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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6章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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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垂首不语,他能撑得住父亲的责备,可胤禵却开始动摇,担心父亲再次责问他,而且他觉得阿玛明明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开口讲呢?忍不住向额娘求助,可母亲却平静地看待一切,好像根本不担心事情会变得糟糕。
    “胤禵,这件事你不能对老八他们说,记着了吗?”皇帝对小儿子,倒是温和些了,“你爱和谁往来,喜欢做什么,只要不是错的事,朕不会干涉你,但你自己要有分寸,对什么人说什么话,今天膳桌上讲的所有话,都没必要去对别人讲。你若管不住自己,往后也不用一家子坐着吃饭了。”
    胤禵不像哥哥沉得住气,急于表白自己可以做到,忙答应父亲:“儿臣绝不对旁人说,那件事儿臣也不再插手。”
    可父亲的回应看似不温不火,却是每个字都震慑他胆魄,道:“你再像昨晚那样胡来,朕会打断你的腿。”
    胤禵眨着眼睛,心里扑扑直跳,一旁额娘总算开口来帮他,温柔地嗔怪着:“才说不在膳桌上训孩子,皇上还吃不吃了?不吃就收了,今天天气那么好,带儿子们出去散散吧。”
    正好梁公公从门前得了消息,又听见娘娘这句,找着机会进来笑道:“万岁爷,五阿哥在园子里等着了,您嘱咐五阿哥挑的马,五阿哥都送来了。打发人来请您示下,是不是这会儿过去瞧瞧。”
    玄烨也顺着台阶下,起身道:“过去看看。”
    胤禵一听见五哥送来新马,忙窜到父亲身边,显然忘记了刚才的事,兴奋地说:“皇阿玛,我也去。”
    可胤禛却是对岚琪道:“额娘,儿子送您回瑞景轩。”
    玄烨立定了看着他们,胤禵顿时觉得尴尬,不情不愿地挪回来,似乎抱怨哥哥又故意显摆他的孝心,勉强学着说:“额娘,我送您回去。”
    岚琪却伸手给儿子整一整衣领,把他往玄烨面前推,吩咐道:“你替额娘照顾好皇阿玛,新马不认主子不好驯,别叫皇阿玛颠着了。”
    有额娘这句话,胤禵脸上顿时阳光灿烂,连声说包在他身上,于是父子母子两处分开,胤禛搀扶着母亲往瑞景轩走,路上岚琪还忍不住咳嗽几声,他担心地问:“儿子再给您在民间寻好的大夫可好?”
    岚琪笑道:“已经好多了。”又故意说,“前几天才难受呢。”
    胤禛没会意,问是不是很严重,母亲却说:“我担心我的儿子,怎么能好受?”
    话题又转到那事情上去,胤禛垂下脸,语气沉沉:“每天都告诫自己,戒急用忍,可一出什么事,就抛在脑后,这次又关乎额娘的病,实在忍不住要查明真相。额娘,我心里也困惑,皇阿玛眼下什么事都不给我做,我终日赋闲,还能有将来吗?”
    岚琪慢悠悠地走着,气息平和,缓缓道:“之前让你关心的事,你可用心学了?”
    “都在学着,里头学问深得很,只怕要学一辈子了。”
    “你皇阿玛不也是学到现在?”岚琪再次叮嘱儿子,“家长里短的琐碎事,不必你操心,额娘有你皇阿玛护着,谁也伤不了。既然你已经觉得自己不被重用了,那就好好安心求学问。胤禛啊,还记不记得咱们从前说过的话?”
    胤禛微微皱眉,母亲则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你皇阿玛说他从未犁过一亩地,可天下有千千万万百姓为大清为皇帝耕种,你现在不被重用不能经手那些事,并不意味着你就矮了兄弟们一截。儿子,你皇阿玛幼年登基,他那时候又经历过什么呢,不是也一步一步地走来了。”
    胤禛听得字字入心,心里直对母亲佩服得五体投地,母亲又道:“额娘不怕你们兄弟不成才,可世间太多的诱惑和欺骗,额娘怕你们被人心蛊惑,伤了情分。胤禛,你可知道弟弟为什么不和你亲近。”
    胤禛诚心自责:“我对他太严厉,他方才也说,怕我。”
    岚琪笑道:“这是其一,还有呢。”她再三思量后,还是把小儿子的心意传递给了长子,胤禵不肯说,自有他的骄傲在,既然两人都不大肯多跨出一步,唯有做娘的多费心。都是她十月怀胎的骨肉,她不愿偏心任何一个,可遇到了事,总要有人让步,做哥哥的体谅弟弟,天经地义。
    深宫里,畅春园的动静传来时,已是当日下午,大阿哥也赶在午前到畅春园跑了一趟,自责他擅自带侍卫守在内宫,惊扰了太后和几位娘娘,皇帝没有苛责他,只关照他下不为例,而说起长春宫近来不大太平,玄烨也予以关照,让内侍卫多加派人手,巡防西六宫。
    大阿哥算是全身而退,可再回宫向母亲复命时,急躁地说:“我到园子里,额娘您猜怎么着,皇阿玛在跟老五老十四在遛马,这叫什么事?老十四大半夜翻墙闯禁宫,就这么算了?皇阿玛太偏心,永和宫那只老狐狸精,到底给他灌了什么*汤?”

