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学生进行到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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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你。”我弯下腰上说，“我可不想你再崴了脚。”
“你是老师，行有行规，你怎么能背你的学生。”
“那我扶你。”
“你是老师，行有行规，你怎么跟你的学生做出这种暧昧的动作呢？”
我倒退着往下走，瞪着眼睛看着她，怕她做出奇怪的动作。让她的脚再奇怪地崴一下。我终于明白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含义。
“别看了，我今天的脚不会崴的啊。”但我还是警觉地看着她。她前进一步，我后退一步，她后退一步，我前进一步。好不容易挨到楼下。我不由分说的把她推到出租车里。车门关上以后，她也开始“嘤嘤”地哭泣起来。那个满脸络胡子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开他的车。
王歆宁边哭边说：“你不会把我扔了就不理我了吧。”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你发誓”
“我发誓。”
“如果我晚上做恶梦怎么办？”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啊。这小灵通就是方便你跟我联系才给你的啊。”
“你不会嫌我烦吧！”王歆宁哭得喘不过气来。我鼻子酸酸的搞得我心里很难过。
“不嫌你烦。”
“你发誓”
“我发誓。”
“你要常到我那儿看我啊！”
“行”
“你发誓
“我发誓。”
“我是个容易被人抛弃的女孩，这就是命。”他转过头来很无奈的看着我。眼神充满哀怨。
那一刻我真的想让车子停下来，可是我想到了校长，想到了我的父亲，想到我的工作，嘴张了张又闭上了，我狠狠的转过头，看着外面疯狂的往后退的黄杨木。可意想不到的事却发生了，出租车突然停了下来。那个满脸络腮腮胡子的司机竟然跳下了车。他把后门打开，一把把我拽了出来。
“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小白脸。”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欺骗小女孩，欺骗完，想把人家抛弃是吗？”
他转过头去看着王歆宁。王歆宁拼命地点着头。他抡起拳头想揍我，王歆宁从座位上一把弹了起来，
她紧紧地抱着我，“你可不能打他啊！”
“到底怎么说？”彪形大汉还轮着拳头。
“算了，打道回府。”
“真的。”刚才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王歆宁竟然喜笑颜开。
“这还差不多。”
车子在楼下停住，我拿出一百元大钞，“不用了，今天我免费，只要你好好珍惜人家女孩子就行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啊。”
“行，我知道了，谢谢啊！”
家里，我从电冰箱里拿出一罐青岛啤酒，坐在沙发慢慢地品尝着。
“晚上吃什么啊？是不是还出去吃。”她边哼着小曲边问我。
“冰箱里搅拌好的调好佐料的肉馅，饭桌上有刚买的面皮，晚上吃饺子。”我有气无力的说着。她把肉馅从冰箱里拿出来开始包饺子。
“怎么了？不高兴了？”她的笑容凝固了。很关心地看着我。
“我想问你个问题。”我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我看上去是不是不像个二十二岁的年轻人。”
“嗯。”她毫不迟疑地点着头，“你看上去大约只有18岁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我又很伤心地喝了一口酒。
“这是好事，生气干嘛？”
“这说明我不成熟啊！人家会欺负我的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连忙解释，“虽然你张一张娃娃一样的脸，但你的脸蛋棱角分明，你看有神的眼睛，高挑的鼻梁，刀削一样的下巴，特别是你的眼睛流露出来那种只有正在男子汉才有的含情脉脉的温柔，配上你那种孩子那般可爱的。。。可爱的。。。”她顿住了好像在想什么恰当的比喻，忽然她好像想到大声说道，“脸神。对脸神真是太迷人了。”
我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说：“我终于明白了你不仅是个花痴，而且还喜欢发春。哪有你这样讲自己的老师的啊！”
