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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八里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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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来,“我只是趁乱让人把季离风在大瑞遇刺的事回报给厉国国主而已。”

    季离风遇刺没死,他自然不会再做第二遍,下毒,就是让驿馆里乱一会,好让里面使臣团里他的暗钉,把季离风遇害刺的事报给厉国国主。

    “驿馆的出入管得很严。”鲁国公早已经派出过手下的人查探过驿馆的周围,完全找不出丁点的破绽来。“有把握把暗信送去厉国?”

    季玉昆志满意得,像是已经瞧见了厉国大兵压境的场面,浑身的热血几乎都要沸腾起来,“夹入季离风与国主之间的往来书信里,不会让人发现。”

    “敢情好。”鲁国公觉得这个办法确是不错,也不必于这个话题上纠结,“就依照我们订好的时间,到时边关的王将军会全力助本公。”

    季玉昆没有反对,也没异议,“前夜里,妖花为什么全都烧没了?”这是他从毒王手中以重金购得,居然一把火将大片的妖花全都化诸为灰烬。

    鲁国公冲身后的管家一个点头,管家与他的主人是默契十跳,立即明白过来所指何事。

    “府里的家丁误入,吸入过量的花香后,估计是昏倒了,手中的灯笼就把一切都给烧了,我们就找到一具尸体,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管家很简单地讲了一下事情的起因与结果。

    季玉昆点点头,算是表示了解,目送他们这一对主仆离开眼前,朝着密室的入口方向,不由得露出一个嘲讽的阴暗笑容,眼底涌出一片嗜血的光芒。

    陈桃源,这次没得手,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手中瓷杯突地裂碎成好几声,掌心一摊开,片片碎片沾染着被瓷片割破的伤口里流出的鲜血,红艳艳的,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他季家满门人才,竟让个野种成了季家家主,他狠狠地将小木桌面的空碟子一把扫开,看着空碟子掉落在地,碎了一地,阴残地盯着满地的碎片,一脚踩上去,辗转反复,看着脚下的碎片成为更细碎的小片后才放开脚。

    等事情成功了,陈桃源,季离风,你们的死期就在眼前了!他向季家的列祖列宗发誓!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低价!

    睿亲王府里,鲁小郡主玉露迟迟没有起床,更不让守在外室的侍女们*内室服侍,她盯着耀眼红色的床铺,娇俏的脸满是凝霜,犹豫了一下便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块白色的绢帛来,心一狠,被咬向小拇指。

    恨只恨清澄现在才愿意给她机会接近,若不然,她决不会走上这一步!娇弱的小拇指

    被咬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她咬着红艳的下唇,忍痛用力地挤捏着伤处,对着白色的绢帛,将艳色的鲜血染红绢帛好大一处,她才稍感满意地将小拇指含入嘴里*着,止住鲜血,并将染红的绢帛放入红色的喜被里,冷静的面孔一甩去,换上一副羞怯的模样。

    “进来吧,服侍本王妃起床。”

    高傲的声音从内室传来,守候了一段时间的如花般*的侍女们立即训练有素地*内室,麻利地服侍着甫嫁入睿亲王府里的王妃,王妃从凰长公主换成鲁国公家的鲁小郡主玉露,在她们的眼里看不到一丝惊讶,仿佛就应该这般似的。

    梳洗打扮用早膳。

    鲁小郡主玉露很满意侍女们的细心,却是有点不太喜 欢'炫。书。网'她*的面容,阴阴地看着恭敬的侍女们,她放下手中的团扇,杏眸锐利地扫过去,眼神一下子阴狠起来,“王爷下朝了没?”十八房小妾全部谴散了,这么多美貌的侍女们更碍眼。

    “回王妃的话,王爷已经回府了。”其中一名侍女福了福身,柔声细语地回答,“王爷在书房里,不让任何人打扰。”

    鲁小郡主到是杏眸微眯,倏地站起身,曳地的粉色长裙拖在她的身后,走出揽月楼,远远地就看到对面小楼里守在外面的侍卫统领王富贵,脚下一点迟疑都没有地走过去,“王爷在里面吗?”娇俏的声音里含着一种警告。

    “属下见过王妃。“王富贵行了个礼,“王爷的书房,除了王爷外,任何人都得止步。”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王府里一干侍卫及侍女们全都愣住了,齐齐地望向声音的出处,看到侍卫统领一贯面无表情的脸庞里多了一个红红的纤细掌印,重重地抽了口气,而这个掌印正是来 自'霸*气*书*库'于昨天才进王府来的王妃,鲁小郡主玉露!只见她再一次扬起了纤纤玉手,又一次重重地扇向侍卫统领王富贵的右脸,王富贵没有作声,依旧挺直着腰背,没有点半点后退的样子,两边脸颊已经微肿起来。

    “本王妃是任何人吗?”鲁小郡主玉露清晰地听到身后传来的抽气声,却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狠厉地盯着侍卫统领,“大胆王富贵,连本王妃连也敢拦!”