☆、849把你推在危险之地

惠妃神情冰冷,等儿子发作完,才幽幽道:“我早说这样行不通,你偏要说什么先发制人,你的兄弟一个个都是人精,凭你如何算计得过他们?你说皇上偏心,他眼下不问十四阿哥的罪过,也不追究你为什么私自带侍卫入宫,算是不偏不倚做得很公平。”
    大阿哥冷笑:“额娘说这话,真叫人心寒。”
    惠妃望着他,不知为何,她怀念起了从前那个憨厚的儿子,可自从原配大福晋没了后,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越发得急躁越发得*深重,那个不被她喜欢的儿媳妇,那个好容易才生下一个男孙的儿媳妇,竟一直以来是支撑儿子的人,她离去了,胤禔的人生仿佛就找不到方向。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也继承了爱新觉罗家的痴情?
    “额娘,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走到这一步,我谁也不想让。”大阿哥含恨看着母亲,满腹怨艾,道,“我做长子的,辛辛苦苦为皇阿玛分担重任那么多年,结果不落好,还要让几个什么事都没做的毛头小子占了便宜,难道将来我还要向他们下跪,俯首称臣?”
    “儿子……”
    “额娘,你早就对我说过,这条路会很辛苦,您会陪我走到最后,走上这条路,就回不了头了。”大阿哥的双眼已经被权欲遮蔽,他说话的架势,直让惠妃觉得心颤。
    而这些话,一瞬间把惠妃拉回当年的光景,彼时她还年轻,儿子还稚嫩,可她却对孩子说了这么严重的话,把世间的污浊刻在他干净纯澈的心里,生个发芽变成了如今的怪状,是她的错,是她造就了而今的一切吗?
    “额娘。”大阿哥疯了似的,伸手拽了母亲的胳膊,口口声声说:“行不行得通,我都要试一试,防得住老八,防不住老四老十四,就连五阿哥他们,大概都敢和我争一争,可我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他们那么多人,额娘,您要帮我,要帮我。”
    惠妃痛心疾首,被儿子拽着胳膊摇晃得身子都要散架了,为了安抚他,只有答应道:“额娘帮你,额娘不帮你,还有谁能帮你?”
    这一边母子俩着了魔似的,畅春园里却一片和乐,五阿哥新送来的马皇帝十分喜欢,十四脸皮厚,玩笑间讨得父亲赏他一匹马,半程时胤禛从瑞景轩过来,父子几人一道说话骑马,此刻已散了。
    五阿哥要负责把一些马送回上驷院,不与四哥十四弟同行,胤禛俩兄弟便单独在一起,但十四要骑新马回宫,不跟四哥坐车回去,到园子外要分开时,胤禛叮嘱弟弟:“城中骑马切忌急行,撞了妇孺,皇阿玛定不饶你的。”
    十四心情极好,哥哥这样叮嘱他也听得,连声答应后,身手敏捷地翻身上马,见四哥抬头看自己的神情微微有些异样,正奇怪,哥哥开口道:“你是我弟弟,没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的,将来不管遇见难事还是你想什么要什么,都来与我说,贝勒府的门一直都敞开着。”
    “四哥,你怎么……”哥哥一下子这么温和,竟让十四有些不适应,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点点头,然后怕自己被哥哥看到脸红的模样,嚷嚷着要骑马走了,便见马鞭轻扬,飞驰而去。
    这件事,很快在兄弟中传开。九阿哥和五阿哥毕竟是同胞兄弟,就算哥儿俩不大往来,家里福晋总说得上话,不出两日,那天在畅春园的光景,就从九阿哥嘴里传到八贝勒府,而已经两天了,十四对他们只字不提,随便派个下人打发来说事情黄了,再没别的交代。
    九阿哥愤愤然对胤禩道:“你看,我就说老十四不可靠。”
    十阿哥亦是附和:“总归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我们怎么比。”