“不是的，不是的。”这一次她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开学第一天当你走进教室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班级里鸦雀无声，大家不是怕你，而是被你的外表所折服，你看看外面趴了很多外班的女生。”
“我怎么没有感觉我有这么优秀。我上学那会儿。。。”我本来想说都是我追求人家女孩子，而且没有成功过，但想想不适宜在她面前讲这个问题，赶忙止住。
“你上学那会儿怎么了？”她很感兴趣地看着我。
“不告诉你，”最后一口酒喝完，我把易拉罐狠狠摔到垃圾袋里。
“说吗！说吗！
我不理她，顺势躺倒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不开心是吗？你放心吧，等我吃完了饭，我就会走的。”他好像下定决心，咬咬牙说。
“真的？”我迟疑地看着她。
“真的。”
“如果我们没有这种特殊的关系，像你这样的女孩要求跟我共同居住在一起我会很高兴的啊 。”一不小心我把自己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真的。”她很开心地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当我有一天不是你学生的时候，当我提出来跟你共同居住在一起的时候你会很开心的答应我是吗？”
“是的。”其实我在哄小姑娘开心呢？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那种跟自己不管是现在的学生还是过去的学生谈恋爱的老师我都很鄙视。不管他是大学老师，还是高中老师。
“顾老师，等我毕业后，做你的女朋友好吗？”她试探着问我。
“行。”我还在哄她。虽然她年龄不小了，但她毕竟是个高一的学生，她遇到的人遇到的事太少了，等她三年高中毕业，如果有机会去上大学，接触到另外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慢慢地她就会忘了当初不成熟的想法。
“等我三年以后，我就搬过来跟你一起住。”她边说边想像着未来甜蜜的生活，忽然间她皱起了眉头，“如果这三年内你找到女朋友怎么办？你可不能找啊，你答应我啊？”
“你疯了，给个竿子你就往上爬是吧。吃饭吃饭。”说话的时间，饺子已经包好，烧好。如果还顺着她的话说，我老师的形象哪里去了，我以后还怎么教育她。
“你知道吗？”她夹了一只饺子停在半空中，“你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爸，唯一一个关心过我的男人。”
我装着在沉思什么？不听胡说八道。
“那天晚上，当我趴在那个男人家的窗户上，看到你站在楼下泪流满面地看着我时，我浑身充满暖洋洋的感觉。我想那个人绝对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是上天赐给我的。”
“你好肉麻。”我想了想说，“这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我上高中那会儿，喜欢玩电子游戏，老师跟踪我，把我从游戏厅里揪了回来，我很感谢她。但不会像你这样花痴，发春。。。”
“你，你又说了。”她伸出手想要打我。
“我是你老师，给我放尊重点。”我义正严词地说，“另外那一晚跟踪你的如果是个同性恋，你也会这样啊。如果是个死太监跟踪你怎么办？”
她不敢打我了把手收了回来：“你自己还说自己是个老师，讲讲就胡说八道。”
“以后穿脏的衣服要及时洗，你看你洗衣机里你堆了多少脏衣服。”王歆宁捧着一堆叠的好好的衣服说。
“以后吃饭剩下的碗要及时地洗，你看看厨房里堆了多少脏碗。”王歆宁边洗着碗边说。
“家里至少每周要打扫一次你看地板上有很多灰尘呢？”王歆宁边拖着地边说。
“王宁，我正色的跟你讲，我是你的老师，不是你的学生，你没有教育我的权利。”我感觉我在这个女孩面前已经越来越没有一个老师的样子。
“你过来看看呢？”她拖完地把我拉到楼上。
忽然我发现楼上后露台上长了一颗山楂树。
“山楂树！”我好奇地大叫着，只见那棵山楂树在风中快乐地舞着自己的身姿，月光下显得那么迷人可爱，
“哪儿来的山楂树？“
“前天晚上下雨，我和你往家走的时候，看见有个老伯伯家门口有很多山楂树，昨天下午我睡够了，我就来到他家，我说老伯伯求你给我一棵山楂树吧，然后他竟然同意了，然后我就在小区里面，看到人家装修房子我就问人家要了些砖头，搭了个花池，最后我就用麻袋装了些园土上来了，那个小保安可好了，帮我搬着搬那的。”说完后她得意的笑了笑。
很难想像她瘦弱的身材是怎么把这些砖头从一楼搬到五楼，很难想像她瘦弱的身材是怎样把这些园土从一楼搬到五楼的。
虽然到了夏末秋初，但天气还是那么的热，一丝风也没有啊，知了在疯狂地鸣叫着。我和王歆宁从空调房来到楼下，感觉在火堆里烤似的。
“喊俩出租车吧！”
“别，别，我们就这样走着去吧！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吗？”
