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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听说你要嫁给我-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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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怎么了呢?时而会想,她的眼神……似乎他做错了什么。是什么?时而又有点牵挂,她的另一只冰淇淋是准备给谁的?
    冷风扑面,他忽然觉得可笑,这一切都那么可笑。她的一喜一嗔,他的所思所想。
    于是他就真的笑出来了。
    “喂……”墨玉有点担忧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
    他却摇头制止,淡笑着接过她怀中的绵绵,“来,舅舅抱。”
    街角处,锦年静静望着远处那举止亲昵和谐一家三口,注视着他们消失在视野里,拐进了一间泰国菜馆。
    她这才转过身去,眸光黯淡,似忧似痛。
    ****
    “怎么弄了那么久?”
    终于寻见锦年的影子,梁唯上前拉住她,叠声问道。
    “冰淇淋机出了点问题,我等了会儿。”锦年递了一只给她,自己也埋头咬了一大口。
    梁唯却没急着吃,而是仔细瞅着她,忽然冒了句,“你眼睛怎么了?”
    锦年愣了下,抬头,“什么怎么了?”
    梁唯眨巴着眼,又细细端详了会儿,只见她神色如常,一派的茫然不知,心下猜疑也就淡了,却还是提了句,“刚刚看你眼睛好像有点红。”
    锦年低头,轻轻“哦”了声,语气漫不经心地,“隐形眼镜带久了,有点磨。”
    梁唯颔首,没再问,而是将手包递给她,说道,“喏,江悯让转交给你的。他这几天找不着你人。”
    锦年接过,打开,是自己当日慌乱中遗落会场的钥匙,手机,钱包,护照等等。心下一滞,面上却未动声色,只避重就轻道,“谢谢啊,没这些个东西还真是挺麻烦的。”
    “我说,锦年……”梁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道,“那天,你和江悯究竟……”
    锦年却没什么反应,兀自咀嚼食物,脚步却有意无意的加快。梁唯终究还是没有问下去,闭嘴跟上。
    二人啃着冰淇淋,各怀心思,良久,锦年舔了圈唇角的奶渍,复又轻快微笑,“那我今晚就不骚扰你了,搬回去住啦。”
    “你还搬个什么啊。”梁唯不太赞同,“那展出……该办的都差不多结束了吧,后天的航班飞伦敦,你搬来搬去不嫌麻烦?”
    由于纫玉在英国申请的几所大学结果都不甚理想,梁唯寻思着还是把她送回父母身边打算比较妥当,所以这次回上海,梁唯一是为了送妹妹回家,二也是陪陪经久不见的父母。
    而锦年则是陪着江悯打点摄影展一应事宜,也计划着去拜访江悯母亲。如今二人该办的事情都办的七七八八,十五天的假期也休满。按照原先的打算确实是后天就该启程回英国了。
    只是……
    “后天,这么快?”锦年蓦然抬头。
    “唉,我说你最近怎么颠三倒四的?”梁唯不解,“上礼拜你还跟我抱怨说天天好无聊想早点回去呢。”
    锦年语塞,半晌才含糊答道,“有点事儿没做完呢。我……你先回去吧,我改签。”
    梁唯不动声色地注视对面有些心不在焉的好友,犹豫半晌,还是道,“江悯昨天都提前回国了,你真不回去?”

☆、第79章 chapter75刹那白头

锦年“喀嚓”一口,咬掉了最后一块冰淇淋,再不好逃避对面投射而来的灼灼视线,只好叹了口气,勉强笑笑,却不说话。
    正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胡思乱想,脑袋却不防挨了一记,只听梁唯问道,“你啊,怎么这几天一直傻了吧唧的?跟丢了魂似的。问你正经的呢。你到底怎么说?”
    “我不一直这样的么。”锦年不大自然的避开她探究的眼神,只含糊道,“行了,还能怎么说,他急着回伦敦帮他妈妈办移民,我留中国也有自己事儿没办完,各自不能迁就罢了。”
    梁唯支着下巴,若有所思,“不对,你有事瞒我。”
    锦年脸色微红,绞着纸巾反复擦拭嘴角,不置可否。
    梁唯想了一下,试探道,“锦年,你最近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人?”