    胤禩却不以为然,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把十四当自己人,发生这种事在他看来很寻常,反而是提醒弟弟们:“老大这次主动出手,在长春宫里守株待兔,往后他再做什么,你们可要小心。”
    可这一阵一阵的闹腾下来,直到皇帝要巡幸塞外为温恪公主送嫁,钦命太子同往时,兄弟们才发现,近来有什么事,毓庆宫都仿佛世外之人毫不牵涉,这虽是好事,但堂堂储君怎么能一副隐居避世的姿态,怎么好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怜太子,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
    为温恪公主送嫁,自然有十三阿哥的事,此番另有大阿哥和太子同行,其他皇子都没跟上,后宫之中,良妃、和嫔几位体面或得宠的相随,有她们作伴,岚琪也不怕跟着皇帝扎眼,不然单独带她一人出去,实在有些不妥当。
    五月时,圣驾离京往塞外走,一路上,不论是在行宫休憩还是野外安营,皇帝身边伺候的,多是几位女眷,除了十三阿哥还说得上话外,大阿哥和太子就负责侍卫安全,辛辛苦苦却还不知道有没有被父亲看在眼里,常常一连几天都见不到圣颜。可几位妃嫔,不仅时常伴君侧,更是被太子撞见过,父亲带着德妃同骑一匹马跑出去。
    太子不高兴,大阿哥也不高兴,落得他们兄弟俩反而说得上几句话,那日队伍停下,皇帝又带着德妃策马离开大部队,太子站在营帐前久久注目,突然被人喊了一声,看到大阿哥带着侍卫来,那侍卫手里捧了一大坛子酒,大阿哥道:“我打听了,皇阿玛今晚不会回来,自然有人暗中保护,不用我们操心。”
    太子轻笑一声,不言语,胤禔抱过酒坛子,屏退了侍卫,对他道:“皇阿玛既然不回来,我们也不必盯着关防,这是当地的好酒,今晚不醉不归。太子,我们兄弟可好些日子没喝酒了。”
    太子别过脸说:“我有阵子不喝酒了,戒了。”
    胤禔却笑着,毫不客气地往他帐子里走,玩笑着说:“太子妃又不在深宫里,难道你怕喝醉了,再赏她一巴掌?”
    太子一脸青黑,见胤禔大摇大摆地往里头走,他也不好再出声阻拦,让几个亲信的人守在门外,便进来,想听听老大找他,究竟有何贵干。
    而远离营帐,玄烨带着岚琪策马疾行,出门的日子越久,岚琪的身体反而越好,在畅春园还时不时咳嗽几声,随驾上路后,气息顺畅面色红润,每一天都精神奕奕。
    这是玄烨最高兴的事,更乐得半路上带她出去逛一逛,偶尔是单独两人,偶尔也会叫上良妃与和嫔她们,在旁人看来,皇帝此行说是送亲,却比往年任何一次都有兴致游山玩水。
    玄烨是听说他们今早离开的镇子上夜里有集会,所以走了老远了,还是决定带着岚琪折回去凑个热闹,两人赶回来时,刚刚日落黄昏,街面上还没开始热闹,各处都在搭门面摆摊子,两人四处逛逛没什么新鲜的,便选了一家酒馆吃饭,想等天色黑了,再上街逛逛。
    馆子里吃饭的人少,喝茶闲聊的多,角落里有一个说书模样的,四五个人围坐着听他天南地北的胡扯,玄烨和岚琪点了几件小菜一壶酒,也饶有兴致地听了半天。不知怎么的,说书人提起这两天刚刚从他们镇上过的圣驾,竟高谈阔论起了太子与诸位皇子,没想到隔着京城那么远,竟也说得*不离十。
    说大阿哥好大喜功,太子庸庸碌碌,三阿哥是个书呆子,四阿哥出身好境遇好,十四阿哥最最受宠,八阿哥贤能敦厚满朝文武称颂。几乎把所有的皇子都数了个遍,又说随驾的十三阿哥命里差口气,若也是从德妃肚子里爬出来的,前程必然会有很大的不同。
    起先玄烨几人听得还有兴致,可等他们把几位皇子都说一遍,皇帝脸上没了笑意,岚琪坐在一旁也十分尴尬,可见所谓的“秘密”早就天下皆知,所有人都等着看一场好戏,而皇帝是主宰一切的那个人,换言之,所有人都在看他之后如何走下去。
    “我们去别处吧,这里怪闷的。”岚琪伸手握了玄烨的手腕,温柔地说,“你不会为了这些话,不高兴吧。”
    玄烨哼笑一声,拍了拍岚琪的手背,便示意随从付账,带着岚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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