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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嫁值千金-第3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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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兰舟此刻慵懒的侧躺着,花白头发凌乱散落枕上,俊颜却仍旧如前。

    阮筠婷心中一痛。与他玩闹的心思瞬间消失了。

    “你的白发不能医治吗?”

    君兰舟捻起一撮头发看了一眼,笑道:“这样不好吗?”

    “不好。”

    君兰舟却不回答,眉眼含笑的栖身靠近她,鼻尖对着鼻尖:“婷儿学会岔开话题了。”

    他的动作太快,阮筠婷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到了跟前。

    她红着脸道:“你别乱来。大白天的……”

    “那我等晚上。”君兰舟吻她的唇,直到她气喘吁吁的软在他怀里才放开,道:“起来吧,该吃药了。”

    若没他捣乱,她早就起来了。

    阮筠婷瞪了他一眼。

    用过药膳,又吃了药。君兰舟拿了狐裘来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拉着她的手出去散步。

    两人绕着后宅通往垂花门的甬路缓缓走着,阮筠婷才问起昨天他去找韩肃做什么。

    君兰舟想起韩肃的反应,心情开始沉重,不过面上丝毫不露。只道:“是四位辅政大臣推举文渊做摄政王的事。”

    “皇上又不是没有皇子。为何要推举文渊?”

    “皇上还没立太子,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怕早已经结营了自己的党羽。四位辅政大臣当然会以他们的切身利益为基准,怕是三位皇子谁来继承大统,他们都要吃亏吧。九王爷不问朝政,是个闲散王爷,恰好可以利用他来做个傀儡。只是九王爷要比咱们想象中的精明多了,转而将文渊推上了风口。”

    “文渊怎么说?”

    “文渊的意思是他不会放过机会。”

    阮筠婷“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粗眉:“皇帝那个人城府颇深,这一病是真是假还不知道。”

    君兰舟闻言,道:“皇帝不是生病。是婉妃下了毒……”他将事情说明,免得阮筠婷总要讲徐向晚的死因归结到自己身上:“是皇帝找不到适当的借口,又怕传扬出去丢了皇家颜面。才不将她下毒之事说明。”

    阮筠婷听了沉默良久,最终才幽幽道:“晚姐姐终是为水叔叔报仇了。”

    君兰舟担心她思虑过重伤及自身,便道:“眼看年关将至,今年你打算在哪里过除夕?”

    阮筠婷自然知道他的想法,配合的笑道:“如今都到了你府上。自然是听你的了。”

    “那就我们来过,等年初一之后你想回去看老祖宗我再陪你去徐家。”

    “好。”

    “而且,我想你父王应当已经将确定婚期的国书呈上去了。说不定再过一个月两个月的,我们就要成婚了。”君兰舟说起这个心情格外舒畅。

    阮筠婷颇觉的沧桑。经历了这么多才能走到一起,他们的磨难也太多了。

    “公子,公子!”安国跑到垂花门前。刚好看到君兰舟和阮筠婷,撒脚如飞的跑进来:“公子,裕王做了摄政王。辅佐大皇子处理朝中政务,这消息已经传开了!”

    君兰舟闻言苦笑:“他还是不信我的。”

    年轻的战神裕王辅政,消息一传开,整个大梁国都为之震动了。在民间裕王的呼声颇高,一时间街头巷尾赞颂连连。礼品与贺贴如潮水一般涌进了裕王府。

    戴雪菲每日忙着应酬那些贵妇,早已经焦头烂额。可她极为享受这种过程。他们是夫妻,荣辱与共,这道理她明白的晚了些,可也不算迟。

    如此江山初定,没有战乱,老百姓们松了口气,都城中热闹起来,开始迎接除夕夜的到来。而端亲王的为端阳郡主和公子韩熙定下婚期的国书也呈到了大皇子和韩肃的手中。

    阮筠婷这段日子则是按着君兰舟与姬澄碧的要求调养身子,让吃什么就吃什么,让运动就运动。一个多月的时间,塌陷的脸颊就丰满了一些,气色也好了许多。

    最要紧的,是她的月信已经迟了七八日。

    红豆有些紧张:“郡主,要不要告诉君大人?您这样……”

    “先不要。他每日给我诊脉都还没有诊出来,应该不是,想来是我这次伤及身体,时间不准罢了。”

    红豆越发的担忧:“您也与端王爷说说,快些将您的婚期订下来才是要紧。”

    “已经在商议了,相信很快就会准下来。”

    两人正说着,却见君兰舟面色铁青的快步入内,后头跟着的是一样盛怒之中的端亲王和阮筠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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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章退亲!