    锦年不着声色的回答,“遇着谁呢?上海这么大。”
    梁唯耐着性子和她打太极,“你说遇着谁呢?世界那么小。”
    锦年不吭声了。
    梁唯摇头,随后又隐晦地轻咳,“是不是和那个谁……就这两天,你和他见过面啊?我指的是男女之间,私底下那种。”
    锦年猛地磕了一下,心神一荡,想要重新站稳,脚下却出乎意料的滑,心里也是,滑腻腻的怎么着也扎不踏实,虚的很。
    梁唯瞅见她那副样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毫不客气的回瞪她,嘴巴张的能塞个鸡蛋了,“行啊你,贼心不死啊,黄浦江发一大水给你冲到泰晤士河了你也有本事游回来再续前缘?够狠,有魄力!”
    锦年被她那一连串不知从哪儿学来的顺口溜唬的一愣一愣的,许久反应过来才没好气的回击,“胡说八道……哪儿就到那地步了。”
    梁唯却不理她,兀自不依不饶,“那就还是有了?说说呗,旧情复燃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刺激?”
    “可刺激了,”锦年看了她一眼,“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被雷劈一样?那不就是……
    “枯木逢春?重焕生机?”
    “外焦里嫩,魂飞魄散。”锦年斜睨她一眼,闷闷的粉碎她的绮思丽想,面无表情,“那天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就想问问看他那有没有备用钥匙之类,又那么晚了……”
    “得了,这话你留着糊弄糊弄他也就够了。”梁唯叹息着打断,“你怎么会真没地方去,就不说你后来都能找到我这儿。就近的说,咱家里虽然爸爸陪着妈妈在值夜,纫玉不也在呢,上哪儿不是窝一夜,你就非得去找他?图个什么呢?”
    锦年想,是啊,我图个什么呢?
    “就是想去看看他呗,看看他过的怎么样,看看他现在什么样……”锦年慢吞吞的解释,语气风轻云淡的。
    梁唯一时沉默,半响才叹息着,“那你见着了,怎么样,他现在怎么样呢?”
    “还怎样呢?总归比我好多了呗。”她回想当日屋中格局的变动,结合今日那一家子言笑晏晏的形状,笑着摇头,“也是好事,以后……不,没什么以后。想想我也真是蠢透了,瞎操心。”
    锦年一边说着,用手撑着眉心,揉着,合上双眼,过一会儿才又睁开,苦笑,“小唯,你以前说过,一个女人如果想要去见前任,如果不是为了再续前缘,那就是为了看他过的惨淡落魄,那自个儿也就安心了。但是想一想,我干嘛要去凑这个热闹呢?再续前缘是不可能的,而像我这种死脑筋,笨脑瓜,无论他过的好不好,我也都不会安心。”
    过的好,那并非她所予,她没有那般广阔的胸襟含笑祝福。
    而过得不好……她真的能够额手称庆,欢呼自己当初的离开无比明智么?她真的……能够狠出一股恶气么?
    并非每人都如此的。起码她就不是。
    梁唯相通这一关节,觉得心酸,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说,“都是这样的,女孩子么……挨着这种事情,总是有点扯不开的惦念,没几个人能做到心如止水的,你的这些做法都很正常。别想太多,逼着自己。”
    锦年强笑着道了声谢。
    梁唯摇着头,又叹,“那江悯怎么办?你们还准不准备结婚了。”
    “他是他,江悯是江悯……这又不成因果关系。”锦年无精打采的说,“再说,我跟江悯……那天,那事,我真没想到,一时半会儿我也理不清楚。就先这样吧,走着看着。”
    “劫数。”梁唯叹息着吐出两个字,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最后问了句,“那你现在究竟什么打算?既然也不打算和他好了,也不早点回英国,你在这边儿还有什么事儿?”
