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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千金霸上酷总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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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呢?”若卉想知道她谎言的下文。

    “结果我被卖给一个狠心的养母,说起我那个养母,说有多毒辣就有多毒辣,天天不但不给我饭吃,还把我打得偏体鳞伤,你瞧——”她愈说兴致愈好,把裤管一卷露出上次去海里游泳不小心撞到的伤,还没长好的小疤痕,“这就是她打的,因为她要我嫁给一个又老又龊的丑八怪。”

    想到丑八怪,她就想到了她帮里有个手下,他可能是“当之无愧”的最佳人选,“当然打死我,我也不会把自己的命运葬送在那个叫陈泰川的怪物身上啊!所以我就逃走了。”

    她说得活龙活现,满脸发红,两臂随着剧情而挥舞着,忿慨不已,逼得麦妮卡只得拼命地忍住笑。

    “你怎么生活的?”若卉适当地表示“关怀”。

    “画画啊!像我这样伟大的伟大是天才还会愁饿饭吗?你还有没有看见我的那部漂亮的车子?那部车就是陈泰川的,他害我离家流浪,我当然就不能就这样教他好过呢,等哪天太落魄了,我就把他那部鬼车子卖掉。”

    “没有原始证件能卖的吗?”麦妮卡比较具有具体的观念。

    “啊——大概不能……”马嫣然张口结舌,她的确没想到这点。唉!百密一疏,怎么没想到把那些文件一齐叫他们拿出来呢?她翻着白眼乱懊恼一通。

    若卉抿嘴一笑。

    这个马嫣然真是个有趣的家伙,不是吗?也许她顽皮也许淘气,但她的本质还是有可取之处,毕竟她是若卉一生中,最懂得什么是美的人。

    就离家出走的事来看,马国道其实是应该负很大的责任,有的人适合一天二十四小时死啃书本,有的人合适规规矩矩地当个好学生,但是马嫣然的才气和在某方面特殊的聪慧,实在不该安排在这种既定的模式内大受活罪,她是一株活活泼泼的小树,应照自己的志趣去生长、发展,成长为有用的大树……。

    如果她能影响马嫣然就好了,可惜她不能。

    甚至连名字都不能告诉她。

    很苦,是不是?

    “你养母现在有没有到处找你?”

    “有啊!”马嫣然说道这儿精神就来了,“她还雇了个私家侦探呢,结果那个糊涂大侦探变成了傻蛋,陈泰川还吃了一瓶泻药。嘻嘻……最后被当做精神失常患者被送进了疗养院去了。”她笑得哧哧咯咯,花枝乱颤。

    若卉摇摇头,陈泰川是个好人,只不过他采取的方式过于笨拙,观念也太守旧了,又碰到了马嫣然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也许她该去跟他谈一谈,甚至建议一下啊!

    没见过马嫣然之前,老实说,她心中有恨——那无法用金钱用任何一切弥补的恨,她早该和母亲一起来F市的,如果当时环境允许的话,她那富有音乐天才却含恨一生的母亲也不会在逃难途中坠海而死……

    但认识了她,那恨意却不知不觉地淡了,甚至变成至亲的关爱,那么的渴望着去保护她,教导她。

    说得露骨一点,马嫣然已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如果她离开这个世界,至少还有个马嫣然来陪伴马国道的晚年,其实他身边还有个女人,要不是那个女人,她和母亲也不会遗弃在泰国的吧!那她该恨吗?现在要恨也恨不起来了,只要她们给他带来欢笑和安慰,就已经够了。

    他已经老了,身边不能没有人了。

    若卉转过脸,假装望着窗外,心中的悲伤却几乎不能自仰。

    麦妮卡拍了拍她的肩,转着到厨房去了。

    马嫣然正想继续说那不知几世纪前的古老的“养女与养母”的故事,却不料听众反应如此之起劲,顿时颇为丧气。

    可是,只消一会儿马嫣然就有了新念头,“我们不要在家里吃饭,出去野餐怎么样?我们只要铺一张大的塑胶布,带一点纸盘子,就可以在蓝天白云下用餐,多棒!”

    这是个好主意,不是吗?

    若卉从前是个懂得生活情趣的人,只不过,自泰国逃来之后,她已经失去了那一份风雅。

    马嫣然提着野餐篮,一路假装很重的样子,又蹦又跳地逗若卉开心。

    若卉究竟得的什么病?她不知道,问麦妮卡,麦妮卡也故作神秘。不过,依马嫣然的“高见”,若卉一定没有病,瞧她四肢健全,五官端正,又没有咳嗽流鼻涕,若硬要说有病,八成是心病。那份苍白那份纤弱,不是心病是什么?