隔壁的王大妈又来了，“跟女朋友出去散步啊！”
“不。。。”
“阿姨好！”我想争辩点啥。可小女孩又打断了我的发言。
“他不欺负你了，好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啊。”
“阿姨！”王歆宁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害羞地地下了头。
不能再沉默了我必须把这一切解释清楚，“阿姨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学生。”
“你的学生，你有这么大的学生，你教高一，这个妮子怎么看也有十八九岁了。”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最毒的，一眼就能看穿对方的年龄。
“真的，真的。。。”我有点着急。
“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王大妈跟我们摆摆手又走了。
我们两个人像傻子似的在大街上走着。有点百无聊赖。
“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一件事。”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什么事？”
“你可不可以假扮我的男朋友啊。”
“不行。”我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迁就她。
“假扮的啊！”她显得特别委屈。
“假扮的也不行。”我转过去严肃的跟他说，“从现在开始不允许你对我浮想联翩，不允许你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要不然我会运用我老师的权力惩罚你的。”
“从伦理的角度来讲我是你的父亲。”我想了想又说
“假正经，伪君子。”
“你怎么跟老师讲话。”我也学起刚才那个彪形大汉抡起拳头做出要打她的姿势。
她一点也不示弱，伸长脖子对着我的拳头，很倔强地说道：“我才不要你这么年轻的爸爸呢？”
“不做爸爸也行。”我想了想说，“至少我是你哥哥。”
“哥。”她竟然开心地叫了起来。
我张了张嘴，想要答应她，可我害怕中了圈套，又把嘴闭上了。
“你答应我啊！”她嗔怒的看着我。
“亲哥哥啊。”我在亲字上加了个重音。
“我知道不是情哥哥。”她瞪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我，“你答不答应我啊？”
“答应。”
“哥！”
“唉！”
“哥！”
“唉！”
“哥！”
“唉！”
有谁在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看，原来是住在我们家一楼的小钱。
“现在谈恋爱是不是都流行喊哥啊妹啊的。”
“不啊，不啊。。。”
“你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男盗女娼，不，不，说错了，郎才女貌，郎才女貌。。。”我刚想争辩两句，可他竟然不听我的争辩。讲完后，快速地走远了。
“都是我喊你，你也喊我一声啊！”她又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我。
“我喊你什么啊？”我有些奇怪。
“妹啊！”
“不喊。”我不假思索地说，“我嫌肉麻。另外哪有人家哥看到妹妹喊妹妹的，都是直接喊名字的啊。”
“不喊我妹妹也行。”她转了转了眼圈又说，“至少你喊人家名字的时候喊好听点啊。”
“怎么好听法？难道你每次都要叫我深情的喊你：“王宁。”
“不是的，你可以叫我宁宁，或者小宁，再或者小宁子啊。”她边用手打着比方比说。
“你怎么这么肉麻，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装作抖索的样子。
“选一个我求你了。”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好吧，好吧，最后一次满足你一下。”我想了想说，“就叫你宁宁吧。”
“宁宁。”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哎。”她高兴地拍起了手，“我喜欢听，小时候我爸，我妈就是这样叫我的。再叫一声听听。”
“宁宁。”
“哎。”
“宁宁。”
“哎。”
出租屋里，王宁的眼里噙满泪水。
“宁宁。”我伤感地喊了他一声。
“我不理你了。”王宁边把我往门外推边说，“我要洗澡上床睡觉。”
“砰”我刚站到门外，她就狠命的把门给关上了。
“自己要小心。记得要锁门。”我哽咽着说，没想到我竟然也是这么一个狠心的人，为了自己的工作，为了别人的眼光，这么狠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