间的手,直到手下的冰凉,慢慢的转温。
心底,一下子变得无比柔软。
抵触,也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苏浅原本担心到夜里周子墨会发烧,于是不停的起来查看他的情况。加上怕碰到他的伤口,这一夜她几乎没睡安稳。
反观他,睡得极其安稳,一点都不受影响。
还说什么认床。
简直是个骗子。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黑眼圈都快到脸颊的女人,暗自的诅咒某个睁着大眼说瞎话的人。
而那个说自己认床的男人正坐在餐桌前毫不内疚的吃着她一早买来的早餐,脸色比起昨天已经好了不少。
却仍旧不似平常。

她决定做一个大度的女人,丝毫不跟他计较。“一会儿吃完饭,自己去医院让医生给你看看伤口,免得感染。”
他翻着早报,心不在焉的答应着。

昨天下午被唐绍礼接回来,车停在公司没开回来,在路边等了半天才看到一辆空车,半路上又碰上堵车,磨叽了半天才到公司。
坐在办公间里看着下面交上来的报告,却一个字儿也看不进去。
勉强的看了半天,仍旧还是不放心,禁不住的开车折回去。
果不其然。
他悠闲的倚在沙发上自己跟自己下跳棋,丝毫没有去医院的意思。见她回来还有心嘲讽两句,“你丢三落四的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
她在心里早就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面上却仍旧装作平和。
提溜出他的外套,她稍稍沉了脸,“穿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沉了脸的人一瞬间变成了他。
苏浅非常愉悦的看着他稍有瘟色的脸,昨天晚上被他折腾的一晚上没睡着觉的大仇得报,登时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了。
周子墨,你也有今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陪他吊水的时候她却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针已经拔了,他立在一边整理衣服,好整以暇的奚落她,“苏浅,你就这么缺觉?”
苏浅睡得迷迷糊糊的,张口就是一顿埋怨,“你以为我这个主编是好当的啊,简直是上了鬼子当了。去之前老杜说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去之后才知道,屁啊,连赞助还得我亲自跑。浪费了我的休息时间不说,还得看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那副可恶的嘴脸,真是悲催。”
说完才想起来对面站着那个男人似乎也是资本家中的一员,还是那种吃骨头都不吐渣子的,顿时有种说人坏话被当场抓住的尴尬。
不料,对面那个人根本没在意这个,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继而,笑了。
那笑实在太不正常。苏浅后怕的想,被骂都能笑出来,这个人不是傻了就是太过狡诈。
显然,这两种都不是苏浅所愿意的。

机票是苏浅定的。家里的事情他们一向分工明确,本来这事应该是周子墨的秘书负责,不过这次情况特殊,不得已假手苏浅。
不过周子墨很快就后悔了。
换登机牌的时候,他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居然订的经济舱?”
她被问的一愣,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不然呢。”
他几乎咬牙切齿,“苏浅,你怎么不干脆买站票咱们一路站着回去得了。”
“需要这么节省么?” 她一脸无辜,“你不觉得火车太慢了么?”
那一刻,周子墨终于明白一个道理,跟某些人说话,真的不需要什么逻辑,还有就是,有些事,还是分工明确的好。

她看着周子墨一直阴着的脸,不明白究竟哪里踢到铁板了,于是一直纠结着这一路聊点什么才不会太尴尬,却没曾想某人一上飞机就闭了眼睛准备睡觉。
倒省了她拼命的想话题。
只是他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皱,姿势看上去就不会舒服。
正想着要不要帮他调整个姿势,他的脑袋却无比自觉的靠过来歪在她的肩上。
像是幼儿园的小孩子,带点令人疼惜的情绪。
果然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变的可爱一点。
她帮他拉拉毯子,耐心的等了许久,终于听见他的呼吸声趋近平缓悠长。

周子墨一向是一个健康宝宝,甚少有头疼脑热的情况发生。
或者是有,但是甚少在她面前表露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如此不堪一击的一面。她心疼,更多的是欣喜,至少,她朝着这样无比真实的他,又近了一步。
至少在她面前,他不会永远是那样,戴着一幅坚强的没有任何裂缝的面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样的完美无缺。
她宁愿他像现在这样,会病,会痛,会冷,会皱眉。
至少这样,在她看来,他是真实的。
不再是那样,离得很远,无论怎么靠近都靠近不了的他。
她暗暗的笑自己这种扭曲的心理。却越发的明了自己究竟在追求什么。

飞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她看看身边睡的香甜的他,实在不忍心去叫他。
直到空姐来催,他才被声响吵醒,皱着眉,一脸没睡醒的疲惫,问她,“怎么不叫我。”
她瞥了他一眼,面色不改,起身拿行李,“我也刚醒。”
周子墨揉揉眉心,第一次觉得,其实经济舱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糟。