    “怎么了?”阮筠婷见他们三人气成这样,连素来最为内敛的父王都变了脸色,连忙下地趿着绣鞋迎上去:“发生什么事?兰舟?”

    君兰舟见了阮筠婷,情绪有所收敛,笑了一下,可那笑容怎么看都很僵硬,摸了摸她的脸颊,温言问:“今日的药用了吗?”

    “才刚用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端亲王坐在临窗的圈椅上,接过红豆才刚端上的茶碗,想喝一口,却觉得烫,烦躁的扔在案几上,茶碗倾倒,茶水撒了满桌子,盖子也掉落在地,摔成几半,不等君兰舟开口,端亲王就道:“婷儿,你准备一下,将路上要用的药都带着,穿的保暖一些,这就跟父王回西武!”

    “父王说的是。”阮筠岚也阴沉着脸,道:“大梁国欺人太甚,当咱们西武没人了?难道西武的郡主嫁不出去了不成!姐,你要还认我和父王,就立马收拾一下准备上路!!”

    君兰舟闻言无奈的望着阮筠婷。

    阮筠婷早已经蒙了:“到底怎么了?父王何须如此生气,有什么事情都好解决。”

    “好解决?”端亲王啪的一拍桌子,怒骂道:“韩文渊那个混蛋,今日下了国书,退了你与兰舟的亲事!你还觉得这件事好解决?你的婚事是我不顾一切,险些跟你皇伯伯翻了脸才求来的,废了多大的心?再说不光是整个西武国,就连大梁也是人尽皆知了。如今好端端的,竟然说退亲就退亲了!你又没犯错,凭什么退亲!这么一闹,将来你还怎么嫁人……”

    阮筠婷愣住,端亲王后面的话已经无心去听,“退亲?我和兰舟的亲事早就已经定下来。就差选定婚期了,如何这个时候变卦。文渊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他色迷心窍了!”阮筠岚站起身,搂着阮筠婷的肩膀道:“姐,你现在就更衣随我们走。”

    端亲王气的面红耳赤,赞同道:“我的女儿,难道是让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吗?难道我西武国的郡主还愁嫁不成!兰舟,不是本王不同意你与婷儿的婚事,而是你的好兄长从中作梗。这事你也怨不得咱们,婷儿我这就带回去了。你若有心,就想法子来明媒正娶。说服你那混蛋的兄长去吧!婷儿!”瞪着阮筠婷:“你还不更衣,随为父走!”

    事情来的太突然,阮筠婷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呆愣着没有反应。她不相信韩肃会这样做。他不该是这样的人啊!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走?回西武去?

    亲事退了,父王盛怒,就连好脾气的岚哥儿都绷不住了。她似乎一定要走了。可是她才刚与君兰舟重逢,说什么也不愿意与他分开。

    阮筠婷目光哀求的望着端亲王:“父王。您先消消气,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计议个屁!”端亲王怒极之下拉着阮筠婷腕子就往外去:“你这次在敢不听为父的,休怪为父把你逐出家门!”

    “父王,父王!”阮筠婷被他粗鲁的拉着,手腕疼不说,踉踉跄跄鞋子掉了一只。肩上披着的褙子也滑落在地,焦急又狼狈。

    君兰舟实在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拿开了端亲王的手。搂着阮筠婷,“义父,您别这样,婷儿身子受不住。”

    “你!你不去平了你那狗屁兄长做的事,还敢跟本王在这儿争婷儿!你们梁国人没一个好东西!本王当初就是太由着婷儿。让她留在你身边,才惹出后来那么多的是非。让她多受了那么多的罪!”