    她发狠地挤过王富贵,硬是要闯入房门紧闭的书房里。

    

正文 第一O七章

    

    床里的人儿,还深深地睡着,好象没有醒来的迹象,整个娇躯在锦被里不太老实地成大字型,露出锦被外的脸,分外红润,尤其是带着一点破裂伤口的微肿红唇,*,让她平乏的脸看上去多了点诱人滋味。

    已经换下一身朝服的睿亲王直接赶来,站在床前,看着她安然熟睡的样子,不由得从心底里松了口气,回想着在国公府门前一番话,盈盈而笑的凤眼底满是残酷与无情,转而又继续望着床里的人儿,又是另一种神情,荡漾着无限的情丝,不由自主地倾身向前,拿下指间镶嵌着颗颗硕大宝石的戒指,生怕将她的脸给划破,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出去,眷恋地抚触她的脸庞。

    “皇姐?”他低低地轻唤着,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深深的宠溺,“真不想给你解药,难得见你这乖巧的样子。”

    他修长的手指万分眷恋地从她的脸庞里滑落下去,沿着锦被下里的胸口放肆而深沉地低下头邪美的脸,薄唇亲昵地贴近熟睡人儿的唇角,“皇姐,还不醒来呀?”

    熟睡的人儿竟是倏地睁大眼睛,怒意十足地瞪着面前放大的妖魅脸庞,陈八悻悻然地一把将他的脸推开,送他一记白眼,人往床里侧挪动了一下。“真讨厌,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

    浑身疲软,她根本就不想动,早在清澄进来时,已经醒来,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的,根本不知道怎么样面对这个家伙,就装作还在熟睡,结果一下子就让人看穿了,没半点成就感来的,让她很是郁闷来的说。

    “皇姐想不想去边关看看?”睿亲王可不容许她往床里躲,避他如蛇蝎般,将锦被一把掀开,把仅着单衣的她捞起,放入屏风后热气腾腾的浴桶里,诱哄似地问道。

    边关?满目疮痍的战场一下子浮现在眼前,鼻间全是浓郁的血腥味,眼睛里全黯然之色,八年前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过边关。

    她深深地往水里一钻,才慢慢地浮出水面,满头的长发湿淋淋的垂在脑后,身子往后仰靠着浴桶,薄薄单衣湿透,紧紧地贴着身子,没有出身让他出去,微闭起眼睛,眉头轻皱,“你愿意给我解药?”到真是让她感到非 常(炫…书…网)的意外。

    裕清澄站在她的身后,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透过湿透的布料轻轻地捏着她的肩膀,略蹲*体,与她的脑袋平行,“皇姐不想要吗?”嘴角噙着笑意,他来了个狡猾的反问。

    陈八的身体让热水完全给舒展开来,身体由里到外的酸疼似乎减轻了一些,眉头浅浅地绽开来,一只手从水里伸出来,有点报复意味地往后重重地用指甲钉向他的手背。“你到底给不给?做人能不能痛快点!”

    她反正就一个态度,面无表情地看着飘于水面的玫瑰花瓣,鼻间能闻出浓郁的芬芳,却是想让她想起昨夜里的一切,硬是更加得面无表情,脸颊处浅浅的一丝羞红不经意地泄露了她内心的羞涩!

    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来,他递到陈八的面前,一手已经揽**在外的脖子,“喏,这是解药。”看着一只手急急地就伸过来拿,他拿着瓷瓶的手就连忙往后一撤,“我想给皇姐解药,怕你吃了解药,又跑了,到时我可怎么办?”