    对,心病!哼!黄梅戏《梁山伯与祝英台》中,不是唱过“心病还要用心药医”吗?哈哈!太简单了,瞧马嫣然来对症下药,一显身手。

    “我讲个笑话给你听,好吗?”她兴致勃勃。

    麦妮卡暗自皱眉,XXX!又来了!马嫣然最爱讲笑话,可是,每次说到一半,就光听她一个哧哧咯咯笑,等她笑完了,还要听她破破碎碎的把下文说得乱七八糟的,一点说故事的天才都没有……然后为了表示“见面三分情”,只得嘻嘻微笑两声,怕她不满意,自己被那假笑笑得全身鸡皮,寒毛直喊“稍息”。

    “好啊!”若卉怜爱地望着她,眼神是至亲至爱的包容与鼓励。

    “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马嫣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我愈看你,愈觉得你很像我的姐姐。”

    若卉的心里一抽,这是什么意思,改不是偷听到麦妮卡跟她私下的谈话了吧?

    “蔓娜维,做我的姐姐好吗?”马嫣然一把抓住下若卉的手,牛皮糖似的。她向来兴之所至,想到什么就帮什么,好像没有大脑的。

    若卉大吃一惊,“不……。”甩开了她的手。

    “你嫌我?”马嫣然在耍懒,鼻子一抽,果真很伤心,眼泪好像马上就要落下来。

    “不!不!我怎么会呢?”若卉尴尬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求助地看着麦妮卡。

    “好,既然你不嫌弃我,我就喊你姐姐罗!”马嫣然雀跃着,大声朝若卉耳边喊。

    若卉怔了怔,眼泪扑簌簌地淌了下来,虽然她登时回过神,用手背掩饰着,可是还是已经晚了。

    “你在哭?”马嫣然被吓坏了,“不要哭嘛!不要哭嘛!是不是不喜(。。…提供下载)欢我?”

    那又娇又柔的声音冲进了若卉的心底,反而使她哭了出来,那哭声很低,却心碎般的撼人。

    “我不敢叫你姐姐了,对不起!”马嫣然像犯了错的孩子,满脸愧色,瑟缩着平日张牙舞爪的长手长脚,偷偷地瞧着若卉。

    若卉才一开口,“妹妹——”就哭倒在马嫣然的肩上,不能成声。

    这么多天来,她一直想喊不敢喊的声音,现在喊了出来,终于喊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

    马嫣然真不知道蔓娜维怎么会在刹那间失常的,但也只有轻轻搂着她,拍着她,笨拙的找些话语来安慰她。

    麦妮卡静悄悄地离开了她们,假装在附近散步。

    到了这时,她只能祈祷若卉不要开口。

    ——不要开口说那将令她终生后悔的事。

    若卉还算坚强,她只用了很少的时间,就有效地控制了自己的失态。

    “你为什么要哭?”马嫣然很小声地问,很是不能理解,她突然会这么失态地哭了。

    若卉摇摇头。

    “为什么?”马嫣然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不要问,好吗?”若卉硬咽着抹着泪。

    马嫣然还是个孩子,她现在正是青春时期的愤怒期,一不小心,她会伤害了这个亲亲热热,情不自禁喊她姐姐的女孩。

    而且,上一代的恩怨,就让它们随着岁月的消失而消失吧!你看,我们的若卉是多么的善良,可是好人不长命啊!

    马嫣然的活泼天真,不适合背沉重的包袱。

    “把篮子放下,陪我走走,好吗?”若卉擦干了眼泪,她在强颜欢笑,不是吗?