、(十二)你会关心我么

来接的是周子墨的秘书,一厚打的文件需要签。从机场到家的这一段不长不短的路,车倒成了他的移动基地。
刚进门,还没等换拖鞋就听见厨房传来婆婆的招呼声,“小浅,是你们吗?”
她应了声,“妈,你等我洗完手就来帮忙。”
婆婆从厨房露出个头来,“不用不用,你去沙发上坐着吃水果吧。子墨,你爸在书房呢,说是找你有事。”
周子墨应了声,转身上了楼。
苏浅环顾左右不见周子弦,又不能去问婆婆。所以只能把疑问放在脑后,洗了手去厨房帮忙准备。
等爷俩从书房里出来,饭菜正好摆上桌。
蛋糕是子墨的秘书准备好他们拎回来的,她一根根的插着蜡烛,看见他们出来,跑去沙发上拿了包,掏出一对腕表递给老人,“爸,生日快乐。”
待公公说完一顿感谢的话,苏浅又颠颠的跑回去继续插蜡烛。
子墨被推过来帮忙,见爸妈都在厨房里,低声问她,“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心想,总算有件事他能料想不到,于是话出口便多了几分得意,“你怎么可能每件事都知道。”
他也不再问,嘴角上扬的配合着她插蜡烛。

公公一向爱喝酒,每次也都是周子墨陪着。
这次尤其高兴更是笑着说要多喝几杯。
她坐在他身边,刚要开口阻止,脚立马被周子墨在底下踢了一下。
她只能硬生生的咽下。抬头看婆婆,居然也是一副纵容的态度,还一脸微笑的招呼她,“小浅,他们喝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你尝尝我这道鱼做的怎么样。”
苏浅有话说不出,看看当事人都是一脸满不在乎,顿时气急,只能装作视而不见。
就当那是白开水好了。
苏浅暗暗的对自己催眠,白开水白开水白开水,不担心不担心不担心。

喝的比想象中还要多。
晚饭刚结束,公公就撑不住的去休息了。她陪着婆婆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眼看着周子墨的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握着她的手也有些汗涔涔的冰凉,连忙跟婆婆告了别,打车回家。
这点酒虽然对久经饭局的他来说并不算多,但是他的身体各方面毕竟不似平常。
她实在担心他会醉。
不过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既没吐也没叫,只是靠着她小迷糊了一会儿。
回到家她赶紧扶他坐下,准备安顿他上床睡觉。
苏浅从他的衣摆下伸手进去探向里面,指尖毫无意外的触及一片温湿,看样子喝的不怎么舒服。
她去倒了杯水,递给他,想起来之前的疑问,“爸生日,子弦怎么没在?”
周子墨从杯子上方抬眼看她,“你希望她来?还是你觉得妈能希望她来?”
苏浅顿时语塞。觉得话听起来分外的刺耳,于是别过头去不理他。
周子墨看着她赌气的脸,杯子还给她的瞬间,重重的皱了皱眉,“疼。”
苏浅一下子绷紧了神经,于是不顾还在生闷气,顿时紧张起来,“是不是碰到哪儿了?”
他看她,眼神清亮,带着酒醉时极其慵懒的笑,“你在关心我么,苏浅?”
她瞥见他眼里没来得及掩饰的一抹促狭,知道是上了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周子墨,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眯着眼一直在笑,“苏浅,原来,你也会关心我啊?”
语气中有一丝一闪而过的落寞。
苏浅晃了一下神,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一晃,太快了,再想捕捉却没了由头。
回过神的时候他仍旧在笑,带了三分的傻气,似乎捉弄到她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开心的事儿。
苏浅无端的升起来一股火气,“带着伤还喝那么多酒,难受也是你活该。”
他攀着她的胳膊站起来,趁她不注意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苏浅翻翻白眼,彻底的在心里下定了结论。这个男人,绝对是醉了。不然以他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做出跟他清醒时大相径庭的举动。
苏浅决心下次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他醉酒时的样子拍下来,等第二天放给他看,到时候他的脸上一定会姹紫嫣红的很好看。
不过现在,她不打算再理他,催促他,“赶紧去睡觉。”
他挣扎着摆脱着她的钳制,“我去洗澡。”
她登时火冒三丈,“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都能上天了?伤口没长好呢你洗什么澡。沾了水发了炎遭罪的还不是你自己。”
他长手长脚的挂在她身上,趁她不注意又是“吧唧”一口,然后咧着嘴打量着苏浅,仿佛对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
这个时候跟他根本沟通不了。
苏浅暗暗的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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