    她一转头,瞪着他满是笑意的邪美脸庞,从凤眼里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刹时间觉得口干舌燥,感觉右胸处的狂跳无法冷静下来,好一会儿,才有点尴尬地轻咳了几声,算是掩饰一下自己的失态。

    “裕清澄,你真是个小人。”她很是肯定地下了个结论,明明是他的提议,勾起她的希望,却又给她泼一盆冰冷的水,把她浇了个透心凉。“不给就不给,我反正都让你弄来这里了,随便你处置好了。”

    这话仿佛一下子戳中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睿亲王手臂一使劲,竟是狠狠地勒住她纤细的脖子,嘴角冷冷地笑开,“皇姐从来不知道心甘情愿这几个字是怎么写的吧,我又怎么能让皇姐随心所欲?”

    她的脑袋痛苦地往后仰,脖颈间的剧痛令她差点喘不过气来,眼珠子不耐烦地往上翻,嘴巴困难地动着,双手往后使劲地想扳开他的手臂,想制止他的粗暴动作,竟是说不出话,张大嘴,试图吸入新鲜的空气来。

    盯着她痛苦的样子,裕清澄立即放开她,让她可以轻松地呼吸,“皇姐,你别激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他跪在浴桶边,头靠着她的肩头,从她身上传来的颤抖令他的心一紧,更是攥紧了手里的瓷瓶,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这个可怜的瓷瓶。

    陈八深吸好几口气来才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摸着深受折磨的脖子,冷冷地推开他凑近的脑袋,“我哪里激你了?你到是说说看!”莫名其妙,她受够他的无理取闹。

    “皇姐,不要离开我,好吗?”裕清澄依旧靠过去,不顾她的使命推拒,一手便将她的双手反制在她的脑后,让她动弹不得。

    深深地带着哀求意味的声音,令她浑身一僵,双手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安静地让他搂着,心底里早就软将下来,无奈地叹口气,真是种可怕的命运,也许她此生真要与他纠缠在一起,永远都分不开。

    “你别惹我生气就行。”她应上一句,心底竟然是出奇的平静,没有半点郁结,也许、也许,她无奈地想,也许心里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了吧。

    裕清澄眉眼底全是笑意,刚才的阴晦仿佛只是一种错觉,连忙讨好地搂紧她湿淋淋的裸肩,“嗯,只要皇姐不惹事我生气,我也不会生气的。”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陈八翻了翻白眼,突然发现最近这个动作做得太频繁 ,几乎是下意识地又翻下白眼,“得。”从她嘴里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来,非 常(炫…书…网)无奈。

    “水快冷了,皇姐快点洗吧。”他终于放开她,伸手在水里试探了一下,感觉水温降了许多,“皇姐再陪我几日吧,我真舍不得这 么 快‘炫’‘书’‘网’让皇姐离开身边。”

    她悻悻然用握成拳的头重重的打在水面,溅起水花喷了她一脸,满是水珠从脸颊滑落,看上去特别狼狈,却是拿他莫可奈何。“混蛋,混蛋!”

    想得到解药还得看他的心情,真是受够了,她几乎要冲上去狠狠痛扁他一顿,却很是压抑地克制住这个暴力的念头,一遍一遍地深呼吸着,等她得了解药后,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不可,这念头深深地纠缠在她的脑海里,而且愈发坚定。

    屏风后面的声音像是带着撒娇似的泄忿声,让睿亲王一身的骨头几乎都要酥将下来,饶有兴致地*着手中的瓷瓶,想到她恢复功力后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情况,不由得乐开脸,得了便宜,自然得接受一下无伤大雅的惩罚。

    “他们都以为我们的侄女去找逃婚的皇姐了。”他淡淡地说着,没有一丝武功傍身的裕澈今早急急地追去了,让皇嫂好生担心,就怕去边关的陈桃源顾不上他,“不错的理由吧?”他屈起左手手指,轻扣着光滑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们的侄女?她没好气在水里扑腾了一会,脸皮挺厚的,这 么 快‘炫’‘书’‘网’就自来熟起来,也不想想他跟小桃还是同年来的,好意思端起长辈的样子来。

    “她一个人去的?还是有裕澈也跟去了?”迅速地洗个澡的陈八拿过挂在屏风上的衣裙,又低头看了一眼自个儿身上的紫色吻痕,嘴角一扯,眼睛一横,将衣裙把自己谨慎地包裹起来,湿淋淋的长发垂在脑后,还往下滴着水。

    裕清澄看着她从屏风后出来,带着洗澡后特有的慵懒,脸庞让热水薰得粉红,透得一股子的水嫩之感,令他的喉结处紧了一紧,将瓷瓶放回腰间连忙站起身来,拿过屏风上的毛巾,细细地为她擦干长发。“裕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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