    马嫣然不敢逼她,乖乖地握住了若卉伸来的手,两人手牵着手,慢慢地走下悬崖。

    马嫣然觉得自己开始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变了。很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哪!从前,她不是这样柔顺的,随便就听一个认识才几天的人的话,但在若卉面前,她愈来愈受到她的熏陶,而且,蔓娜维高兴,她也跟着高兴,如果蔓娜维忧郁,她也会跟着闷闷不乐……。

    仿佛蔓娜维已经变成了她生活的全部重心了。

    不过,挺讨厌的是那个叫麦妮卡的家伙,老是防着她跟蔓娜维走得太亲近。真是笑话哦!她难道会把若卉给吃了吗?马嫣然颇是忿忿不平。

    晚饭后,马嫣然洗过了澡,换上一件雪纺纱的长裙。

    蔓娜维人真好,老把新衣裳借给她穿。

    虽然她喜(。。…提供下载)欢自由打扮,穿她自以为美的那些衣服,可是,蔓娜维的衣服,让她不由不爱。
42。第二卷 若卉出现…042章 不安之感
    042章不安之感

    蔓娜维真懂得穿衣裳,她不是有意要扮的华丽,衣裳也只是简单剪裁,可是,穿上之后,舒适之余,高贵典雅的感觉也油然而生。

    她更发现她更喜(。。…提供下载)欢蔓娜维。

    仿佛她们就天生就该是姐妹般。

    蔓娜维站在窗口,她常站在那儿,看月亮看星星看太阳,麦妮卡坐在一边,弹着她的吉他。

    这首歌是她这些日子常听的那首歌。

    马嫣然都已经会唱了。

    冬天的风该来自冰雪的家乡

    路在白茫茫里消失了……

    “嫣嫣……”蔓娜维转过身,“你的作品怎么样?快完成了吗?”若卉满脸期待地看着她,因为她的时间不多了,她想今天就能看到她的作品。

    “差不多了,依照我的估计,再有两个工作日就可以了,不过画完人像之后,我想做麦妮卡的雕塑……”

    “我——”麦妮卡停下琴弦,吓了一跳,“我有什么好做的?”麦妮卡漫不经心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不相信她有这个本事,而且她也没那个闲情去让她画,现在最主要的事和最重要的事就是面前的若卉。

    啧啧啧!瞧她翻白眼的样子,马嫣然颇为不悦,她替麦妮卡塑像,会让她少掉一块肉啊!哼!少臭美了,要不是冼东妹不认识她,不然她早就替冼东妹做了,切……哪里还有机会轮到她,真是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我可以先看看你的作品吗?”若卉要求道。每次走进马嫣然的临时工作室,她都不许人仔细观看,为了尊重她,若卉也竭力避免去“偷窥”,快完成了,该亮相了吧!何况今晚……

    “好吧!”马嫣然拉下一副脸蛋,把声音拖得长长的,仿佛是十分忍痛地牺牲,“不过颜色还没有干,不便于随便搬动,你们到画室来参观吧!”

    麦妮卡听她如此的神气,嗤之以鼻的继续弹着吉他——多瑞米法索……

    “唉!别装做那样不感兴趣。嘻嘻!我可是中国未来的超级大画家哎!”马嫣然伸出魔爪拉着麦妮卡,自夸地道,那神情有多神气就多神气。

    “可惜现在还不是!”麦妮卡笑而不理,有点讥笑的意味。

    “少恶劣了,走啦走啦!”马嫣然拔萝卜般硬把她拔起来,“你不看可要终生后悔,哼,说不定还祸延子孙呢!”马嫣然这话说得有多严重的,为了让麦妮卡看她的画,她可是下足了功夫啊!

    如果说,这一生有人真真正正的认识过若卉,那就是马嫣然了。

    她用她横溢的才气,透过笔和布认识了她,也介绍别人怎么来了解若卉的美。

    当灯一亮,若卉被那幅最大的作品惊得呆住了。

    她画得很好,不是吗?

    她画得不是皮相的美,而是深入骨肉,直达内心,赤、裸裸地表现了若卉的灵魂。

    那不幸的,被苦难,被世情所折磨的无奈灵魂啊!那美中,包含着太多太多逝去的记忆。

    马嫣然从前人认识她,却把曾在她生命中所驻留过的意义,毫无隐讳地描绘了出来。

    但是,这幅画,却没有未来。

    不知道马嫣然为什么没有赋予画中人的未来。

    也许,她看不见。

    因为命运已走到了尽头,再也没有未来,即使是一个天才也不能挖掘到。

    毕竟,天才不是上帝。

    她不能改变命运的安排嘛!

    马嫣然选用了深紫和白色作为主色,强烈的紫色背景,配上耀眼的白色。

    那紫,紫得教人激动,其实照绘画原理,背景不该抢夺主题的风采,但原则是死的,马嫣然大胆,而且大胆得有道理……

    画中的若卉是粝侧面,她深深的大眼睛正凝视着某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世上观看时,原应用仰望的姿势,但她只要深深的凝眸,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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