    锦年笑笑,“听你说的我天天就好像只能谈情说爱了,暂时不回去,总归是脱不开身的。”却没有明确回答。
    梁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点头,没再问下去。
    两天后,锦年送她上了回伦敦的飞机,切断所有联系方式,自己回家整日里胡吃闷睡,什么也不想,也不做。就这样好好喘了气,缓过劲儿来之后,她开始打包收拾点简单的行李。
    她确实有点事情,没骗人。但是不忙,也不急,如此行止,只是因为……真的,她真的不想回伦敦。暂时,一点也不想。而且,也不想留在上海。
    前狼后虎,都不是什么善茬儿。她惹不起。
    将最后一个调整完备的镜头在摄影包里放好,锦年舒了口气,看向雾蒙蒙的窗外。
    室外的积雪越来越厚,院子中无人行走之处已经可以没过膝盖。街道上要好一些,但也很严重的影响到了交通,据说是几十年一遇的大雪即将来临。然而,由于年后的返程高峰,路上依然车来人往,川流不息。
    雪天路不好走,锦年跑车的底盘又低了些,于是她选择了车库里头另一辆车。是个改装过的小mini,鲜艳卡通的像个糖果盒子,惹眼的很,底盘较之普通轿车要高一些,安全性能也加强不少。
    这还是……臻惜当年给她准备的成年礼物。伴着这个房子一起。
    直到出了市区,她才发现,路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得多。
    看着窗外,雪花铺天盖地沉沉的下的没完没了,天已经擦黑,半天了,路却没赶多少。高速公路上一片被踩得压的脏污的雪块,到处都是。只留下中间一条行车道,勉强能龟行。
    休息区远远的几乎看不见,一溜排皆是亮的晃人眼的车灯,即使车窗塞的严实也很难堵住不绝于耳车喇叭,四五个钟头了,凭的让人心烦意乱。往前看是黑压压的一片,再往后看,堵塞的车辆一个接一个,仿佛没有尽头。
    如果真的一点都无法行进便也罢了,偏偏的隔上几分钟得往前再滑行一点点距离,以至于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更加恶劣的情况是,在一个小时前,锦年车子内的空调出了问题,不能制暖,发动机好像也出了点故障,即使现在不堵了,她也很无法将车子开出高速公路。只好将它停在一边,等候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拖车。
    毕竟是有年头的车子了,虽然看得出平日里是有人精心打理收拾它,但是汽车这种东西,不常常开的话肯定会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锦年冻得蜷成一团,一偏头,恰巧对上并肩的那辆大巴车上,最后一排,一对少年情侣,头碰头肩并肩的挨在一起,两人分吃着当地村民叫卖的30元一盒的红油方便面,蒸汽将他们的面容熏蒸的很模糊,很美好。
    女孩子非要亲手喂男孩吃,还拿出手机拍下照片大概是秀到朋友圈微博一类的地方,男孩有点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张开嘴。
    再后来……他们拥抱在一起,相依取暖,咬着耳朵细语连连。
    二人亲亲热热,有说有笑,一顿饭也吃的有滋有味,完全不似车里的其他人那般着急或者埋怨。年轻便是这样。
    他们正处在一个很放肆的年龄,简单而又恣意,可以在一念之间作出决定,不禁利弊分析,下一秒就付诸实践,因为年轻,所以一切都那样理所应当,不存在对错,即使冲动也不会被苛责。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十八岁,似乎也曾阳光灿烂,鲜衣怒马,肆意笑闹。也是这样不管不顾。
    想到那一天,除夕的清晨,也是在这条高速上,她也是同一个人肩并肩乘坐在最普通的旅游大巴里,她蒙着他的眼睛,不许他向窗外看,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他烦死了她,却也一直紧紧搂着她。
    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她追忆年华。
    她拿起来电话,贴至耳边。
    那一端,那个人问,“你在哪儿?”
    真是见了鬼了。
    听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后,这是锦年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她没说曹操,只是想一想,曹操怎么就来了?
    她嘴巴张了张,又闭上,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又问,“说话?”问话的同时,呼吸有些急促,“锦年,你在哪里?”
    锦年想着,你要是有,哪怕一点出息,就该高贵冷艳的反问一句“关你什么事”,然后潇洒的挂断电话。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开了口,只是声音抖的很厉害,不知是因为饥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在路上。”
    一本正经的答完这句,锦年才发得自己这话说的有毛病,歧义大发了。乍一听会觉得矫情的有点不合时宜,毕竟他现在肯定不是闲的发慌来和她探讨哲学问题的。
    估计挨那人一通骂或者至少一顿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想要补充解释,却没成想,那头在短暂的片刻沉默之后,然后居然准确的理解了她的意思,确认道,“沪昆高速?”电话里传来汽车的鸣笛的声音,他的呼吸愈发沉重,“那就对了。”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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