    端亲王盛怒之下,矛头转向君兰舟,戳着他的肩膀骂道:“你自己摸着良心说,婷儿自跟了你,有没有太平过一日!提心吊胆也就罢了,还被卷入裕王和皇帝的纷争里。她好好的一个姑娘家,都被你给耽搁了!本王的女儿,怎么就不值得个好人对待!换了任何一人都不会带给她这么多的危险,险些连命都丢了!……”

    君兰舟被未来岳父训斥的脸上通红,无从辩驳。

    阮筠婷心疼君兰舟,也不好反驳自己的父亲。眼看着情急之下端亲王非要带着她回国不可,灵机一动,她双眼一番,身子瘫软在君兰舟怀里。

    君兰舟本在听训,被阮筠婷的突然软到下的心头一跳,连忙抱起她往内室去。

    端亲王连珠炮似的训斥也停下来,和阮筠岚跟着进去。

    刚穿过飞罩,就见君兰舟已经打开药箱,拿出银针来为阮筠婷施针。

    端亲王和阮筠岚这个时候都觉得,其实阮筠婷和君兰舟的感情如此好,而且君兰舟还是神医“见死不救”,不仅可以就近照顾阮筠婷的身子,他们全家人都能受益,如果中间没有人搅合,这当是多好的一桩亲事。

    “兰舟,婷儿没事吧?”端亲王方才大骂那一通,气已经消了一半,这会子全是对女儿的担忧。

    君兰舟却未马上回答,而是趁着银针得气需要停留片刻之时,又一次细细的把脉。

    端亲王和阮筠岚就不在多嘴,紧张的盯着君兰舟,发现君兰舟先是一愣,随后慢慢蹙起眉头,眸光中似乎有莫名的情绪闪动。

    “红豆,马上去请姬老神医来!要快!”君兰舟弹身起来大声嚷道。

    红豆领命,立刻飞奔了出去。

    端亲王和阮筠岚都紧张起来:“是不是婷儿她身子怎么了?!”

    君兰舟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摇摇头,表情复杂,竟说不出是担忧还是喜悦,半晌方语无伦次的道:”没事,她不过是……没事的,我师尊在,定会照顾好她。”灵机一动,又道:“但她大病初愈,现在外头又寒天腊月的,她实在不适合长途移动。”

    端亲王狐疑的望着君兰舟,似是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正在这时,身着黑色锦缎棉氅鹤发童颜的姬澄碧快步走了进来,见了端亲王和阮筠岚仿佛没瞧见似的,只到了床边坐下,一面诊脉,一面问君兰舟:“怎么回事?”

    “气急攻心晕过去了。”

    姬澄碧“嗯”了一声,凝神静气,只是双手都诊了两遍之后,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君兰舟。

    君兰舟抿着唇点了下头。

    姬澄碧道:“还太早,需要在观察。”

    “是的。”

    端亲王和阮筠岚此刻早已经焦急不已,听他们两个打哑谜,忙不迭的问:“婷儿到底如何了?”

    阮筠岚道:“义父不必担忧。婷儿是怒极攻心,加上以前伤了根本才会虚弱至此,只要调养一番定会痊愈,并无大碍。”

    “那就好。”端亲王望着虚弱的女儿,此刻已经后悔刚才的鲁莽,有什么话不能慢条斯理的好好说么,发生这样的事,不光他生气,女儿应当更气才对。

    罢了,就给她一些时间。

    端亲王思及此,叫上阮筠岚一同离开了。

    他们走了片刻,阮筠婷缓缓张开眼,望着坐在暖炕边的姬澄碧和站在一旁的君兰舟,低声道:“我是不是……”

    君兰舟微笑着蹲在如意垛上,拉着她的手轻吻一下:“还不能确定,要在观察。这段日子我会亲自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要保证不要动怒,不要着急,不要乱动,等再过半个月,就可以确定你是不是怀有身孕了。”

    阮筠婷心里说不出的复杂,他们的婚事砸了,这个孩子来的有些不适时候。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现代人,还在乎这种事?只要她和君兰舟过的好就行了。想到这些,她也就不在意了。

    只是,她对韩肃太失望了。

    阮筠婷撑着双臂坐起身,道:“我想去一趟裕王府。”

    君兰舟微笑着摇头:“别急,这件事你交给我来处理,你不要掺和进来。如今你唯一想的就是如何保护好自己。还有,如何说服义父不要带你回去。你知道,如今我已经认祖归宗,名字进了宗谱,你若是回了西武,加上摄政王成心要分开你我,我想跟着你去难如登天。若你真是怀有身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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